金主在上-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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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家这破地方了。不仅如此,我也不当你家的主母了,你家一点都不好玩,正好我还后悔了呢。”卫澄觉得,她的自尊心是很强大的,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禹铁危险地眯起了眼,“吓唬谁呢?你以为禹家的主母是你能当就当,不当就不当的?禹楠不开口,你敢不当禹家的主母试试?”这丫头真是嚣张至极,气死他了,到底有没有做人家新媳妇的自觉?还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过话呢。
“你看我敢不敢!”楠楠都不敢惹他,这个死冰块脸凭什么欺负她?卫澄至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没有吃过亏,遇到禹楠后,禹楠更是事事宠溺,没有受过一点委屈,今天被禹铁这么欺负,她怎么受的了?
骨子里的野性被激了出来,卫澄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抬脚就朝着最近的架子踹去!
禹铁冷笑一声不理会,这些架了可都是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坚固程度和重量都非比寻常,而且这么大的架子,就是他想弄散也要七成内力才能做到,他就不信卫澄一个小丫头可以做到。
但事实上,生气中的卫澄是很可怕的,她一脚下去,巨大的玄铁架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声,然后整个架子就‘哗拉’一声散了成了一堆,上面陈列的物品‘稀里哗啦’地被砸成一堆渣渣。
禹铁有一瞬间的傻眼。
但卫澄不理会,小脸冰寒一片,继续抬脚,对着另一个架子就踹了过去,禹铁已经知道了这丫头的恐怖,哪里会让她继续踢下去,连抬臂抓住卫澄腿腕,这一抓,就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卫澄腿腕间传来,震的他整条手臂都阵阵发麻。
好强的力量!
禹铁眼中闪过震惊,但依然没有松手,他可不能让这丫头继续搞破坏,可生气中的卫澄哪里管他,当即脚下一震,将禹铁震开,禹铁退后三步,身体向前一探,向卫澄抓来,卫澄冷哼一声,身体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经是另一个架子旁边。
禹铁猛地转身,瞳孔狠狠一缩,这是——瞬移!
他的心中浮现极大的震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够使出瞬移这种神通!禹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就见卫澄抬手一挥,剧烈的狂风呼啸而出。
“不!住手!”禹铁一见顿知不妙,可下一刻,巨大的架子被狂风袭卷,只听‘轰轰轰’,巨烈的碰撞声发出,由一个架子被风卷倒,从而压倒了另一个架子,一个压一个,以此类推,这一排所有的架子最终都倒了下去,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满地都是,狼籍一片。
卫澄还不解恨,抬手间,狂风袭卷,一排又一排架子应势而倒,不出片刻,这附近的所有架子都倒成一片。
剧烈的响动很快惊动了看守库房的护卫,大批的护卫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景一阵傻眼。
禹铁气的脸庞阵阵发紫,他剧烈地呼吸了几下,正要开口骂人,就突然闻到一股烧焦味,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自己腹前一热,低头一看,他的美须青烟滚滚,正燃烧着一团碧绿色的火焰,任他如何用内力去灭火,都灭不了。
说来奇怪,那火焰明明燃烧,却不伤他分毫,连衣服也没破,唯独他的胡子……
“我的胡子!”
禹铁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吼,眼里布满了血丝,夹杂着内力的吼声惊天动地,连库房都被震的颤了颤,整个禹村都听到老家主的怒吼,人人惊若寒蝉,面露震骇,是谁让老家主如此生气的?
禹三才闻讯匆匆赶来,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骇的说不出话来,悠然的神情,僵硬成渣。
禹铁漂亮柔顺的美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烧成灰灰,直到某一刻,露出光洁的下巴,火焰自动熄灭。
禹铁僵硬地抬手摸了把自己光溜溜的胡须,下巴处凉嗖嗖的感觉告诉他,一切都不是做梦。
卫澄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寒声道:“若不是因为你是禹楠的爸爸,今天烧的就不止是你的胡子,敢惹的我的人,就没有一个还能完好无损地活在这世上。”
禹铁铁青的脸,恼怒无比地瞪着卫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此时已经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真的。
“你不让我动库房里的东西,我还不稀罕动呢,我以后再也不来禹村玩了,我讨厌你!”卫澄说完,寒着小脸转身,大步朝外面走。
她只是想找个金主而已,谁知道还把自己坑了进来,成了人家小媳妇不说,还要被人欺负,她就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心里还是气不过,卫澄抬手间丢出几个火球,瞬间,半个库房里燃起了滔滔绿焰,玄铁铸成的架子在火焰的吞噬下,寸寸成灰。
“啊!”禹三才发出惊恐的大叫,“主母,快住手,不能烧啊!”这些东西一但被毁,那么损失将不可预估。
禹铁动了动唇,但始终没有说出求饶的话,他是真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卫澄胆子这么大!
“你要是再烧,这辈子都别想走出禹村一步!”禹铁咬牙切齿地怒声道,若是仔细听,就可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卫澄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禹铁嘲讽地一笑,小手一挥,霸道嚣张,又是几个火团丢了出来,其他几排完好的架子顿时也燃起了碧绿火焰。
卫澄挑衅地冷笑一声,对禹铁道:“我又烧了,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她指间缠绕着几朵绿焰,那绿焰的恐怖让在场所有人都胆寒地吞了吞口水,好可怕!连玄铁都能瞬间烧成灰灰,可见这火焰的威力有多么恐怖。
家主这带回来的是主母,还是煞星啊?
“有本事你就烧死我!”禹铁的心都在滴血,咬牙切齿地道,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凶悍,他也不会这么招惹她啊。
卫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禹铁看的真切,就见卫澄果然甩手丢出一团绿焰,禹三才急了,扑了上来,“主母,不可啊!”
但火焰已经丢了出去,瞬间,禹铁一头及膝长发燃起汹汹绿焰,不过几息,禹铁就变成了一个光头。
禹三才看着老家主光洁锃亮的脑袋突然有些想笑,但看着被毁了大半的库房,他又笑不出来了。
“要不是因为你是禹楠的爸爸,小尘的儿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卫澄烦燥地皱了皱眉,转身大步离开,再留下来,她怕她会忍不住真杀了禹铁,到时候麻烦可真就大了。
楠楠一定会很伤心的,小尘也会很伤心,他们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卫澄很烦燥,身形一晃,转眼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卫澄已经到了中央岛外围,眼前是深蓝的大海。禹家的阵法,对她无效!
卫澄心情不好,一个跳跃,一头扎进了海里,几朵水花溅起,但转瞬就恢复了平静。
库房里一阵诡异的安静,禹三才看着禹铁,“老家主,您这是何必呢?”
禹铁动了动唇,冰渣子一样寒冷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委屈,禹三才看到了,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惊,老家主这是要多难过,才会这么委屈啊?
这下事情麻烦了,库房毁了大半,主母生气了,老家主也……
“禹楠呢?禹楠去哪了?看看他找的好主母!”禹铁回过神来,看着被烧的满地灰灰的库房,又感受着自己发须皆光的处境,他忍不住双眼赤红地大声怒吼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禹楠和一众盘龙卫,以及宁铮等人这时匆匆赶来,但几人一到库房,最先看到的不是库房里的灰灰,而是光头光下巴的禹铁,禹楠有一瞬间眼中闪过茫然,大概是没认出禹铁。
“爸?”禹楠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
“看看那个臭丫头干的好事!”禹铁指着被烧毁的大半库房冷声说道,他有些无力发火,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澄澄呢?”禹楠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澄澄这么生气,连库房都烧了大半,可见是气的不轻。
禹铁走了没回答他,禹三才拦站禹楠,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禹楠额角的青筋突突乱跳,带着盘龙卫转身去找人。
一个和禹楠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看着被毁的库房,眼中闪过一丝沉痛。那些被烧毁的,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异宝,一但毁了,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而且这么多东西,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他觉得,他的心都在抽痛,甚至,他的脸也跟着白了白。
这对于喜爱收集各种宝贝的他来说,比杀他千刀还要痛苦万分。
这人正是禹一,而禹一,是禹三才的儿子,也是飞龙卫之首。
禹楠以为会很快找到卫澄,但是,当夕阳落下,晚宴开始,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卫澄。
禹楠眼中闪过一丝害怕,他打开了耳朵上的三叉戟耳钉,但哪怕就是在深山老林里都不会终断信号的耳钉,这一次却失去了效用。
禹楠沉默,他知道,女孩儿这是故意躲着他,以她的能力,想要屏蔽耳钉上的信号,再容易不过。
卫澄在海中随波逐流,浓郁的水之精气滋养着身体,她就这么在水中修炼起来,完全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她已经冷静下来了,想想自己烧了禹家的库房,估计后果挺严重的。
“小丫头,你别生气啦,那些东西烧就烧啦,反正都是死物,咱们回去吧?”唐朝老祖的声音闷闷地从禹鼎中传来。
“可是楠楠的爸爸不喜欢我,我不想回去了。”卫澄委屈地说道。
“也不是不喜欢啦,他就是霸道惯啦,这次正好踢到你这块铁板,反正你已经把他的头发和胡子都烧光了,他现在止不定怎么偷偷后悔呢。”唐朝老祖有些同情地说。
卫澄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睛,眼神十分悲壮,“反正我不回去了,我要带你去浪迹天涯,真正的浪迹天涯哦,风餐露宿。”
唐朝老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其实……我觉得可行。”那语气里隐隐带着一股兴奋,跃跃欲试。
“可行就行,咱们现在就跟着水流走吧,也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卫澄也有些兴致勃勃了,于是一人一魂就这样商量好了。
晚宴刚一开始就散了,所有人的神色都很微妙,每个人都不是傻的,似乎主母和老家主之间出了点问题,再联想到之前传出的流言,这下更坐实了主母被不喜的事实。
禹楠和飞龙卫疯狂地寻找卫澄,禹楠调出了整个中央岛的监控,终于看到了卫澄跳入海里的画面。
“主母自杀了?”禹一惊呼一声,“她烧了那么多宝贝之后,就这样一死了之了?”他脸上犹带着愤愤之色。
宁铮和段君亭三人也面露复杂,也对,烧了大半个禹家库房,畏罪自杀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有洪亦松眼神微妙,他可不相信那个小魔女会自杀。
收到消息的禹铁,猛地从地上跳起来,脸上一片冷煞之气,咬牙切齿地骂:“她可真是好本事,闯了祸就去自杀!给我去找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几名暗卫领命而去。
老头儿翻了个白眼儿,看着他儿子道:“冰蛋儿,你这下知道闯祸了吧?再叫你欺负老大,你以为老大是辣么好欺负的?”
冰蛋儿是老头儿给禹铁起的新名字,因为他头袋光溜溜的像颗球,再加上那张冰块脸,可不就是冰蛋儿吗?
冰蛋儿,哦不,禹铁眯起了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老头儿,“你不是很喜欢她?你怎么不着急?你就不怕她出事?”
“那可是我老大,怎么会有事?”老头儿自信满满。
禹铁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别看他老子不靠谱,但在正事上从来不含糊,他说那丫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
不过,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那丫头生那么大的气?他不就是想震慑她一番,让她乖一点?然后当个听话的小媳妇吗?毕竟新媳妇头一天上门就跑到夫家的库房像什么话?他的胡子和头发都被烧光了,他还没生气呢,怎么反而好像全是他的错了。
她还有没有是人家新媳妇的自觉?嚣张的比他这个当老子还要过份?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好吗?再说,那丫头可是想动养魂木呢,养魂木那是好动的吗?养魂木另一个名字可是叫做慑魂木的,不知道的人,没防备之下连魂儿都能被吸进去,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禹铁寒着脸,越想越不解,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很霸道了,可他今天终于知道,有人比他还要霸道不讲理。
老头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老大本来就是被楠楠骗到手的,老大本来就不大乐意给人当小媳妇,这下好了,估计老大这是跑了,她真的不想给楠楠当小媳妇儿了,可怜的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