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妃太妖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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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涟月第一次被人上下打量,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也是头一次听说,她不理会,还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第七章 一入侯门深似海()
“楚兄,何苦为难一个姑娘家,你这般,恐怕也扰了大家品茶的好兴致”,木少廷快步走到楚亦华身旁,按下他的手臂劝说道。
同时,又转过身来看向水涟月,双手作揖,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歉意说道:“姑娘莫怪,楚兄也是一番好意,若姑娘当真不便,也不叨扰姑娘了”。
水涟月这才移动凤眸,看向木少廷,但见他一脸的诚意,也没再说什么,与红缨绕道离去。
经过楚亦华身旁时,不料,他竟用内力,带起掌风,将水涟月的白纱帽打掉,一头黑瀑般的长发出垂然而落,露出那张绝美到倾城倾国之容,只是,那容颜越发的冰冷。
周围静悄悄地,所有的围观者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就是楚亦华与木少廷也是纷纷倒吸口气,什么叫做沉鱼落雁,什么叫做闭月羞花,与水涟月的容貌相比,那些词都差之千里。
红缨见小姐的白纱帽被打落地,也顿时恼怒,赶忙捡起来,掸掸土,帮小姐重新戴好,转身指着楚亦华大喝:“你这登徒浪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家小姐如此不敬,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红缨,住口”,水涟月整理好白纱帽,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楚亦华与木少廷,口吐莲花般轻启樱唇:“楚家,很好”。
只是四个字,却带着十足十的冷意,其他人可能察觉不出,但站在水涟月身旁的楚亦华与木少廷却深有体会,她那身上散发的冰冷之意,如同深冬冷风,那浓烈的杀意,如同死神降临的气息,一同拂向二人。
只是一眼,水涟月与红缨便缓缓离开。
木少廷清眸远远望着离去的白色背影,翩若惊鸿,心中也如翻江倒海般炸了锅,那样绝色的容貌,那样渗人的气息,她,是谁?
而楚亦华很快恢复镇静,一双丹凤眼半眯着看着那已经远去的身影,其实心里却乱极了,枉他阅女无数,竟是第一次见到让他转不开眼睛的绝色,那样冰冷的气质,好似天山冰莲,那样的绝美的容貌,他竟一个词也形容不上来。
品茶大会匆匆结束了,许多人都已心不在焉,百姓们也众说纷纭,大多在议论着白衣女子到底是谁的话题。
水涟月与红缨也不再流连街边的繁华,走到城门处牵了马匹,便直奔水府而去。
水府建在京都的东侧,那里亦是一片繁荣景象,只是水府大门外三丈处,却无人敢在那里摆摊逗留。
高大宽敞的门庭,四棵石柱昂然耸立,两只威严的石狮,彰显着水府的磅礴的气势,正门口,漆木的大红门烁然敞开,门口两侧分别各站着四名家丁,红缨呆滞的站在门口,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小姐的家,竟然如此阔气,如此奢华。
“小。。。小姐。。。小姐。。。。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打我一下。。。。”,红缨拉着水涟月的手,兴奋的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哎呦,是真的,哈哈,是真的”。
然而,一旁的水涟月却异常沉默,自古有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不只是皇宫,这里,也是一样。
曾经的水涟月与她的娘亲,在这硕大的府邸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可是一点也没忘记,寻常人眼中的羡慕嫉妒,不过是那些用金钱堆积的华丽,其实,内里究竟如何,只有自己知道。
表面的风光只是一时的,被人践踏的日子,水涟月的娘亲,已然过了大半辈子,说起她那个所谓的爹,也不过是一个重男轻女,满身**的男人。
红缨似乎感觉到水涟月的异常,却不敢出声去问,若是寻常人多年后回到家中,总会带着喜悦的心情,虽然她没有看到小姐的表情,但在她的身边就能感觉到,小姐的心情很沉重,她似乎并不开心。
门口的家丁见有两个人已在水府前逗留许久,都不曾离去,不免有些恼怒,指着水涟月与红缨喝道:“赶紧走开,这里岂是你们停留的地方,走开,走开”。
红缨原本一门心思在小姐身上,这时突然被人大喝,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了,粉嫩的脸颊也多了几分恼怒,指着那大喝之人,也不甘落后的嚷道:“你又是什么东西,见着四小姐回来,不行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吼四小姐,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说完,红缨挽起袖口就要冲过去。
“红缨,住手”。
“小姐,你看他对您如此不敬,这样的下人,留着有什么用,哼,等四小姐回府后,马上赶你出府,叫你嚣张,哼”,红缨被水涟月喝住,心里很是不甘心,但小姐发话了,也只能忍住,不过,嘴上却没停,仍然不休的咒骂着。
第八章 落魄难堪的生活()
水涟月没有理会红缨,而是朝着大门口缓缓走去,几步停在那名刚刚赶她们走开的家丁面前,轻启樱唇道:“劳烦通报四夫人,涟月回来了”。
她言语淡漠,那白纱帽里的容颜更是冰冷的好似深冬寒梅,不急不躁,傲世而立。
家丁先是一愣,紧接着大门里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一身青灰色衣衫,面带惶恐,步子似乎也有些急,直径走到水涟月面前,先是打量了她一番,随后疑惑道:“姑娘,当真是四小姐。。。。”?
水涟月不语,只是指尖朝着白纱帽轻轻一挑,露出那张精致倾城的脸,“可有假”?
中年男子只看了一眼,顿时俯首跪在地上,哀呼道:“四小姐啊,四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呜。。。。这些年,您到哪去了,老爷与夫人们找了大半年都没找到您,急死他们了”。
水涟月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中年男子,神色里一抹鄙夷一闪而逝,并未回应他,而是绕开他,堂而皇之的走进水府大门,那些守在门外的家丁刚刚已经听到吴昌管家的话,也不敢阻拦。
吴管家见状,这才抬起头,只是那双极为普通的眼睛,更加惶恐不安,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一路上,由吴管家领路,过穿堂,绕假山,穿园湖,来到了四夫人的院子。
这里明显过于偏远,青石板上的枯枝凋叶更是遍布满地,鲜少有人来打扫,可见,娘亲这些年。。。。更加的不如意了。
吴管家见水涟月停留在门外,并不上前,不由解释道:“四小姐回来的仓促,老奴还未及时通报四夫人”,说完,转身走到门前,砰砰的敲起门来。
水涟月打量着那扇门,残破掉漆,布满蜘蛛网与灰尘,因着吴管家的敲动,更是频频落下灰尘,心中一阵轻叹,原以为她失踪了,爹爹总会多照顾着娘亲,却不想,更加落魄难堪。
如今她回来了,虽然,对娘亲没有太多情感,但,到底是这副身体的娘亲,而且,是这个世上,唯一与她真心相待之人,从今以后,有她在,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娘亲。
过了许久,残破的大门才打开,里面的人先看到吴管家,似乎十分意外,“吴管家。。。。有什么事吗”?
水涟月听着那小心翼翼的声音,心里竟有些堵,上前一步,拨开吴管家,这才看清开门的人,巧翠,一直跟在娘亲身边尽心服侍的老妈子,也只有她,对娘亲不离不弃,甘愿受着别人的作践,也从不埋怨半句。
“翠姨。。。。”,水涟月轻声唤了句,一改往日的冰冷,言语轻柔之极。
巧翠看到眼前的白衣女子,顿时目瞪口呆,有些消瘦憔悴的老脸上,瞬间老泪纵横,上前一把抱住水涟月,哀嚎道:“小姐,我的四小姐,真的是您吗?真的是您吗?呜呜。。。。。四小姐,您到哪里去了,老奴跟夫人都快急死了”。
水涟月一向不喜欢别人近身半步,但此时,却甘愿被巧翠抱着,就连一旁的红缨,也被这场景感动的眼泪夺眶。
过了许久,水涟月才轻轻拍了拍巧翠的后背,柔声道:“好了翠姨,月儿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巧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咧嘴笑了笑:“对,对,四小姐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走,快去见见四夫人吧,她为了四小姐,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了”。
话音刚落,巧翠便拉着水涟月往院子里走去,直接无视掉吴管家,红缨见状也跟了进去,没等吴管家开口,她顺手将残破的大门咣当关上。
吴管家哪里受过这等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府的管家,比之四夫人的地位不知道高出多少去,一气之下,顿时咬牙切齿的跺起脚来,但碍于身后还跟着两名家丁,也不好发作,转身拂袖离去。
而一直在门缝里偷看的红缨却笑开了花,凭她的眼力,还是看不错的,试想,小姐都不理会的人,她也不必放在眼里,更何况,小姐是千金的身份,娘亲再怎么说也是夫人,如今却住在这么破旧的院子里,可见平日里也受了不少这吴管家的气。
走进破旧的屋子里,水涟月的心,好似寂静的湖面,溅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这哪是给人住的地方,院子里杂草丛生,屋顶更是抬头见天,还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地上各种鸟屎,腥臭不已。
再看屋里的摆件,生了厚厚的尘土,一看也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唯独那张看似红木雕漆的八仙桌,也有些掉漆,两张椅子缺胳膊少腿。
红缨再也忍受不住,眉头紧锁,怒火冲天,“堂堂水府的四夫人,竟然住这种地方,着实欺人太甚,我要去教训他们”。
“红缨,回来”。
“小姐。。。。”,红缨刚迈出一步,就被水涟月喝了回来,娇俏的小脸满是不甘之色。
巧翠也注意到红缨,缓缓走到她身旁,这丫头生得娇俏可爱,她是越看越喜欢,“想必,这便是小姐在信中提到的红缨丫头吧,生得娇俏,四小姐眼光极好呢”。
水涟月微微点了点头,也淡淡一笑道:“红缨性子急,直心肠,翠姨莫怪啊”。
“怎么会呢?老奴越看这丫头越喜欢的很呢”,说完,拉着红缨的手,笑容也渐渐散去,语重心长的看着红缨又道:“丫头莫急,这番景象,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连老爷都不问不闻,丫头若这般莽撞而去,也只会给四小姐与夫人惹麻烦啊”。
“这府里不比外面,规矩礼仪到处都是,稍有不慎,便会落人口舌,惹来麻烦,丫头既然跟着四小姐,那,便于其他人不一样,只怕,委屈了丫头呢”。
红缨也是越看巧翠越喜欢,从未有人跟她这般语重心长的说话,连着她亲生父母都不曾如此对她,心中怎能不感动呢。
“翠姨,红缨不怕委屈,只是,怕是要委屈四小姐与夫人了”,说完,红缨眼眶又红润起来,抱着巧翠,眼泪也夺眶而出。
第九章 恶毒的贱妇()
就在这时,里屋的房门缓缓拉开,一个身影如颤立在冷风中的孤草,攀附着门框望向外屋,因长久病榻,即便不被岁月侵蚀的清秀面容,也已是憔悴不堪,眼眸里的死寂,在看到水涟月的那刻,似是点亮焰火般,异常璀璨。
“月儿,月儿,我的月儿”,迎蓉一脚迈出门槛,却因体力不支而踉跄倒地,忽然,她只觉得人影在眼前一晃,再看过去时,已然倒在水涟月的怀中。
“娘亲,我在这。。。。。”,水涟月看着迎蓉,感受着手臂上的重量,心里一阵堵闷,娘亲的病,一定拖了很久都未能治愈。
“月儿。。。。月儿。。。。。娘的月儿。。。”,四夫人迎蓉吃力的抬起手臂,探上水涟月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好月儿,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
“娘,月儿如今平安归来,就莫要再提曾经的事情了,总之,月儿再也不会离开娘亲,如今,月儿学了武功,也可以保护娘亲,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了”,水涟月紧紧抱着迎蓉,柔声说道,那有些泛红的凤眸间,闪过一道凌厉,微带着寒意。
水涟月刚将娘亲抱到床铺上,就听到院子外一阵脚步声与喧哗,她看了眼身侧的红缨,红缨会意的走了出去,继而她又为娘亲掖好被角,刚要离去,迎蓉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月儿,不要。。。。。不要招惹她们。。。。能忍。。。则忍”,迎蓉似乎用尽全部的力气,话音刚落后,便气喘吁吁起来。
“放心吧,娘亲,月儿自会处理”,说完,水涟月将娘亲的手臂放好后,转身走出里屋,绝色的容颜也瞬间变换的越发冰冷。
屋外,丫鬟婆子站了满院子,为首的便是大夫人柳若烟,只见她一身光鲜亮丽的华服,波光银蓝缎面,上面绣着一朵十分妖娆的红牡丹,面容精致,却总是带着一股嚣张跋扈和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不屑一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