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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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惠扭过头,我收回目光,脸微微烫,刚才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打破刚刚的沉闷,我说道:“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白子惠说:“这刚开始,消息散了出去,应该会有人找你,该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有人让你离开我的话,你直接拒绝好了,不成的话,你就让他们找我。”
我说:“知道了。”
白子惠说:“这事原本我该帮你挡,可是我挡是挡不住的,肯定会有人直接找到你,这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开着车,目视前方,两侧向后倒飞而去,知道前路难行,却也不能停,我微微一笑,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能应付。”
白子惠笑了笑,说:“我果然没找错人,但这些都是小事,我的事传到家里,肯定要好好说一说的,届时,你要到场,我不服从家族,场面不会太好看,你也要同我一起承受。”
“能帮得上忙我很高兴。”
听到我的话,白子惠很高兴,嘴角翘得很高。
“况且你付了钱的。”
白子惠的脸一下子又变了,“我当然清楚我们是交易,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总提,现在没人站我这边,不能让我有一点幻想,暖暖心吗?”
我沉默不语。
白子惠说:“你倒是说话啊!”
我说:“实话总是伤人的,现在你跟家族宣战,紧要关头,你希望听到假话?如果是这样,你跟我直说,我准保说够五万元的。”
白子惠脸上回暖,说:“说的有点道理。”
把白子惠送回了家,我也坐车打道回府,今天晚上白子惠有一点点不对头,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关系,她有了一丝软弱,面对她那个巨大的家族,软弱便意味着一败涂地,她想得有些太多了,也怪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我很高兴她最后振作起来。
参加家宴,可能会有一些状况,白子惠让我现有心理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为了达到效果,白子惠说她会跟我亲密一些,牵牵手或是亲亲嘴,说得我竟然有点期待。
我说过不会跟白子惠发生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们差距悬殊,但占占便宜我还是乐于见到,尤其是这种占便宜,主动送上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我知道我这样想挺卑鄙的,乘人之危,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道德标准一般的普通人。
进了家门,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冰水,嗓子渴得直冒烟。
一口气喝掉了半瓶,好舒服。
我心里清楚,白子惠这事麻烦,但富贵险中求,她要上位,亏待不了我,这是大机遇,况且现在也没法抽身。
打开手机,我查看一下房价,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是我现阶段最主要目标,经济一直不错,房价一天一个变化,早点买早省心。
关珊那边我要快点解决了。
等买了新房,装修好之后我便想把父母接来,长大成人也没让他们跟着我享福,一定要买个大点的房子。
想着想着,我拿起了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是我妈接的电话,一接听便慌慌张张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安慰她说没什么事,我妈说刚才有点吓到她了,我平时没事也不往家打电话,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这里很自责,平时一直说忙,没时间,可是打电话也用不了多久。
我问了一下家里情况,我妈说挺好的,她退休工资涨了两百,身体也不错,我爸也是,早上出去打打拳,健健身。
之后,我妈小声的问我和关珊要没要孩子,我有些心酸,我妈小声是因为我还在家里,要孩子的事情之前提过,关珊爱玩,没答应,我妈也没敢多问,碰到关珊的问题,她一般都小心翼翼。
我没说几句话便挂了电话,大口的喘着气,压抑。
无能的我,不仅仅自己受欺负,还连累了父母。
这一刻的感觉,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
平复一下心情,我便开始试验,我一直在想这古怪能力的来源,可惜,这能力来的太突兀,也没个说明书,更没有科学理论依据,真让人崩溃。
我倒是想上网发个求助,突然拥有可以听到别人对话的超能力,可是无法控制,怎么办,在线等,急。
不过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吐槽我是傻逼。
开始了第一步尝试,以我浅薄的见识为基础。
听到那些声音,听力最重要,我闭上了双眼,盘起了腿,双手自然放在腿上,仔细听周围的声音。
脑子不断发出指令,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坐到腰酸腿疼,屁都没听到,看看手表,已是不早,我洗洗上床睡了。
起来照例很早,我收拾收拾去跑了步,回来换了衣服去的公司。
我穿得还是自己选的,普通的裤子,普通的衬衫,普通,胜在舒服。
到了公司,怪事发生了,田哲对着我笑,可我觉得他这笑不是什么好笑,有点不怀好意,考虑到他的性取向,我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坐在自己的位置,b哥问我昨天去哪里了,我说跟白子惠在一起工作,b哥说公司里都传开了,说我和白子惠寻欢作乐去了。
我小声问b哥是田哲碎的嘴吧。
b哥点了点头,告诉我田哲说得很难听,昨天我们没在,田哲就站在办公司中间,叉着腰,不停的吸着气,说闻到情欲的味道,他笃定的说我和白子惠肯定去开房滚床单了,他的理由很充分,白子惠从来没有离岗过,今天没在,我这个男朋友也没在,一对狗男女能做什么好事情,自然跟动物一样苟合。
我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有的人用人这个字来形容不妥,只能用畜生。
我站了起来,b哥拉着我让我坐下别冲动。
b哥老好人一个,他的观念很传统,就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爱惹事,可我真的忍不了田哲,他是我最讨厌的一类人,挑拨是非,颠倒黑白,也说上大奸大恶,但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个不停,恶心至极。
我到了田哲面前,田哲不够聪明,我已经火冒三丈了,他也不收敛一些。
“董宁,昨天挺爽的吧。”
田哲的嘴脸丑恶。
我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田哲完全没有预料到。
田哲捂着脸说,兰花指点我,声音哀怨,又亮又尖,“你为什么打我!”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要菊花痒痒的话就捅一捅,我的性生活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我要报警,你不能白打我。”
我说:“好啊,你他妈的报啊!今天你不报警你我孙子,呸,你可别当我孙子,我丢脸。”
田哲咬着嘴唇,手指哆哆嗦嗦,然后他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谁也没过来,都坐在自己位置上津津有味的看热闹呢。
这时候,白子惠来了,田哲好像找到了靠山,大声哀嚎起来。
白子惠皱了皱眉,说:“怎么了?”
田哲指着我,说:“董宁他打人,他直接过来就打我,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白子惠笑了笑,扬起了手,狠狠的给了田哲一个耳光。
田哲愣住了,也不哭了,他捂着脸有些惊恐的看着白子惠。
白子惠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田哲不敢说话,嘴唇直抖,眼睛里有泪珠打转。
白子惠说:“陆明浩都不敢这么说我。”
田哲辩解,说:“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过。”
白子惠什么人,她要没掌握事实,怎么可能打田哲耳光。
从鼻子发出了一声闷哼,白子惠冷声说:“再有下一次,自己收拾东西滚!”
章二二 咆哮的火哥()
白子惠,真霸气。
这一点,我服。
那边厢,被打了被骂了的田哲也老实了,自己蜷缩在位置上,哆哆嗦嗦,牙齿不停发出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有的人就是不打不老实,活该。
这件事,没人说什么,田哲太过了,他只是个小喽喽,竟然想要拔老虎的须子,这不是找死吗?就算他想帮陆明浩,也要有点脑子才对。
可惜,田哲看不透这一点,他自己觉得委屈,先是坐在椅子上,之后便趴在桌子上,小声的抽泣,他不敢大声,哭得特别压抑,谁也没管他,这是职场,很残酷。
扭过头,凝神定心,不理会,田哲只是小丑,赢不赢他无所谓,没什么愉悦感。
办公室是很现实的地方。
一旦争斗明朗化,胜负分出,余下的人便知道做什么了。
刚站起来,便有人端过来三杯水、两杯咖啡,厕所里,还没掏兜,烟便递到嘴边,最次的是硬中华,张嘴叼烟,啪的一声,火点着了,完全不用自己动手。
现实的让人不寒而栗。
想想自己还真是够单纯的,工作这么多年,一点都不清楚办公室政治,田哲代表陆明浩的利益,陆明浩算是太子,白子惠自立门户,不过沾亲带故,便是皇亲国戚,两方势力你来我往,可田哲只是陆明浩的一条狗,却妄想跟白子惠斗,不自量力,这些人向我示好,只不过是为了讨好白子惠。
真要好好感谢关珊,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这样成熟的思考问题。
工作直至夜晚降临,我走出了公司,挥手跟b哥告别,白子惠还留在公司,她要加班,我问她需不需要我陪,毕竟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白子惠说不用,我主要的作用是堵陆家人的嘴,留在公司意义不大。
刚走出公司,遇到一个男人,他看着我犹豫了一会,说:“你是董宁?”
这人穿着一身西装,带着无镜框的眼镜,领带是宝蓝色的,成功人士的派头,我确定我不认识他,但却有点眼熟。
“我马平,昨天派对的时候见过。”
男人自我介绍着。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你变化真大。”
昨天,马平穿着肥大的裤子,一件红色带骷髅的t恤,头上的帽子纹满了字母,嘻哈装扮,没想到今天竟然如此正经。
马平哈哈一笑,说:“玩是玩,工作是工作,我分得清楚。”
这个马平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昨天他话不多,脸上没什么表情,比那些对我有敌意的人好多了。
“你也在附近工作?”
我寒暄道,这马平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可以试着结交一下,这正是之前预料到的。
马平哈哈一笑,说:“我到这边办点事,正好碰到你了,缘分,不如去喝两杯。”
我说好,马平说他知道一个地方,那边东西还不错,挺好吃的,最重要的是酒好喝。
中国人办事离不开酒文化,我知道我就一般量,但今天舍命陪君子了。
跟着马平走,他今天来办事,没开车,坐车过来的,正好晚上喝酒,开车也是麻烦,我们直接打车过去了。
到了地方,装修的不错,很现代,感觉像个酒吧,马平开了个包房,进去点了餐,又要了酒,边吃边喝,便开始聊了起来。
开始从基本信息聊起,聊着聊着,他便聊到白子惠身上了,问我进公司多久了,对方本来就是看在白子惠的面子上交好我,所以我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越聊我越觉得不太对劲,虽然马平的态度无懈可击,话题却一直由他来引导。
说着说着,马平站了起来,说:“兄弟你先坐,我出去放放水。”
等他出去,我掏出了手机,给白子惠打了过去。
“马平你熟悉吗?”
白子惠很诧异,说:“马平?他是谁?我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昨天穿的挺花的那个,像是饶舌歌手。”
白子惠的语气一下子急促起来,“董宁,你现在在哪里。”
我听出不对来,我连忙回答,“一个酒吧,叫什么seven。”
白子惠说:“你现在赶紧离开那里。”
不需要白子惠过多解释,我已经明白,我被设计了。
我抓起一个酒瓶子,便往外走,刚一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一排人,正中间那人是给白子惠下药的卫弘文。
他微笑,略微的得意,眼睛却跟蛇一样,阴毒,我仿佛看到了一根猩红的信子,不停的抖动。
“你还认识我吗?”
初一经历这阵势我心挺颤的,可很快我镇静下来,白子惠会过来救我,尽量拖延一点时间。
不过,也有可能白子惠来不及救我,我会有危险,这本应该让人害怕,但让我怕卫弘文这个下三滥的烂人,我实在做不到。
我对着卫弘文笑了笑,说:“认识,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我怎么舍得忘记呢,那个夜晚,是我这辈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