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厚道-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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魃松开包谷的衣襟。
包谷无力地摔落在地上。她喂了自己一些疗伤药,运功疗伤。
魃扭头看向座驾外,眉头拧得更紧,那落在包谷身上的目光活像要吃人。她等了一会儿,发现包谷还在疗伤,抬起手掌朝着包谷的头顶上方落去。
包谷的朱唇微启,徐徐缓缓地说道:“我若死了,便只剩下你独自在这地方飘荡。”她睁开眼看向魃,说:“你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以为你能够拘禁我的神魂?我虽然无法动用玄天剑的大部分力量,但以玄天剑镇住自己的神魂还是够的。”
魃又把包谷提了起来,她的手掌落在包谷的胸口,掌中有淡淡的金色光芒在流转。
刚刚稳住伤势的包谷开始吐血,大口大口地吐血,五彩灵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得仿佛在撕裂苍穹的剑气释放到极至,在这股剑气的扫荡之下,座驾内的座椅、摆件等通通都被绞碎,就连那魃笼罩住座驾的防御力量在这股剑气的激荡之下都有崩溃的迹像。
包谷知道魃这是想把她体内的玄天剑剥离出来。玄天剑早融在她的筋骨血肉中,想把玄天剑剥离出来,有一个法子,像炼器一样把她回炉重造,将她融了像剔除杂质一般剔除出来。
随着魃的动作,一团血雾出现在她的掌中。她在抽取包谷体内玄天剑的力量时,把包谷的血骨也一并抽了出来。若她继续下去,等她融在包谷体内的玄天剑抽取出来完,包谷也成了一团血雾碎沫。
魃嫌弃地把包谷扔到地上,问:“你想怎样?”她睨着包谷,眉宇间尽是烦闷。
包谷说:“我不想死。”又给自己塞了一颗疗伤药。
魃侧目,语意森森地说道:“你不想死还诓我到这地方来?”无论是她还是刚才那团星云都足够灭了此人。
包谷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来历。”
魃轻不屑地轻哼一声,说:“战王族又如何?”
包谷听到“战王族”三个字震惊地抬起头看着魃,问:“你怎么知道上界的事?”
魃忍无可忍地说道:“怎么?莫非你不知道我是上界天帝之女么?”
包谷绝倒。她叫道:“上界天帝之女不是神魂俱散只剩下一具不灭金身吗?”
魃深深地觉得和面前的人说话实在是种侮辱。
包谷盯着魃,满头雾水。
魃咬了咬牙,目光森寒地盯着包谷,问:“为什么把我弄到这地方来?你就不怕死?”都找死了还想活。
包谷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神魂俱散却还记得自己是上界天帝之女,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要把你弄到这里来。”
魃哼道:“真不相信战王族居然会有你这样的无知之辈。你不会是认为记忆只存在于神魂中吧?”
包谷怔愣地问道:“不是么?”神魂俱散,意识尽灭,只剩下一区空壳,哪来的记忆?
魃问:“那生命的本能从哪里来?”
包谷愕然地看着魃,问:“不是与生俱来的么?”
魃听到包谷的回答,真心觉得这是侮辱自己的智力。她为什么要和这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解释这些?她冷着脸立在窗户旁看着外面广袤深邃的星空,心情遭透了。她一抬手,面前突然出现一座由白骨堆成的宫殿,整座宫殿由巨大的兽骨为主架,再整齐地填上体格稍小的人骨和小型兽骨。宫殿四壁全是整齐摆放的以骨头炼制成的笼子,笼子一层层整齐地叠放,竟有十层之数。笼子布满宫殿的左右两侧,数以千计。每个笼子中都关着大量的修仙者,这些修仙者一个个惊恐至极。
还有修仙者发出惊叫:“砍刀令主——”
包谷放出神念朝这些笼子中的人探去,从他们的服饰和身份标志、以及少数她认识的人里认出这里有许多人竟是当初消失在荒古山脉中的那一百万联盟军的人,还有一些是当初破除封天绝域大阵的人。
笼子中的人看到包谷,不少人出声求救。
包谷完全傻了。这些人居然还活着?还想让她救他们?不是他们,魃现在能这么嚣张,她能沦落到这地步?她很想再落井下石!
忽然,她感觉到众人集体噤声,更是有一股恐慌在蔓延。
下一瞬间,她便看到一个笼子门被打开,一个化神初期的修仙者从笼子里飞出来,嘴里发出惊惧至极的惨叫:“不——”随着惨叫的发出,那化神初期的修仙者落在魃的手上,魃一手按住那人的肩膀,一手按住脖子,用力一揪,生生地把脖子拧断揪了下来,鲜血从那人的脖子中喷涌而出。魃却是朱唇半张,那喷出来的鲜血凝聚成线涌入魃的口中,不过几息的功夫,这化神初期修仙者身上的血就都全进了魃的肚子里。魃的大拇指像戳豆腐似的戳进了那坚固的头盖骨中,拇指轻轻往上一翘,便把头盖骨掀飞露出头盖骨下那白花花犹在跳动的大脑。包谷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缕神光在大脑下泛动,看到那名化神初期修仙者被禁锢在脑部的神魂,以及那神魂发出的凄惊至极、惊惧至极的惨叫:“不——不——不——”,她又看到魃将那掀开头盖骨的白花花的脑子送到嘴边,“哧溜”一吸,便将这化神初期修仙者的脑浆、脑花、脑髓一股脑地全吸了,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头颅,以及那人脸上惊惧扭曲的脸。
包谷只觉一股恶心感直往上涌,她顾不得身上的重伤,爬起来就往角落冲去,却一头撞到那血狱世界的边缘,吓得她又猛地往后一仰,生生地把那股恶心呕吐感压回去。稍顿,她看到魃将那血狱世界收了起来,又再去啃食那名化神初期修仙者身上的其它部位。包谷看不下去,缩在座驾角落,胃部一阵阵痉挛抽搐,那呕吐感直上往涌。她本来就很想吐,就很受不了魃在她面前大吃活人的情况,结果魃还乱扔啃过的骨头。脑袋上的肉啃完了,把呈骷髅状的脑袋扔进她的怀里。浑身发毛的包谷手脚并用地把这髅骷脑袋扔开,结果魃又扔过去半截啃过的颈骨,又再是肋骨、脊椎……
不到半柱香时间,活生生的一名化神初期强者就成子一堆碎骨渣子,这堆碎骨渣子全堆在包谷的身边。
魃还嫌没吃够,又开启她那血狱世界,又揪出一个修仙者再一次上演大吃活人。
她心情不好就拿食物撒气,胃口特别好,一口气连吃十几个人才算打住。
包谷身边被她扔满了残骨,堆成圈地围在包谷周围。包谷被恶心得连连作呕却因胃里空空的只有胃酸,什么都吐不出来。
魃吃饱了,对包谷这大受打击的模样又非常满意,心情变得大好。她用脚拨开脚下的碎骨,盘膝坐在包谷面前,笑吟吟地说:“来,你现在可以乖乖地告诉我该怎么回去了吧!”
第四百四十四章 煮这个()
包谷看着魃就想到那些被魃吃进肚子里的修仙者。她俏颜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饱受精神摧残的她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魃,说道:“你还是把我吃了吧。”
魃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看着包谷,眸光一转,又起身,再次打开她的血狱世界,从笼子里揪出一个修仙者,活生生地掀开那修仙者的头盖骨,把脑花、脑髓、脑浆全部掏出来用头盖骨盛着端到包谷的跟前,说:“我可以把这些一点点地灌进你的嘴里再让你吃进肚子里。”说着,将盛着脑花等物的头盖骨往包谷的唇边凑去。
包谷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的她接连后退,碰到身后的碎骨引起一片声响。她一直退到无法再退,背部紧紧地抵在车壁上,一双眸子布满惧意。她强撑着站起身,背抵车壁支撑住自己虚软乏力的身子,视线避开魃手上端着的那头骨盖,落在魃那年轻甚至有几分稚气的脸庞上,说道:“昔年,玉宓要借助万物真灵鼎融融炼体需要大量的灵珍宝药熬滋养体魄,我根据我师母提供的方子找了很久都没有把炼材凑齐,后来师母告诉我那些是这一界没有的。她把我缺少的炼材补齐了,顺便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上界灵珍以及关于这一界被定义为九阶灵珍的解说。对这一界的修仙者来说,接近仙宝级别或仙宝级别以上的、能够起死回生的都划进九阶,然而九阶圣物与九阶圣物之间却有天壤之别。我圣姨一直被称作九阶圣莲,修仙界的人只知道她是莲类,因她的独特和强大,将她划为九阶。直到在荒古山脉见到破狱血莲,以及得知圣姨有着当年封印你的那位上界妖仙的传承,又再有你盯住圣姨不放,我才想起师母曾和我说起过的关于上界至宝的传闻。”她目光咄咄地盯着魃眉心的那一缕莲花印记,说道:“昔年,你筑尸成城,以无尽的死气滋养一缕生机——你是不灭金身,但你不代表你不死,你虽然从天劫中获得一缕生机,但你的躯体仍旧是死了。你想复活,所以你才以无尽的死气滋养一缕生机以图复活。你屠戮无数生灵,最终仍是失败了吧?”
魃微微眯了眯眼,饶有兴趣地略偏起头看着包谷,问:“你想说什么?”看包谷的眼神少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包谷说道:“可是你重现于世后却迈出了由死化生的一步,不仅是你活了,你甚至掌握了某种以血煞死气融入骸骨炼化为活物的手段,不过手段有残缺,被我圣姨封在玉佩中的一丝本源力量一照即打回原形。这一切与你筑尸成城无关,而是缘自你炼化了镇压你的破狱血莲。”
魃轻轻点了点头,说:“你继续说。”
包谷说道:“你炼化成的活物有缺,便是你自己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复活,你只是把血煞死气封印在了体内、藏在了你的这具躯壳之内。因为你只炼化了破狱血莲,你还差了一半,你差与破狱血莲相伴而生的净世圣莲,只有你炼化净世圣莲,以净世圣莲的力量荡尽你身上那无尽的死气,你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我圣姨便是上界妖仙从混沌迷雾中得来的那株与破狱血莲相伴而生的净世圣莲所结的莲子所化。”
魃轻笑着拍了拍手,说:“真好。既然你知道净世圣莲对我的重要性,应该明白我会不遗余力地找到她,以你的能力与我作对还差远了,不如你带我去找到她,可好?”
包谷说道:“那是我师傅。”
魃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放了玉宓,你就带我去找你师傅。你遵守承诺,我不必再麻烦,皆大欢喜不是?看在老战王的份上,我亦不会与你为难。”
包谷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诓到这来么?”
魃的眸光一转,随即眸色便又化作一片森寒,那宛若玉雕娃娃的容颜顿时布上几分森森鬼气,她冷声道:“你为了不让我找到净世圣莲,所以你把我骗到这里?”是的!被骗到这里。堂堂天帝之女,以死化生的存在,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魃很不想承认,却无法反驳这个事实,只觉颜面尽失。
包谷说:“从决定带着你离开起我就没有想过能够回去。”话到这里,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玉宓,见不到圣姨和小师叔,身上的力气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般。她走的时候走得义无反顾,可走了,想到她这一走算是抛下了她所有在乎的人,再无相见的一天,心里空荡荡的疼,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魃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出离了愤怒,她把包谷从角落里拎出来,握起拳头,从包谷的手指骨一点一点地开始往下砸。一拳砸下,血肉模糊,手指骨全都砸碎。
包谷痛得“唔”地一声闷哼,死死地咬住牙关。
魃将包谷的手指骨一根接一根地砸碎,砸断后又开始砸手掌,再是手臂,两条手臂全砸碎了又从脚尖开始砸。她慢慢悠悠地一拳接一拳地砸下,砸得包谷的骨头寸寸断裂,痛得包谷泪水肆掠连叫都叫不出来。魃将包谷四肢的骨头全部砸成了碎骨。她捏着包谷那布满泪渍的脸,说道:“你最好想到办法回去,否则下一次被砸裂的就是你脸上的骨头。骨头碎了,你这张脸可就塌了。”
包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
魃将包谷提起来,说:“说什么?”
包谷喘息了一会儿,终于能够挤出点声音,她虚弱地说:“你敢动我的脸,我就自爆给你看。”
魃气得把包谷扔回地上,又是噼里啪啦一顿猛揍,打得包谷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
包谷倒在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奄奄一息的模样。她身上这些伤都是骨骼的皮肉伤,魃并没有动到她的气海和经脉,无损她运功。她默默地运功游走四肢百骸将碎裂的骨骼复位,将内脏复位。她身上的伤太多,浑身都疼,疼得她两眼发晕直犯困,将被打成碎渣的骨头一一归到原位又是件极耗心神的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