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厚道-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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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狐崽子模样。
天色渐黑,狂魔和那须发皆白的老者还没分出胜负。
紫云姝看看天色,站起身皱紧眉头,说:“打了这么久还没打完?包谷,你送我进去,看我不两爪子挠死他。”
包谷也觉得让大家在这里干等着他们打完不妥,便把紫云姝送进超大储物袋中,她没也直接把紫云姝扔进他们的战斗圈中,扔在数十丈外。
紫云姝看到打得难分难舍的狂魔和那老头子,身姿一展化作一条丈余长通体雪白的蛟龙发出龙吟咆之声奔着那老者就去了。她还没扑到那老头跟前,便凌空一爪挥出。她所处的地方距离那老头还有七八丈外,那爪子却划破虚空落在那老者的面前,生生地在脸上划出几道鲜血淋漓的血痕,其中一道从眼睛上划过,别说眼皮,就连眼皮下方的眼珠子都给一爪子挠破了。
那须发皆白的老头子被突然出现的紫云姝挠个措手不及,痛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分神之间,被瞅准机会的狂魔一刀斩在脖子上,那魔刀上的魔气卷荡而上把他的脑袋罩了个严严实实,那老头脑袋被削还下意识地抡起手里的大刀朝狂魔削去,被狂魔闪开。一道与须发皆白的老者一模一样的身影从他那被斩掉脑袋正朝狂魔攻去的身子里踏出,转身就跑。那速度极快,几乎是转瞬间就没进了黑暗的虚空中不见了踪影。
紫云姝大叫一声:“看你往哪跑!包谷,送我们过去!”
下一瞬间,紫云姝和狂魔便出现在那道逃跑的元神面前,狂魔对准那道元神一刀下去,从头劈到了尾。那被劈成两半的元神惨叫着疯狂挣扎,那魔刀却像是充满吸力一般拼命地把他往魔刀中吸。在一长串“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中,那须发皆白修仙者的元神被魔刀吞噬得干干净净。
化作蛟龙状的紫云姝轻轻地吹了吹自己的爪子,轻哼一声,说:“哪用得着两爪子,我一爪子就挠死了他。”她斜睨着狂魔说:“收拾个人料理大半天都还没完没了,你也忒慢了。”
狂魔看着紫云姝,一脸无语。可确实是紫云姝挠的那一爪子令这白头翁分神,他才找到机会结束战斗。他当即抱拳道:“多谢云姝仙子仗义相助。”他以为令主的实力增加速度就已经够惊人,没想到这条小蛟龙更恐怖。去年在玄月古城跟条麻绳儿似的,这会儿竟真正拥有蛟龙之姿。令主那云海密林还真是卧虎藏龙。
包谷见战事结束,把狂魔、紫云姝连同那被斩了脑袋的尸体一并挪出来。她对望仙宗的死者没敬意,直接扔在这荒山野林里喂野兽,化神期修仙者的躯体,内孕无尽精华精力,对这些妖兽来说可是巨补。
狂魔出来后,包谷简单地交待番,便让狂魔回超大储物袋中的玄天山脉,收她之前给的那件可藏人可封印人的至宝将砍帮和地龙堡的精锐收进去带走。
王鼎、狂魔、孙地龙向包谷行礼道别后,祭出传送阵台破开虚空离去。
包谷原本还担心妖圣在外行走不安全,刚才看见她小师叔挠那一爪子便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小师叔虽然是条出生只有十一年的小蛟龙,可却已经挨过三次雷劫了。渡过三劫的蛟龙,那战力绝对让化神期修仙者发悚,便是洞玄期修仙者都未必擒得下她小师叔。再加上有妖圣在,即使是遇到洞玄期修仙者围殴,让她小师叔冲上去凭借强大的体魄扛上一两击给妖圣争取个拿阵旗的时间,对方来多少她俩就能灭多少。
紫云姝问道:“你俩现在去哪?要不然我们一起走动?”
包谷摇头,说:“我打算先找个僻静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恢复实力和领悟剑境。”她看向玉宓,说:“若是师姐嫌闷可以和小师叔她们一起去。”
玉宓说:“我成天碍在小师叔和圣姨之间,小师叔还不伸爪子挠我?你身子虚弱,若没有人守护可不行。”
包谷的嘴角往上微挑,说:“我还缺找帮手打架?超大储物袋一开,随时能拉来帮手。”
玉宓的眉头一挑,说:“知道你能耐,你能耐还能把自己弄成这样?教给你的斗战经验、逃命经验你全忘了?”
包谷顿时不敢再吱声。
紫云姝直乐。
妖圣说:“天色不早了,呆在妖域地界不安全,都早点离开。你俩现在在修仙界的风头都顶健,不建议你俩现在公然露面。”
玉宓对妖圣说道:“圣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包谷。”
妖圣点头,她对玉宓自然放心。她祭出传送阵台带着紫云姝离开。
玉宓祭出传送阵台,横抱起盘膝而坐的包谷,踏上传送阵台破开虚空离开。
第二百五十八章 避世调养()
气虚力乏的包谷乖乖地缩在玉宓的怀里任由玉宓抱着。
玉宓操控传送阵台不断地在虚空中变幻方位,晃得包谷头都晕了,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才被玉宓带着从虚空中出来。
首先映入包谷眼帘的是收割完庄稼地,地里还堆着玉米杆堆成的垛子。不远处有条深深的峡谷,峡谷里是汹涌澎湃的大河,大河对岸便是包谷最先看到的庄稼地,再往里便是一座约有二三十户人家的小村落。黄昏的时分村子炊烟燎燎。
包谷从玉宓的怀里落在地上,略带困惑地问:“我们来人间地界做什么?”
玉宓说道:“这里僻静,适合你休养。”说话间拉着包谷转身朝身后的林子里走去。她说道:“离对面那村子最近的村落在十几里外,也是在河对岸。这片深山老林子除了一些野兽没别的东西,又有这条峡谷隔成天堑,村子里的人并不到这边来。”
包谷的放出神念查探一圈四周,发现这里和修仙界的大山不一样,修仙界山高寒冷,林子里都是参天古树和一些藤蔓、青苔和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这里的树则是又浓又密十分低矮,树干不大枝叶却格外繁茂,把林子封得严严实实。亏得她俩现在一身修为,能够将劲气外放把隔在前面的植被推开,若是凡人出没,只怕得拿把大砍刀开路才能前行。她估计就算是猎人也不愿来这样的林子里。
她跟在玉宓身边往里走了约有半里地,赫然看到前面有一座被爬满一种叫做爬山虎植被的木屋,木屋前还晾着兽皮,门口还放着猎刀,像是猎户住的屋子。包谷刚才还觉得这儿连猎人都不会来,这会儿就看到这样的小木屋,不由得愣了下。她的神念朝屋里一扫,发现屋子里布了一层灰,被木头栅栏围起来的院子里长满杂草,院门上的锁布满铁锈,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不过里面的东西没破没烂,她估计只荒废了一二年。
玉宓牵着包谷来到院门前把那锈迹斑驳的铁锁拧碎,推开门朝里走去,说:“两年没住人了,都是灰,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在院子里站会儿。”
包谷怔怔地问:“这是你盖的院子?”
玉宓“嗯”了声,说:“修仙界的人找不到这里来,凡人到不了这里,是个藏身休养的好地方。”
这里被树林一遮,住在对面村子里的人什么也看不到,即使有修仙者搜过来,在空中神念一扫,看到这里离村子这么近,只会当成这附近的村民居住的地方。
这木屋只有三间屋子,居中是正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厨房,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山里人家的屋子,却让包谷生出几分亲切之感来,她刚进修仙界在灵云峰住的便是这样的屋子。恍然间,包谷竟有种自己回到了灵云峰小院子的错觉。
天色已暗,玉宓进屋后便把油灯点了起来。她去厨房提了个大木桶把院子里角落的井里提了水,摸出块抹布便开始擦屋子里的灰。
包谷刚要帮忙就被玉宓制止。
玉宓说道:“你身子虚弱,歇着。一点灰尘而已,很快就能擦干净。”
包谷说道:“还没虚弱得连这点活都干不了。”她撩起袖子,露出雪白的皓腕和胳膊手还没伸出去就看到玉宓狠狠地朝她瞪来,大有一副“你敢动手干活试试看”的架势,吓得她不敢妄动。
屋子里只有一点灰,很快便被玉宓擦干净,就连木头铺成的地板都擦得纤尘不染。她取出被褥等物品将床铺好,连蚊帐都挂上了,还取出一张雪白的虎皮铺在床边的地板上。玉宓对包谷说道:“屋子简陋,你委屈点凑合着住。我明天再把院子收拾出来。”
包谷说道:“这里挺好。”她的话音顿了下,柔声问:“我可以布个隐匿法阵么?没有法阵隔绝外界窥探总觉得没遮没掩地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玉宓应了声:“好。”
包谷出了屋子,先查看了一圈四周,再取出阵材绕着院子布了个法阵。这法阵不仅能隔绝人的探知,还添了点别的手段,即使有人找到这里来,只要阵不破,从外面看来就是一片覆满植被的野地,如果有人闯进来,会被法阵干扰不自觉的绕过院子。
她取出浴桶放在卧房一角,又取出储物玉瓶往里倒了大半桶沐浴的汤水,然后背对玉宓、褪去身上的衣服饰物泡进了浴桶中。
玉宓看着不着寸缕泡在以灵珍熬炼的汤汁中的包谷,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她竟是我的妻。”那宛若嫡仙般的人儿竟是她的妻。她的心头划过一丝悸动和疼意。她接受包谷对她的好、迷恋包谷的容颜,有感包谷这些年的转变,伤感包谷逝去的笑颜,抗拒包谷的心机算计,却极少正视眼前的包谷。她俩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包谷总把她放在心尖上护着,然而许多时候,明明她俩明明近在咫尺却总觉相隔遥远。此刻包谷就在她的面前,离她是这般的近,就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地看见过包谷。
她走到包谷的身后,手指落在包谷那如玉雕般的香肩上,低唤一声:“包谷”。她俯身吻在了包谷的唇上。
包谷闭着眼仰起头回应着玉宓的吻。
玉宓的吻热烈缠绵,竟没了往昔的笨拙。
唇舌相交间包谷被玉宓夺去了主导地位。
好一会儿过后,玉宓才将唇从包谷的唇上移开。
包谷俏颜泛红,透着淡淡的妩媚,眸光里透着几许朦胧。她看了眼玉宓,知道她师姐在床上的本事,可不敢让她师姐把火撩起来,不然难受的也只能是自己。她低低地说了声:“师姐别闹。”低着头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玉宓的唇齿间仍残留着从包谷那攫取来的芬芳,她贪恋地咬了咬唇,迅速脱光挤进了包谷的浴桶中,抬指挑起包谷的下巴打量着那因娇羞而泛红的绝美容颜。
包谷因玉宓的反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她问道:“怎么了?”那眼神让她有些慌乱。她和玉宓之间一向是她占主动,玉宓占被动,今天玉宓似乎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她再一想她师姐除了在感情上被动外,脾气性情行事风格一向都是雷厉风行果敢有魄力。她的心念一动,瞅着玉宓,心说:“突然在感情上开窍了?”
玉宓的手指摩挲着包谷脸上那细若凝脂般的肌肤,问道:“包谷,你是我的妻么?”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说:“师姐,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玉宓凝神想了想,说:“其实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感情都很复杂,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占有。说来话长,算了,不说了。”
包谷问:“那现在呢?”
玉宓拖长声音说:“现在啊……”她凑到包谷的耳边低声说:“你没发现你现在女人味十足么?”
包谷的脸涮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紧张地低唤一声:“师姐”,斜眼睨向玉宓,说:“调戏我?”
玉宓坐正身子,理直气壮地说:“调戏你又如何?你还能打我不成?”
包谷说:“打你下不了手,让你起不了床却能下得了手。”
玉宓说:“你现在灵力枯竭身子虚弱,还敢行房事?”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包谷老实地应道:“不敢。”她的脑子里忽地灵光一闪,问:“你不怕我了?”困惑地眨了眨眼,有点弄不明白她师姐怎么突然对着她不拘束、不束手束脚、无措了。在玉宓继续少掌门后她就一直忙得焦头烂额,玉宓也因帮师公打理玄天门的杂务忙里忙外,她俩几乎没有时间相处,她居然没注意到玉宓的转变。
玉宓抬指在包谷的额头上一戳,说:“又开始瞎琢磨了?”嘴里说着,手上却拿过包谷手里的浴帕替包谷擦洗身子。
包谷愣了下,狐疑地看了眼玉宓,又没看出什么异样。她心说:“难道是我的错觉?”
包谷服食过大量的灵珍,早将体内的杂质排得干干净净,香肌玉骨,若是用清水沐浴,清水还没包谷的身子干净。玉宓替包谷擦拭了两下身子便作罢,她泡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