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就死缠烂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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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艺心认真地看了周雨惜半晌,喟叹了一声,“雨惜姐,我知道你的故事肯定很多,但是……很多时候要学会放下吧。”
周雨惜微怔,又迅速地平静下来,“谢谢你。”
刘艺心轻轻地拍了拍周雨惜的发顶,“姐妹儿跟你住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你?雨惜姐,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再继续吧。”
周雨惜轻叹了口气,“嗯。”
休整了一晚后,周雨惜继续无时无刻地出现在方维彬面前,仿似温泉馆那一吻从未发生过。
周雨惜以各种角色在方维彬周围搅乱着,方维彬永远一副淡定自若地见招拆招地对付着。
两人你来我往着,就这样斗了一月有余。周雨惜有些筋疲力尽了,甚至都没有再跟方维彬理论做渣男会多悲惨的说辞了。
不成想方维彬竟是乐在其中,很久没有碰到过这样有意思的女人了,只觉着有趣极了。
“方少,今明两天有画展,去看看啊?”成瑞给方维彬打着电话,“据说这两场画展很隆重。”
左右无事,方维彬自然应了,想了想又道,“我再叫上个朋友。”
画展中心。
“怎么想起叫我来了?”周雨惜看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方维彬。
方维彬轻描淡写地说:“你其实是画家吧?每当周围有明艳色彩的时候,你都会驻足很久。”
周雨惜心脏猛地一跳,没想到他观察力这样强……跟贺涵那么像。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事,方维彬倏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漫声道:“不过除了温泉馆的那一次,周围的壁画你没有注意到……那一次,你还记得吗?”
哪一次?那一次!吻的那一次!
被方维彬再次提起,周雨惜蓦地想起那温柔一吻,脸颊倏地一红,匆促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成瑞看着周雨惜仿似落荒而逃的背影,纳闷地问方维彬,“你为什么请她来?”
“没什么,觉着有意思。”方维彬云淡风轻地说。
成瑞摇头,依旧不解,“还是头一次看到同一个女人出现在你身边的时间这么长,有两个月了吧?”
方维彬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忽然有些茫然,是啊,好像确实有些不正常呢……
05、
经成瑞的提醒,方维彬发觉了自己的不正常,这样的感觉,他并不满意。
第一天的画展结束后,方维彬没有让人送周雨惜回去,而是径直走了,脸色晦暗不明。
第二天的画展,方维彬再一次搭讪美女,周雨惜出现捣乱的时候,方维彬破天荒的沉下了脸,“周雨惜,凡事适可而止。”
周雨惜微笑不变,“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拿了钱,当然要做到任务完成。”
方维彬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时,莫名变得十分复杂,仿似不只是气周雨惜的胡搅蛮缠,更气的是周雨惜的这句话,眯了眯眼,眼里一道冷光乍现,“那么你可要小心了。”
周雨惜起初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依旧按部就班地阻止着方维彬,直到一次回家时遇到了一个男人,冲上来就叫她“老婆”,并又乱说一大通诸如“老婆我总算找到你了,生不出来儿子妈也不怪你你跑得这么远干什么”以及“老婆你快跟我回家吧,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不是,先跟我回去吧”等一系列让她当着小区邻居难为情的话后,怒了。
方维彬怎么能做出这样小心眼的事?
周雨惜怒气汹汹地回到公司,就跟陈皓提出不干了。
陈皓皱眉,“雨惜,帮个忙而已,让你这么为难?”
周雨惜也知道自己冲动了,“那么过一段时间吧,我需要休息。”
陈皓深深地望着周雨惜,半晌后,缓缓点了头,“好,那么下一个别人干不了的活,你帮我。”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巧,下一个单子,竟然是方维彬的前女友求助,让公司帮她和方维彬复合。
方维彬有一个星期未见过周雨惜了,猜到应该是那一计让她放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时常思忖那一计会不会用得太过了。
而周雨惜不围在他身边的时候,竟然有了那么点不习惯,时而会出神,并打不起精神去搭讪美女……这种感觉不太对啊。
正当方维彬懒洋洋地坐在保龄球馆里连动都不想动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个似乎熟悉的身影。
“维彬!”高挑的美女笑着走了过来,“你真的在这!”周雨惜说得果然没错!
方维彬记不起来她是谁,面上绅士地勾起微笑,“好久不见。”
美女镇定自若地微笑,“肯定忘了我了吧?我是游娜。”说着拿起保龄球,投球,全中,随即回头,“来比一场?”
游娜这样不卑不亢的姿态,莫名让方维彬想起了个人,这样的态度,是他最欣赏的。不过于谄媚,也不过于卑微,让他舒服。
方维彬笑了笑,起身,“来吧。”
几次接触后,游娜的态度依旧保持得很得体。
但方维彬向来是聪明之人,自然就发觉了游娜和某人的姿态十分像。
“游娜,最近交了新朋友?”方维彬漫不经心地问。
游娜想起接单的周雨惜,笑容里多了几分赞赏,如果没有周雨惜,怕是仍不能重新接近方维彬呢。
“嗯,认识了个朋友,很好的女孩。”
“那么,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方维彬不动声色地诱导着,“成瑞还没有女朋友,倒是可以给他介绍介绍。”
06、
周雨惜方一听到游娜的转述,就要拒绝,但何汝穆的话,却突然出现在她耳边,他希望她有真正的新生活。
周雨惜不再拒绝,欣然赴约。
约见的地点是西餐厅,位置靠在角落里,尤为安静。远处白色钢琴后,有琴师在弹琴,只有缓缓流淌的音乐声音,十分温好。
游娜带着周雨惜出现时,方维彬身旁的成瑞脸色也已经变了,这太明显了……方少这是拿他当枪使呢!他就说嘛,方少对周雨惜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儿。
丫肯定看上周雨惜了!
“哟,这不是周雨惜吗?”方维彬见到周雨惜后,莫名其妙的说话带了刺儿,“真巧呢,是游娜的朋友?居然还认识游娜这位名媛呢?”
周雨惜淡道:“刚认识的。”
落座之后,游娜才笑着问方维彬:“维彬,你也认识周雨惜?”
“有过一面之缘。”方维彬这样说着,但却在探手取菜单的时候,对周雨惜无声地问了一句,“她是你新客户?”
周雨惜面色不改,权当没有看到。
之后方维彬就再未看过周雨惜一眼,对游娜尤为的贴心绅士,为她切着牛排,与她碰杯,谈笑风生,并且谈起了婚姻大事。
周雨惜无意识的晃动着酒杯,散出来的酒香味儿都快和某些名贵香水味儿混到一起了,鼻子莫名有点痒,揉了揉鼻子,很酸。
“你父母难道没有跟你提过叫你快点结婚?”方维彬突然抬高了音量,问游娜,“那么哪天真应该去你家拜访拜访你父母呢。”
周雨惜听着莫名觉着如坐针毡,猛地起身,“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用。”
方维彬头不抬地淡道:“你随意。”
许久后方维彬才在不经意间抬起头,脸上蓦地出现了抹满足。
周雨惜不是因为方维彬而心慌,而是眼前蓦地出现了在工厂里的那些肮脏画面。
周雨惜又冷静了很久,才缓缓走出去,然而刚迈出洗手间一步,突然就被一双手拉住。
“喂!”周雨惜一惊。
方维彬拉着她的手腕,微笑,“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周雨惜抓着墙不走,“游娜和成瑞还等着。”
“我叫他们先回去了。”方维彬扭头笑道,又看到周雨惜誓死不屈的模样,乐了,改为一手揽着她的腰,带她走,“别任性,乖。”
这样温柔缱绻的声音,让周雨惜再次想到了贺涵,下意识地不再反抗,跟他走。
周雨惜垂着头,缓声问:“所以,你跟游娜复合,还是逗游娜玩的?”
“不是逗她玩,是根本没有复合过。”方维彬带着笑意说,“不过是引你出现罢了。”
周雨惜没有吱声,方维彬倏地悠悠地叹了口气,“那天找人逗你玩,对不起。”
周雨惜猛地抬头,方维彬俊朗的侧脸近在咫尺,蓦地让她心底的跳动越来越迅速。方维彬这样的人,竟能和她说对不起?
07、
周雨惜又一次落荒而逃。
方维彬跟游娜说清楚,又替oneday公司付了违约金后,周雨惜依旧在躲着他。
“成瑞,给我想个办法,我要追周雨惜。”
“开玩笑呢你?女人还用你亲自去追?”
方维彬认真地点头,“这一次是真的。”
“怎么就是真的了?”成瑞诧异地问。
“不知道……”方维彬在情场上那样要风得风的人,脸上竟然出现了苦恼,“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不对你谄媚就是不一样?”
“也不是。”方维彬重重地叹了口气,按着胸口,轻道,“我只知道她不再出现,让我这里很空。”
成瑞蓦地瞪大了眼睛,心想,方少看来是真正地坠入情网了。
兄弟在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成瑞在方维彬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晌后,方维彬面上渐渐绽出了了迷人的笑容。
然而还未等方维彬动作,就接到了周雨惜的电话,“出来见一面吧。”
保龄球馆里。
周雨惜在投球,而方维彬炽热的目光,只追随着她一人。
“主动约我?”
周雨惜拿球的手一顿,转过身来,云淡风轻地说:“方维彬,我结过婚,被强|奸过,丈夫死了,腿也瘸过。我对你有好感,这确实是真的,但是是因为你跟我丈夫有些地方很像。我不能保证以后喜欢的是你,还是我丈夫的影子,但我会尽量努力。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我可以试着接受你。随你。”
方维彬神情陡然变得十分复杂,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面前女人有这样的过去,怕是都会这么怔然。
周雨惜笑笑,“没关系,我想到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了。”
方维彬一个月没有再见周雨惜,周雨惜也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某天,周雨惜接到了方维彬的电话。
“去游泳吧。”方维彬这样说着。
周雨惜没有拒绝,去了。
然而在她跳下水后就尽力地游着,一直游到岸边,却看到方维彬在出发点一动未动。
再游回他身边时,周雨惜问方维彬,“这就是你的答案?”
方维彬当时笑得像个贼,“喏,我输了,我想要结婚生子了。周雨惜,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从不给任何人承诺,但今天,我想给你个承诺。”说到这里时,方维彬的表情变得异常认真肯定,“有了你,我再也不会将目光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我也有信心让你爱上我。周雨惜,我会让你忘记曾经的不幸,只记住这后半辈子的幸。”
周雨惜缓缓笑了。
他说他从未给过任何人承诺,而他却给了她承诺。
那么,还怕什么?
方维彬这样的男人,她再了解不过,就像林飞扬,婚前无论怎样挥霍无度,都有个度,而婚后,就会全心全意地生活。
她想,贺涵,何汝穆,她会努力放下过去的。
第107章 番外()
01、
十五岁时,你的愿望是什么?二十五时,你的愿望又是什么?
如果愿望相同,那么这十年里你做了什么,让这愿望还没有成真?
如果愿望不同,那么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让你的愿望变得与曾经不再相同?
而杨沫的这十年里,愿望始终没有变过,就是跟何汝穆在一起,她也一直在努力着,从未变过。
可是……
02、
“凭什么非要我跟他结婚?!”杨沫满面泪痕地看着站在她眼前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喊着,“哥!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二哥,为什么还要逼我!”
而她面前的男人,器宇轩昂,气定神闲,只是稍抬了抬眼皮,“但你二哥不喜欢你。”
杨沫光脚站在客厅的大理石板上,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脸上的泪痕仿似冬天松树上被浇挂的冰水,冰冷至极,冻得她将将要站不住。
手指深深地嵌在手心里,手心被指甲生生戳出了血,发出的声音颤抖得令人觉得她仿似站在崖边,只要稍稍向后退一步,就立时掉下悬崖粉身碎骨。
“哥,我求你了……我现在才二十五,至少不要让我现在就嫁人好不好?”
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