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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85部分

小说: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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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秘,却因这厚重的紫色显得十分压抑。

    齐阎驾驶着暗调汽车,沿着一条柏油路缓缓地向尽头前进,迎着初晨温暖柔煦的阳光,穿梭在一片紫色的鸢尾花海里,晨风徐徐,那一朵朵紫蝶般的花儿轻轻曳舞,像在为齐阎的到来行礼。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酣睡得像只乖顺的小猫,长睫弯弯地垂下,遮住她那双时而透着一丝慧黠之色的眸子,小脸苍白,浮满被男人蹂躏后的无力与疲惫,黑色风衣轻轻搭在身上,掩住她凌乱不堪的身子。

    齐阎有些小小的懊悔,在这一夜欢愉中,他渐渐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暧昧的痕迹,不过那些位置还算隐蔽,否则他要考虑关她两天,不让她出门,想到此,他竟忍不住笑了。

    深邃眸光像是又被晴欲点燃了似的,轰然亮了几分,扫过汽车两侧的紫色花海,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包馨儿的发顶,自言自语一句,“小东西,你是上帝赐给我的解药!”

    齐谭因受不了这太过忧郁的颜色,将建造在山坡上的联体别墅里里外外都装修成了纯白色,除了齐阎的房间。om

    联体别墅的院落中间有一座大型的龙石雕喷泉,三米多高,造形独特,像一堵天然的影壁,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只是围着水池的一圈开得正艳的鸢尾花有些碍人眼。

    早晨练太极剑是齐谭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此时接过仲佚手中的毛巾,正要擦额头的薄汗,仆人来报,说齐阎少爷回来了,于是胡乱擦了一把,便往门口走,只见齐阎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黑色风衣几乎将那女人整个身子都包裹住了,露出的一截纤白的足踝,光裸的小脚丫没有穿鞋子,随着齐阎的步履轻轻晃动着,不难看出,是个身形非常娇小的女人。

    齐阎胸前的衬衣扣松了两粒,隐约可见两道浅细的抓痕,阳光映落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唇角微微勾起,浅浅的笑意漾开着一抹餍足。

    齐谭微微愣住,轻蹙的眉头染上一抹深思。

    “外祖父。”齐阎顿住脚步,先喊了一声,嗓音有些粗哑。

    “快下去休息,这折腾了一夜的滋味不好受,那帮老东西,也不嫌个累。”齐谭扬了一下还拿着毛巾的手,另一只手里握着未开锋的长剑。

    齐阎是几点离开的古堡,他的汽车是几点几分停在路边,齐谭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他最终会带着这个女人回到这里,着实令齐谭感到意外。

    齐阎点了点头,转身,刚抬开脚步,齐谭火冒三丈地扬了一嗓子――

    “哪个不要命的敢朝我的外孙开枪!”

    “不是朝我,是朝她。”齐阎扭头,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抱着包馨儿回房间。

    看着齐阎的背影,以及他衬衣上被子弹穿透过的弹孔,齐谭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那抹深思变得凝重。

    “少爷带着包家的小姐来到这儿,您应该高兴,您不是早就想清清这庄园里里外外的花了么?”仲佚跟了齐谭三十多年,对于齐谭的心思,他最了解,却也最无能无力。

    在外人眼里,齐阎只是齐谭的外孙,可是他知道,齐谭养育照顾齐阎比养个亲儿子还要心力交瘁。

    “可这女人才十六岁。”齐谭话里透着一丝叹息。

    “只要咱家少爷喜欢,管她是十六还是十二,反倒是年龄小的女人惹人疼,说不定这包小姐真能让少爷忘了那个女人。”仲佚接过齐谭手中的长剑与毛巾说了句。

    微风拂过,齐谭目光落在水池旁的一朵朵似蝴蝶般翩翩起舞的紫花上,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但愿如此吧。”

    ――――

    利扬媒体总裁室,一室的阳光金灿灿的晃人眼。

    阎玉佳昨天等了一天,今天又等了一上午,终于等来了利伟文。

    “利总,旧金山的天都要变了,你还能如此淡定,真让人佩服。”阎玉佳阴阳怪气地轻哼了句。

    “如果这句话你是夸我的,那么我说声谢谢,如果有弦外之音,就请闭嘴。”利伟文坐到大班椅上,抬眸睨一眼阎玉佳,十分不友好地回了句。

    这两天为了金门海峡那块地皮利伟文东奔西走,请教了很多老地产商,也没有找到最有利可图的开发案,寻思着齐阔提议建座娱乐城,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若如此,又要跟齐阎扯上关系,他不甘心。

    阎玉佳不介意利伟文的态度,自打上次不欢而散,她就知道自己在利伟文面前没了先机,微微一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利总,以前在旧金山说到最年轻最有作为的人那非你莫属,如今一直行事低调的齐阎忽然跳了出来与你平分秋色,你利扬媒体居然还帮帝克集团做形象宣传,说他是旧金山的娱乐新贵,外边的人不知道,你难道不清楚吗,他就是个杀人嗜血的黑社会头目,他手上的娱乐场所哪个是干净的?我真是想不通,你的女人都被他夺去了,你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你挑拨我跟他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利伟文唇角上扬,含着几分笑谑盯着阎玉佳。

    “没什么好处,我只是想提醒你,齐阎也是阎家的人,当初是你跟我说包馨儿不可以跟阎家的人扯上任何关系!”阎玉佳一直都不解利伟文当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包馨儿的身世与阎家有关?

    利伟文眼底的光微微一暗,嗓音淡淡扬起,“这句话是我说得不错,因为不久前你父亲曾暗中派人取了包馨儿的头发,与她做过一份亲子鉴定。”

    “你说什么?”阎玉佳噌地起身,愕然地看着利伟文,“她是我的妹妹?”

    “我的话还没说完。”利伟文轻轻一摇头,朝她压了压手,继续说,“起初我也是这么怀疑的,不过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包馨儿跟你父亲阎尚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包馨儿现在跟你们阎家的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都无所谓。再者,我压根对包馨儿就不感兴趣,也从没把她当成我的女人,至于你说齐阎夺了我的女人,呵呵”他轻嗤一声,“阎玉佳,你又想跟我耍什么心机?”

    利伟文的眼神似一把犀利的刀子直愣愣地射进阎玉佳的眸里,令她心头一惊。

    阎玉佳轻轻落座,不自然地别开眼,端起面前已经凉透的水,抿了一口,低声说,“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包馨儿在齐阎心里的地位,前些日子我跟骆威尔一起用餐,碰到齐阎与包馨儿在一起,不过那次,包馨儿借助黛婕拉的帮助逃跑了,齐阎气得不轻。”

    “原来如此。”利伟文勾了勾唇角,眼里的犀利还未散去,“你无非是想知道齐阎会不会帮包馨儿救包易斯出狱,至于绕这么大个弯子吗?”

    “利伟文,我直接问你,你会告诉我吗?一直以来跟你这种人共事都这么累,你以为我想如此?”阎玉佳心思被看穿,顿是没了好气。

    利伟文哈哈笑了两声,唇角的笑噙着几分讥诮,“你自己本来就是这种人,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也罢,今天我就发发善心,老老实实地告诉你,齐阎不但会帮馨儿救出包易斯,如果我猜得没错,包氏的复兴指日可待。”

    “真的吗?你没骗我?”阎玉佳心底的喜悦炸开,浮了满满一脸,双手交握在胸前,一副虔诚的样子,眼睛都亮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快两个多月了,你快告诉我,包易斯他什么时候可以出狱?”

160紫色,触乱他的心(4)() 
利伟文看着阎玉佳喜不自控的样子,心里不禁腾起一抹嘲讽,嗓音冷厥地说,“我想很快吧。只不过阎玉佳,即使包易斯出了监狱,他也未必会跟你在一起,说起来,包易斯入狱还是被你害的。”

    “是包馨儿,不是我!利伟文,你不要胡说八道!”阎玉佳一听,一脸的喜悦顿无,嗓音蓦地扬得尖细。

    “我无凭无据瞎说的,你那么激动干嘛!”利伟文唇角勾起的笑纹里藏着一抹轻蔑之意,就知道这个女人做贼心虚。

    “你会害死我的!”阎玉佳在利伟文面前感觉自己如同透明人,深深地感到不安,心里盘算着,如果有些事情利伟文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那么又如何瞒得了别人。

    不过利伟文接下来说了几句话,倒是令她宽慰了——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但是对这种事情,我还是避而远之的好,因为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不过看在你对包易斯情有独钟的份上,该我提醒你了,该死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只要你别像今天这样失态,没人会怀疑你。”

    ——————

    深夜的夜色并不深重,全拜一抹皎洁的月光。

    床头灯光淡弱,包馨儿醒来之时,以为自己还睡在齐阎的车里,然而四肢舒展,像置身在一团绵软的云朵上,舒适的感觉,令人不由得想要继续沉睡,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除了身下床铺的颜色比较熟悉。

    可以肯定这里也是齐阎的住所,因为室内的装修风格与parkside大同小异。

    “齐阎?”她轻唤一声。

    安静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由于窗帘没有拉上,她起身下床,站直身体的一瞬,一双美眸被窗外的景色俘获住了。

    床前摆着一双男士拖鞋,她一双脚趿上,拉开房门,“踢踏踢踏”地向楼下跑去。

    包馨儿身上穿着齐阎的紫色衬衣,像只欢快的小鸟般从三楼大步流星地冲向一楼,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也许是深夜都在睡觉,不过她来不及想这些,一心只想往外跑。

    来到两人多高的巨形龙石雕喷泉前,她瞪大眸子,好奇地看着这个形状怪异的建筑物,从高处落下的水幕,像一面巨大的屏风,在静寂的庭院里发出“咝溜溜”的声音,细碎不聒噪,动听极了。om

    “哇噢——”她忍不住捋起衬衣袖,挤身在两盆鸢尾花中间,一双小手探进水池里,一股寒凉之意沿着指尖蓦然侵袭心房,令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呵呵”接着又发出一阵清脆甜美的笑声。

    屹立在鸢尾花海里这座别墅是幢三层小联别,西楼为齐阎的住所,东楼齐谭住着,主楼后,皆是二层公寓式的豪华厢房,供仆人与保镖居住。

    东楼二层的窗台旁,仲佚站在齐谭身旁,瞅见楼下包馨儿一双手伸进了喷泉池里,顿时大惊失色,不安地看了齐谭一眼。

    “老爷,包小姐是无心之失,看在齐阎少爷的面子上,你千万别动怒。”

    龙石雕喷泉是这座别墅的风水之所在,汲取的是别墅所在的地下水源,至今已有五十多年的光景,水至清至静,容不得外物污染,所以庭院里从不种高大的植物,就是怕有树叶等污物染了这水性,更不允许活物玷污,这里的老家仆都知道,谁胆大包天动了这池子里的水,那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死,要么在齐家为奴为仆没有任何回报而老死一生。

    齐谭面色毫无起伏,仿佛不曾看见包馨儿的举动,但眼底却染着一抹复杂,“这小丫头的笑声真好听,你说,如果芬玥要是知道齐阎将这样一个活泼的女孩领回了家,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仲佚叹了口气,没有出声,老爷子又在想女儿了,想了十年了。

    齐谭看着包馨儿娇小的身影慢慢没入那大片的紫色花海里,转身向书桌前走去,嗓音再度扬起,透着一丝明显的狠鸷,“既然碰了池子里的水,要么做我齐家的人,要么死。”

    仲佚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道了声,“您的意思,我明白。”

    可目光无意中看到楼下另一抹高大的身影时,他忙不迭地喊了声,“老爷,您看,是少爷!”

    齐谭几步踱回窗边,只见那片静止的花海里,齐阎默默地跟在包馨儿身后

    月光下,两道黑色的身影,一个娇小柔弱,一个高大颀长。

    包馨儿走在前头,被这大片鸢尾花吸引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齐阎悄然地走在身后。

    “哇,真美!”葱白的小手轻轻地拂过一朵朵盛开的花,指尖的触碰,像是抚摸到人的肌肤般光滑细腻。

    空间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与她的体香很接近,深深地吸上一口,缓缓地吐出,她笑呵呵地喃喃自语,“淡淡的芬芳,不过没有齐阎身上的好闻,你们是不是被他养来泡澡的呢,啧啧原来齐阎是个大骚包!”

    齐阎双臂交叠,环抱在胸前,像在欣赏着天底下最美好的景致似的,唇角勾起的笑意蔓延进深邃的眸底,一双幽冷的眸透着微笑、盈着温情,默默环顾着前方的可人。

    包馨儿离齐阎只有几步之远,看着她悠然地张着双臂,小脑袋微扬,一副心旷神怡的酣醉模样,仿佛喝多了酒,走起路来都有些飘飘然,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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