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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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英国去吧。”阎玉川松开她的手,眸光平静如水。
“你让我回英国?”黛婕拉一听,嗓门都不由得拔高,噌地起身,皱眉看着阎玉川,见他依旧是一张温润不变的笑脸,忽然想通了什么,顿时眉飞色舞,“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玉川我谢谢你。”
隔着办公桌,她探低身子在阎玉川脸上落下一个吻后,兴冲冲地离去。
而阎玉川摸着脸上被黛婕拉亲吻过的地方,渐渐地,唇边浮起一抹苦笑。
――――
夜晚,黑暗的到来,形成各种晦涩而暧昧的姿态在人的潜意识里疯狂滋长。
包馨儿裹着浴巾静静地靠在床头,想睡又不敢睡去,因为她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齐阎会不高兴。
脑子里回想着阎玉川无意间说出的话,到现在也没完全消化,身为齐泰会主事的齐阎,有着惊人的黑道权势,极可能就是帝克集团的总裁,而帝克集团旗下的基本上都是娱乐场所,单从一个ghostnight夜总会,便不难发现,富丽堂皇的背后掩着多少见不得光的色。情交易,这仅仅是她见过的,而且帝克集团旗下的赌博场所也是多不胜数!
包馨儿大胆地猜测,很可能齐泰会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为了合法化,而依附于帝克集团。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震动声,包馨儿猝然回神,拿起看了一眼,马上划开接听。om
“伯父是你吗?”包馨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包傅舍,可是包傅舍似乎比她还着急――
“馨儿你要救救你伯母,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肯定经受不起折腾的,算是伯父求你了。”
“伯母她出什么事了?”包馨儿心中一惊,包家这个时候再出事,真的要完了。
“你伯母她不见了,是齐阎,肯定是他派人将你伯母给绑走了。”电话里,不难听出包傅舍焦急万分。
包馨儿神色愕然,有些不置信,“齐阎没有理由这样做,你又怎么会以为是他做的?”
“馨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开玩笑么?”包傅舍也是气急败坏了,嗓门大得如同怒吼一般,“你现在是齐阎的女人,你伯母她动手打了你,齐阎自然不会放过她。”
“伯父我”
“包馨儿,你伯母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她今天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易斯会恨你一辈子!”
包馨儿不相信齐阎会因为她被打而去报复别人,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包傅舍骂完最后一句话,“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她可以想象,包傅舍一定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将手机给摔碎了。
“这么晚了,谁得电话?”齐阎从浴室出来,见包馨儿神情愣怔地握着手机保持着打电话的动作,连他走上前,她都没有察觉,不由得蹙眉问了一句。
包馨儿身子一颤,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扯着唇角朝齐阎笑了笑,“没,没谁。”
“不诚实!”齐阎坐在床边,大手握着包馨儿象牙白般细长的腿,轻轻向下一拉,随着她一声低呼,整个人素面朝天地平躺在床上,只见他拿过包馨儿的手机,“要不要我回拨过去,一问究竟。”
鹅黄色的灯光映在包馨儿白嫩无瑕的脸上,如同婴儿的肌肤般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孔,小脸只有巴掌大,透着股子青涩的纯美,浴巾自胸前轻轻缠裹,光裸的肩膀盈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下,一双娇滴滴的轮廓引人亵玩。
“不要!”她眉心染上一抹不自然,伸手够了够齐阎拿着手机的腕子,没有够到,扬声淡淡地说,“是我父亲。”
“父亲”两个字从包馨儿嘴里吐出来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有对这个称呼的渴望,然而更多是的怅然。
明显地察觉到他唇角的那抹笑变的残冷,包馨儿心头窜过一抹浓浓的不安,一咬牙,她愕然开口,“你抓了我母亲?”
齐阎没有否认,覆在女人大腿上的手缓缓上移,顿入腿根处轻轻摩挲,“她不是你亲生母亲,否则怎么会舍得动手打你。”
“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称之为母亲的人。”想起第一次到包家,包易斯说,“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当时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包母不喜欢她,不允许她喊,可她却在心里偷偷叫了好多次。
身下敏感难耐,邪恶的手指意图明显,包馨儿忍不住皱起秀眉,见齐阎眸子微眯了一下,她扶住他结实的手臂,借力坐起,微微仰头,美眸中的芳华流转进男人的眸波里,透着类似于深情的意味,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哀伤,唇瓣先是蠕动一下,在看到齐阎喉咙缓缓地滚动了一下后,她才撅了撅嘴,轻声开口――
“我知道你心疼我,想替我出这口气,但是她如果受了伤,我照样会心痛,这比身体的疼痛要强烈多了,你忍心吗?”
此时包馨儿故作受伤的娇媚神情透着少女羞涩难当的姿态,强烈刺激着齐阎的大男子主义,男人那种天生对弱小的保护欲拼命地撞击着他心底的坚硬,令他忍不住地想要将这个娇艳的小女人捧在手心里,庇护她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一次又一次触碰情感的禁地,包馨儿是第一个。
齐阎提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番,恋恋不舍地松开,然后拿过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展鹰,不必杀她,留她一命,吊一夜即可,通知包傅舍让他在一旁观看。”
交待完之后,他将手机扔向身后的地毯,邃冷的眸光移向包馨儿明显泛着软,轻声问,“我这样做,你满意吗?”
包馨儿没想到齐阎真的会为她将包母给绑了,还打算让展鹰杀了包母,她实在不敢想象齐阎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人命如草荐说杀就杀?说他残酷嗜血,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可是齐阎又因为她的一句话,饶了包母的性命,只是略施小惩,这令她费解,在他眼里,她只是他的专属娼妓而已,用他的话来说,她下贱银荡,他不止一次这样谩骂过她,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她改变自己的初衷呢?竟然还征询她是否满意?
“你待我真好。”面对齐阎这个难解的男人,她只能带着困惑与他相处,实在想不通的,也不敢刻意去琢磨,对上他温情的眸光,她抿了抿唇,轻轻说了一句。
包馨儿的一句“你待我真好”又像喷发不止的温泉水,一直流啊流,流进了齐阎的心底深处,那座封印了多年的冰山一下子化去了一大半,此时他竟有些激动,他没想到女人的一句话会让他这么有成就感,仿佛他就是她的天,而她的世界里也只有他。
然而令他最有成就感的是他开发了她的身体,那晚看着她落红,他没有丝毫的恐惧与痛苦,反而是更加的兴奋,他清楚地记得他一次次地迷失在她紧致的身体里,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真实块感。
她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这块领地是他的,只能由他开发与构建自己想要的宏图,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我还可以对你更好。”齐阎大手一扯,裹着包馨儿身子的浴巾落到一旁的懒人椅上,紫色的床褥衬托着女人白希玉润的青涩身躯,美的如同一朵待撷的花儿,令人忍不住发狠地蹂躏,他瞳仁里的光暗得发绿,随之又扯掉自己的睡袍,古铜色性感健美的男性躯体压下去。
本来坐着的包馨儿被齐阎覆倒在床,男人身子异常的火热滚烫,包馨儿只觉得背后的大手将她托成了拱形。
他的吻像是带着火种般播洒在她心口,又一路向下,灼热得令她窒息,她紧咬着牙关不去发出那种令男人听起来兴奋不已的轻吟声,忽然男人的大手邪恶地划向她的股缝处,心头一紧,她慌张地扬起颤抖的嗓音阻止――
“齐阎你还没有给我擦药!”
“小东西,箭在弦上了,不得不发。”齐阎嗓音有些粗噶,深邃眸光早已变得暗沉,不难看出透着一抹强烈的隐隐爆发的火光,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纤白的脚踝,分开。
…本章完结…
136谁动了谁的奶酪(9)()
“先为我擦药好吗?”她的嗓音柔得如同丝竹之音,拨动着齐阎的心弦,顿时又心痒难耐。om
“边做边擦也是一样。”
齐阎胯部也压下去,明显地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这令他欣喜若狂,这完全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包馨儿能在这种情况下,强装出镇定的神情,连她自己都佩服不已,相比他爱抚自己几天的手指,她有些惧怕男人的伟岸,每一次承受她都感到非常吃力,浮在脸颊的红云随着男人愈发滚烫的热源缓入而渐渐向脖颈蔓延。
这是一种折磨!
“齐阎,你、你在干什么?”她的嗓音透着一丝小小的埋怨。
“这就受不了了?”
齐阎今晚来了大好兴致,明明急切的不得了,却非常享受这种欲罢不能的前奏,看着身下女人美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渴望而透着一抹羞涩娇矜,他愈加地兴奋,“一点一点地感受着你,这种感觉真美妙。”
强烈渴望而不得的结果就是空前的空虚感,心理上的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令初涉男女之事的包馨儿着实招架不住。
前一刻还在害怕他的强大与生猛,这一刻竟巴不得他像第一晚那样一把将她推到悬崖边上,然后来个惊心动魄的蹦极一跳。
她耐受不住地扒着齐阎宽阔的肩膀,双眼有些迷离,落眼尽是男人健硕工整的肌垒,连那性感的光泽都在蛊惑着她,觉得喉咙干涩得很,身体像被大火炙烤般渐失着水分,慢慢的,也变得滚烫起来,尤其是那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齐阎”她轻唤他的名字。
“小东西,求我占有你。”其实齐阎比包馨儿好不到哪里去,身心一样忍受无比强烈的煎熬,可这一刻,他偏偏爱死了这种感觉。
天知道,他是神经错乱了,竟用折磨自己的方式引领着一个女人的渴望,或许是因为她太小了,不经人事,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变正常了,那种强大的男性控制欲也跟着出来作祟。
侵占她轻而易举,但是让她从心理上渴望自己的入侵才能令他的控制欲得到更好的满足。
男人停止不前,不上不下的难以言喻之感折磨得包馨儿快要疯掉了,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涨红的小脸埋进男人敏感的颈窝,羞赧至极地低吟——
“求你”
两个字刚吐口
“啊——”
包馨儿一声惊喘,身体有一瞬尽失了所有力气,勾着齐阎的腕子不由得松落,被红云晕染的小脸仰在枕头上,脸色蓦然苍白一下后又恢复红扑扑醉人的羞憨样,红唇微张,像浅滩里缺氧的鱼儿般喘息着
只见齐阎宽大有力的手掌紧握着包馨儿雪白纤柔的肩膀,如同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羁狂地驰骋,英伟的身形充满了无尽的雄性力量,就连渗出的汗珠都是那样的性感惑人,汗水打湿了额前墨黑的短发,深邃的眸光窜涌着遮挡不住的浴火光芒,强烈而肆意地燃烧着身下的女人,他忍不住低吼着,一次又一次冲刺神秘的深渊。om
“馨儿,我喜欢你。”
随着激烈碰撞的美妙之声,持久而不知疲倦,齐阎毫不知餍足,昂扬勃发似乎又膨大了,晴欲不停地攀高,禁不住发出的蜜语一遍又一遍萦绕进包馨儿的耳穴,像一枚极细的针,一下接着一下地扎疼了她
———
灯光辉煌的希斯顿皇家酒店,一间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里同样是芸雨淋漓。
洁白大榻上的赤luo男女融为一体,如同漂在海上的船冲风破浪,激昂不止。
“伟文轻一点啊——”尹妙人忍不住唤了两声利伟文的名字,本想让他轻缓些,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势。
身下抽搐微微泛疼,这个男人就像头凶猛的豹子,平时温和得像只老气横秋的猫,可一到床第之事上,原始的野性就暴露无遗。
不是哪个女人可以随随便便的爬上他的床,他很挑剔,也很洁癖。他不能接受女人身上有瑕疵,一个痣都不行,更受不了欢爱前一身臭汗或一身脂粉味,而且他还不能忍受女人腋下有体毛。
利伟文是旧金山豪门中唯一一个展露头角的最年轻的男人,因为其他的男人年纪大的都可以当她的父亲了。所以被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看上,尹妙人觉得是上天赐予她的幸运,只要是利伟文喜欢的,要求的,她都会去迎合他。
只不过今晚,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尹妙人,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身下女人被撞得一脸愉悦,利伟文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