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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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口的花坛旁,好心求院长收留了他,当时齐阎也在场。另一个是刚入职圣康奈私立医院工作了还不到两天的女护士,她的的确确是因为小男孩儿的哭闹,才去请的包馨儿。
女护士一无所知,小男孩只知道哭。
就在他一愁莫展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眼角的余光瞥见齐阎的一瞬,骆威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审讯桌,用身体挡住被铐在铁椅上的女护士和孩子。
子弹蹿出枪膛的刹那间,展鹰冲了上前,猛然扳过齐阎的手臂,枪口偏了,骆威尔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子弹擦破了他的手臂,射碎了墙壁上的可视镜。
女护士惊得哇哇大叫,小男孩也跟着嚎啕大哭。
其他警察听到动静,纷纷赶过来,见齐阎枪口瞄准了自己的头儿,也拔出了手枪,与此同时,保镖们也拔枪相向。
齐阎一言不发,偏头看着展鹰,冷凛的眸光近乎将他冻成冰人。
展鹰的手依然扣着齐阎的手臂,他第一次如此僭越,良久后,盘旋在喉咙的声音才冲出来,“齐阎先生,您要冷静,这个时候您身陷囹圄,谁来救包馨儿。”
齐阎的目光强烈地震荡一下,缓缓阖下眸子,“收回武器。”他说着,也收回了手,却将手中的枪交给了展鹰,很简单,他明白这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地冲动易怒。
“不要哭叫了。”骆威尔起身,看着护士与男孩安然无恙,总算松了口气,可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他刚才齐阎差一点要了他的命!转身盯着他,“齐阎,你刚才那一枪真该打我身上,因为我太想看你蹲进大牢是什么样的神情。”
“只怕那个时候你已经断气,看不到了。”齐阎没有给他好话听,大步走到审讯桌前,翻看笔录。
小男孩没有被铐在椅子上,他见过齐阎,齐阎还抱过他,他不知道刚才的一幕意味着齐阎要取他的性命,见到了熟悉的人,从铁椅里滑下来,冲过去,一把抱住齐阎的腿,“我很想见漂亮姐姐,有个男人告诉我,只要我求护士姐姐帮忙,漂亮姐姐就一定会来看我,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坏蛋,他带走了漂亮姐姐,是我害了漂亮姐姐……”
齐阎很想掐死这个又蠢又笨的小男孩,却不得不放柔了动作,将他抱到桌子上,一手拭着他脸上的泪水,一手紧攥着大拳,哄道,“别哭了,我都听不清楚你说了什么,乖乖告诉我带走你漂亮姐姐的坏蛋长什么样,好吗?”
“嗯、嗯……”小男孩抹去脸上的泪水拼命点头。
骆威尔简单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皮外伤,招来同事,还有犯人,就连齐阎身边的保镖也加入了这次辨别嫌疑人的工作中。
小男孩说坏蛋高高大大的穿了一件皮夹克,所有人便统一换上皮夹克由他一一辨认。
齐阔领着齐谭赶来警署的时候,初步的识别工作已经完成,他们终于将目标锁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死去的佐罗的弟弟阿尔夫。
骆威尔当即给戒毒中心去电话,对方告知阿尔夫两天前打伤了两名医生逃跑了。
“外祖父,这个男孩子您带回庄园。”齐阎将小男孩子推到了齐谭身前。
齐谭皱眉看着淌着两桶鼻涕的男孩,先是不解,而后便也明白了,心想,如果包馨儿真被这个小家伙害了,齐阎估计得把他碎尸万段,可若真是这样,不等齐阎动手,他就先动手了,这个害人精,非得弄回去好好修理不可。
“他是嫌犯,你不能带走他。”骆威尔是了解齐阎的,更清楚齐谭的为人,想这孩子到了龙景庄园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外祖父您身体不好,先回吧,相信我一定会找到馨儿的。”齐阎没有理会骆威尔的话,又看向齐阔,“护送外祖父回去。”
“齐阔你留下。”齐谭抓起小男孩子的手,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骆威尔很想冲上去将那苦命的男孩夺过来,却见齐阎又朝审讯室里走去,神色一紧,马上追过去。
“齐阎,你要干什么?”骆威尔从齐阎眼底看出一抹戾气,在齐阎手搭上门扶手时,先将房门落了锁。
齐阎微眯着眸子看他,几秒后,“嘭”一脚踹烂了门。
这扇门终于还是折在了齐阎脚下,四分五裂。
女护士看到齐阎,像见鬼似的,发了疯地挣扎,手腕处被手铐勒出了血,恐慌叫嚷,“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孰不知,齐阎这个时候最不能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齐阔跟在齐阎身边多年,自然明白齐阎又进审讯室的意图,不等骆威尔再度上前,便命两个手下控制了骆威尔,将他死死摁在墙上,又命两个手下堵了女护士的嘴。
骆威尔见齐阎的手下连人带椅要将女护士带走,挣扎一下未果,便只能朝齐阎的背影喊话,“就算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积德,不要伤害无辜了!”
齐阎脚步一顿,跟随着他身后的人也整齐划一地停住了脚步。
骆威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半晌后,齐阎意外地挥了一下手,保镖这才把铁椅扔下。
“别哭了,天一亮我会派人将你送离旧金山,再也不要回来了。”齐阎的人都走后,骆威尔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扯掉塞在女护士嘴里的烂布。
女护士哭个没完没了。
骆威尔心烦意乱,“再哭我让齐阎的人回来,将你送进ghost night夜总会做小姐!”
第430章 446 道一首《 鸢尾缘 》(2)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子恶臭味,耳边不停有水流冲刷的声音,脚下是湿的,一滩一滩的泥水,全是从头顶上方掉落的水滴。
“臭婊子,喊啊,怎么不喊了,你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阿尔夫发了狠抽打包馨儿的脸,唇角溢着血,通红的脸颊像两只包子,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出是包馨儿本人。
包馨儿近乎晕厥,脸上火辣辣的疼钻入了心窝,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一声又一声“啪啪”的声音落在耳畔,过度疼痛的结果就是整张脸都麻木了,就好像阿尔夫抽打的不是她的脸了。
她没有哭,因为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她已然忘记了哭这个本能,一心想着逃离阿尔夫的魔掌。
跟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讲道理就如同对牛弹琴,包馨儿试图唤回这个人的良知,却换来他的毒打!
当人心凶恶的一面暴发时,便很难收手,阿尔夫想着自己在戒毒中心遭受的非人待遇,对包馨儿更是恨之入骨,那双由恶意转变为兴奋的眸子染上了血腥。
所以当一个戴着口罩、经过一番乔装的中年男人赶来的时候,看到阿尔夫将包馨儿打得半死不活,便一把掏出了手枪。
抵着阿尔夫的后脑勺,同样恶狠狠道,“你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脑袋开花!”
阿尔夫扬起的大掌终是不敢再肆意落下,缓缓放下手时,也意识到手掌的疼痛,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全是血!而同时,他也看清了包馨儿面目全非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我真怀疑你不是个男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你都下得下去手!”那男人用枪柄敲了敲他的脑袋,又低喝道,“愚蠢的东西,她被你打死,我们非但什么都捞不到,以齐阎的性格,非将我们挫骨扬灰。”
“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阿尔夫错开了目光,他第一次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毒手,一时间有些心慌了。
“不怕神一样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怎么就想到了你这个饭桶。”那男人看起来郁闷至极,将随手带来的袋子扔给阿尔夫,“这里面有食物,喂给她吃,我去找些医药品,警告你,别再动手打她。”
阿尔夫拿过袋子,等那男人走了后并没有喂包馨儿,而是自己狼吞虎咽起来,全是些女人爱吃的甜品,还有一些奶制品,许是太饿了,感觉这些甜甜腻腻的东西格外好吃。
最后剩了一点,用衣袖蹭了蹭包馨儿唇边的血迹,扳开她的嘴,硬生生塞了块芝士蛋糕。
包馨儿一条腿都快跨入地狱了,纵然嘴里有吃食,她却感觉不到食物的味道,只有浓浓的血腥味,牙床颤抖个不停,更别说咀嚼了。
阿尔夫吃了几块蛋糕,冷静下来,坐到包馨儿身边,想了想,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包馨儿被绑在柱子上,身体无了束缚,像泥一样滑坐在地上。
“吃啊,你想饿死吗?”阿尔夫见她嘴里含着东西,一动不动,感觉自己面前的女人跟个死人似的,于是伸手探了探她的呼吸。
温热的,说明她没死。
他刚才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弯腰看着包馨儿,吓唬道,“再不吃,信不信我还打你。”说完之后,便凶狠地瞪着包馨儿。
“疼……”包馨儿艰难地从唇齿间逸出这个字眼后,脑袋一耷,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阿尔夫吓得连连倒退。
那男人再回到这里后,看到阿尔夫萎靡不振地坐在地上,包馨儿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走过去先查看了包馨儿的情况,然后又走到阿尔夫跟前,伸脚踢了踢他,“睡着了?还是被你打晕了。”
“睡了。”阿尔夫没好气地丢出一句。
那男人又扔他怀里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简单的医药品,“给她处理一下脸上的伤。”接着又扔给他一部手机,“拿好了,我让你把她带到哪儿,你就把她带到哪儿,记住,到了指定地点,放下人,拿了钱马上走!”
“我只把她给你弄了出来,然后再送一次货,这么简单,我就能获得那么一大笔钱?”阿尔夫一想这个男人向他承诺的那笔巨款,便觉像是做梦一样。
那男人嘲笑,“就这简单的事情我都怀疑你未必能做好!”
“哼。”阿尔夫嗤了下鼻子,心里却将那男人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平生最讨厌别人以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这口吻像极了他哥哥佐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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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封锁了圣康奈私立医院,不准接待外来的病人,医院里的人也不允许外出,任何人都不行。
包馨儿出事后,阎一第一时间当场命跟来的保镖取得监控。
监控很完整,没有遭到破坏,并且显示阿尔夫进了医院后,再也没有出去。
由此推断,包馨儿也还在医院。
可是齐阎掘地三尺,停尸房的尸体都亲自翻了好几遍,也没能将人找出来,也没有任何可扩展的蛛丝马迹。
对外,包馨儿失踪的消息还处于封锁状态,因为一旦过多的人知道包馨儿的失踪,不但找人增加了困难,帝克集团总裁的妻子与光天化日之下失踪了,那么定然会影响帝克集团的股价。
中国blk证券公司近期也推出几支股票,全是由包馨儿一手策划的,股价正处于上升期,也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包馨儿是谁,可是在中国购入blk证券公司股票的人都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总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
齐阎将包馨儿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卫钦,很简单,在这个特殊时期,无论是否能在下一刻找到包馨儿,他都有责任替她打理公司,正如他不在旧金山时,她便会出面替他打理公司。
齐阎一直认为老天是厚待自己的,包馨儿是那样的聪明,她一定会化险为夷。
人在不确定未知事物时,总习惯性安慰自己,齐阎也不例外。
卫钦没有开口说来旧金山,不过语气听起来对齐阎多少有些埋怨了,他说,“馨儿跟着你,为什么就不能过一天的安生日子,齐阎,我真怕有一天往事重演,你怕吗?”
“替馨儿打理好那几支股票,否则你第一年的分红取消!”齐阎没有正面卫钦的问题,挂了电话后陷入沉思。
“找到了,找到了!”
齐阔慌里慌张冲进来,齐阎刚挂了卫钦的电话,闻言他的话,轰然起身,那目光像璀璨的烟花般巡视齐阔的身后,只那么两三秒的功夫,又变得死一般沉寂。
“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了这个。”齐阔见齐阎失望的样子,心里一阵自责,缓步上前将手里的东西交给齐阎。
接吻鱼脚链便回到齐阎的手中,几个月前的婚礼当晚,是他亲自戴于她脚踝上的,这才过了多久,人竟然不见。
“馨儿。”齐阎紧攥着脚链,低喃包馨儿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心底的痛。
到底要怎么样,他和她的生活才能平平静静?此时此刻羡煞了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即使平淡一生,却是安宁的一生。
“在哪找到的?”良久后,齐阎不得不抚平心中的伤痛,面对现实。
“就在那间病房的窗户外面,那里正好是摄像头的盲区,可是现场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