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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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小点声。”齐阎没回头,或许是风弱了些,风车转得慢了,他鼓起一口气,使劲吹下去。
“呼噜噜……”风车又欢快地叫起来。
“你这么宠包馨儿,我吃醋了。”齐阔嗓音透着揶揄,放轻嗓音开了句玩笑话,话中几真几假,令人难以分辨。
“齐阔——”齐阎嗓音顿了一下,“你该找个女人了。”
“哈哈……”齐阔闻言,笑声很低,却很夸张,笑得貌似快断气了才言,“干嘛要找女人,我就不能找个男人吗?女人多麻烦,我才不喜欢。”
齐阎还是没有回头,收回风车,背过风的风车不再转动,他低下头,似在看着什么,过了几秒,接上齐阔的话,“我的四个执事,正宪已结婚、德茨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展鹰喜欢已久的女人也回来了,你就没有考虑过自己吗?”
“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缘份这东西不能轻易相信,再者——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女人。”齐阔一字一顿,看着齐阎背影的眸子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异样。
“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齐阎说了一半,笑了笑,“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别啊……吞吞吐吐可不像齐阎先生你的性格。”齐阔好不容易从厨房的位置移到齐阎身后,递上碗给他,“吃饱了好跟我说说但是什么。”
齐阎确实是有些饿了,看着递到身前的一碗白粥,嘴角抽了抽,抬手推开,“你留着自己吃吧。”
“我做了两个小时呢。”齐阔怪叫一声,忿然道,“你不吃,我让你女人吃!”
“很高兴你现在能够接受馨儿,那么以后,你应该很乐见我们过得幸福。”齐阎看一眼与自己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不怒反笑,反倒温和地回了句。
“你刚才的意思是希望我找个女人,彻底平息你男女通吃的传言吗?”齐阔恍然大悟。
齐阎敛下眸子看着手里的风车,没有否认。
“为了包馨儿你也真是够——‘用心良苦’的了。”齐阔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他本来说想齐阎机关算尽的,可仔细一想,齐阎至少没像对待某些人那样,硬塞给他一个女人。
想当年,尹妙人怀上利伟文的孩子,不正当其时吗?
败兴转身,不远处,站在半楼梯的女人惊得齐阔大手一抖!
“咣当——”一声,碗被他扔了出去,碎了,烂咋咋的白粥洒了一地,像被人吐了一地,看起来再恶心也不及包馨儿的双腿……
齐阎被碗碎的声音震得心烦意乱,转过身正欲斥责什么,眸光在遭遇那抹娇小的身影时,狠狠地轻颤了一下,由于距离有些远,再加上他在阳光底下站得太久,瞳仁还无法聚焦清晰女人的神情。
却看清了她赤着脚站在黑色的台阶上,一双布满疤痕的腿令他心脏骤然一疼。
刚要抬开脚步,他心口又咯噔了一下,先是愤怒地瞪了齐阔一眼,然后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走向包馨儿。
“馨儿,你醒了怎么不叫我?”齐阎步伐难得一见地有些慌乱,这一路崎崎岖岖走过去,踢倒了三四盆鸢尾花,他似乎顾不得那些花儿,眼里就只有包馨儿。
包馨儿苍白着一张脸,神情幽怨而复杂,看着这一屋子的紫色鸢尾花,又闻言齐阎与齐阔的对话,反而愈发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到底,她该相信,眼前他做的这些?还是听到的那些话?
女人的样子迷茫而无助,与昨天的无助不同,因为至少昨天他在接收到她的目光后,感受到了她心灵的依靠,可是这一刻,他竟然感觉她想逃……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齐阎来到她面前,包馨儿站在更高一级的台阶上,这样一来,两的目光平行相撞,距离如此之近,他笑声低沉动听,一路走过来,心思全被不动声色地掩进眸底。
包馨儿眼皮垂下,轻颤的长睫染上一抹湿润,她摇了摇头没说话,仿佛在无声怨怼,越是这样,齐阎心里越是难受得要命。
弯下身,将脱下来的衬衣裹住包馨儿的双腿,为防止脱落,在她腰间系上一个结实的结。
齐阔瞪大眼睛看着齐阎光裸的上身,完全是被这樽结实性感的男性身躯所吸引,不由得联想到齐阎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从不否认自己有男同倾向,可是呢?齐阎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可是……
此时他不由得多了一份思考,纵然包馨儿的脸完完好好,可是她的腿,她身上的疤,他以为包馨儿只是普通的伤疤,今天看来,就算李金山华佗在世也未必能医好,何况李金山成了植物人?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女人,可身为男人,自然非常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天生喜欢美好得东西,尤其是女人,而包馨儿现在这个样子……男女之间的爱情真有这么高尚吗?
齐阔绞尽脑汁也无法想通这个道理,最后,只能认为自己没有男女情爱这方面的经验,而无法理解齐阎的行为。
“齐阎你别碰我!”男人环上她腰的粗壮手臂令她一惊,下意识尖叫出声,猛地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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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身世之谜(5)并“阶”回忆()
齐阎愣了一下,见包馨儿单手扶着扶梯没有摔倒,便松开了手臂,顺着她的力道向后移开了些距离。
“怎么了,生得哪门子气?鼻子都气歪了。”齐阎勾唇看着她,眸光温柔,心却仿佛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那种想一下子冲破阻碍的**而不得,令他无比煎熬,如果可以,他很想一下子将事情解释清楚,可又怕她一时无法接受。
包馨儿依附楼梯斜站着,细藕般的手臂死死勾着扶手,敛着长睫,不言不语,小手在腰间扒拉了好几下才解开下身的男士衬衣,接着手一扬,纯白色的衬衣飘然而落在楼下的鸢尾花枝。
齐阎的目光随着自己的衬衣飘落,定了几秒后,不由得摇头失笑,回过头来再盯着包馨儿看时,眼底的笑意更加泛滥,像是在纵容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又看了眼腕表,他说,“我们先去用餐,边吃边聊好吗?”
“不好!”包馨儿终于抬眸,男人性感的肌理闯入她的眸,她感觉得出来,这一瞬,心思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竟在脑海里勾勒男人胸肌坚实的轮廓,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努力驱走不断升级的火热画面……
“我们回房聊。”齐阎说着,伸手要去抱她。
包馨儿适时地伸出手臂横在两人中间,神情之下,是坚忍佯装而出的平静,嗓音很轻,却很有力,“就在这儿说。”
齐阎伸出的手,只好抬高摸了摸她的后脑,转尔转过身看向齐阔,“你回避一下。”
齐阔愣了一下,齐阎的双腿缝隙间,隐约可见包馨儿斑驳的腿部肌肤,心理建设差的人,怕是见之会做噩梦,目光收回,耸肩笑了一下,“哦,好的,好的。”
走出去时,齐阔将齐阎踢倒的几盆花重新摆放好,然后轻轻关上门。
片刻的宁静之后,齐阎高大的身子又转回来,包馨儿的目光早就不在齐阎身上了,而是双手扒在楼梯扶手上,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鸢尾花,她只要弯下腰,就可以触碰到那些紫色的花朵。
可是现在的她,连弯个腰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难以进行,想着想着,才发现原来自己很可悲。
齐阎看着包馨儿的侧脸,柔美的线条令他忍不住想轻轻捏一下,然而这一刻,这样的心思只得收敛。
“你怎么这个样子出来了。”齐阎先声质问,语气透着明显不悦,不再低语温柔,不过,如果包馨儿转过头来看的话,就会发现齐阎是纯心故意的。
包馨儿冷冰冰地回一句,“我这个样子,令你感觉非常糟糕,是吗?”
“你大可以叫我上去。”
“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我让你赤脚光着腿出来了吗?”
“让我穿你裤子吗?那么长,我怎么穿,还有你的鞋,四条腿我都无法走稳,再趿上你的拖鞋,不知要摔多少跤呢!”
两人近乎争吵起来,只不过包馨儿的嗓音越来越无力。
齐阎自然听出她的嗓音,赶忙将笑容重新挂回脸上,小心翼翼扳过她的双肩,女人轻颤不止的长睫像翎羽般轻轻刮过他的心,意外地泛起一丝疼,“你说你又不是小孩子,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光着脚丫子,万一着凉生病了怎么办,你那么讨厌医院……”
“你没发现吗?自从又跟你在一起后,我又很快适应了去医院的节奏。”包馨儿垂着眸子,故意忽略他话里的关心成分,故意将两个“又”字咬得很重。
齐阎眼底滑过一抹懊恼,三两下脱下了自己脚上的皮鞋,然后猫下腰,不顾包馨儿反抗,硬是将她的一双小脚丫塞进去。
“感觉到地面的凉吗?感觉到鞋子里的暖吗?”齐阎站直身子,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包馨儿,忍不住抬手点了点她的脑门,“这段时间,你这里想了些什么?嗯?”
包馨儿的思考还停留在“感觉”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腿脚竟然有了知觉,也许是因为内心一下子变得激动,掩面抽泣了一声。
齐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起来,“自从回到旧金山后,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忽视自己的健康,我是说过要照顾你、爱你一辈子,可是你都对自己无足轻重了,我一个人再努力,也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
齐阎的话总能令包馨儿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与六年前截然不同,而且齐阎也是做得比说得多的人,看着这样的男人,包馨儿很想撇开一切,用心回应他给的爱,可身处此地,内心更多的还是不解。
齐阎见包馨儿看自己的目光比适才柔软了许多,暗自舒了一口气,再吸一口盈满鸢尾气息的空气,整个人的神情比适才放松了一些,本来欲抱她回房,却非常想知道她这样站着,到底能够坚持多久,这样想着,转身去楼下捡衬衣。
“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看着这一屋紫紫绿绿的颜色,包馨儿只觉无比压抑,干脆直接开口。
地上能落脚的地方就那么一条弯曲至楼梯的小径,他的衬衣被包馨儿扔得很有技术,恰巧在那一大片鸢尾花的正中间,要想拿到衣服,要么飞过去,要么踩烂那些花走过去。
包馨儿看着齐阎拿不到自己的衬衣,有些幸灾乐祸,可又想不通,齐阎傻了吗?卧室里有那么多衬衣,何必非要拿这一件?
齐阎从角落里找来一根撑衣杆,想必应该是六年前徐妈在这里照顾时留下的东西。
利用撑衣杆很轻松地拿回自己的衣服后,齐阎一边往身上穿,一边看着包馨儿,似乎看透了她此刻那抹坏坏的与不解的小心思,“衣帽间里的衣服都是六年前的,我这个人有个坏习惯,穿过的衣服不会再穿,除了睡衣。”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除了包馨儿穿过的他的衬衣,而衣柜里留下的衬衣全是包馨儿穿过的。
“我没有闲情雅致陪你在这儿赏花。”包馨儿站得双腿酸酸的,如此真实的感受,令她心里平衡多了,至少这段时间里,齐阎对她的照顾体贴入微。
齐阎重新走回她身边,却又绕过她,上楼去了,包馨儿气急,正恼着将齐阎的鞋子也扔下去,却见齐阎抱着两只大白抱枕大步折回来。
将抱枕放在包馨儿身后,又将另一只与之并排放好,而他自己则一屁股坐了上去,“昨晚带你来这里,就是想把六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们是在唐古尼斯相遇的,我对你的爱,却是从这里开始衍生的。”
她脆弱而纤细的双腿明显轻颤起来,他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跑回卧室拿软枕出来给她坐。
坐在白色抱枕上的齐阎显得随意而慵懒,见包馨儿绷着身子没动弹,他仰脸看着她,“要不要听我讲?要听的话就老老实实坐下。”
包馨儿的确站累了,扶着扶梯慢慢坐下,只是快要坐下去的瞬间,齐阎一伸双手,一只手很及时地将抱枕向他的身旁拉近,另一手同时揽过她的腰,将娇小的她拥近,紧紧挨着他坐下。
包馨儿气结,忿忿地瞪他一眼,“趁人之危!”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齐阎确实没对她做什么,可他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臂似乎是不打算收回去了。
故事的开始很久远,齐阎几乎是从他的儿时开始讲的,讲得最多的是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