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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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也看到齐阎那个样子了,就怕他不肯放手啊。”
“大不了再痛一次。”齐谭的嗓音很轻很轻。
阎绩之竖起耳朵也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齐谭转身,眼底的阴霾一闪而过,竟还蕴藏一抹难以形容的苦涩
雨夜,到处都透着一丝不安。
空气里,交织着彼此的气息,男人温暖的胸膛是女人寻找慰藉的港湾。然而于包馨儿来说,齐阎的这尊胸膛是她难于逃脱的桎梏。
心口的掌裹之力倏然一紧,她尖叫,他颤抖
薄汗互染了彼此的肌肤,像含了毒的香水,欢愉的顶端,是无尽的失落,想要再次攀附,却不敢再肆意。
“馨儿,我爱你,你刚才感受到了吗?”卷着热浪的爱语呼落,醇厚的嗓音性感撩人,包馨儿忍不住抬手,挡住他呼落在脖颈间的气流。
见包馨儿没说话,齐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似要从她过于澄清却泛红的美眸中探寻什么,却被她凉淡的眸光击败。
“嗯?怎么不说话,还是我表现不够好?”齐阎大手下探,刚移至她的小腹,便被她的小手紧紧抓住,然后甩开。
“怎么了?我只想帮你揉揉而已,感觉紧绷绷的,一定不太舒服吧。”齐阎没有生气,耐着性子好脾气说道。
这样的雨夜,在静谧中窜动的喧嚣,令包馨儿想到了很多事,从她记忆较为清晰的六年前,一直到现在,她与包易斯在一起生活的快乐日子,从遇到齐阎到现在爱得不知所以,一桢桢过往的瞬间全都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些曾经的快乐,现在回想起来,竟也带着淡淡的忧伤,幸福离她越来越遥不可及
耳畔,男人的呼吸声提醒着她这是现实而不是梦,还停留在身体深处的磅礴之力,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男人的大手收回来,温暖力道令她腹部更加绷紧,有那么一丝骇然由心底窜至眸底深处,被小心地掩藏起来,感受他温柔的指腹打着圈圈,她喃喃一句,“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齐阎鹰眉蹙了蹙,看着她,先是一言不发,紧接着强劲的腰身猛然沉下。
看着她忍不住地一个劲地轻颤,他低低地笑了,“别捡我不爱听的话说,你再故意气我也没用,我不会再用暴力伤你一根汗毛,但是我可以好好疼你,你明白吗?”
“这也是一种暴力。”包馨儿嘤嘤了一句,有些意乱情迷地看着齐阎,娇小柔弱的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好累,好困,却无法掩饰自己娇态的一面*在齐阎的雄壮之下。
齐阎微微一愣,深邃的眸光对上她眸底的微讶,她的倦怠令他动容,良久,他都不舍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终于累得闭眼,他才柔声说了句,“睡吧,你只要感受到我的存在就好。”
包馨儿点了点头,没睁眼,却是嗓音极轻地问了句,“你没有没想过,你到底爱着我什么?”。
“有啊。”齐阎低叹一声,捏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一口,“你的人,从头发到脚趾,我都爱。”
“你一直在骗自己,也一直在骗我。”包馨儿睫毛轻颤,再睁开看齐阎时,红得更狠了。
齐阎神色不悦,却没过分的动作,“这个时候你跟我谈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儿敏感,那个女人的事,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但现在不是时机,当下,你只要感受我给你的爱就好。”
包馨儿意外地笑了笑,一双眸子澄净的似温泉之水令人沉溺,伸手撑着齐阎的肩膀,向上移了一下。
像是有什么一下子脱离了齐阎的掌控,空虚在沸腾,像犯了毒瘾般难熬
抬手,轻抚齐阎渐渐阴郁的脸,落在他蹙紧的眉心,她状似不安地轻眨了一下眼睛,“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深爱的第一个男人,遇见你,我后悔过,爱上你,我更加后悔,可是我承认,我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好女人,我被你喂坏了,一点点的欠缺都会令我失望透顶。”
齐阎愣住,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包馨儿话里的意思。
第304章 302 幸福,别走(2)你爱的是回忆()
时间仿佛倒转,事件重演,她该拿什么帮包易斯救他的父亲?
她什么都没有了,自由、生命,她肚子里孩子的命,一切的一切统统属于齐阎。
突然想到齐阎的赌注
书房,漆黑一片。
黑暗的角落,齐阎靠着冰冷的墙壁站着,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里面装有一个女人的残骨。
这就是今天上午包馨儿离开后,他返回庄园,一个人驱车到后坡,亲手挖出的,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曾经的爱人
曾经,他以为他的爱被这个已死的女人占据了,心也随着她一起死去,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活了十年之久,他记不清与她一起的日子,记不清她的模样只有残存的记忆与噩梦相伴每一个夜的来临。
种植满山遍野的鸢尾花,呼吸着那淡淡的花香,仿佛她的味道从不曾离自己远去,将她的残骨埋葬的这片花海,仿佛她的人从不曾死去
书房的门被推开,走廊微弱的光射进来,连同站在门口那道纤细被灯光拉长的纤弱身影。
“齐阎?”一同进来的,还有她微微颤抖的嗓音,低婉动人。
“这么快就说服自己了?”幽深的眸光似暗夜中兽的眼,蕴着一丝狩猎的意味,只不过,他没想到猎物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我”包馨儿看不清角落里那抹高大阴暗的身影,却能感受到那两道异于往常的眸光,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心底深处不由得腾起一抹畏惧,这个男人在**上过于旺盛的需求与动辙喜怒无常的行为,她真的是招架不住。
黑暗中,脚步声细碎轻缓,好似怕打扰了睡梦中的人,齐阎走到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匣子,低头,深深地嗅了一下,抬眸,再凝视包馨儿,他笑了,“馨儿,你过来。”
心蓦地一惊,包馨儿愣在原地,双脚像钉住了似的迈不开,她竟有些不敢过去。
她背着光,小脸的苍白与神情中的怯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齐阎的目光中,颈子处,依稀可见*过后的狼藉,可是他并没要了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的主动示爱。
“我是不是该自我检讨一下,我的太太看到我就像看到洪水猛兽。”齐阎说着,伸手一按桌上的摇控,书房的灯,瞬间一亮。
光线刺眼,包馨儿下意识闭眼,长睫轻轻颤了许久,才勉强睁开,眸光循过去,坐在皮椅里的男人唇角微扬的弧度,透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戏谑,眉眼间的温柔化开,似春水般荡漾。
然而在包馨儿看来,这一切都是假想,他那张面具下的脸是阴戾的,他的心是残忍、邪恶的。
包馨儿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动了下僵硬的手指,缓缓抬起,将钻进领口的细发拂到脑后,扯动唇角,挤出一抹差强人意的微笑,“我去卧室等你。”
“站住。”
话落,她刚刚转过的身子又是一僵。
“馨儿,我想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你。”
她回头,唇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
若他们的兄妹关系没有曝光前,她或许会感动,甚至动容,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可是现在听到这样动人心弦的言语,竟是那么地可笑、讽刺!
光线太亮,映射在男人眸底,与他眼底深处的蓝色与温柔交相辉映,形成绚烂的色彩,魅惑人心的浅笑,性感而梦幻,如此不真实
她缓缓转过身子,靠着门板,神情还渗着一丝逃避他的紧张,却仍旧被齐阎这副模样所迷惑,他的眼比月色还要柔美、温柔。
曾几何时,她期盼着齐阎能有包易斯一半的温柔,可是这一幕,竟令她没由来的心慌,仿佛下一秒将会被一场无情的狂风暴雨侵袭。
她不敢奢望留住这一刻齐阎美好的音容笑貌,却在心里,将他的模样深刻铭记。
渐渐敛去眼底流露而出的痴迷,与他轻柔的嗓音相比,包馨儿的话冷淡多了,“我们错爱了对方,你爱的是回忆,我爱的是梦。”
墙上的时钟咔哒一声,时针与分针重合在凌晨的位置,痛苦的一天终于熬了过去,未来还有多少个日子需要煎熬?
心已经不知该如何去痛了,她还能熬多久?
“爱我,让你觉得很不真实吗?”齐阎强烈地想要知道包馨儿的心思,他不容许她有半分的轻生念头,只有她活着,他才能好好活下去。
包馨儿轻轻一摇头,美眸看向窗外,夜色的深邃染不尽她眸底的清澈,嗓音也似一股清泉,清甜却空灵,“你忘不掉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而我,爱的只是包易斯的翻版,渴望生命中能有一个春风般温煦的男人疼爱自己,所以我一直拿易斯哥哥的标准衡量你。”
齐阎心口处泛起一点疼,目光好似经历了千山万水,看到的依然只是一个影子,若不是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鸢尾气息,他会以为自己陷入了梦境!
“如果我们相爱在一场梦里,那么我乞求上帝,快点叫醒我,我不要再这样经受痛苦的折磨。”
齐阎大手抚上那精致的匣子,暗暗的力道几乎要将其捏得变形,包馨儿说得对,他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稍有一点的不悦,便怒不可遏,可她不知道,他以前不这样,只是在遇到她以后,变的如此不可理喻。
“我会陪着你,有痛一起受,总好过我一个人受折磨。”齐阎眼角眉梢沉淀着一抹轻浅的温柔之色,字字却是冰槌似的扎着包馨儿的心口。
午夜梦回,有几人做着清梦?
包馨儿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像一片从枝头飘下来的树叶,乘着风,轻轻飘向齐阎,如同飘向那片会将她埋葬的厚土
齐阎一伸手,接过她轻盈鲜活的身子,紧拥着她入怀,身体明明变得兴奋起来,可心却为什么越来越不舒服,像有人塞了一把沙子,硌应得难受,窜疼
夜,好似哭了。
包馨儿跪在紫色的软褥之上,只有鹅黄的光线倾斜在身测,室内的温度有些低,许是这一年是旧金山鲜少有的一个较冷的冬天,褪去衣衫的桐体没了遮掩,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馨儿,你太需要我的灌溉了,瞧瞧才几天没滋润你,竟然这么迫不急待嗯”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拉开她的足踝,微微皱起的眉头泛起一抹愉悦的神色。
“啊”包馨儿抑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听着包馨儿见了鬼似的叫声,他有些不悦,却是嗓音性感低沉道,“敏感的小东西。”
女人像只惊魂未定的兔子,木呆呆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好半天才适应他勃发的雄姿
包馨儿撑在*上的双臂颤了颤,她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他过于强盛的生理需求与无休止的掠夺,习惯了每个长夜疲累地昏睡过去,她该顺其自然的不是吗?就算她再怎么怨天尤人,她也无法改变逆境,唯一认为自己活着的价值,只有供男人取乐,以换取自己所在乎的人安然于世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对齐阎的爱,心本该痛得麻木,却为什么还会无缘无故地悸动,身体为什么随着他的颤栗而颤栗,那种从身体深处窜动的火苗为什么不可控地向全身蔓延?
“啊”她忍不住阵阵尖叫,与男人的低吼达成共鸣,此起彼伏
在沾染的晴欲的空间里,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背,仿佛两颗痛苦的心吸附在一起,无处可逃。
是*到极致了吗?
包馨儿在心里努力呐喊,齐阎不是我的哥哥,他只是我的男人,一个主宰着我一切喜怒哀乐的男人而已。
齐阎隐忍了好久,高大的身子斜落羁狂的黑影,似一头狂奔中的黑豹
卧室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时而尖细时而低婉的尖叫声,奏着极不和谐的旋律。
空气变得浓稠,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夜晚,清冽与馥郁这两股子相似的气息交织缠绕,越来越沸腾
又见夜晚,却不是昨晚的夜,风吹进卧室,带走一室低靡的欢爱气息,又过去了*,风裹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飘进来。
*褥干净,是徐妈每天勤快换洗的结果,包馨儿躺在干净的被单下,好像不曾经历过什么,只是沉沉地睡了一觉似的。
齐阎中午时分回到龙景庄园,从东楼客厅端了些饭菜去西楼,齐谭没说什么,三天了,包馨儿未踏出卧室一步,除了徐妈,任何人不得入内。他也是从徐妈口中得知,包馨儿那丫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哭不闹,好吃好喝,就是那张脸越来越苍白,大概是因为晚上睡不好,白天搂着笔记本看一整天的缘故。
齐阎推开房门,将手中的托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