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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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我现在不疼了。”偌大休息室就他们二人,包馨儿抬起脑袋,望着身下的男人英俊却邪魅的脸,她想,只要他愿意,全天下的女人都甘愿折服于这样一个男人,在*上,他带给她的那种直抵心灵深处的震撼,是一株盛开在身体里的罂粟,品尝过个中滋味的人,这辈子都会为之着迷,疯狂的。
即便她最开始排斥,现在也沉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是情之所以,还是欲之所以,她心底一次次泛起的纠结最终被他的渴望同化,现在的她,是堕落的,包馨儿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齐阎勾了勾唇角,没说话,温柔凝视的蓝眸眯起,像只慵懒的猫,手心炙热的温度与他的身体一样,像着了火。
包馨儿永远都不知道,她不需要挑逗他,一个神态,一句话,便可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之火。
不见齐阎有任何回应,包馨儿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一抬手,粗鲁地去扯齐阎胸口的衣襟,怪就怪衬衣的扣子太结实了,包馨儿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扯落那几粒可恶的纽扣。
齐阎忍不住低低一笑,大手把着她的小手,一颗一颗地解开,速度很快,就像他自手解衣服,最后又将她的小手按向皮带扣,温柔地命令染着男人的性感,“解开!”
包馨儿手指缩了缩,一鼓作气扯开,“我想我想”偏偏一个“要”字难住了她,只能将语言转为大胆的行动
夜色真的是醉了。
齐阎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用了强,任由包馨儿生涩的亲吻他的脸颊,凌乱的发丝染着散发馥郁气息的汗液,像“毒品”铺散在他胸膛,微凉的红唇柔软地描绘着他分明的肌理,她的**轻浅,他却粗重的欲罢不能。
明明可以化主动为被动的,却享受死了这种欲壑难填的煎熬与痛苦。
“齐阎我爱你想把自己彻底交给你。”衣衫褪落,身体里流窜的荷尔蒙像麻药似的,令包馨儿忘却了腹部的疼,情不自禁地张开腿。
“嗯――”
一声闷哼随着她坐下去,无意识地从唇畔溢出。
包馨儿停止亲吻的动作,身体僵硬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大胆主动的一天,染着一丝晴欲的眸,像只小鹿,躲躲闪闪,一颗心也在无形中跌跌撞撞、不知所以。
“自己动。”扔出几个字,齐阎好整以暇仰面平躺,她的紧致包裹令他发疯,努力克制自己,许久没等到包馨儿展开攻势,劲腰一挺,又道,“你不是要救那两个女人吗,取悦我!”
包馨儿一怔,唇瓣近乎被她咬破,最后还是在男人转冷的眸光中,深深承受他的昂扬
室内悱恻缠绵。
女人摇摆的身体,轻甩的乌丝,与她掺杂着**的轻吟,形成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深刻进齐阎的脑海,强烈刺激着他的记忆神经,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渐渐由灰色变成彩色
――――
晨曦结束漫漫长夜,透过窗棱勾勒出男人挺拔的侧影。
床榻上的女人睡得很沉,鹅黄的灯光与自然的光线一起落在她苍白的小脸,长发遮了她半边脸,却没遮住她尖细的下巴,脸上的疲倦促使她深蹙眉心。
齐阎穿戴整齐,锃亮的皮鞋踏平了地毯上洁白的长毛,他坐在床边,没有离去。
掌心下,女人光裸的肩头泛着胜死白雪的光泽,绒毯微遮,丰盈的轮廓引人忍不住玩亵蹂躏。理智战胜了*,心疼她这一夜卖力地伺候,虽然谈不上多舒坦,但勇气可佳,加以调教,她一定会成为他心中所期望的那样。
“你使尽浑身解数的取悦,只为求我高抬贵手吗?”齐阎轻轻的质问半晌也没换来她的回应,食指小心翼翼地轻揉着她的唇,柔软微凉的触感仿佛十年前轻抚着那个已死女人的唇瓣,所以他的眸光总是最先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才能安心有下一步动作。
沉睡中的包馨儿长睫轻颤了一下,齐阎微微一愣,手指还没有收回,她的小脸先错开
包馨儿又从那个奇怪的梦里醒来,这次,照片中的那个女人没有再召唤她,而是消失在一场大雨中
她睁开第一眼便是齐阎深邃的眸眼,一如往常,却多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愫,但又转瞬即逝,速度快到令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对不起,求你别生我的气。”她不安地眨了眨美眸,怯然地说了一句。
齐阎扬唇,想要笑,神情却又变得严肃,抬手轻捏她的下巴,令她正视他的眼神,“装肚子疼,看着我为你提心吊胆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是,我不是”
“你给我记住了,我对你的在乎胜过自己!”齐阎沉声打断她的话,嗓音变得激动,“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拿自己的命作要挟!下一次,我会亲手挑断你的手脚筋,并毒哑你!
休息的门“哐当”一声关上,温馨的晨曦碎了一地。
包馨儿苍白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
但忽然想到齐阎改变主意了,心中又是一喜,双手覆在小腹上,一个没忍住,“呜”一声,哭了
――――――
281相爱,谁包容了谁?(3)狡猾的女人()
齐阎取得所有线索,终于弄清包母与阎玉佳二人是如何将包馨儿“出卖”给梅德西的。他想,若无阎玉佳暗中送照片给梅德西,那么便不会有梅德西勾结包母,强。歼未遂的后续,只是他还无法追查到梅德西的真正死因,到底是谁比他还要残忍,居然将一个大活人给肢解了?
酷刑之下,包母“学会”说人话,不再咒骂包馨儿,并说出了讨厌憎恨包馨儿的原因,这事说来有些可笑,因为包馨儿的容貌与包傅舍的初恋情人长得很像,包馨儿的出现令包母痛心疾首,一方面怕丈夫对她“旧情复燃”,另一方面怕唯一的儿子对她动情。
得知这些事后,齐阎向包母承诺绝不会让包馨儿回到包家,更不会单独给包馨儿接近包易斯的机会,并答应亲自主刀为包母接回肌腱,至于包易斯的双腿,齐阎允下三个月内,让他摆脱轮椅,拄拐行走,前提是包易斯得配合。
包母的风舵转得很快,说等自己的手脚好了,儿子腿好后,举家搬迁,离开旧金山。
这样的结果,齐阎最乐意。
包馨儿是个勤劳的女孩,几个月前,她的愿望是嫁给包易斯,与他经营一家大的证券公司,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成为豪门阔太太,过养尊处忧的生活,虽然包家也很富有。
从小有名气的操盘手到tos证券公司的总裁,包馨儿确实走了捷径,知道她操盘实力,比如亚科、高泽见与尼利雅等少有的几个人,对于她当tos证券公司总裁之职,举双手赞同。
包馨儿初担大任,齐阎还没来得及为她物色得力的助理,尼利雅便充当了这个角色,包馨儿习惯了包易斯与杨红英为她端茶倒水,再后来是齐阎,旁的人,她总觉得过意不去。
午餐过后,人最容易犯困,加上有孕在身,包馨儿打起了盹,尼利雅为她倒了杯提神茶,包馨儿没喝,告诉尼利雅孕妇最好少喝茶,然后拿过杨红英为她准备的水杯起身去茶水室,尼利雅只好跟过去。
刚要走进茶水室,从里面传来的嬉笑声中意外地掺杂着故意压低的嗓音。
“你听说没,前段时间,那个长得温文而雅的包家少爷跟咱们的女总裁包馨儿一起消失了好几天呢!”
“不会吧,听说他的腿断了,难道是齐阎先生所为?”
“一定是!”
“这种事情可不要瞎说,你又没亲眼看见!”
“不需要亲眼看见,包家少爷包养包馨儿六年可是有网媒核实的,就凭这一点,两人能说断就断了?我要是包馨儿呀,一定不会喜欢那个走到哪里都被保镖前呼后拥着的齐阎先生,反而会喜欢包家少爷,为人彬彬有礼,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听说他在大学时期,喜欢他的女生能排好几条长街呢。”
“齐阎先生是旧金山最富有的男人,想爬上他的大床的女人绕地球一圈呢!”
“越是富有的男人心理越不正常,否则怎么会娶一个看上去没成年的野丫头!”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可惜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知晓的。”
“我看呀,最可惜的是包家少爷,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变成瘸子!”
“谁说不是呢!现在外面好多人传言包馨儿无父无母,是慧星转世,哪个男人沾了都要倒大霉!”
“胡言乱语什么!我看现在要倒大霉的是你们。”尼利雅的大嗓门将茶水室里的几个女人震得一哄而散。
包馨儿扯动唇角冲尼利雅笑了笑,捧着杯子走进去,摁下热水阀时,水沿着杯沿,大部分流到了外面,许久也没能接满水,许是留意到自己按水阀的时间太久,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接到水,想都不想地另一只手伸过去。
尼利雅惊叫了一声,一把拂她的手,稍慢那么一点,她细皮嫩肉的小手便遭殃了。
“馨儿,你没事吧?”
“没没我想自己呆会儿,你别跟着我。”
包馨儿漠然转身,杯子也没拿。
想要去天台透透气,却被齐阎派来的保镖阻止,最后,她只能将自己关进总裁室。
她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每当她选择忘记包易斯的时候,总会有人在一旁提醒她,她不是相信命运的人,也不是甘愿被命运摆布的人。
自从包易斯出事后,她所有的人生观都被无情地摧毁了,包母咒骂她的时候,她尚有反驳的勇气,尚且觉得这样的指责不公,会觉得委屈,当不止一个人说她是害人不浅的扫把星时,她的心动摇了。
间接害死了梅德西,害包易斯入狱,害利伟文差点破产,还害得齐阎与族人翻脸,与齐老爷冷战,有家不能回!
所有、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已超出了她可承受的心理范围,空前的彷徨与无助袭来,她需要一个发泻的端口,强烈需要将内心的郁结发泻出来。
当她拿起手机,按出齐阎的电话号码时,办公桌上,电话铃声响得很不是时候,迟疑了一下,她选择先接听公事电话。
是总机打来的,说是她的好友有急事找她,包馨儿首先想到是梅莎她们,便吩咐总机连线。
“包馨儿,你的心好狠,包易斯养了你六年,就是养了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是阎玉佳的嗓音。
包馨儿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这话该我问你,齐阎收购包氏股票将其吞并,是你的意思吧,美其名曰打理包氏,轮得到你吗?我看你是心怀鬼胎,想要霸占包氏!”
“你说得明白一点!”包馨儿不是没听懂,而是不敢相信,她几乎每天都在关注包氏股票,虽然处于低迷状态,但绝对没有被人收购的迹象,这一点,她有信心判断!
“装傻是吧,你就继续装!迟早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阎玉佳愤然切断电话。
――――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在包馨儿看来是男人心海底针,在齐阎面前,她像一张透明的纸,可是齐阎的心思,她无论多么用心,也无法猜透分毫。
猜不透,那便不猜了,但收购包氏这件事,他必须要给她一个解释!
打齐阎的手机,接听电话的是他的男秘书,说他正在开一个跨国会议,不知何时结束,于是她打电话给齐阔,这家伙居然关机。
眼看着夕阳落尽,网上有关帝克收购包氏的新闻渐渐发酵,包馨儿坐不住了。
甩不开那帮如影随形的保镖,打车更是不用想,任哪个司机见到她身后那阵势后,便一脚轰下油门,逃似的遛之大吉。
好不容易逮到高泽见开着车从停车场缓缓驶出,包馨儿不作他想,几步冲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高泽见急忙一脚踩下刹车,差点没把车给憋灭!
高泽见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刚要伸手去推车门,包馨儿已钻进他的车里。
“高泽见,送我去圣康奈私立医院!”包馨儿倒不客气。
车外,几十名保镖像螃蟹似的横在路中央,想要拒绝,却感觉腰间有一硬物抵住。
“喂,馨儿,你别乱来,擦枪走火,我的命可就没了!”是枪!高泽见出身军政世家,对枪支弹药这些东西算是耳濡目染了,所以,他没吓得慌不择言,而是淡定地说了句。
包馨儿手中的枪口用力戳了一下,“对不起了高泽见,改天我请你吃饭,先送我去圣康奈私立医院!”
枪是危险性命的武器,如果被人拿枪指着,可用一顿饭化解了,这世上的仇恨那都不叫个事。
高泽见压住想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