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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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惶恐的眸又泛出不解,红唇与身体一样轻颤了好一会儿才张开嘴,一副乞求的模样,“我头有点疼,想去躺会儿,你放我回卧室好吗?”
“好,我抱你回去。”齐阎起身,又一把打横抱起她,淡淡的嗓音听不出异样。
包馨儿看着齐阎刚毅的下巴,在一阵眩晕下,被齐阎抱回卧室。
卧室连着浴室,齐阎的脚步忽然转了向。
“齐阎,我不洗澡,我不需要洗澡。”包馨儿赶忙挣扎制止,可是已经晚了。
浴池里不知何时放满了温热的水,她只觉身下一热,紧接着“噗通”一声,被齐阎一把丢进了水里,还好他的动作不算粗暴。
“我帮你洗。”齐阎伸手解她身上浸湿的衣服,“放心,我把持得住自己,只要你不勾引我就行。”
“我自己可以,不你弄疼我了,啊――”包馨儿一声吃痛的叫声落下,被褪去衣物的赤luo身体一丝不着地浸在水中,她靠向角落,一只手背在身后。
池中的水干净而清澈,齐阎将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尽览无余,看着她吃痛的神情,伸过去的手想要一看究竟。
却见水中浮着一抹红血丝,而变得颤抖。
“你过来。”伸过去的手收回,看着她,他冷沉的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身后的伤,乖。”
适才,女人斑驳的身体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鲁、暴力,拉开她身后的拉链时,划伤了她。
“齐阎。”包馨儿幽怨地看着他,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一颗颗地砸进水里,不知该怎么开口的话,不敢开口话,借着此刻的委屈,一并吐出,“我死不了,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要是因为我偷窥了你的*,要惩罚我,那么请你告诉我,后坡是不是葬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什么后坡,什么女人?”齐阎蹙着眉,似乎很是不解,“馨儿,刚才是我动作粗鲁,弄伤了你,你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好么?”
“你不要装糊涂,我不是傻子!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呢?”包馨儿紧靠着浴池的边缘,身后肌肤被划伤的疼痛钻进了心里,抬着眸子,凝视高高在上坐在池边的男人,心中的畏惧渐渐被残酷的现实取代。
齐阎却低低轻叹,笑了笑道,“馨儿,你累了,需要休息。”说着又要伸手拉她。
包馨儿一惊,在水里扑腾了几下,水花飞溅,打湿了齐阎的衣服,落了他一脸,就是不肯从水中出来。
“你当然不是傻子,你是我齐阎看上的女人,聪明能干,换作谁都会喜欢的,否则我也不会大费周章地娶你,不要乱想了,水些凉了,会生病的。”齐阎继续温柔地笑着。
包馨儿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手指插进发丝里,用力扯了一下,想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
她情绪激动,一张苍白的小脸变得通红,却是因为气愤。
疼痛是不会骗人的,拧着眉,她道,“徐妈烧我的衣服,说过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今天晚上我所看到的,你来告诉我,我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眼睛出问题了?”
“馨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天晚上看到什么了,嗯?”齐阎说着起身,拿过一旁的浴巾,递过去,“你今天的行为很奇怪,把自己绊倒了不说,还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纳闷呢!先出来披上这个,我去帮你拿睡衣。”
他转身,温柔的脸蓦然阴霾,眼底的怒意显而易见。
齐阎换下了身上的西装,穿着睡袍,抱着包馨儿的睡衣,噙着微微笑意,再回浴室,见包馨儿已经披好浴巾,瑟缩在角落里,脸色微有不悦。
“馨儿,我是你丈夫,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不对,你起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他没去拉她,而是把手中的睡衣扔在她身上。
“我在书房等你,你快点。”他说完,大踏步离开浴室,走向书房。
包馨儿起身,身上的浴巾幡然滑落,一边穿睡衣一边跑着追齐阎。
她追到书房门口,却见齐阎架着望远镜看向后坡的位置。
“馨儿,你怎么来了?”齐阎头也没回地问一句。
这话却令包馨儿脑袋“轰隆”一声震响,愣是张着嘴角,久久后才找回嗓音,“齐阎,你怎么会在这里?”
“傻瓜,你不是说自己做了个恶梦吗?说梦见后坡有鬼,还说自己不止一次做过同样的梦,这次又被吓醒了,你告诉我说,你在梦里架着望远镜看向那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齐阎转过身子,看着她,笑得温柔。
包馨儿却怔住了,像见了鬼似的看着齐阎,又过了好一会才大叫,“我没有做梦,我没有!”
“不要这样,对身体与孩子都不好。”齐阎上前安抚,却被包馨儿躲开了。
她绕过齐阎,通过望远镜看后坡的方向,汽车、人都没有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座坟墓压根就像没存在过似的。
即便齐阎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坟墓迁走吧
“怎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
齐阎却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馨儿,今晚你太累了,都怪我不好,不该在浴室要你,还弄伤了你,否则你也不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包馨儿脸颊微红,却拼命地摇头,想要挣开齐阎紧箍的双臂,“不是这样的,齐阎,你记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齐阎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四目相视,他眼神温柔暧昧,嗓音暗哑,“拜托你馨儿,现在已经四点了,如果我们什么都没做,那肯定是在睡觉,总之,都是睡觉形式的一种,不过我更享受前者,要不我们现再上演一番,我会更加温柔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包馨儿听着齐阎逐字逐句的言辞,小脑袋摇成了搏浪鼓,她吃过晚餐还不到八点,算呆在书房的时间,以及刚才与齐阎在浴室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十点!
一转眼,怎么会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破晓的天际,黑夜远去,晨曦微亮。
“好了,好了,不想了,都怪那个梦,我们再睡会儿去。”齐阎干脆像抱着半大孩子似的,抱着包馨儿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包馨儿心绪乱极了,脑门像被人狠狠敲了几下,又晕又疼。
齐阎轻轻压下身,薄唇含着她的耳垂轻吮一番,温柔道,“馨儿,医生说我们一夜多来几次也没关系,只要不太激烈就好,所以――”
“齐阎,我脑子好乱,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包馨儿努力凝视齐阎那张似真似假的脸,眼皮子沉重,如同坠了块大石头。
齐阎低低的笑声漾开,炙热的大手不停歇地挑逗着怀里的女人,“既然如此,我就用行动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好么?”
“嗯?好。”包馨儿脑子像短路了似的,眨了眨眸子。
等她反应过来,唇已被攫住,身上的衣物也被扯了个干净
――――
278蝴蝶爱事(9)孩子,可以流了不要()
细雨蒙蒙,旧金山的天也学会了变脸,清晨阳光明媚,接近晌午时,起了风,飘起了雨。
一辆辆奢华暗调的汽车将旧金山市隶警署围得水泄不通,各路媒体记者像细菌似的无孔不入,却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身到警署门口,有记者很幸运地从齐阔手里拿到了一手新闻,还没来得及整理,便被齐阔强行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传播,否则这家媒体公司等不到日落,便可关门大吉了。
这则新闻只是一段简短的视频,画面很血腥――
貌似一座地下室,帕尼像是疯了,猖狂的笑声阵阵回荡,他身前,十几条拴着铁链子的恶犬狂吠不止,它们细腰垂尾,简直就像许久未进食的饿狼!
他身后,齐谭难过地大叫着,“帕尼,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失去了梅德西,你还有齐阎这个义子,他一直视你如生父,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他挣扎着上前,却被仲佚及手下死死阻拦。
“啊――”
只见帕尼一声哀嚎,冲向犬群
一只恶犬张开血盆大口飞跃而起,“咔嚓”一声,咬断了他的脖子,身首断开,飞出的头颅还没着地,便被两个跃起的恶犬刁住,在半空撕扯。
而他的身体在落地的瞬间,便被一哄而上的犬团团围住,只是几秒的时间,恶犬们慢慢散开,有的舔舐着嘴旁染着的血液,有的像是没吃饱,啃着地面上那摊血渍
车厢里,包馨儿的手机被齐阎夺了去。
“身为母亲,对胎儿不好的东西,要远离,不要看!”齐阎嗓音愠着一丝怒。
“我只是想知道实情。”那则视频还在缓冲中,她只是瞄了一眼贴子。
“实情就是外祖父是冤枉的,今天我们就是来接他老人家回家的。”齐阎轻轻叹了口气,“我深知这则视频所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太好,所以让齐阔与杰里周旋,可杰里不通融,我也是没办法,只能走这一步,外祖父年纪大了,长久呆在监狱这个地方,他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包馨儿好似很头疼,用力摇了几下脑袋,然后又用手指重重压住太阳**,双眸紧闭,长睫不安地轻颤,“可是齐阎你完全没必要将视频散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吃国家皇粮的人全是魔鬼,跟他们斗,不能心软。”齐阎大手轻扣着包馨儿的后脑,五指钻进发丝,轻轻揉按,“你看上去很累,小憩一会儿吧。”
包馨儿顺势靠进齐阎怀里,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嗓音低柔地埋怨,“都怪你,口口声声让我注意这个,注意那个,你自己却不节制,讨厌死了!”
齐阎俯头,深深地吸嗅一口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好闻气息,像是怎么也吸食不够似的,又将她搂紧,舌尖扫过那细柔的发丝,低喃,“馨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你说什么?”包馨儿蹙眉,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转瞬即逝,想要拼命抓住,却又是一片空白,唯独能感受到紧抱自己的力量很强大,也很坚定。
“我说,我爱你,听到了吗?”齐阎薄唇沿着她的发丝磨蹭在她的耳畔。
一阵酥痒的感觉从耳边向下蹿,包馨儿缩了一下脖子,“让我眯会儿,我头晕得厉害。”
“好,你睡。”齐阎不再逗弄她。
州长在骆文的陪同下乘着飞机驾临,地面上没有停落的空地,只能迫降在楼顶。
总警司办公室,杰里深感头上乌沙不保,他只想从齐阎那里讹些好处,齐阎倒也大方,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齐谭把这警署监狱当成了家,死赖着不走。
他总不能说是齐谭那个老家伙死活不走吧,鬼才信!
更没想到齐阎留着一手,佛没送走,又迎来了鬼,这下有得热闹了。
先不管州长是何意,杰里一咬牙,先将那些可恶的记者轰了出去。
“齐阎,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商量,你这样,我们不好收拾残局不说,对齐泰会,对帝克都不太好,你说是不是?”州长与齐阎的生父相识,算是齐阎的长辈,却在齐阎面前摆不起长辈的架子。
现在的齐阎,手握齐泰会大权,操控着几万人,国内国外的,都有他的爪牙,而他所经营的帝克拥有加州近三分之一的娱乐场所,吞并th…son集团后,更是富可敌国,只要他想,旧金山就得变天!
但是州长也看准了一点,齐阎对政治不感兴趣,这样的人,就算只手遮天,若安抚得当,那么加州的税收?呵呵,这个数字不敢想。
“什么残局?”齐阎坐在办公桌前,后背倚靠在椅背上,唇边的笑意似是而非。
“看看外面的记者,还有网上的言论,这视频一出,闹得人心惶惶,你一会儿领着齐老爷子一走,撂下一摊子的事,不是残局是什么?”州长一脸愁容。
“只要州长大人肯放我外祖父,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我自然会摆平。”
看着齐阎风轻云淡的样子,州长迟疑一下,“法制社会,你可别乱来。”
“齐泰会做过危害社会的事情吗?还是帝克旗下的娱乐场偷税漏税了?”
“这话言重了,我信你,这就让杰里放人。”
杰里难为情地上前,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州长大人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放人,是齐老爷自己不肯出来。”
“想要推卸责任吗?你这话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州长恨不得将杰里披头盖脸的骂一顿,但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
“我说就是嘛,没人会信的!”杰里捶胸顿足。
齐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