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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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保护你,挣钱给你花,不好吗?”
包馨儿眨了眨眼睛,好像身前围着一群男娃,争先恐后地说,妈妈,我爱你。
她傻呵呵笑了几声后,神情渐渐又变得落寞,“但我还是想生个女儿。”
齐阎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虽然不知她为何那么坚决要生女儿,但也大抵猜出与她自己的经历有关。
从沙发上坐起,轻揽这具仿佛遗失了许久的鲜活娇躯入怀,馥郁的体香令他好受多了,没人知道包馨儿没在的这几天里,他快要窒息而亡,旁的人都以为他病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毒瘾”犯了。
从她踏入这客厅的门,他便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在充满紫色血腥的梦里,他无助挣扎,随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有一道阳光倏然劈开他混沌的梦,所以他早就醒了
但是怕吓着她,所以只能强行隐忍恨不得马上搂抱她入怀的冲动。
“这个容易,多生几个,总会有一个是女儿。”安定下心绪后,他道。
“不要,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就好。”包馨儿趴在齐阎怀里,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熟悉的男性气息,像一双无形的温柔之手,将她的心包裹。
齐阎琢磨包馨儿这句话,是不是可以延伸理解为,像她与包易斯那样?片刻后,他释怀,大手享受地揉弄一番这具身体,不待包馨儿抗议,低笑道,“好,我听你的,生两个就好,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
翌日,包馨儿睁开眼的时候已近中午,这一觉睡得可真香。
床侧另一旁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空玻璃杯,杯底还残存着一些奶渍,显然喝掉这杯奶的人是她,因为她嘴里的奶腥味很浓厚,但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杯子旁躺着一张字条,是齐阎留下的。
她伸手拿过一看,小脸倏然红到了脖子根――
他说,馨儿,昨晚还是情不自禁地要了你两次,不是很温柔,或许弄疼你了,但请你相信,我只是太爱你了,真的太爱你了。
看完字条,包馨儿摸了摸发烫的脸,他要了她两次,她怎么也没什么印象呢?
室外,细碎的嘈杂之声有些吵。
包馨儿裹着被单站在窗台往外看,竟被那漫山遍野的绿色惊讶到了。
她明明记得,昨天清晨回来时,还有不少的鸢尾花,而此时,全被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所替代,有些草儿还开着花,黄的,红的,白的还有一些无法用颜色来形容的小花,像满天星子似的好看。
旧金山四季不太分明,这个季节应该算是秋天了,能在这个季节弄到这么一片面积的草皮非常不容易,不过富贵如齐阎,不消多想,必然是金钱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这么一大片鸢尾花去哪了?
很多事情,她想不通,或者说完全猜不透齐阎的心思。
比如脚上的接吻鱼脚链,他杀了包易斯的心都有,却能做到让她戴着包易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虽然已经留下了他的专属大名,可是这条链子毕竟意义不同。
再比如说让她当tos证券公司的总裁,阎玉川是副总,她压根对管理一窍不通,要与阎玉川接触的机会太多,阎玉川对她是什么态度,她不是很清楚,但利安琪一看到她就一副栽进醋缸子里的架势,绝不是空**来风,她也不止一次发现阎玉川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齐阎那么强势敏感,不会察觉不出什么吧?
思绪像飞入高空的风筝一样飘飘摇摇,包馨儿拖着身子走进浴室,抬头看向镜子,拂开身上被单的一瞬间,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压在嗓子眼。
惊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她终于反应过来齐阎那句不太温柔是什么意思了,记得第一次在希斯顿皇家酒店的浴室里,她也是这副表情,只不过那时,她身体上更多的是手指掐出来的痕迹,青肿斑驳。
而此刻,她看到自己浑身吻痕遍布,由于刚才是裹着背单下床的,所以她没发现脚背甚至脚趾都是盛开的粉色小花!上至脖颈,没一处肌肤不尽显暧昧。
除了一张脸是正常肤色!
这个可恶的齐阎,让她怎么见人啊!
转过身子去淋澡,她又瞥见后背那团暧昧,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由吻痕组成的“love”四个英文字母龙飞凤舞地落在她白希的背部。
这还是齐阎吗?这完全是小孩子的行径!
上帝啊,谁来告诉她,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包馨儿简单淋洗一番,穿带严实下楼用餐,杨红英不在,徐妈见她吃完后,将桌子一收,留下一句,“齐阎先生让您好好休息,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或需要什么,您摁这个。”顺便塞给她一个对讲机似的东西,上面就一个红色按扭。
徐妈前脚走没多久,她便一抬手按了下去。
不一会儿,徐妈领着家庭医生风风火火地跑来。
在看到包馨儿还坐在餐桌前,一副戏谑的神情后,徐妈让家庭医生先行离开。
“您是又饿了吗?”徐妈用了敬语,神态很和蔼,没有因为包馨儿的行为而有任何的不悦。
“你们为什么对我与齐阎的称呼变来变去的?”包馨儿好奇。
她在医院的这三四天,仲佚去看过她,说了句“齐阎先生一直惦记着太太,希望太太珍爱自己与肚子里的孩子,听医生吩咐养好身体,尽早出院”的话便走了。
吉恩却叫她小少夫人,说是仲佚的意思,还说了一堆绕口令,仲佚却用“齐阎先生”与“太太”这个称谓,令她很不解。
“齐老爷子老了,要颐养天年,齐阎先生上位,他便是一家之主,我们自然都得听他的。”徐妈思索一下,算是解释了一句。
包馨儿一愣,“这里的一家之主?”
“当然。”
“你的意思,是我跟齐阎不用回古堡了吗?”包馨儿联想到这个。
徐妈眼底像是有什么一闪而过,又解释了一句,“结了婚的人,自然是要称呼先生与太太的,您是不喜欢太太这个称呼吗?”
“不是,你们怎么称呼都行。”包馨儿连忙摆手。
“哦那我下去了。”徐妈没等包馨儿回应,转身要走。
“徐妈?徐妈?”包馨儿跳下椅子,截住徐妈,“齐阎这几天一直病着,哪儿都没去吗?”
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昨天回来时听齐阔说齐阎病得不轻,连起身力气都没,还咒骂杰里总警司不识实务,扣着齐老爷子不放,总有一天要他好看!
可是昨天的齐阎抱着她大步流星的上楼,夜晚还有精力折腾她,哪里像是生病了啊?
齐谭身陷囹圄,齐阎不担心吗?
可她非常自责,因为齐谭是为救她才被抓的,只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传闻那样,齐谭放狗咬死了帕尼,尸骨无存
徐妈点了点头,“齐阎先生这是相思病,您一回来,他就好了。”
包馨儿没想到徐妈会说的那样直白,脸颊微微一红。
――――
晚餐时间,杨红英匆忙回来一趟,抱着一堆书又被展鹰送走了,西楼的餐厅只有包馨儿在,徐妈在厨房煲汤。
正用着餐,忽然有一抹很强的车前灯光线透过龙石雕喷泉的水幕,映**包馨儿眸底,不由得想要看清楚,车身一跃,只留下一道暗调的光芒。
谁的车?
庄园里,没人敢将车驶进庭院这个位置,除了齐阎,可若是齐阎,他又驾着车去了哪儿?
那个方向?
包馨儿心口蓦地一窒,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压住她的心,不光沉重,还压得她很疼,但更多是震惊!
她没一点儿心思继续吃饭了,为了不让徐妈发现她有异样,喝了些徐妈煲好的汤,故作很困似的打了哈欠,一边嚷着“好困,要睡觉”,一边上楼。
徐妈看着包馨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厨房,拨通仲佚的电话
包馨儿回到卧室,将窗帘拉上,又将床头灯调暗后,轻手轻脚地钻进了书房。
277蝴蝶爱事(8)不该看到的东西()
她没开灯,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拉过椅子爬到高处,像每次一样取下书架最顶层的望远镜,架在窗台前,焦距对准后坡。
她果然没有猜错,是齐阎的车,那辆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内部配置却异常高档豪华的越野车。
月光下,后坡的小路蜿蜒曲折,低矮的草坪取代了半米多高的鸢尾花,包馨儿可以看到整个车身,透过望远镜,她努力循着驾驶汽车的人。
可是天色黑了,她什么也看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确定那辆车里坐着的人是不是齐阎,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偷窥齐阎的行为。
汽车停住,包馨儿的呼吸竟也随之摒住,是坟墓,真的是座坟墓!
月色如银纱轻落,光线不强,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要全赖这架望远镜的先进,那么远的距离,却可以如此清晰地看得见那曾被白色鸢尾花掩藏的墓碑,就那么矗立在空旷的草坪上。
但凡她白天稍微留心一点,便会发现后坡这座毫无遮掩的坟墓。
这时,从汽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不是齐阎,可他手里抱着一张很大的相框。
男人抱着相框转身的一瞬,她震惊!
相框中嵌有一副肖像,是一个女人的肖像,与她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是她看错了吗?
不可置信地阖眸,再度睁开,只剩下了男人的背影。
心,已然无法淡定!
书房的门豁然打开,灯光倏然明亮。
包馨儿慌促不已,连忙转身,竟试图用自己娇小的身体挡住这架望远镜,可是双手不受控制地一哆嗦,“哐当”一声,望远镜连同支架倒在地上。
时间像是静止,空气仿佛凝结了,有一种可怕的气息在流动,难以言喻
包馨儿惶恐不安地看着齐阎,好像门口潜伏着一只可怕的猛兽,浑身都在颤抖。
只见齐阎静静伫立,静静地看着包馨儿,邃蓝的眸底愈发的黢黑暗沉,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包馨儿吞噬其中。
只是片刻的时间,却像经过一个漫长的世纪。
“馨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齐阎温柔的嗓音打破此刻死沉诡异的氛围。
包馨儿听着,心头刮过一缕阴凉的风,看着他,不安地眨了眨眸子,男人面色依然平静无波,但他眼底在上一秒翻滚的暗涌,她不是第一次察觉。
心中的震惊加上齐阎猝不及防的出现,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我我我确实不太舒服。”她结结巴巴,却也没撒谎。
齐阎大步上前
“别过来!”包馨儿吓得后退,忘记了身后还有一架横在地上的相机支架,脚绊在支架上,一个重心不稳,颠倒在冷硬的地面,发出“咚”地一声。
齐阎心口一紧,生怕她碰出个好歹来,一个箭步蹿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身体摔得生疼,她哪里还顾得上,挥舞着双手,像只受了惊,又受了伤的小鹿,纵使齐阎神情再温柔,此刻在包馨儿眼里也是一只凶悍吃人的猛兽,他的残忍,她也不止一次领教过,几乎要了她的小命!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被齐阎在地上捞起一瞬,包馨儿像见到了鬼似的,疯狂地尖叫,像只挣脱屠夫之手的小鱼,身体不停地挣扎扭动,双脚踢来踢去,却只是踢到了空气,一双手像鼓锤似地发狠地拼命地捶着齐阎胸口。
“给我安静点!”齐阎愠怒的嗓音没起到作用。
把包馨儿放到办公桌上的同时,他伟岸的身躯倾斜,用自己的身体将包馨儿挣扎的小身板压了个瓷实,只是包馨儿的腿还在拼命地踢着桌面。
“再动一下,我就在这儿歼了你!”这句话终于起到了威胁的作用。
包馨儿一动不敢动,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双美眸染满惊恐之色,如同窒息的鱼儿,红唇微张
女人这副模样,反而像极了他第一次要她时的样子,她也是这般惊恐,这般无助,这般地令他情不自禁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毫不知餍足。
看着男人压下的凉薄唇瓣离自己越来越近,包馨儿稍稍有了一丝反应,身体轻颤不止。
“求你别这样”转过头,错开他喷洒而出的霸道气息,低咽一句。
齐阎大手扳过她的小脸,命她不得不看着自己,沉声问,“你想我怎么样?”
包馨儿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惶恐的眸又泛出不解,红唇与身体一样轻颤了好一会儿才张开嘴,一副乞求的模样,“我头有点疼,想去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