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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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馨儿总感觉跟齐阎在一起就像做过山车,还没安稳下来,又惊心动魄起来,她自认为了解他,只是在他不怒不威不发情时,可这样的时候,少之又少,就好像适才,他明明温柔地吻着她,却忽然握着她的脖子按向胯间。
那一刻包馨儿终于理解昨晚黛婕拉为什么跑了,高傲如她,怎么可能受得了齐阎这种bt的行为。
“齐阎,我要下车。”包馨儿扒了一下车门说道,看着窗外,落眼尽是明媚的阳光,却觉得自己的世界越来越阴沉灰暗。
“馨儿,今天不要上班,跟我去th…son集团好吗?”齐阎嗓音低沉,那语气,似商量又似命令,矛盾至极。
他要疯了,一天不碰她,他就觉得自己像毒瘾发作般,一颗没着没落的心越来越惶恐不安!犹如大风中飘摇在天空中的风筝,唯独被那根细细的线牵引,仿佛下一秒就会断开,彻底变得孤孤恓恓。
包馨儿转过头看齐阎,眼底泛起遮不住的悲哀,拧眉沉思几秒后,轻声道,“好,我不上班,从今天开始,你让我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女人这般妥协了,认命了,无力反抗的样子,还有她的话,像一根锋利的针,深深刺进齐阎的心窝,就连他眼里那抹浮动的晴欲之色,都变得晦暗。
手机响了,是齐阎的,他蹙眉瞥了一眼,摁掉。
半晌后,再度开口,话题转开,嗓音轻淡了许多,“昨晚带你去希斯顿,只是想跟你做一出戏,让黛婕拉知难而退,仅此而已。”
包馨儿愣了愣,没想齐阎会主动解释这件事,是怕她误会吗?
“我猜到了。”
齐阎高大的身躯忽然倾斜过去,包馨儿心头一惊,眸光怔怔的看着他,却闻齐阎低低一笑,“聪明的小女人!”
他大手一把紧扣包馨儿的小脸,温柔地吻从她光洁的鼻梁滑落至朱唇,张口吮住,并未深入。
大约一分钟后,齐阎坐正身体,隔着车内的黑幔吩咐一声,“开门。”
包馨儿终于如愿以偿地下了车,看着远去的车辆,只觉得身心俱疲,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她被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如今包氏与易斯哥的命哪一个不是被齐阎攥在手心里,她连逃离的勇气都没有,也只能不切实际地幻想一下罢了。
可是那个婚姻?
原本就是一场无关爱情的欢爱,只有交易,却要步入婚姻,包馨儿不敢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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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包馨儿看着坐在阎玉川对面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
“阎总。”她看向阎玉川,礼貌地唤了一声。
“过来坐。”阎玉川神色淡然地朝她一招手。
包馨儿心中愈合一夜的伤口被再度撕裂开来,艰难地,故作轻松地将目光移到包易斯脸上,她微微扬起,那浅浅的弧度染着几不可察的痛楚,“易斯哥哥。”
这嗓音坚忍着不去颤抖!
她明显地看出他神色中的疲惫,眼底那些丝丝缕缕的红血丝,这一夜,他一定是难以成眠吧?
“馨儿,来易斯哥哥这里。”包易斯终于开了口,不忍包馨儿跟自己一样痛苦纠结,所以他今天特来此,想要试着化解她心中的伤痛。
看向包馨儿时,从包易斯眼底流露出的那抹掩饰不住的深情,全然落进阎玉川的眼里。
他不禁想,精明如齐阎,为何至今都没看出端倪?还是说齐阎已经看出了什么,却佯装不知?他不敢想象
“好了,你们先聊,我有个会议要开。”阎玉川拿过文件夹,不再看二人,起身离去。
沙发前,阳光洒在包馨儿侧颜上,瓷白精致的脸像被明与暗分割了似的,泛着柔媚的光泽。
过去的六年里,包馨儿就像一个小太阳,无论遇到多么不开心的事情,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灿烂,可是如今,她牵强的笑容,对包易斯是一种无形的折磨,他深爱的女人,却被他至爱的母亲设计了,一切只是巧合,可上帝是不是太不公平,所有的磨难都像商量好似的,附加在一个年仅十六的女孩身上!
“馨儿,我替母亲向你道歉,你别怨她,要怨就怨我,是我无能”
“易斯哥哥!”包馨儿笑着扬声打断包易斯的话,“都过去了,昨天晚上威胁母亲的话,我只是说来吓唬她的,没别的意思。”
包易斯心口一疼,没想到她误会了他的意思,这样也好,这样说明包馨儿比他看得开,至少,不会像他一样忍不住去痛恨自己的母亲!
“馨儿,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包易斯眼里尽是欣慰,想要抬手触摸她的小脑袋,然而隔着很宽的茶几,还有心中那道无形的鸿沟,最终,他只能将手放在茶几上,那抹倒映着她影子的边缘。
包馨儿没有注意到包易斯的动作,看到的却是他眼神中那抑制不住的深情如一bobo高涨的海浪般,冲击着自己关紧的心门。
“易斯哥哥。”她再次唤他,眼底的光亮了亮,淡淡的,好似不含任何感情的色彩,嗓音听去有些凉薄,可她出口的言辞,还是那么地令人揪心——
“让一切都过去吧,你好,包家好,我就会好。”
“你还有自己的人生。”包易斯心疼道,相比包馨儿,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决断一些,似乎还想拼命地挽回些什么
“我当然有。”包馨儿忽然咧开嘴笑了笑,“齐阎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你们好像误会他了,他允许我上班,等暑假过开口,他还会送我跟红英去上学。”
“我知道他对你很好,但是他的家族”包易斯嗓音有些沉重。
“他外祖父好像挺喜欢我的。”包馨儿说这话没什么底气,她好几次都从齐谭的眼睛里察觉出一些异样的东西,很是奇怪。
“可是汤普森家族好了,不说这个,我想齐阎先生有能力摆平。”包易斯话里有话,却不给包馨儿问回来的机会,抬起一直紧攥的左手,猛然摊开。
包馨儿的美眸像是一对沉静不动的水晶般,黑亮的,却是呆滞的。
那条躺在包易斯手心里的接吻鱼脚链,仿佛一把残忍煅烧的钩子,毫不留情地将过去的美好记忆统统勾了起来,每一幕画面,足以将她的心撕得粉碎
久久后,包馨儿别开眼,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包易斯眼眶泛起了红,却是笑了,“傻馨儿,你要记住,不是所有事情你躲避,它就不存在,既然你要勇敢的面对生活,那么,就请正视我们的感情,不要逃避,易斯哥哥愿意陪着一起遗忘,易斯哥哥愿意永远是你的哥哥,只要你快乐。”
“只要你平平安安地活着!只要齐阎真心实意地爱你!”他在心里补充道。
他们为彼此安然地活着,而放弃彼此的深爱!
无法护包馨儿余生周全,放手,何尝不是爱的体现?
闻言,包馨儿直接抓过包易斯手心里的脚链,重新戴在足踝上,泪水交织着她的脸,嘴里轻喃着,“易斯哥哥你说得对,我不要逃避,我不会再逃避!不可以有爱情,我们之间还有亲情,从小我就没有亲人,你是我的哥哥,这辈子是,下辈子还是!”
她像是在开心地自言自语着,又像是说给包易斯听的。
包易斯看着她脸上慢慢洋溢的一丝喜悦,心也跟着释然了。
向前探着身子,长臂伸过去,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唇角扬起,“好妹妹。”
妹妹,只是换一种爱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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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玉川抱着快递纸箱子推开办公室的门,见包馨儿坐在办公桌的电脑前,而包易斯扶着椅背,看似很严肃地说着什么,两人离得很近,却又不让外人觉得举止过于亲昵。
“阎总,你来的正好,一会儿你要给我发提成了哦。”包馨儿很高兴,刚出手了三支股票,在包易斯的指点下,又购入几支。
“嗯,以后有大师指点,我这小公司你要看不上眼了。”阎玉川勾唇打趣一句。
“所以,你可以给我涨提成。”包馨儿笑了笑,弯弯的眼睛似一对好看的月牙。
这样明媚动人的笑容多么久违!
“我考虑一下。”阎玉川好奇地眸光从包馨儿脸上滑过,看着包易斯说,“包大天才,你太不厚道,准备何时正式介绍我与馨儿认识?”
说着,他将手中的纸箱子放置在一旁的茶几上。
包馨儿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包易斯抬手轻弹包馨儿脑门,笑着问,“馨儿,你对阎总真的一点印象都没?”
包馨儿蹙眉看着阎玉川,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最后摇头。
“算了,我自己介绍吧。”阎玉川神情有些受伤,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包馨儿那张六年间变化不大的脸,开口,“易斯在渔人码头救起你,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并且当了一回司机,送你们去医院,还记得吗?”
“哦——”包馨儿恍然,不可思议的眼神闪过惊讶,只是片刻之后,整个人连同嘴角的笑都僵住了。
阎玉川对包馨儿神色的变化了然于心,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馨儿,如果我有心将你跟易斯之间的真实关系告诉齐阎,我早就那么做了。”
包馨儿不安的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咬了咬唇,看了看身旁一直笑得温煦的包易斯,再看向同样温润含笑的阎玉川,语气调皮起来,“你们都是我的恩人。”
192我陪你,无论生死(2)红肿的唇()
“不!”包易斯扳过包馨儿的肩膀,看着她,一字一顿,“我是你的哥哥。om”
只有亲情是永远割不断的,包易斯便是一再努力逼迫自己用一个兄长的身份爱这个女人,一辈子!
“对,哥哥!”包馨儿凝着包易斯的眸光,那在心底泛滥成灾的情愫何止是感动,那抹在眼底深处翻滚的复杂之色,她与包易斯都懂。
阎玉川故意吃味,“好了,好了,别在我面上演兄妹情深了,搞得好像真的似的。”
“就是真的!”这对“兄妹”异口同声。
阎玉川无奈,轻轻一笑,指着茶几上的包裹,“馨儿,你的快递,标签上写着裙子。”
“这么快?我昨天才下得单,真迅速,晚上我要送红英一个惊喜。”包馨儿一阵手舞足蹈,开心得不得了,像个天真的孩子。
她几步走到沙发前坐下,拿文具刀划开纸盒子,一层又一层,越剥越小,小到最后,完全不似可以装下一件裙子,而包易斯与阎玉川神秘兮兮地低声说着什么,直到——
“不要动!千万不要动!”展鹰差一点将办公室的钢化玻璃门踹碎,惶然大叫的嗓音蓦地扬了进来,接着是他整个冷若冰雕的高大身躯。
包易斯与阎玉川皆是一惊,愕然瞪大眼睛看向包馨儿。
只见包馨儿双手捧着一件精密的电子仪器,像极了——定时炸弹。
展鹰冷冰冰的眸子扫过包馨儿手里的东西时,眸子里闪过罕有的悚惧,掏手机的动作都有些僵硬了!
只听他拨通电话镇定地说了一句,“齐阎先生,包小姐被xux第三代定时炸弹困住,还有不到三十分钟。”
包馨儿已经吓傻了,在听到展鹰的话后,一阵倒抽气。
死,她都没有怕过,却没想到要不了几分钟会被手里的鬼东西炸得血肉横飞!
她刚刚重新戴回被她丢弃的接吻鱼脚链,刚刚信誓旦旦地答应与包易斯做一对至亲至爱的兄妹,刚刚包易斯还说,齐阎是个不错的男人,让她放下成见,试着去接受他
上帝这是见不得她一点好么?
她哭了,手里的定时炸弹就像一块烧红的铁块,烫得她恨不能马上扔掉,却动也不能动一下,低泣道,“易斯哥哥,救我”
包易斯是名枪法精准的狙击手,见过各式各样的枪支,却没见过这种仅限于电影镜头下的炸弹,他蹲在包馨儿身旁,跃跃欲试地想要接到自己手里。
“不要碰!”展鹰喝止,“不等你移到自己手里,整层楼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包易斯不敢再轻举妄动,揩去包馨儿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不怕,哥哥陪你。”
阎玉川相对冷静一些,上前示意包易斯在展鹰面前注意言辞,可包易斯的眼里除了包馨儿,再也看不进去任何人!
无奈,他只好先出去疏散员工。
时间仿佛经过了几个漫长的世纪,包馨儿看着那红色跳动的数字,向着死亡的终点拼命奔跑着,终是难以承受那种从心底腾升的随着时间流逝急剧扩大的恐惶,像缺氧般倒在沙发靠背上。
包易斯扶着她,心焦,惧怕,痛苦,悔恨,在这一刻像无数锋利的刀子般凌迟着自己。
他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