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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11部分

小说: 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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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堂堂的帝克总裁,怎么会看上包馨儿那种发育不成熟的女孩,他是不是心理bt?”蕾娜压低嗓音问道。

    雪莉叹息,“唉,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嫩的、鲜的,像我们这样的,人老株黄喽。”

    “你经常出入阎总的办公室,有没有发现我们阎总看包馨儿的眼神不太一样?”蕾娜对于包馨儿私自购入骞维股份有些耿耿于怀。

    雪莉挺了挺性感的胸脯,眼里都是自信,“没有,阎总看年轻漂亮的女人眼神都是一样的,如沐春风。om”

    蕾娜不悦,“你暗指我年老色衰?”

    “哎呦,我可不敢,你一直都看我不顺眼,我哪敢往枪口上撞。不过呢,你还是要谢谢我的,如果不是我告诉你,包馨儿三四天的提成比你一个月的还要多两倍,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手下这么大能耐呢?”雪莉笑的花枝乱颤,冲她摆了摆手,扭着腰离开。

    包馨儿躲在一旁,听着“咔踏咔踏”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定了定心绪,敲开蕾娜办公室的门。

    蕾娜在斟酌了一会包馨儿递交的资料,在最后一页签了名字,并给财务传真了一份。

    “馨儿,阎总倒是很器重你。”蕾娜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如果不是听到蕾娜与雪莉的对话,包馨儿或许会对她笑笑,谦虚一下,可是此刻,包馨儿却要反其道而言,“是的,正如刚进公司时你对我说的,阎总有意栽培我与卫钦,如今卫钦走了,我成了重点栽培对象。”

    蕾娜淡然盯着包馨儿看了两秒,笑了,“在证券公司,一个操盘手没有多大的发展前途,至多弄个主管或经理当当,所以,你想过做到我或者彼特的这个位置吗?”

    包馨儿直接摇头,“对于我来说,挣取金钱多少才是衡量自身价值的关键,而不是哪个职位。”

    “你只是这样想的?”蕾娜似是不信。

    包馨儿觉得蕾娜才是不自信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明确地试探自己,为了让蕾娜将心放回肚子里,她叹了口气,贬损了自己几句,“我没有学过管理,没有时间观念,又讨厌与太多的人打交道,所以只适合做兵,不适合做将。”

    其实在包馨儿心里,现在的她只想默默地做一名金牌操盘手而已,虽然这只是她后来才对人生作出的规划。

    因为人要活着,就要有一个目标,一直朝着那个目标努力,活得才有动力,才有信念去抛开生活中那些令人痛苦纠结的事。

    每次投入工作,她真的什么都忘记了,眼里只有跳动的数字,波动的折线

    ――――

    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齐阎帮包馨儿约了包易斯,包馨儿并不想赴这个约,又怕齐阎多想,便硬着头皮来了。

    包易斯站在窗台前,中午的阳光隔着玻璃笼罩着他颀长削瘦的身躯,透出一抹春暖乍寒的微冷,驼色的悠闲长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蓝格子衬衫,是他一惯喜欢的风格,领口微敞,凸起的锁骨埋在麦色的肌肤下,俊逸的模样像个邻家大男孩。

    只是经过两个多月牢狱之苦,磨平了他锋芒毕露的眼神,更加沉稳内敛。

    侍应生引包馨儿来到这个小型的商务会客间,将泡好的花茶放在茶几上后,退了出去。

    包馨儿站在包易斯身后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隔了千山万水般遥远,她清楚,这是心与心的距离,不是她想拉近,就可以随便拉近的,反而现在这般,挺好的。

    “馨儿,你坐。”包易斯只是微微侧了下头,并未全然回转过去,目光留恋在玻璃上,倒映而出的又何止是自己的影子,还有身后的女人,依然是白裙及膝,娇小瘦弱,美丽动人

    包馨儿愣神看着包易斯的背影,脑海里恍惚着过去快乐的时光,几秒后,低下头,坐到沙发一角。

    包易斯目光深锁着玻璃上那团娇小的白色影子,心底渐渐泛出一丝又一丝的疼痛。拿出手机,划开,点开一个音频文件,播放着,一字一字地鼓动着静静流淌的空气。

    又是这则音频,黛婕拉到底给了多少人,齐阎会不会也知道了呢,想着今天早晨上车前他接到一个电话后,面色转冷,一路上一言不发

    包馨儿置在腿上的小手不安地攥了攥,松开手指,又捏住了裙料。

    “看来你早就知道这则录音。”包易斯高大的身子转过来,靠着窗台,居高临下眺视向包馨儿,见她神色淡然,只是略显不安,心里更加纠结。

    利伟文说他虽然养育了包馨儿六年,却并不懂这个女孩的心,利伟文说包馨儿是一个重情重义、坚忍不屈的女孩,无论她遭遇了什么,都值得男人用心去呵护,用心去疼爱。

    可是,他真的不懂她吗?可笑!

    不懂她又怎么会爱了她六年,从十岁到十六岁,一见钟情,一心一意!

    不是他包易斯不懂包馨儿,而是他不需要一个女人以堕落的方式交换自己的自由。

    堕落会让她变质,会污了她的心灵,正如他现在看到的包馨儿,变了,变得陌生了。

    “我上午才知道的。”包馨儿低声回应了一句,没有抬头,是不敢直视他眼中的痛楚。

    “我想齐阎应该也知道了。”包易斯嗓音笃定,又陡然一转,“忘了告诉你,其实早在十年前,我跟齐阎是认识的,关系不算密切,却也彼此熟识,他说十年前的事情记不清,真的很意外。”

    包馨儿没有吭声,心里揣测着包易斯对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知道齐阎过去是怎么样一个人吗?”包易斯走到沙发前,坐到包馨儿对面,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又为包馨儿倒了杯白水,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包馨儿美眸轻轻抬了些,目光落进透明的玻璃杯里,怔怔地看着,淡淡地说,“我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

    “你有必要知道。”包易斯将温水向包馨儿面前推了推。

    包馨儿没有去碰那杯水,也没有接话,眸光只是无力地随着杯子移动,定住。

    包易斯眸色始终有些复杂,淡漠的嗓音继续扬起,“十年前的齐阎与现在判若两人,他的性情与阎玉川差不多,就是话不太多,大多时候,他很沉默,却很有主见,喜欢他的女生很多,那时大家都叫他小汤普森,而非齐阎,他与亨利家族的婚事,也是那个时候定下来”

    “易斯哥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包馨儿终是抬眸,蹙着眉,深深不解地凝视着包易斯,打断了他的话。

    四目相视,看着对方,皆是心底一疼。

    “人各有志,路都是自己走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你长大了,有能力分辨是非对错,无论你最终选择跟哪个男人,我只想告诉你,女人一定要找的是托付终生的男人,而不是沉沦男欢女爱,因为人生短暂,经不起我们挥霍无度,你明白吗?”包易斯养育包馨儿六年,将自己人生观点一点一滴灌输给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谆谆告诫。

    “有些道理,谁都明白,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行使的权利,在齐阎面前,我什么权利都没有。”包馨儿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处境,因为一则录音足以将她所有的掩饰变成谎言,所以不如坦荡些。

    “你记得过去的齐阎,却并不了解现在的齐阎。”她又呛了他一句。

    “你要学会争取,懂吗?”包易斯像个教导孩子的老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包馨儿眼眶红了,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是过去的六年间她最熟悉的,心被此刻的包易斯折磨得隐隐作痛,她颤着嗓音,“争取了又能怎么样,回到利伟文身边?还是回到你身边?”

    “馨儿你――”包易斯蹙眉,“你到底还是变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

    “你好天真!”包馨儿冷笑着扔出四个字,起身。

    “馨儿!”包易斯看着已经几步蹿到门口的包馨儿,心生疼无比,仿佛自己费尽心力打磨好的一块璞玉被人一下子给毁了――

    “馨儿,身为一个女人,一定要洁身自爱,才不会被男人看不起。我话已至此,你走吧。”

    包馨儿顿住脚步听完后,手指颤抖着拉开门,金属门把手透凉,凉到她心底,血液似乎正在一点点地凝结,她赶紧拔开腿,逃离包易斯染着深深痛楚与惋惜的视线。

    他在可怜她,还是心疼她?只要不是爱就好

    包易斯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爱了六年,养了六年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他之所以跟她说那些,就是想知道,她在齐阎那里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就是想知道,他的馨儿到底能有多隐忍,利伟文的一句话说得太贴切了,包馨儿的嘴倔透了!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刺目的阳光洒落,永远都照不亮黑暗的角落,包馨儿跑出了咖啡厅,迎视光线,染着泪雾的美眸眯起来,伸手,想要携一束温暖埋进心里,却什么也没把握住,唯有捂着阵阵泛痛的心,无声哭泣。

    泪水滑落,冲不去铭记在心底的美好回忆,所有画面就好像浸泡在水里,渐渐皱了,模糊了

    若能不见,心未必会这么疼,见一次,伤痛便深一分,这是她与包易斯共同的情感弱点,她了解他,就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怕情不自禁,怕齐阎一枪打死包易斯的梦,会变成现实。

    “包馨儿,你个该死的践人去死吧!”

189把你的心给我,给我(3)() 
“包馨儿,你个该死的践人去死吧!”

    就在包馨儿垂着头,思索着用怎样的方式彻底决裂与包易斯之间的情感时,怒恨交加的嗓音像闷雷似的滚滚压来,只见包母飞快地朝她冲过来,手腕扬高,手掌里抡着一个玻璃瓶似的东西

    “小心”

    包易斯的声音刚落,他已蹿上前,高大的身躯将包馨儿娇小的身子罩了个严严实实。om

    下一秒,“嘭”的一声,玻璃瓶狠狠地砸向包易斯的背部,瞬间爆开,接着又是“哗啦”一声,玻璃片朝地面落去。

    “易斯哥哥”包馨儿慌措不已地大喊,一对美眸担忧地看着紧搂自己的男人,心底的痛苦与纠结全在这一刻飞到了九宵云外,只有惧怕。

    “别碰我!咝”包易斯一把抓住包馨儿探向自己身后的小手,一张俊逸若仙的脸痛得变了形。

    展鹰带着人冲上前,看到包易斯背部那一大片糜烂浸血的皮肉时,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惊愕失色,马上吩咐手下将车里的矿泉水统统拿来

    圣康奈私立医院急救室外,包母蜷缩在墙角哭得快要断气了,包父在走廊间踱来踱去,恨不得将包母这个莽撞的老女人活活掐死!

    当包馨儿看到包易斯的背时,整个人都吓傻了,此刻她的心好似不停地淌着血,苍白的小脸泪雨婆娑,双手无助地扒着急救室的玻璃门,支撑着自己虚软的身子,心里默默乞求着上帝,易斯哥哥一定会没事,他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

    等待的时间永远都是漫长的,煎熬的,太阳从头顶的位置渐渐沉了西。

    急救室的门打开,护士推着刚做完手术的包易斯出来。

    包馨儿不由自主地退到一旁,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连上前一探的勇气都没有了。

    “医生,我儿子的伤怎么样了?”包傅舍冲上前摇晃着老医生问道,目光瞥向还在昏迷中的儿子,满目疼惜。

    “高浓度硫酸致使伤者背部大面积烧伤,冲水及时,没有伤及脊柱神经,否则极有可能瘫痪。”老医生惋惜地摇头道,这小伙子这么年轻却要遭受这么大罪,真是造孽呀。

    包傅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几岁。

    包馨儿远远地看着包易斯安静地睡着,一颗心痛苦地纠结着,挣扎着

    ――――

    接近傍晚,th…son集团,齐阎开完会议,听闻展鹰汇报包馨儿差点被毁容,顿时在电话里发了飙,命令展鹰将包母从楼上扔下去。

    包易斯的病房外,气氛焦灼。

    包母惊恐万状地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从十几楼的高度扔下去,她死定了!

    包傅舍一把年纪,紧紧搂着包母,生怕展鹰的手下将人拿了去,心里再气愤她的鲁莽行为,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人将自己的结发妻子从楼上推下去。

    而包馨儿则像只老鹰似的挡在包傅舍身前,美眸灼灼地瞪着展鹰,苍白的泪脸,怎么也淡定不下来,嗓音颤着,“你要扔,就把我扔下去!”

    “包小姐,这是齐阎先生的意思,他指定要死的人,必须死,请让开。”展鹰冷然看着包馨儿,说了一句。

    这样的展鹰就好像齐阎的另一面,残酷嗜血,不过包馨儿没有丝毫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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