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有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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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是你去挂失我手上的银行卡?让我山穷水尽让我自生自灭?”
一回想起当时在得到银行柜员说起银行卡已被挂失的事实被人鄙夷的看着像偷窃不得的贼。那一刻,我多想当着汪旭的面问问看,他表过的衷心,又在什么地方。
“你误会了,你全都误会了,我那是害怕啊,老婆,我害怕你真的不再给我机会,真的想继续离开我,我没办法,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让你重新回来找我,我知道你是个不爱麻烦爸妈的人,所以你只可能回来这些找我,再给我个机会不是吗?”
原来如此,要不是听他当面说出口的话,我都还在想,汪旭此举是要干什么。原来是他对我的了解不浅,摆明了知道我不想把事闹得太大,想我没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回去找他。
“所以你利用对我的了解来伤害我,是这个意思,对吗?”
“当然不是!庄君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想你主动回来我身边,我之前怎么求你回来你都不当一回事,我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怎么去找你,不知道怎么挽回你,只能这样,我真不是想断你后路什么的,只要你答应回我身边,我身上所有的卡都给你,什么都给你,行吗。”他讨好的拉着我的手放在他嘴边亲吻,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恳求的,急切的。
“那我要邓晓枚的那套房子,你给我吗。”
这句话问得,直叫汪旭哑口无言。
行吧,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走吧,反正这婚必须得离,你拼命把邓晓枚藏起来,不就是想分家的时候少分我点么,但汪旭,你既然要瞒,就瞒严实了,别被我抓到现成的,到时候有些东西,法律会让你吐出来。”我凶横的瞪他一眼,先一步出了房间。
这里是我家,汪旭还能一个人赖在房间里走不成,现在我爸妈也基本知道事情真相,没一个人欢迎的地方,他自然知道走。
我在书房里找到我爸,正背对着我看着他那些花,我走上前低声喊了下他,他转过身来,却在安慰:“庄君,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们,这事你没有错,别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们做父母的,出发点只为了自己孩子,你别自责,多考虑考虑自己,知道吗?”
“嗯。”我听我爸这么说甚是心酸,我就怕他们多心才不敢一开始就说,哪知道还是让他们担心了,他们还反过头来安慰我。
又和我爸聊了一会儿才从书房里出来,我妈已经回来,正在厨房洗菜,我过去的时候她看我一眼,指了指我房间方向,我无奈的看去,难道是汪旭还没离开。
我留给他时间让他自己走,既然他不肯走那我只能再说清楚一点。
等我回房间去后,他还站在书桌旁边,脸色拉垮下来,像是在生闷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怎么还不走。”
“我走?那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说的工作究竟是什么,你每天到底在忙什么?”他趾高气昂的把我的手机递给我,冷哼一声。
我接下手机,眼皮突突的跳,压抑心里的紧张,稍稍安慰自己,没任何关系,经历陆铭那事之后,我警惕的把任何东西都删了个干净,所以汪旭不可能看到任何对他有用的内容。
“你这话什么意思。”
汪旭手指着手机,冷声道:“有个叫董露的女人给你打电话,叫你去公司核对工资卡等信息,她说你现在压根就不是助理,你是给你们老板看孩子的!”
“那又如何?”这就成了汪旭逆转态度的理由?我不相信,这能比汪旭当初瞒着我跟个女人厮混还要让人生气!
“如何?你还敢说你之前忙是因为出差?你压根就没出差,你接个孩子能出什么差,你平时根本就不忙,可我每次叫你回家你都说你加班出差加班出差!你压根就是在对我撒谎!”汪旭激动的看着我,他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面对汪旭的怒气,我心情非常糟糕,更觉得莫名其妙:“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你要不是出轨在先,我会每次看到你都觉得烦吗,你让我回家再面对你,再看着你撒谎的脸?我做不到!”
突然汪旭激动的提了提旁边的椅子,椅子撞击到墙壁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也不再压着声音,冲我吼过来:“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你是看着我烦,还是看另外的人不烦才跑去给人家接孩子,大老板,大老板请不到人接孩子还叫你去接?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真的好意思说我?你出差去了什么地方,跟谁一起,跟大老板吗!”
汪旭现在反咬我一口的态度令我火冒三丈!
“你真有脸贼喊捉贼,你给我滚出去!”
“行啊,我滚,我现在就滚,可是离婚,你别想我同意,除非我死!”
汪旭愤愤不平的从我房间离开,直到大门传来刺耳的关门声。汪旭真的走了,并留下了宣言,他说他死不离婚,不知是真的,还是一句消极的负气话。
第七十六章 希望渺茫谢谢第九音的钻石打赏()
吃饭的时候索然无味,我筷子在饭菜里挑来挑去就是没送进一次嘴里,我爸突然问我刚才在房间里和汪旭说了什么,但事情太复杂,我只能告诉我爸,汪旭不同意离婚这事。
我妈愣了一下问我为什么,我只能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你婆婆既然这么不待见你,汪旭又这么听他妈的话,照理说你提离婚,他应该会同意,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我妈嘀咕的这几句把我的疑惑也活生生的勾起来,是啊,照理说汪旭这么袒护婆婆,婆婆又如此不待见我,他就算跟邓晓枚之间再没感情,在我和婆婆夹缝中生存又这么难受,那他为什么就趁此离婚,在我手上还没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之前。
至少他能分得他想要的那一份,也不至于落魄。
“哎,管他是个什么意思。”我爸抬起手上的白酒抿了一口,再放下后幽幽道:“不管他因为啥理由还想拖着我们家庄君都不行,这婚必须趁早离,你明天就跟我去问问,找律师打官司离婚。”
“爸,我知道,我自己想问问,等出了结果再告诉你们。”
我爸妈又劝导了我两句,无非是钱还可以再挣,家还可以再有,离开汪旭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我爸的意思,我爸想我离婚,就算什么都分不到,他就想我回来,仅此而已。
可我和我爸不同,他更多的是心疼我,我心疼的是和汪旭辛苦营造的家庭被别人剥夺,我要拿回属于我的那份,这婚不能白离。
说来不像实话,我也没对汪旭手中的股票房子等资产有任何的动心,我现在还未满三十,努点力加把劲,什么都会有,可是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把我的东西拱手让给邓晓枚,特别是在她对我说过警告话之后,我不甘心也不服气,要真的就这么让了,我会恨我自己现在的懦弱,在背后的邓晓枚又指不定怎么笑话我的傻。
我不能让她再这么做下去。
吃过饭后,我想起董露来电的事,下午有时间,我就回了趟公司去找她,核对一下工资的事情。
我到了公司去到董露那里,董露拿出个文件夹来跟我核对一个个信息,我弯着腰把头埋下去仔细看,等完工之后在抬起来,发现我视线正对着的陆铭正站在他办公室门口,卷起衣袖抱着文件夹,跟边上的员工讨论着什么。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距离上次甩他一巴掌后离开,已经过了好些时间,苗苗帮我骂了陆铭很多遍难听话,到最后还是把一口袋新的药塞给我。
“庄君,我知道你肯定难适应,可是咱报复归报复,你还是得注意好身体,别把身子气坏,那是上了邓晓枚的道,那不值当。”
我在苗苗继续对陆铭的咒骂声里和希冀眼神下接了药袋子,想一想现在还住在家里,别因为真的抑郁了,影响到爸妈情绪。
“庄君,庄君?你听到了吗,你上个月的薪酬和这个月的会一起发放,倒时候你记得查收一下。”董露手指尖夹着的笔杆在文件夹上敲打得“咚咚”直响。
我把视线收回来放她身上,点头说知道了。
“那行,那你就回去吧,这本来是财务的工作,可是你的情况特殊,我这边必须再给你核对一遍,没什么问题就好,那就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不辛苦,工作需要。”我还是和董露迂回了两句,差不多时就打算离开。
还没走出公司大门,背后传来陆铭叫我名字的声音,我还是停了下来,再转身过去,正眼看他。
“你留下。”
他倒和之前没有丝毫改变,以上司命令的口味要求我在会议室等着,他要我等什么没告知过一个字,当我坐在会议室里这半个小时里,我恍惚间回想起当初婆婆闹进来的事,在她来之前,我要求过汪旭处理邓晓枚的事也包括她孩子,所以婆婆当着全部员工的面喊我狐狸精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一想到这里嘴角扬起的苦笑里还带着酸楚。
这么倒霉的事,大概也只有我庄君在经历着。
会议室的门终于打开,一个陌生的职业装女人走到我旁边坐下,冲我微笑着打招呼。
“是庄女士吗,你好,我姓金,叫我金律师吧。”
对方看起来四十岁上下,和董露年纪相仿,我疑惑的伸出手和她握了一握,看着她熟练的摊开面前的笔记本,声音悦耳又温暖:“我从陆先生那里得知了一些你的情况,我想应该还有些遗漏,所以想跟你亲自谈谈。你不用紧张,我是离婚诉讼这方面的常手,处理过多起跟你相仿的案例,不用担心,把疑惑都交给我,好吗。”
如果在这之前,我或许还对陆铭这样的安排有所反感,可是经历过邓晓枚的示威和汪旭的拒绝后,我看着金律师,像看到了希望。
“金律师,你是说,我的事还有转机?!”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激动。
金律师比我淡定,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我需要深入了解庄女士你现在的具体情况,才好做相应的补充回答。”
无论我们一家还是苗苗,都对丈夫出轨类似的离婚没有半分了解,之前我咨询过律师也回答的笼统,现在遇到金律师,或许我真的会有转机。
抱着希望的心情,我仔细的把全部过程对金律师复述了一遍,金律师认真的听,不时还在笔记本上龙飞凤舞的记录关键句,到我说完后,她还在书写什么内容,直到她停笔,笑容又浮现在脸上,再偏过头看着我:“好的,庄女士,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您现在的状况,那我现在想咨询您一些事情,可以吗。”
“好。”我当然千百个愿意。
“庄女士您现在的离婚诉求是什么?”
“诉求?诉求的话……我想和我丈夫离婚,让他一无所得。”
“庄女士,其实在我们国家,诉讼离婚要求净身出户的话,是没有法律依据的,在有配偶与他人同居,在不被定性为重婚罪的前提下,婚姻法和解释中最多有损害赔偿,少分共同财产的规定,除非当事人自愿放弃财产分割。”
我心一沉,汪旭会主动放弃那可真是天大笑话,我当面问他要邓晓枚的房子时他含糊其辞的态度已经昭告了一切。
“那我老公现在把出轨的证据销毁,还不打算离婚,那么我……”
“你丈夫不同意离婚,只能走诉讼,而且你这个案例中,要证明你老公出轨是需要证据的,我刚才听说,你是有录音的对吗。”
“嗯。”我点点头:“我有录音,但是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
“那录音有录到实质性的内容吗,比如我是谁,是谁的妻子,你是某某吗,我老公和你是不是有偷情,他真的给你买房了吗?”
金律师的话,让我想起了当时在和邓晓枚面对面的时候,邓晓枚故意重复一遍我的问话,似乎真的有金律师说的这些内容,而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赌气示威,现在于我,却是有力的证据。
“有。”我拼命点头:“当时她主动说了一切,内容都很清楚。”
金律师微笑着:“那这个证据如果现在没在你手上,拿回来的可能性大吗,如果可能的话,这会是一条有力的证据。”
这无疑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最后临走的时候,是黄彰拿走了录音笔,证据在黄彰那里,黄彰又是邓晓枚的情妇,那这证据,还真的算是存在的吗。
而且如此充分的力证,再想在之后拿到的话是及其困难的,只有黄彰手上那一个,因邓晓枚的狂妄,变成了我的希望。
“可能,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