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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掠爱成瘾-第41部分

小说: 掠爱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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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孟宸轩知道为破流言,他亦付出不少代价,先是杨青城,后他与杨青城哥哥合作,亦下了不少功夫,尽管过程迂回,但结果重要。

    李亦然不语,只荡过杯中的弧。

    与虎谋皮,每一步都是深潭虎穴。

    孟宸轩说:“其实我好奇杨青城为什么会自杀,以他的性子不会做这一步!”

    “威胁他!”李亦然笑过。

    果然不出孟宸轩所料,李亦然和杨青城之间不仅是钱权关系,杨青城还有把柄落在他手中,所以受制于李亦然。当杨青城两面受控,便被逼入绝境。

    孟宸轩缓缓击掌,‘赞’他的手段,可他告诉他:"可你还是输了,那你知道我赢的是什么吗?”

    “”李亦然未语。

    “是人心。"孟宸轩淡定自若的说:“人心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就连金钱都无法抗衡。我说了事实胜于雄辩,以我在政治部的为人,你这样陷害我,以为会有多少人会相信?李亦然,你给我扣上聚众淫乱的罪名,下次要扣也要玩高明一点的。”

    彼此互视而笑,高深莫测!

    李亦然唇角扬起,几分轻嗤:“人心,呵呵。”终于:"孟宸轩,你知道吗,你就和你父亲一样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伪君子,也对,有你父亲这样一个好老师,你又何曾不是耳濡目染,而我的手段,比起孟首长当年不过小巫见大巫。"

    孟宸轩笑意渐沉下,他何意?虽知道李氏父子对当年父亲夺得首长之位,依旧怀恨在心,可是,到如今为何还要牵涉到孟首长。

    孟宸轩凑近,笑意幻做锐利的寒光:"那你知道吗,当年若不是我父亲心慈手软,或许现在你父亲已锒铛入狱。"

    这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朝天子一朝臣,必得铲除李兴章势力,李父落败适时退居二线,这也是李父聪明之处,而父亲也并没有斩断他的后路。

    李亦然并不以为然,仿佛很多话都藏匿在那双深眸里,眯起星目,却调转话锋:"还有,你的位子我要定了。"

    "你有心要取,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我拭目以待,"孟宸轩终回以浅笑,

    孟宸轩起身,一手按下呼叫铃,从口袋里取过钞票:"这餐我请你,你回来这么久,我们还是第一次如此畅谈,不过我一直没把你看做我的敌人,而是对手。每个才兼文雅又有能力的对手,我亦欣赏。可我也有句话回赠你,不要惹火上身,引火自焚,让我抓住你的把柄,我没有孟首长那般心慈手软,定会斩草除根。"他声色冷冽,隔岸观火的看着李亦然眼底一瞬而过的眸光。

    waiter已适时的前来,孟宸轩侧目,轻语着:"结账!"

    话音刚落,孟宸轩转身之际,男人不由喊住:"那我们走着瞧,孟宸轩,我一定会赢你的,你信不信?"

    孟宸轩浅笑,健步如飞的离开了餐厅。

    李亦然依旧坐在原位,望见那身着军装的身影越渐越远,他眯起星目,却若有所思,任凭餐厅里稀疏的客人,来往踱步,他只把玩着手底酒樽,出神的望着杯中泛着的琥珀色光泽。

    凌若兰趁着调休,一个人去了清宁寺庙,大殿内,香雾袅袅,她为他点亮一盏平安灯,镶印着孟宸轩的名字,每日会有佛经护佑着他。

    回到市区,临近下班的高峰期,她特意去趟书店,买下几本烹饪书籍,陈总特批了她五天假调整,她也能趁着好好探究。

    还有那页乐谱,那首曲子她还不很熟练,若兰想着能去哪练琴,可是亲点她的神秘客人,又会是谁?!

    回外滩时,她接到林逸的电话,闲聊一会儿,林逸终于告诉她:“我今天看到萧情了。”

    “”

    “在南江商场碰着的,还有她和祁俊炎一起。”

    “是吗?”若兰一时哑着声。

    她回来,不仅如此,他也回来了,他们一起!

    林逸虽短短几句话,却透露了几点重要的信息。

    “林逸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却又没法问。”她说。 ㊣:㊣…_㊣

    “说吧。”

    “你还喜欢萧情是吗?”

    那端稍许的沉默,终言:“若兰,我记得和你说过,她就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可望而不可求,只能远远的望着,看着她开心,分享着她的快乐,看着她难过,却只能望而却步,默默祈求她快点好起!因为不是同一个世界,却偏要凑在一起的两个人,其实是那么格格不入。”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若兰明白!

    不可否认,林逸的话在她心里砸下了不深不浅的口子。

    那晚,她尝试的制作着新式的餐食,自尝过孟宸轩的手艺,也估摸着他的口味,正当她摆着各式的菜样,房门响了,她回神,匆匆开启时,却见门外那倚靠在门前的身影。

    她还能依稀闻到一股酒味,若兰眉心微蹙,孟宸轩踏进,颀长的身子一股脑的压在她的肩背,男人的重量像只千斤顶,压制的她快透不过气,那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她推拒着:“你醉了!”

0o22 猝不及防撞见() 
“那你好好听噢,只此一次,逾期不候。”她淡笑。

    他静晲着灯影下的她,修长的手指,在纸键盘上,轻轻弹奏,她哼唱着音律,却似一个个音符从她指间跃过,手如蝴蝶飞舞,随着节奏的快慢,流畅出动人的旋律。

    孟宸轩看着,视线却愈渐愈远,仿佛看见‘绝色倾宸’的那夜,聚光灯下的她,长发如墨,也是如此娴静文雅的侧颜,光影下映衬那纤影柔和,那夜她眼睑含泪,今夕她嘴角微扬。

    她仍在弹奏,唇边溢出的轻声在他耳边回荡,他上前一把搂过她,手臂只横在她胸前,紧紧将她纳入怀底,若兰一怔:“怎么了?”

    他为什么忽然抱她?

    “你平时都这样练琴的吗?”他问。

    因为买不起钢琴,所以才制作了这样的纸键盘,长久的练习,纸上被磨蹭泛着陈旧,遗留着岁月的影子。

    若兰不解:“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他听的心里酸涩,眼里竟泛着热潮:“没什么。”他低喃,抱着她,不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眸:“没什么!”揉着她发丝,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兰儿。”他喊着她,你会让我心痛。

    他轻轻的闭眸。

    —

    凌若兰描着淡妆,陈总已给她安排好,最里间的vip包间里,那名客人正等着她。

    陈总说他姓李,是‘时光’会所的重要的客户,凌若兰越过长廊,进了里间的vip室,环境她很熟悉,是‘时光’唯一一间景观室,不仅四处落地窗,头顶更是一片明净的玻璃,一眼望去,窗外风景独好,室内灯火通明,稀疏的星光,闪烁着残光,夜幕下是一块绿地,一行冬青,坠着五彩霓虹,正所谓火树银花不夜天,才是繁华深处最真的写照。

    黑色钢琴边上,是乘着花的水晶盆,在绚烂的灯下,滩过一缕缕涟漪。趁着客人还未到,她俯身,拨弄着水晶盆中的水花,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凌若兰看过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她在包间里,漫无目的来回走着。

    "咯吱"一声,房门忽开。

    凌若兰连忙回首,客人来了?她匆忙起身,目光相触那刻,若兰立马回忆起,

    那我期待你下次弹奏,但愿不会让我失望!

    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碰面了。

    凌若兰微微俯身,极其礼貌,男人轻合上门:"抱歉,晚上有应酬来晚了,等了很久吧。"他只低声说着,优雅绅士,温润如玉。

    的确,两个小时的等待,近乎耗尽她所有的耐性,尽管有怨言,凌若兰面上还得客套,只浅浅一笑:"您客气了,您是顾客,是我们的上帝。"凌若兰礼貌而专业,娓娓道来:“在‘时光’,这是每个琴师都该坚守的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有专业的态度。”

    "喔?是吗?"他轻挑着眉心,

    她点头,不料他只淡淡的笑着:"我还以为上帝是个女孩呢。"

    嗯?!

    若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godisgirl,德国乐队groovevera一首名曲。见她语塞,他唇角微扬,未在言语,只走向布艺沙发,若兰看着他微微松扯着领带,随后缓缓解开西装的纽扣,他今天穿的是三件套的西服,褪去外套,他只轻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旁的矮桌上,蜡烛,红酒,精致的酒樽,被精心的放置着。

    凌若兰能感觉到空气里有微微的酒气,他说他刚有应酬,应该是喝了点酒。只见他轻倚在沙发里,一手随意扶着额际,若兰心里寻思,难道只有他一人?!

    她站在钢琴边踌躇着,思及既然他来了,她就赶紧开始演奏,现在已经十点,她想早点回去,今晚和孟宸轩请假,只说是加班,那男人平时看着冷漠寡言,对她心慈时,热情似火,偶尔的柔情,可脾气来了,似残暴的猛禽,冷漠的如冰。

    如果跟他挑起战端,凌若兰不敢想象,对峙时,他一定会口不择言,每一句话都让她心碎,可是等他怒火平熄,他温柔吻她淌血的心,那样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似一场拉锯战,磨灭着她所有的疼痛,可那男人就有这种能耐。

    正当她回神时,

    "给我倒杯水,我喝了点酒,现在有些困乏。"男人声色低沉,不偏不离落入她耳畔。

    其实会有专门的waiter,她只是琴师,这些并在她服务范畴。只是今晚包间里未配waiter,沉寂的只有他和她。

    黑色的烤漆钢琴面上倒映着她的面容,隔着花饰,她看着清雅的沙发上,男人取下金边眼镜,只放置在桌旁,手指轻揉着鼻梁,似乎有些疲乏。若兰走到他跟前,从矮桌上拿起玻璃制的水壶,为他斟上一杯清水,递给他,李亦然瞥过她手底的水杯,只抬头看了她一眼,逆光下看着女人一袭淡粉旗袍,古韵的盘扣自颈边至锁骨处,女人轻描着淡妆,颊边扑过绯红,散落的鬓发垂落,微掩着那张容颜,

    他笑过,可凌若兰不懂他笑意所在。只觉意味深长。

    他接过她水杯,轻饮着,若兰才长舒一口气,重回钢琴边,径自弹起,旋律从指尖流泻,一首"爱的浪漫",行云流水的音符阐释浪漫的情怀。

    众所周知,此曲成名是由吉他演奏开始,若选择钢琴弹奏,更注重旋律的连贯。

    若兰沉浸着,演奏技巧上并不算难,只是想要弹好却并不简单。

    有些事情往往是这样,看似平凡无奇,却蕴含惊涛,经久不衰的旋律,自有她耐人寻味之处,这也是流芳百世的缘故吧。

    若兰偶然间颔首,却见他闭眸歇息,不知是睡着了,还有没有再听。

    她无奈笑过,

    头顶一片暮色,一泓弯月如绸,宁静而安详地弥漫,繁星点点,灯光迷离,银星与灯光链接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星河,哪是灯海。只是一窗之隔,屋里琴声如诉,唤起她曾经的记忆。

    一曲终。

    凌若兰轻叹,片刻间,男人慢条斯理的说:“这次你专心多了。”

    她不解望去,那男人依旧闭眸养神,唇角轻扬:“有没有人说过听你弹琴是种享受。”他淡笑:“比起你说的专业态度和职业操守,我反而觉得,弹奏怎样的音乐,是她背后怎样的故事在演绎。”

    他一语成谶,若兰回应的笑过,一瞬即逝,李亦然睁眸时刚好撞见,他问:“笑什么?”

    “”

    若兰只是刚好想起大学书本里,前言里赫然写着,音乐是什么?是一种能够产生共鸣效果的声频,伯牙扬琴遇知音是他之幸,一曲‘高山流水’永流传。或许能读懂,是共鸣在作祟。可茫茫世间,寻一知己,琴瑟相鸣,钟鼓合悦,是件难事。

    若兰并没回应,言多必失,在客人面前,还是小心翼翼行事。

    “知道为什么选这首曲子吗?”他问。

    若兰摇头,

    他笑过,一眼望去,那架黑色钢琴落入眼底,视线渐远,仿佛那旋律余音绕梁:“这首曲子最早出于电影《被禁止的游戏》,以二战为背景,战争造就了伤害,那是一个悲哀的时代,生灵涂炭,”他唇角的笑意渐逝:“可你听,”

    若兰随着他的话语,轻轻按下单音,简单的弹过,他说:“你听见旋律中的轻柔吗,甚至有些无力,仿佛欲见不能;欲说无语,欲诉却无声。”若兰静听着,他目光终落在她身上:“可你刚刚弹的时候,最后选择了三连音,还有一个重音,巧妙推向了最后的终章。”

    她问:“您听出来了?”

    “难道你以为我睡着了?”

    “可我的心境和李先生不一样,就像你所言,这首曲子配乐于那个灰色的时代,可今非昔比,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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