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成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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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普通而平凡的那一个。
“漂亮的女孩子我也见得的多了,胭脂粉黛,环肥燕瘦,但漂亮不一定是美。”可他常常能识破她的心思:“我觉得你美,是独一无二,就像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凌若兰。你明白了吗?”
漂亮不一定是美?!
这便是她吸引他的地方,女人自以为最弱点却是吸引男人的致命武器。显然她并不知,自己对于男人而言,却有一种特别的诱惑。他仔细的睨着她,才看清她眼睑边一颗小小的泪痣,笑起时,亦会跟着眼角微微的起伏,可他曾听人说,有泪痣的女孩会凄苦,会劳碌一生。他从不相信所谓的听闻,可望着她时,他的心会疼。就像那次在医院偶遇,他悄悄的站在病房外,望着她清瘦的身影,心中猝然的触觉,就像今晚一样。
祁俊炎忽而心生怜悯,脑海中却突然撞进一句誓言,他想保护她,疼惜她,不准她难过,不许她哭泣,也不会让她凄苦、劳碌一生。
叮
景观电梯到达了终点。
直到玻璃门缓缓而开时,祁俊雅才猛然回神,他刚才想什么了?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和冲动?他立马挥去,拉回思绪,朝她微微一笑:“到了,我们走吧。”不想她看出自己刚儿的失神,一出电梯,祁俊炎便又与往常一样调笑,环视着一圈后,又不禁低喃着:“说好你请客噢,若兰,我就不客气了。”
凌若兰也随着他的视线,一眼望去,圆形餐厅,环绕而过,卡座却并不多,位与位之间的间隔很大,更重要的是每个卡座几乎是特殊的位置,可以更好的观睨南江的风景。祁俊炎刚一踏进,便与她介绍到,这件餐厅只做精品,每晚只招待十位客人,所以前来用餐必须得预约。
凌若兰惊讶,十位?她拉过他衣袖,凑近他身旁,只用两人都听得到的声音低语着:“这儿是不是很贵?”
“有一点。”祁俊炎佯装的点头:“你不会是反悔了?”
她不反悔,只是会不会太暴殄天物?!
他望见她眉心间淡淡的愁绪,一时回神,意识到这种玩笑于她而言,并不好笑。话刚出口,祁俊炎一丝悔意。其实昨晚挂断电话后,他便预定了位子,他是这里的常客,年限长的waiter大都都认识他,见祁少前来,立马识趣的拉开座位,又礼貌的递了个‘请’的姿势:“祁少,请。”
祁俊炎绅士的令她先坐下,菜单一人一份,凌若兰接过时,视线便望过最后的价目表,修长的食指只划而下,寻着最便宜的菜价,可数着价位后好几个零时,她愣着,好不容易在最后一页终于找到单价五十元的餐食时,凌若兰欣喜望过,却愕然发觉,原来是‘苏打水’。
“一杯苏打水竟五十块。”她喃喃着,颔首望过对坐的男人,而他却悠然自得,不消一刻便已选好。
祁俊炎见她愕然之色,便识破她的心思:“喝什么酒?”他倒礼貌问起。
凌若兰摇头:“我没有酒量。”
他怔过,可来这种地方,细品着一杯红酒,闲暇时观睨整个南江的风景,乃偷得浮生半日闲。
倘若她不陪他,那又有何意呢?祁俊炎有些闷闷:“那算了,我开车也不能喝酒。”他随意关上餐单,只递给waiter:“那两杯lkun。”
“好的,祁先生。”正当她欲说不饿时,却不料他已为自己点好餐食:“这里的菲力很不错,我不知道你会习惯吗?所以点了八分熟。”而祁俊炎喜欢七分。
孟宸轩在政治部的餐厅解决晚餐后,又折回办公室,翻阅过手底的资料,桌案上还有几份未签署的材料,他仔细读阅后才在最后的页面上批复,新年过后,大约三、四月份,部里又要进行新一轮的人员调动与任免。
自他上位以来,依有人暗中虎视眈眈,孟宸轩自知,当年竞争南江司令部总司令员时,祁伯父突然心脏病去世,考察对象中,也只剩下李兴章是父亲的对手,名衔之争,又是暗流涌动,而父亲成功任免司令员后,李兴章落败,明处退居二线,暗处却私自培养自己的势力,而他儿子李亦然便是他的接手人。
孟宸轩知道李兴章老奸巨猾,他儿子李亦然青出于蓝,又更甚一筹,或许他父亲落败的境遇,更令他学会隐忍,在他羽翼未丰满之时,不轻易展露锋芒,而选择暗渡陈仓。而孟宸轩也私下得知,李亦然这次上京,明为出差,还是再为明年三月的人事调动做足万全准备?!部里的名衔之夺,表面风平浪静,暗处却再掀波涛!
孟宸轩闭眸,身子只陷入皮椅中,取过最后一份资料,却愕然发觉是他调查凌若兰的报告,微蹙的眉心不经意舒展而开,一目十行,又一次盯睨,字里行间,平静而又无波澜的叙述着有关她的一切。
眼前又像浮过一幕又一幕。
他想起那女人的山寨机,也记得荧幕上那一对姐妹花。
原来那便是她妹妹,她醉酒后,哭着呢喃要保护的至亲。
孟宸轩揉捏着鼻梁,得知一切真相只花了几分钟,而他对她的误解,却如冰冻三尺。
他睁眸,轻叹过,一日满档的工作令他有些疲惫,将桌案整理好后,他便开车离开部里,而这几日他都在公寓里住下,车行的路上,途经铭鼎路,刚好十字路口,孟宸轩不经意间看见停车场内那辆熟悉的路虎。
他微怔,是俊炎的车。颔首望过眼前八十八层的景观电梯,他思忖,是和萧情一起就餐吗?他们终于和好了,
思绪飘过,忆起那日他和俊炎谈过后,回去安抚萧情时,那妮子一如既往的执拗,抬头未曾犹豫的告诉他:我从十二岁起就喜欢俊炎哥,也认定他是孟萧情携手到老的男人。我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的是你情我愿的婚姻,可我认定他,我就勇气和决心去得到他的人和心。哥,我不会放弃的,订婚的事先放一边,爸最信任的就是你,你帮我先拖着,好不好?
思及,孟宸轩抚额,这妮子的倔劲到底像谁?!
他望着餐厅顶端那微闪的霓虹,不禁会意一笑,萧情和俊炎是该好好聚聚。
“嘟嘟”
绿灯亮起,他还未回神,身后的车辆早便鸣喇。
孟宸轩临时改变主意,悍马顺势右拐,只将车泊好。入电梯后,他特意给萧情电话:“喂,在哪儿?”他转身,一手握上银色的扶手。
“在家里,哥,你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_㊣
巨幅的玻璃映透着男人昏暗不明的面容,她没和俊炎在一起?!
叮电梯直到八十八层,孟宸轩转身踏出,只便环视,在稀疏的顾客中终望见祁俊炎,而他对面座的是女人!
孟宸轩跨步上前,脚步越发临近那靠窗的位置时,他才愕然那女人的背影竟如此熟悉?他暂儿怔忡,驻足,只见那女人从背包中取出一个红色锦盒,深邃的眸底忽而紧蹙,那学院风潮的背包,他再熟悉不过,是她凌、若、兰!
孟宸轩呼吸一窒,拳心紧握!
凌若兰将那红色锦盒推至祁俊炎眼前,祁俊炎怔过,她约他见面,是要给他这个?他好奇,可见她渐淡的神色,祁俊炎佯装的问起:“这是什么?”
凌若兰轻轻打开,一款崭新的男士手表映入眼底。祁俊炎愕然:“这个是?”
0o43 现在的女人都像你这么开放吗 (荐)()
“这是什么?”祁俊炎好奇问起,目光落在锦盒里那块银色的手表,而未注意到不远处那颀长的身影。
凌若兰顿着:“祁大哥,今晚约你出来,有些事情我必须向你坦白。”
祁俊炎随意向后靠置,素净的长指直抵着唇边,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在看到那块手表时,他便意识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唯一那点失落,不是别的,而是她约他,并不是她对他有好感,而是…为了偿还那块抵押的手表。
她未出声时,祁俊炎已牢牢的凝视着。
良久——
“对不起!”
女人低语,即便是轻柔的声色,却蕴着浓浓的歉意。祁俊炎怔过,黑眸里闪过一丝愕然,只是转瞬之际,又轻掩完好,令人窥探不出任何情绪。而他放下平日里的轻佻,甚是认真的盯睨那女人。
她知不知道那一声抱歉,却在他平静的心湖激起涟漪。他见璀璨灯影下,她微垂首的容颜,却那样令他心动。尔后,她抬眼看他,他只觉左心房噗通的跳撞,只卡在嗓子眼,他可以对其他女人轻佻调笑,却无法在她面前佯装。
看着她微微萦合的唇,柔美旖旎,祁俊炎几近强忍的情绪,在她面前快溃不成堤,他想吻她,而且立刻、马上!
良久,祁俊炎却低语:“为什么道歉?”
“第一次我是故意撞上你的车,对不起,我骗了你,那时我没有受伤,也没有丢学费。”
凌若兰艰难道出,承认自己曾做的错事,就如同赤裸的站在他面前,即便如此,她也让他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你抵押给我的手表,我的的确确拿去当了,因为我需要钱,我知道这个理由有多荒谬,又有多光冕堂皇。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也不奢求你能原谅。祁大哥,你是个好人,每次面对你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肮脏,我没办法坦然自若与相处,因为我的良心一直遭受着谴责。当我白天凑够钱欲取回那块手表,可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或许我遭人算计了,手表别人冒领走了。我找不回来了。”
十几万对她来说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可她知道,或许对于祁俊炎来说,是存留着他不少的记忆。钱可以再存,可回忆呢?她知道有些失去了,便一去不返。
凌若兰将那锦盒又推近他跟前:“祁大哥,这块手表虽然不值钱,还请你收下。”
话音落下,祁俊炎思前想后;明白了一切,她为给妹妹筹集医疗费,选择了一种错误的方式。她将手表当了一笔钱,凑齐了凌玉的第一次手术费。而她想赎回还给他时,却发现手表已被人冒领走了。可祁俊炎敏锐察觉,一般当铺会有正规的当取手续,他以前也稍做了解过,赎回当物必须出示有效证件,倘若被人冒领,冒领之人怎会有她的证件?!
他抚唇思忖,有一种可能,冒领之人对若兰必定了解,是她身边之人。祁俊炎心中早已波涛不已,面上又故作镇定,意味深长的叹过,他指间轻轻拿起锦盒里的手表,又端倪着,唇角勾起细微的笑意,不想让她察觉,这牌子没听过,的确不值钱,可他又甚是喜欢。他才恍然,一个人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是自己真正想得到,或许是送物之人,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他看着,又能想象这女人在挑选手表时,认真的神色,思及,又甚是喜欢。
“祁大哥,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次?”凌若兰出声,似乎只待他发落。
祁俊炎又将它握入拳心,故作的认真的看着她,有些话,她一定不知道,倘若第一次相遇,她选择欺诈,而他亦是心怀不轨,明识破她的举措,却故意配合。他对她好奇,才留下手表,给她留下自认为完美的印象。他给她号码,是高估了自己,而她并没有那个野心,放长线掉大鱼。凌若兰,我该说你善良,还是傻呢?剑眉微蹙起,却未再言语。
凌若兰见他神色,却以为他不肯原谅。其实来之前,她便想过种种的结果。可是她会原封不动的将手表的钱还给他。
于是若兰又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一份协议:“祁大哥,我会把钱还给你,可我一下子拿不出十几万。这是我拟草的协议书,我特意去商场看过,那块劳力士市场价十五万,我今晚先付给你两万,剩下的十三万,我可不可以分期还?”她的声音越渐越小,是为难,又在等待他的答复。
祁俊炎取过那一式两份的合同,她倒心思缜密,他瞥过她,看她神色,一副人为刀粗,我为鱼肉的模样。他饶有兴致,一目十行,看明白了这一纸合同的款项,她已申请好一张银行卡,里面已存上两万,从下月起,每月五号定期打款到此帐号,每月三千,一年三万六,那么剩下的十三万需要三年六个月来还清。
凌如兰望着他抬眼,她小心问起:“祁大哥,三年时间虽有点长,但我会守信用,不会拖欠的。可不可以相信我?”她乞求着。
“你要知道,”祁俊炎挥了挥指间的协议:“签下合同,我们便是契约关系。”也就是说,他拥有三年六个月的时间,来接近她,她想跑也跑不掉。
“我知道。”她立马点头。
“好!”祁俊炎爽快答应,颔首之际,他终于展露笑颜:“不过我要加附加几个条件。”
“祁大哥,你说。”
“第一,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