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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一品狂徒-第50部分

小说: 一品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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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能使用中品灵器的,至少都是筑基中期修为。

    不过御堂斋倒不是筑基中期,而只是筑基前期。

    只是日本阴阳师,用灵魂献祭法宝,让法宝成为式神,终身只能供奉一个式神,所以能跨越一个阶位。

    也就是说,御堂斋虽然只是筑基前期修为,其真实战力,却远远超过一般道基真人,无限接近于筑基中期,比周均益还厉害许多。

    “老狗,你谁呀?”陆然盯着御堂斋,无限嚣张。

    “老夫御堂斋。”

    “哦,你看起来比较拽的样子,看你这架势,不会是幻想着要跟我单挑吧?我会把你打得屎尿失禁的。”陆然继续嚣张。

    御堂斋脸色微白。

    他被挑衅了。

    被一个练气修为只有七重,武道修为也只是半步先天的小辈也挑衅了。

    而且这个小辈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挺看不起他的样子。

    就好像……这个姓陆的,真的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一样。

    一时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

    “不说话呀,我就知道你会害怕,不过也是,毕竟小爷我这么厉害,你这条老狗能站在我面前而没有尿裤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陆然淡然一笑,眉宇间俱是睥睨,“这么着吧,你们还是一起上好了,毕竟汪汪在牲口里面智商算比较高的了,我不奢望你们有谁敢来跟我单挑。”

    毫无逻辑的嘲讽。

    不讲道理的歧视。

    总是格外的伤人,也格外的容易让人愤怒。

    “大言不惭!”

    御堂斋怒了。

    “姓陆的,老夫就跟你单练又如何?我以日照天神的名义发誓,三招之内,一定娶你狗命!”御堂斋怒声道。

    “师叔,当心有诈。”御堂美幸提醒道。

    “无妨,我修为高了他足足两个阶位,任他有什么花巧,都没有任何作用。”御堂斋冷声道。

    御堂美幸想了想,点了点头。

    陆然见他点头,跟齐惊蛰对了对眼神,然后走到了甲板上,冲着御堂斋勾了勾手指。

    御堂斋启掐动法诀,黑袍一卷,已经悬在了半空,天丛云剑上面窜出了上千道黑线,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遥遥看去,就好像上古魔神现世。

    “去!”

    御堂斋低喝一声,原本三尺长的天丛云剑,迎风渐长,已经化作一柄十米长短的巨剑,裹挟着无上天威,斩向陆然。

    如此威能的一剑,近乎是周均益全力一剑的双倍威力,别说一个陆然了,十个陆然也挡不了。

    …………

    …………

第250章 :舌技!() 
陆然趁着齐惊蛰心神大乱,蘧然暴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金锁玉门这种强暴“寝技”重现。

    寝技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反关节技巧。

    最适合用来以弱击强。

    因为每个封锁的地方,都跟人体的发力技巧相悖,所以才叫“锁”。

    这种技巧若是掌握纯熟,文弱书生也能制服膂力惊人的大汉。

    若陆然先前没有被SM的那么惨,现在制服齐惊蛰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但现在的他,极为虚弱,能发挥出身体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算不错了,肯定没办法制服齐惊蛰。

    最多就能将她按个三十秒。

    三十秒能做什么呢?

    对于某些快枪手来说,三十秒其实可以做许多事情,陆然虽说不是快枪手,但三十秒还是能够做许多事情。

    譬如陆然可以在三十秒内,用拂柳胜雪的秘技,让齐惊蛰连“丢”好几次,然后体力极具消耗,失去反抗力气。

    问题是,拂柳胜雪再怎么强大,也是需要手来施展的。

    而陆然现在,一双手全用来按住齐惊蛰了。

    他没有手,好在他还有舌头。

    陆然伸出了舌头。

    他不是在舔,而是在割。

    刷刷刷刷——

    房中术脱胎自《黄帝内经》,是天机宫无数代先贤总结而出的一门实验科学。

    其每一个招式,终极目的,都是用来对付女人,尤其是不肯屈服的傲娇女人。

    拂柳胜雪是指法。

    金锁玉门是寝技。

    而陆然现在用的,则是舌功。

    西方早就有研究表明,在那啥的时候,适当的虐待对方的身体,会极具的加强快感。

    事实上皮鞭蜡的SM把式所以那么多人玩儿,就是因为这个。

    而房中术的虐辱舌技,则更为强大和技术流。

    修炼舌技的人,都信奉一个道理。

    刀不离身。

    这个刀不是什么大刀片子,而是剃须刀片,用来含在舌头底下的。

    平日里就将刀片含在舌头底下,要用的时候,能在瞬间,在对方身体上的敏感区域,划出“Z”字型的切口。

    如果入肉深度合适,对方非但不会感到痛苦,还会在瞬间爆发出极具冲击性的强烈快感。

    刺啦一声。

    齐惊蛰身上的红色风衣在陆然神乎其技的舌技面前,撕裂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两道“Z”字型切口在白嫩肌肤上显现出来。

    很是细薄的伤口,愈合之后,绝对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有殷红的血珠缓慢浸出。

    齐惊蛰年纪所说不小了,但一直痴迷于武道,于男女方面,哪里有所谓的经验。

    平日里,就是被异性触摸自己的身体,都会敏感的不行,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陆然跟她敬礼,就会乱了心神,反而着了陆然的道。

    敏感如她,哪里受得了这么狂野霸道的招式。

    顿觉身体窜起一道一道的电流,酥酥麻麻,媚眼如丝,霞飞双颊,不可抑制地呻吟了出来,身体发软,软绵绵如风中柳絮,再无丝毫力道。

    刷——

    陆然又是一刀下去。

    没再刺激她的敏感区域,而是切在了她的穴位上面。

    用剃胡刀点穴,肯定没有手指的效果好,况且陆然舌头再怎么灵敏,也不可能如指头那么精准,所以这一下,就是暂时让齐惊蛰身体短暂禁锢而已。

    不过这样也就够了。

    陆然从媚眼如丝的齐惊蛰身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毕竟他并没有暴露癖…然后用绳子把齐惊蛰捆了起来。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此刻的心情,跟终于推翻了压迫在头顶上的三座大山,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劳动人民差不离。

    齐惊蛰看着笑得极为开心的陆然,眼里蒙着淡淡水汽。

    她觉得好委屈。

    形势急转直下,她都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的又栽在陆然手里的。

    “姓陆的,你快放了我!”齐惊蛰怒骂道。

    “你当我傻呀,我为什么要放了你?”陆然眯起眼睛。

    个臭娘们儿,偷袭暗算自己就算了,居然还想自己剪掉,叔叔婶婶都可以忍,陆老师也不能忍了吧。

    “齐姐姐呀,那话怎么说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说我要怎么感谢才好?”他冷声说道。

    他已经决定了,这次绝对把这娘们儿给彻底征服,妈蛋,真当小爷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不让你见识见识陆小爷的手段,你丫绝对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草儿为什么是绿的,陆老师为什么是不能惹的!

    见陆然笑得不阴不阳,齐惊蛰又想起了被某人支配的恐惧,脸色惨白,问道:“喂,你想把我怎么样?”

    “先奸后杀怎么样?”陆然试探着问。

    “你……”齐惊蛰怒不可遏。

    “喂,你不会是想让我先杀后奸吧,我没那么重口味的。”陆然正色道。

    齐惊蛰眼皮一翻,快昏迷了。她已经后悔了,天知道陆然这种大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你……你混蛋!”齐惊蛰大骂。

    “知道我是混蛋你还来惹我,你那不是犯贱么?”陆然邪邪一笑,正在此时,他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齐惊蛰,齐惊蛰也看着他。

    彼此眼瞳中,都泛起了一丝恐惧。

    是身体本能,在跟他们预警!

    就在此时,地动山摇,不对,是游艇在摇。

    很像地震。

    但海上怎肯能地震?

    早就出了浅海,也不可能是触礁。

    掀开窗帘,陆然实现一扫,瞳孔一缩。

    外面,另一艘更大的游艇撞在了这艘上面。

    那艘游艇之上,大概十多个人目光冰冷的扫视着这里。

    其中一个娘们儿陆然还认识——御堂美幸!

    妈蛋,这次麻烦大了。

    “怎……怎么回事儿?”齐惊蛰颤声问道。

    “蠢女人。”陆然看了看齐惊蛰,暗骂了一口。

    陆然骂齐惊蛰蠢,自然有他的理由。

    要不是这娘们儿自作主张把自己绑到海上来玩什么SM,就不用陷入这等危局了。

    “你……”齐惊蛰表情愤怒。

    陆然没跟她废话,扭断了她身上的绳子,顺便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大敌当前,他跟她之间的那点小矛盾,自然显得无关紧要。

    “不想死的话,就听我的。”陆然压低声音说道。

    “他们是来杀你的,关我什么事情?”齐惊蛰冷笑。

    “我是陆伯言的儿子,我还是天机宫的未来掌门。”陆然正色道。

    “你说这个干什么?”齐惊蛰问。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一般人,不妄自菲薄的将,我是一个身份很尊贵的人,月流当然敢杀我,但他们不敢杀了我之后,让整个修行界都知道是他们杀了我,那样的话,就是逼陆伯言和穆轩辕跟他们鱼死网破,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让你看到他们杀了我。”陆然浅笑着解释。

    “这……”齐惊蛰皱起眉头。

    “齐惊蛰,我希望你分清楚一个事实,不是我要拉你下水,而是你把我害到了这步田地。我希望你放下你心中对小爷那莫名其妙的仇恨,听我的,我们合作,还有一线生机。”陆然继续解释,明明大敌当前,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如恒。

    鬼神神差地,齐惊蛰点了点头。

    决定相信陆然一次。

    就好像,这个男人,天生就适合处理这种局面一样。

    心性圆融,八风不动。

    …………

    …………

第249章 :请允许我跟你敬个礼() 
海风扑面,微微带着咸湿味道。

    耳边是潺潺水声,波涛涌动。

    陆然恢复意识,已经是这一天中午,只觉头疼欲裂,忍不住惨哼。

    下意识地活动身体,悚然一惊。

    自己被绑着,五花大绑。

    穴道还被制住了,体内无论是灵力还是真元,都被禁锢得死死。

    眼脸微微阖动着,他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是一抹惊艳的红。

    齐惊蛰一身红色风衣,高跟鞋,玉腿修长,妆容冷艳,直勾勾地看着他。

    陆然是个很聪明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自己算计了齐惊蛰两次,现在换这娘们儿来报复他了。

    要说齐惊蛰会杀他,他是不大信的。

    不过看起来,这娘们儿似乎也不打算那么容易地放过自己。

    陆然眼珠转了转。

    他发现一个更加尴尬的事实。

    自己没穿衣服。

    或者说,自己的衣服被这娘们儿也扒光了,连条底裤都没有剩下。

    很尴尬,也挺重口。

    “怎么,小破孩,到了现在,你还想着怎么逃么?”齐惊蛰冷笑道。

    “逃,我为什么要逃?”陆然笑了笑,“齐姐姐,如果你觉得自己空虚寂寞了,想要小爷我侍寝,直接说就好了嘛,玩捆绑的话,老实说,短时间之内,我适应不了如此狂野的路子。”

    啪——

    齐惊蛰没跟陆然废话,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很疼。

    陆然没被疼哭,他在笑。

    如果生活真的是一场强…奸,在不能反抗的前提下,笑总比哭好。

    齐惊蛰杀自己的几率基本上为零。

    那她抓自己的为了什么,也就是呼之欲出了,羞辱罢了。

    陆然不觉得自己服软、告饶,这娘们儿就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为什么要服软告饶呢?

    “你还笑?”齐惊蛰眯起凤眼。

    “呵呵。”

    陆然笑,笑得很开心。

    “你居然敢笑?”

    “呵呵。”

    陆然笑得更开心。

    齐惊蛰怒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浓浓的挫败感。

    本以为将这个家伙扒光了,无比羞辱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至少应该服软才对。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齐惊蛰是女人,她也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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