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徒-第2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姓陆的,你把我叫出来,到底想干嘛?”赵兰蕤气鼓鼓地问。
“聊聊。”陆然正色道。
“聊什么?”
“你的梦想是什么——”
“滚。”
“那你幸福吗?”
“我姓赵。”
陆然擦了擦冷汗。
“姓陆的,再给你一句话的机会,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拜拜再见您呐。”赵兰蕤没好气说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连你家老祖宗都说我们是两情相悦,说明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上天的安排诶,还不够你臭屁的?我们又不是在拍三流烂俗言情剧,为什么要因为一些世俗的阻碍就相爱相杀,不到大结局坚决不在一起呢?”陆然正色道。
赵兰蕤是女神,她是骄傲的,也是傲娇的。
陆然是流氓,他是卑鄙无耻的,也是无耻卑鄙的。
而一般情况,女神通常都不是流氓的对手。
陆然说得这么有道理,赵兰蕤无言以对。
“鬼才跟你两情相悦!”她憋了半响,没好气道。
“也对,你喜欢我似乎多一点,毕竟当初是你倒追我的。”
“你……”赵兰蕤踢了他一脚,“死陆然,你怎么就那么无耻……”
“我以为你知道的无耻。”陆然将她揽进怀中。
赵兰蕤挣扎,陆然强行将她抱住,拼力量,她又怎是某流氓的对手,无奈放弃。
边上有两个行人路过,见着两人古怪模样,驻足。
陆然这节奏,怎么看怎么像强抢民女。
陆然眯起眼睛,没好气道:“没见过小两口调情呀,再看我收费了。”
俩行人汗颜,闪人。
赵兰蕤依偎在他怀中,悠悠地说:“不行,我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跟你在一起。”
“我明白了。”陆然说道。
“你明白什么了?”赵兰蕤撅着嘴巴。
“你一定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也对,我长得这么好看,配得上我的人不多,不过我不介意,毕竟我眼瞎。”陆然正色道。
“喂——唔。”
赵兰蕤没有喂出来,有个流氓吻上了她的唇。
强吻。
大街之上。
身前是林立的高楼。
背后是漫天的星河。
黄楼夜景。
陆然没空去浩叹,他忙着唐突佳人。
…………
…………
192。第192章 :青鱼跃龙门()
街上行人众多。
好在这都改革开放四十年了,就是小年轻亲个嘴,倒是没老学究跳出来,说他们有伤风化。
赵兰蕤紧紧闭着唇,用手去推某个色狼。
陆然没有再吻,只是抓住了她的手。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他手心的温度,微凉。
带给她的触感,却异常灼热。
她明显颤抖了一下,陆然抓的更紧了,十指纠缠。
她没有再退缩,任由他有些轻薄地抓着。
****是世间最微妙的东西,再骄傲的女人也是女人,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动心的时候,往往最学不会的,就是拒绝。
“小兰蕤,我想你,做梦都想,你不能不理我,更不能不要我。”
某贱人开始用不要脸的话才轰炸。
这般肉麻的话,炸起了赵兰蕤几层鸡皮疙瘩,也将她剩余不多的自矜和骄傲,轰地支离破碎。
她檀口微张,彻底乱了方寸。
坚固如诺曼底防线都有被攻破的那天,何况赵兰蕤心里本就不怎么坚定。
赵兰蕤比起眸子,细长睫毛微微颤抖,一副任君采撷模样,楚楚动人。
陆然却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他一动不动看着赵兰蕤,眼神清澈而迷离,里面泛着两朵桃花。
大概过去了五六秒。
赵兰蕤睁开眼睛,知道又被这家伙捉弄了,脸颊微红。
“兰蕤,你这个样子,不会是要我在大街上亲你吧,我可是个人民教师,是个很传统的人,讲传统美德的,怎么做得出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陆然正色道。
赵兰蕤此刻的表情极为精彩。
万恶的陆然,挨千刀的陆然,该去杀头的陆然。
她没好气看着这个家伙。
“姓陆的,就你还传统美德,你有传统美德,你还跟曼青不清不楚?”
“好男儿七尺昂藏,三妻四妾,这恰恰是传统美德之一。”陆然正色道。
“这……”
赵兰蕤结巴。
这家伙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不对!
她反驳道:“臭陆然,你这个明明是封建糟泊。”
“兰蕤,你这个样子,特别动人,今晚月黑风高,真是个好天气,我决定做一件事情。”
陆然并没有跟她纠缠传统美德还是封建糟粕的问题,反而极为认真地说道。
“什么事情?”
“我决定把自己交给你。”陆然眯起眼睛,笑得很风情,“就在今晚。”
赵兰蕤此刻的表情更加精彩。
把……把自己交给你?
这挨千刀的王八犊子,你是不是说反了?
鬼才稀罕你呀。
“你不能拒绝我。”陆然正色道。
“我为什么不能拒绝你?”赵兰蕤没好气道。
“原因有很多,比如我是个好人,比如我长得好看,比如……”
陆然比如了很多。
赵兰蕤直接给他一拳。
这家伙,找的什么奇葩理由,没一个是靠谱的。
“那我只有出绝招了。”陆然正色道。
“什么破绝招?”赵兰蕤没好气道。
“妞,今晚开房钱算我的。”陆然咬了咬牙。
这句话把赵兰蕤击败了。
陆然有多铁公鸡,她又不是不知道。
血可以流,头可以掉,兜里一个钢镚不能少。
他就是这样的人。
居然舍得出开房钱?
老实说,她心里还真有些莫名感动。
女人,一旦感动了,智商就会直线下滑。
所以赵兰蕤智商也下滑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跟着这个家伙到了酒店的。
看着这个家伙掏光了兜里所有的钱,连钢镚都算上,都还差几十块才够最便宜房间,在前台小姑娘鄙夷的目光中面红耳赤的时候,赵兰蕤忍俊不禁,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她掏出信用卡,刷了最贵的房间,江景房。
进了房间,赵兰蕤没有说话,幽幽地看着他。
陆然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人生最大的窘迫。
在于强行装逼却又装逼失败。
“好啦。”赵兰蕤笑得双肩微微抽动。
这家伙,这小表情,怎么就那么的……可爱?
“我不好。”陆然说道。
“陆爷,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就是被我包养的命。”赵兰蕤极为认真地说道。
“你真包养我?”陆然嘿嘿一笑。
赵兰蕤点点头。
“可是我吃得多。”
“我家那房子够你吃一辈子。”赵兰蕤扬起尖削下巴,风情得紧,也傲娇的紧。
“我还是觉得不好,这要是传出去,我多没面子,以后还是我养你吧。”陆然正色道。
“你养得起我?”赵兰蕤没好气看着他。
“那你吃的多不多?”陆然极为认真地说道。
“我吃的不多。”赵兰蕤沉吟片刻,“如果你是养我的话,我还可以吃得更少一点。”
陆然愣神。
眼眶微红。
这一刻,他觉得他爱上眼前这个女人了。
他抱紧赵兰蕤,将头埋在她鬓发之间,深深吸了口气。
“兰蕤,我不是个东西,我辜负了你,你杀了我好了。”
“我倒是想杀,可我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杀过,拿你又有什么办法?”
赵兰蕤这般言语,彻底将陆然点燃。
他一个饿虎扑羊,将赵兰蕤按到了大床上。
赵兰蕤呀的一声,眼神慌乱,去也不放抗。
两人皆以动情,缠绵在一起,你侬我侬,耳鬓厮磨。
屋内一直没有开灯,外面的天很黑。
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
地上飞着些寻求情侣的秋萤。
大自然的静默,在这一瞬间,似在暗示着什么。
在黑暗中,陆然唇角挂着笑意,眼瞳如星辰般明亮,犹如太阳一般炽热。
这一刻,他就是暗夜里的君王。
看着这样一双清冷幽寂、又炽烈如火的眼睛,赵兰蕤心里慌乱无比。
陆然将她压在身下,她没有抗拒,甚至是忘记了怎么抗拒。
“你……你想干嘛?”赵兰蕤明知故问。
此刻的她,好似一个怯弱、柔软的小鹿,怎么能够去反抗一个暗夜里掌控一切的君王呢?
陆然的眼睛很亮,里面酝酿着漫天的星光倒影,直溜溜地看着她,让她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忘了身在何时,身处何地。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陆然循着她闪耀着玫瑰般色彩的唇瓣,就吻了过去。
赵兰蕤任由他轻薄。
从唇瓣到脸颊,再到挺翘的鼻翼,晶莹的耳垂,他的笑容盛放在自己的脸上,从他的笑容里,她好似看到了那也在微笑的月牙。
河岸上的柳枝轻摆,秋风唱着恋歌。
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如此这般。
她的衣物如春潮一般褪去,而内心的潮热,才堪堪盈满,不知不觉就露了出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尘世间最美的一尾青鱼,在今夜跃龙门。
…………
…………
193。第193章 :一夜鱼龙舞(一)()
一切都自然而然。
一切都水到渠成。
直到——
直到陆然寻幽探古,摸到了一个很神奇的物件。
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用的,很神奇的,能止血的物事。
陆然停下动作,没好气地看着赵兰蕤,“大姐,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此刻的心情,何止是日了狗,简直是被狗…日…了。
赵兰蕤笑得花痴乱颤,说道:“臭流氓,姐姐我就是故意地怎么了?”
陆然眯了眯眼,心里那个郁结。
他又不是什么鲁男子,浴血奋战这种事儿还真干不出来。
见他可怜兮兮模样,赵兰蕤媚笑嫣然,刮了刮他的鼻子,说小混蛋,生气啦?
“你走,我都不想理你。”陆然没好气道。
合着您这是明知自己在生理期,才跟小爷我玩火儿,且只负责点火不负责浇灭的吧?
耍流氓呀这是。
“小气鬼。”赵兰蕤白了他一眼。
“你就那么想要呀?”她悠悠地说。
“妞,小爷我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老这么憋着,会得病的。”陆然没好气道。
“那我们做吧。”
赵兰蕤突然变得大胆起来。
静谧的夜,她心里有小鹿子在撒野,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陆然跟她相对而卧。
她解下了外套,只剩下内衣。
真丝材质,很薄,扣子并不怎么严实,胸前旖旎风光微微漏了出来,白皙粉嫩,那是世间最诱人的色泽。
内衣下摆很短,所以大腿露了出来,落地窗外的月光映衬下,白生生晃眼。
赵兰蕤并不算苗条,反而显得丰腴,便是内衣宽松,胸前和臀部也撑起了骇人弧度,也不是通常的瓜子脸,而是有点脂肉的鹅蛋脸,显得珠圆玉润,清丽中带着难言诱惑。
如果再加上她身上比水蛇还水蛇的桃李小蛮腰的话,那就只能用怪力乱神来形容了。
陆然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兰蕤,这样对你不好。”
他的神情极为认真。
眼瞳清澈,辉映着月光,如一潭幽澈的湖。
“傻瓜。”她扑进了陆然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陆然忍不住吸了口气,很淡雅的幽香,不是任何一种沐浴露的味道,而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体香,靡靡勾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却微微有些泛红,楚楚可怜。
“怎了啦?”陆然问。
赵兰蕤沉默了一会儿,眼眶微红,说道:“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陆然沉默,叹了口气,他是知道这姑娘妈妈很早就死了的,但这种情况他又能说些什么,只是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
陆然很罕见地没有继续想歪。
人生在世,忽然而已。
生命中有太多无法避免的苦痛,活在这世间,本就该豁达一些,去从容面对这些苦痛。
陆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