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争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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鹚亟嗟南肿矗祷故抢涎樱赬县的中学复读,准备来年考个重点高中。
“行啊。”我哈哈笑着:“等他考到了市一中,明年我罩着她。”说完了才想起她如果真的考了过来,我还在牢里呆着呢,连面都见不上何谈罩啊。
于是又伤春悲秋起来,人家是少年不识愁滋味,我是少年尽尝愁滋味。
小宇也挺难过,出去买了两瓶白酒,就着一盘卤菜,我俩边吃边喝。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这真是万年不变的真理,我俩喝的又猛,没一会儿两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了醉意,话都说不清楚了。
小宇端着酒杯说:“周明啊,其实你挺优秀的,学习成绩那么好,为人正直心地善良,我还真怕你把秦洁给抢走。
“说笑啦。”我举着杯一饮而尽:“还是你们富二代吃香啊,追女孩子最利索。这女生只要上了男人的车,就跟上了男人的床一样。”我是真有点醉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别胡说啊,秦洁不是那种人,她可不是看中我的钱。”小宇拍了拍我的肩。
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荒诞,便打着哈哈混了过去,话题又扯上了金仁和小娇,我豪气干云地说:“不信红颜多薄命,自古女侠出风尘!”
这句诗是当年民国时期蔡锷将军写给小凤仙的,此刻用在小娇身上,我觉得一点都不为过。
“能结识你们这帮朋友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小宇也醉了,眼睛朦朦胧胧。
“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详细给我说一遍,我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钻一下空子。”小宇用手扒拉着卤菜,弄得一手油乎乎的。
我把小宇的手推开:“你们富二代都这么脏啊,不知道用筷子啊?那天晚上的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案宗上面也记载的清清楚楚。”
“那是原告方的笔录,你这被告还没说说呢,每个人叙述的方式都不一样嘛,总是捡利于自己的说。”小宇坚持着。
“真没什么好说的。”我打了个嗝,差点吐出来,说道:“你那份案宗我也看过,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基本属实。他们先到我店里砸货打人,我带着宿舍一干人到他们宿舍寻仇抢货,就是这样啦。”我实在懒得说。
我又举起了杯子,只想早点喝醉,把这些事情都忘记。小宇一下将我的杯子拦住,不让我喝,嚷嚷地说:“你必须得把事情讲一遍,不然我不让你喝!”
我拗不过,只好说了。王鸣航怎么把我的店砸了,怎么打了钱快来;我在教室听到消息马上赶回去,就带了张宇杰和宿舍一干人到王鸣航宿舍寻仇,高一的学生要看热闹就呼啦啦跟了三十多号人;到了他们宿舍怎么拖的,怎么打的,怎么恐吓的,怎么抢的货,一五一十全部道来。
小宇仔仔细细地听着,最后他气得将酒杯往旁边一摔,指着我鼻子骂道:“周明,你真他妈的嚣张,学校里就是有你这种人才没有安宁!你很享受这种感觉吧?走在校园里前拥后簇一大堆小弟拍着马屁,很痛快是不是?”
这是小宇今天第二次骂我,我也忍不住了,加上喝了酒,更是口无遮拦起来。
“小宇哥,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知道我从小到大受了多少回欺负么?是,我现在是比以前胆大,狠毒一些了。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在市一中这么久,从来没有随随便便欺负过其他的学生。”
“谁信啊,谁信啊。”小宇站起来,推了我一把:“我讨厌你现在说话那么嚣张的样子,王鸣航不过是扇了你们宿舍钱快来几个耳光,你自己想想,你是怎么对付他的!在他身上付诸的暴力行为十倍都不止!”
“他们那种人本来就该打!”我红着脸,气喘吁吁地说:“仗着十二生肖的势力,在学校横冲直撞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以为钱快来是他们打过的第一个人吗?这种人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就以为自己是大爷了!”
“他们是混蛋,你也是吗?!”小宇声嘶力竭地吼着:“他们打人,你用同样的方法还回去,那你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
“别用这种假惺惺的理论套着我。”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事情是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是官二代加富二代,从小到大也没人欺负过你吧?你根本就不了解那种被欺负的感觉,说的一堆歪理,实则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和小宇谁都说服不了谁,彼此大吵一架,口沫横飞。他坚持以暴制暴不对;而我则认为对付那种小流氓小混混,除了暴力别无他法。
202 后妈,谢谢你了()
“我也是从学校出来的,你说的我都知道。”小宇说:“其实这种事情我们也没办法,只能抓住教育一下,可是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小混混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生物。”我的腹内一阵涌动,难受的像是快要生产了。
“你在市一中的形象应该也是小混混。”小宇打趣说。
“这个很有可能。”我也表示无奈。
“所以说,你刚才讲的案件过程。和王鸣航的笔录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要比他所说的那些更加严重了?”一场论战过后,我们两人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话题。
“是的。”我又吞下一杯白开水,“整个事情的过程就是那样。”仔细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似乎的确做得过分了一些,王鸣航所犯的错误还不至于让他遭受到那样的毒打。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张宇杰那个家伙的存在,对他来说,只要有架可打就变得浑身躁郁不安,跟吃了兴奋药似的,让那天晚上的局面变得有些不可控制。
如果单只有我一个人过去。事情就不会那么严重。但有个问题就是可能会控制不了局面,到后来的体育部部长楚子航时就没办法震慑住那群体育生。
所以对我来说,张宇杰这个家伙的存在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没他不行,有他又像是孙猴子大闹天宫一般,非捅个大窟窿不可。
小宇并不认识张宇杰,但是听我三番四次地说起,也起了好奇心:“这个家伙打架好像很厉害啊?”他并不知道我和张宇杰都在恶狼帮俱乐部修习过的事情。
“对啊。”我挥舞了两下拳头,不过四肢乱颤,倒有些像醉拳了。
“你们既然是团伙作案,按照道理应该是全抓起来审问才对,但是现在只有你一个被抓到了这里,十二生肖很明显只针对你一个人。”小宇分析着。
“也不是啦。”我说:“他们也有针对张宇杰啊。前几天还把他给抓起来了,五花大绑的给扔进了凤凰小区一个屋子里。也是刚刚被救出来。”
小宇对这件事情好像很感兴趣,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很厉害么,怎么会被抓起来的?”
“这件事啊,说起来也要怪我。”我回忆着说:“他是为我出头,才第二次跟十二生肖发生冲突,以至于中了圈套,被龙哥抓起来的。”
“为什么要为你出头?你那个时候应该还没被抓起来吧?”小宇疑惑地说。
我突然觉得这事情越扯越多,便又讲了起来。宿舍抢货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下午,我带着楚婷婷到图书馆去,不小心中了阿蛇的埋伏。大打一架之后住了院。住院期间阿蛇又反过来把我的货抢了,所以张宇杰才……
“等等。”小宇瞪大眼睛,说道:“你刚才是说,阿蛇后来有带人反过来把你的货抢了?”
“是啊。”我嗫嚅着,不晓得这件事情怎么了,“你说他们欺负人不欺负人?”
小宇在审讯室里走来走去,脸上呈现兴奋之色,不知是喝多了酒的原因还是情绪的问题,一张脸看上去更加红了。
我好像也明白了点什么,如果我抢了阿蛇的东西需要被判刑,那他抢了我的东西不是也要付诸于相同的惩罚吗?
小宇忽又说:“阿蛇抢走你的那堆东西,值多少钱?”低乐坑弟。
我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然后抓紧时间给林玉峰打了个电话,让他转给钱快来,这才问他:“那天晚上阿蛇抢走咱们的东西,值多少钱?”
“4867元。”钱快来几乎没有犹豫。
我愣了一下,哪有这么多啊,气急败坏地说:“不算咱们抢来的,只算咱们自己本来的货!”
“那些也是咱们的东西!”钱快来跟我辩着:“在咱们宿舍摆了好几天,就是咱们的。”
“别废话,赶紧告诉我除去咱们抢来的那些,到底值多少钱。”
“1078元。”钱快来情绪低落地说道,很不甘心的样子。
我把手机挂掉,转过头来对小宇说:“1078元!”
小宇兴奋地说:“有记录吗?”
“有!”钱快来的本本上面,记录着每次卖出去的东西,以及批发回来的东西。
小宇拍着手说道:“我现在就把阿蛇抓回来,你也起诉他。如果他们那边不肯撤诉,你也将他告到底,要坐牢大家一起坐!”
“他们绝对不肯这么干的。”我的酒醒了一大半,“他们才不肯拿一个十二生肖的成员来陪着我坐牢!”
“所以他们一定会撤诉。”小宇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周明,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
“你也没问我啊。”我委屈地说着,这些天来心乱如麻,哪有心情考虑那么多。
“不过还有一个漏洞。”小宇忧心忡忡地说:“如果他们一口咬定根本不知道那里面也有你的货,只想着拿回自己的东西,谁知道拿多了……”
“靠,他们说拿多了就拿多了啊。”我不服气地说。
“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啊,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货物,偶然拿多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他们真的提了这个说辞,那最多拘留几天,罚点款而已了。”
我的神色黯淡下去:“我还以为自己有救了……”
“不管怎样,总要去试一试,万一他们没那么聪明想到这个说辞呢?”小宇依旧信心满满,看样子这就要出门去抓人。
“哎,哎。”我赶紧拦住他:“你这一身酒气,就这样出去抓人,不是给人诟病嘛。再说你领导看到你也不好看啊。”
“也是,我这样确实不适合去抓人。”小宇笑笑,又坐了回来。
最后我们决定明天再抓人,今天晚上再仔细计划一下整个行动的具体方案。
而同一时间,凤凰小区内的一间足有三百平方米的屋子内,顺子依旧坐在客厅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打着游戏机。
他穿着很宽松的T恤和短裤,赤着脚,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可是屏幕中他所操纵的角色却在无数炮火中灵巧地躲避着。
他那张好看的脸在客厅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即便这样,他仍旧在微笑着,嘴里说着:“后妈,谢谢你了。”
韩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拿着一块抹布清理着屋子内的旮旯角落。
“那个吴嫂是有偷懒哦,只打扫表面的地方,深入的地方就不管。”韩冰不断往返于客厅和卫生间,空气中留下了一丝淡淡的香水味。
“还有,别叫我后妈,我可不准备嫁给你爸。”韩冰冷冰冰地说着。
“你这话如果叫我爸听去了,他不会难过吗?”顺子说着话,眼睛直勾勾盯着电视屏幕,好像可以一心二用。
“我一直都在他面前这样说的啊我,们两人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如果让我爸知道了,得把你爸的皮扒下来不可。”韩冰这时正在擦着沙发后面的角落,她跪在沙发上,费力地将抹布探到沙发后面,突然摸到了一个异物,好像是一张纸,扯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画。
韩冰马上认出来,画上的人是沈轩。
“你画的啊?”韩冰感觉这张画的笔调有些稚嫩,像是出自一个孩子之手,莫非是顺子小时候画的?
画中的沈轩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一间办公室长桌子的首席上,好像是在讲话。而桌子下面画着乌压压一片大大小小的脑袋,应该是代替其他开会的人。
顺子暂停了游戏,扭过头来一看,笑着说:“对啊,是我画的。”
“怎么会在这后面啊。”韩冰翻来覆去看着,从画面上能感觉到顺子的用心:“画的还真不错啊。”
“我爸扔进去的啊。”顺子又转过头来继续打起了游戏。
“嗯?”韩冰表示不解。
“我小时候就知道他是一位很出色的生意人,所以就画了这样一幅画给他。结果他说,‘要想成为我,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说完就把画随手一扔,就恰好飘到沙发后面去了。我还记得自己刚开始总想拿出来,但是无奈身子太小,手臂太短,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