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灵异先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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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原因已经算好了吧?对方母亲嫌弃我背负的债务,逼着儿子分手另娶。
其实,我并非非想谈恋爱不可,一个人太孤单太累,我只不过想要一个家,安稳度日,有个肩膀能在我累时,让我依靠。
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只要顺眼也没太所谓。
这个心愿小小且温暖,可实在不用那么急。
若不是因为那一封信,我又怎么会在这一年里走马观花般的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呢?
第四章 巷口的男人()
我的脑中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个冬天,我还是大四的学生。因为保研,所以能在学校安然度日,生活静好,却莫名的收到了一封信,信上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匪夷所思,危言耸听的意味严重。
有一句则是“远离情爱,因恋情皆如镜花水月,求之不得,抓之不住”。
凭什么?我不服气,非得想要谈一场不是镜花水月的恋爱。说到底,是不甘自己的命运就如信上的“满纸荒唐言”。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愿意再想了,看似没事的收起了手中的粉盒。
此时,一个夜场的工作人员进来找南风了。
我工作也很忙,偷不得太多闲空,转身就欲出门。
没走两步,南风叫住了我:“晓霜,不然今晚你先走吧?从后门走,你的前男友进场子了。”
**************
我最怕纠缠。
骨子里就讨厌这样的拎不清。
尘埃落定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纠缠着是为了让人们看尽颓败的丑态吗?
更烦纠缠的人,因为和他说不清,时间不是用来这样浪费的。
可我有些犹豫,南风见状开口:“走吧,今晚该结的工钱一分不会少。我会见机帮你卖酒。”
我冲南风一笑,南风无奈的白了我一眼。
这种了解和默契,和别人恐怕很难再有。
匆忙收拾好一切,我竟然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心情小小的愉快。皆因今晚莫名的能多睡两个小时。除了在穿过大厅侧边的走廊时,听见了吴凯和保安的争吵声,让我少许的觉得丢脸。
“呼。”我从安全通道出来,推开门是一条狭窄杂乱的巷子。
在这里,经常不乏醉酒呕吐,甚至就睡在巷子中间的男人,让这里的空气很糟糕,气氛也感觉很不安全。
但我很习惯,底气则是因为以前所练的跆拳道黑道伸手。
其实,也没所谓,很多光鲜亮丽的夜场背后,都不缺乏这样的巷子。
就如同很多光鲜的东西,“屁股”是见不得人的。
然而,今天很意外的是,这条巷子里没有醉汉的出没。甚至,混杂着细雨的冷冽空气还有几分清新。
因为心情愉快,我的脚步很轻松。
至于失恋,我也有小小的惆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三个月的相处?
只是我太明白强求不得这个道理。所以,不允许自己花太多的时间去难过。
南风曾笑我,明明没动情,却讲得像超脱世外,大彻大悟。
“呵呵。”想起南风说这话的神情,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很难想象南风这样有着凛冽气场的女子,会流露出那样一副“见鬼”的表情。
想到这,我忽然又有些慌乱。
我怎么会在冬天,雪后雨的天气想起什么“见鬼”不“见鬼”的呢?
奶奶规矩多,在世的时候是一再的告诫了我许多。
这深夜里不讲鬼,不想鬼对于我来说更是忌讳中的忌讳。我尽管不信,也养成了习惯。
奶奶想起她,我的情绪又波动了起来。
短短几秒,又是笑,又是慌,又是伤感,我走着竟然忘记了抬头。
当巷口的亮光晃到了我的双眼。
我才一个抬头,发现巷口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
第五章 奇特的帮助()
他双手插袋,在雨中侧靠着墙。
身材高且匀称,却不是单薄的瘦。
薄薄的衬衫下,你能感觉那种力量感。
这身材可以去做模特了。
美好的事物是人都会欣赏,但并不代表我会因此放松警惕。
我习惯这巷弄,可我一样防备深夜会出现在这里且并不醉酒的男人。
许是我的脚步“惊扰”到了他,这个一心在雨中沉思的男人,忽然朝着我转过了头。
细雨中,路灯下。
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些电视,电影中好看的男人,在现实中一样能遇见。
这个男人好看的要人命。
不过,雪后雨的天儿,身后漆黑的巷弄,我也只想与他擦肩而过就好。
路灯就在前方,他的身后,而光亮总是会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我移开了目光,就假装没有看见他一般,脚步一样保持着一定的节奏,打算就与他这样擦肩。
“帮个忙,怎么样?”果然,事实不能尽出预料。
我所想象的安然擦肩并没有发生。
就在我和男子擦肩的瞬间,他开口了,我很想假装不理会,但到底停住了脚步。
这自然不是因为他长的帅,而是因为他手中有不厚也绝对不算薄的一叠纸币,夹在他修长的两指之间,晃过我的眼前,实在太过耀眼。
我林晓霜什么都缺,尤其缺钱。
我不能抵抗这个诱惑,尤其是我对金钱敏感,很快就大致能够看出他手中那一叠钱,至少有1500元以上。
那是我在夜场上班工资加提成,也需要5天才能赚到的钱。
“需要我做什么?卖身不行,犯法不可以,太伤自尊的事你得加钱。”权衡之后,我还是很没骨气的在心里叹息一声开口了。
这幽幽细雨的天有些凉。
这雪后雨的天气我是不是不该多事?
“帮我找徐莉莉,可以吗?我想见她一面。”这男人倒是直接,很爽快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或许怕手中的钱不够分量,他从裤兜里掏出钱包,又果断的抽出了一小叠。
我注意到他的钱包是bv的,离我很远的奢侈品。不过在夜场上班多了,外加有个对奢侈品近乎有着“病态”占有心理的朋友南风,我对这些并不陌生。
有钱人,我迅速的对这个男人判断了一番。
不过,对于这个有钱又好看的男人,我并没有半分的兴趣。
危险品勿近,这是常识。更何况他要我帮忙找另外一个女人,并且用这么“神奇”的方式。
但我不好奇,只是近乎用“扯”的力气,拿走了他手中的钱,果断的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你如何肯定我认识徐莉莉?”这是我的疑惑,他该不会逮着一个人,都叫着帮找徐莉莉吧?
而徐莉莉我真的认识。
和我同一个夜场上班,工作性质和南风等同,但南风绝对不会出台,徐莉莉偶尔看合适的客人则会。
另外就是,徐莉莉“艳冠”夜场,若放在古时,那便是花魁一类的人物。
真想不到有个如此极品的男人,会在雨中的后巷等她,用这么极端又浪漫的方式。
这时代,果断是看脸的。
第六章 疑惑()
“我去过几次你们夜场,在工作人员中,我看见过你。”面对我的提问,男人依旧爽快。
“门开着,为何自己不上去?”我已经转身又朝着巷子内走去,这一问很无所谓他回不回答。
这世道,谁身上没有一点狗血事呢?
“我上去,她会躲着不见我。她怕招惹我妈,而我又不甘心,能怎么办?”这男人的言语简单的很,倒也说明了一个真的够狗血的故事,合情合理。
只不过,我猛地的转头,看着这个眼眸中还带着忧伤的男人,问了一句:“我去叫她就是,你跟着我干嘛?”
我这样问,纯粹是因为不喜欢身后有人跟着。
我没安全感,若非是我亲近到极点的人,我是不会放心任何人走在我身后。
这样的问题其实有些没有礼貌。试想一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还有什么得不到?不至于对我这样一个夜场小妹使尽心机,不过他的耐心倒是好。
“我和你一起上楼,你叫她出来,什么办法都可以。我在安全通道等她。”说着,这男子稍微眯了一下眼睛。
在雨中,这双眼眸显得有些忧郁。
莫非还真的是个痴情人?
其实,我容易心软。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想起我那巨大的债务,我就会觉得只要不杀人放火,做违背我底线的事情,什么钱,我都是可以赚的。
就这样,我们走过了整条巷子,一直到了安全出口,我都和那男子相处的很和谐。
他不像话多的人,但开口必定是徐莉莉。
那感觉就像是明明不想多话,但又忍不住打听心爱人消息的小男孩。
原来真正的有钱公子,都走的是清纯这一路线吗?
从安全出口到夜场后门,我们的对话已经很多,虽然都围绕着徐莉莉,但陌生感已经消失了好些。
可惜的是,我对徐莉莉了解的真不多。
“你进去吧,我就在这里等。”夜场后门入口,男子帮我推开了门,眼神中有了期盼。
我抱着一种成全的心理,大步走进了夜场,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收钱办事。却是在通往工作间的通道上,好巧不巧的遇见南风。
“林晓霜,你这到底是放心不下提成吗?怎么又回来了?”南风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我。
“有你一句话,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只是回来找徐莉莉。”对于南风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徐莉莉,你和她熟?”南风斜睨了我一眼。
诚然,我和徐莉莉绝对说不上相熟。
她倒是和南风很熟,因为有些功利的性格,南风和她不是很对味。
我大致简单的对南风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对她没有什么可隐瞒。
却也不忘询问,在这个时分,徐莉莉到底是在工作间,还是在包房内陪客?
“工作间。”南风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接着却又沉思了起来。
我没在意,此时已经走到了工作间。
沉思的南风却突然夸张的在我身后“哦”了一声。
“干嘛啊?”
我最怕人突然的一惊一乍,南风这么“哦”一声,竟然把我吓的寒毛乍立,忍不住嗔怪了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这么说起。这两天徐莉莉有些怪异的行为倒是有了一点儿解释。”南风随口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我已经握住了工作间的把手,听南风这么一说,我收回了手。
第七章 诡异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怪异二字敏感的很。
南风了解我,不用我问,已经一五一十的说道:“她像丢了魂儿,来上班也是一个人神叨叨的坐着,偶尔还自言自语,也不“上房”(进包房陪酒)。你想,平日里见了这个总,那个董那么积极的一个人,这样还不怪异吗?”
“就这?如果说失恋,倒是可以解释了。”我松了一口气。
“那也是,之前做卫生的张婶看见她一个人在厕所又哭又笑又唱歌,也不奇怪了。”南风也是一个神经粗大的人。
或者说,她百无禁忌。
我听了这个,觉得稍许有些夸张了,心中有些嘀咕。
但女人失恋,做什么都是合理。
这样想着,我已经推开了工作间的门。
在这个点,对于别人来说或者已经是睡觉的时间,可对于夜场来说,却是正热闹的时候,那些包房内时不时传出的声嘶力竭的唱歌声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若不是南风说,我很难相信平日里积极的徐莉莉会在工作间内。
而工作间在此时也是一片昏黄,只有尽头的那盏灯亮着。
咋一看,我还以为没人。
仔细一看,却发现房间最里面,尽头处的那面镜子前坐着一个人。
她坐的端正且笔直,对着镜子似乎是在化妆。
这样一幅画面,我看着内心觉得别扭。
偏偏房间里还飘荡着一个女声,幽幽的唱着:“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什么郎,什么一条心?这唱的是什么鬼?
这声音明显就是徐莉莉的,唱的还分外投入动情,就是中气显得有些不足,声音飘飘荡荡的。
我吞了一口唾沫,显然从小在奶奶的各种故事下,我对这样的场景接受无能。
倒是在我身后,南风“啪”的一声摁亮了工作间的大灯,大声的打断道:“徐莉莉,失恋就失恋,你一个人在工作间里装什么神?又想像前天吓病张婶那样吓病别人吗?”
有这回事儿?我后背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