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灵异先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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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日子离春节越发的近了,按照这里的风俗,腊月二十三就是小年。但三号会所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无论什么日子,总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不沾任何城市的气息。
倒是这阳光仿佛知人心一般,这晴好的天气就像对小年的庆祝。虽不温暖,却也总是让人心情开朗不少。
吃过早饭,我自然是要练功。
由于很多原因我耽误了这么久的时光,爷爷也不可能按照教小孩子那样,让我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开始修炼。一般,他都是采用理论与实际并行的办法,可这样有点急功近利,而且对初学者来说,没有良好的基础就冒然开始修行,多少也有些危险。
可是我和爷爷顾不了那么多,他只能小心再小心的为我“护法”,而我也只能谨慎又谨慎的修行。值得安慰的是,原本毫无基础的我,被赫连诚误打误撞的教了一个练气三十六式,莫名的为自己打下了一点基础。
这也解答了爷爷心里的一点疑惑,为什么我能激发那块木牌。而且爷爷觉得,不管是我还是赫连诚,都蛮胡闹的。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普通人,怎么敢冒然练气?很容易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赫连诚年轻,或许没有考虑太多就教给我这个练气法门,但我莫名的不仅顺利找到了气感,还给自己打下了基础。也是基于这点,爷爷才敢这样让我进入修行,教给我林家真正的练气法门,让我尽快累积实力,进入修者的行业。
其实我很担心,小时候被夺去了能力会影响我修行的天赋,但爷爷没有对此给出任何评论,他不说我不适合修炼,可也不说我有天赋,每次我想问,爷爷总是会说,修行一途,千难万险,你只需踏实即可,不可因有近径而自满,也不可因瓶颈而气馁。
我深知爷爷也是为我好,怕我多想影响修行心境。多少已经有了些基础的我,现在也明白,在修行中心境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很多人觉得枯燥而寂寞的修行,对于我来说并不煎熬,还有些喜欢。
或许是因为身负着仇恨,也或许是我本身就注定是个修者,不然怎么会在赫连诚第一次教我练气的时候我就如此沉迷?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修行无岁月这句话并不是白说。在修行的时候,我是没有任何时间感觉的,要不是爷爷觉得初学者不易打坐练气过久,也许我一整天都会修行下去。
修行过后,爷爷一般会亲自为我梳理身体,变着花样的熬煮一些药膳给我。
今日的是参茶,暖暖的茶汤和晴好的阳光,让人心情舒畅。
我和爷爷坐在窗前闲聊,这难得的闲暇,我们总会交流一些关于修行的问题,或是说些闲话,比如今日的午膳,左秋又会做一些什么好吃的?
却不想,刚刚说到这个话题,左秋便出现在我和爷爷在的院子里。今日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男装旗袍,外罩一件红色的牡丹勾金小褂子,配着那黑色旗袍上流光溢彩的日出东海纹,当真是相形益彰。
如此艳丽的一身,穿在他一个男人的身上,不但不觉怪异,还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比起平日还多了分喜庆。
我老是奇怪,左秋哪来这么多华丽的旗袍?而且件件都做工精致不俗的样子,就算是富贵人家的女主人,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多华丽的袍子吧。
远远的看见了左秋,爷爷招呼了一声,左秋脸上立刻便洋溢起了笑容,殷勤的说道:“五爷,晓霜,今个吃饭可得赶早,天没亮我就特别起床准备开了,一大桌子呢。”
爷爷扬起眉头,问道:“左秋儿,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要这么殷勤的弄一大桌子菜?平日的午膳,你肯亲自下厨弄一两个菜都算好的,还不情不愿。若有喜事,可别瞒着老头子我啊。”
“哎哟,林五爷,瞧您说的。今天可不就是小年吗?虽说我这三号会所不热闹,可怎么也得庆祝一下啊,何况我今天一起床,就看见那迎宾鸟,吱吱喳喳的在枝头上叫,指不定我这三号会所又有客人上门呢。”左秋巧笑倩兮的说道。
我原本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左秋肯做一大桌子菜了?就如爷爷所说,他平日是吝啬自己手艺的,午膳十几道菜,至多只有一两道是他做的。现在我才知道,他也是重视小年的。
只是听左秋的意思,我又惆怅了,他是要聚集一大屋子的人吃饭,那我不是又要面对沈景云和林若兰?
我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爷爷和左秋之后说了什么,完全就没有听得在意,我只模糊的知道,左秋觉得还会有客人上门。而爷爷大概是说,那客人或许和他有关系。
但我一点都不好奇什么客人会和爷爷有关系,我只是在想,如果在一张桌子上,林若兰和沈景云又亲亲密密的,我该怎么面对?如果南风又控制不住情绪,破坏了气氛,我又该怎么办?
“晓霜丫头。”就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左秋忽然温柔的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先是“啊”了一声,然后看着左秋,笑着问道:“什么事?”
我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左秋也不在意,反而是有些怜惜的抬手替我挽了一下耳边垂落的散发,柔声对我说道:“今儿个可是小年,你也拾掇拾掇自己,可别一天到晚跟着你爷爷修炼,就忘了你是个姑娘家,还这么年轻,最美的年纪呢。”
我有些脸红,低头看了看自己,跟着爷爷修行以来,我就没有想过什么形象问题,身上还穿着几天前爷爷给我找来的那件极不合身的厚袄子,头发也只是随便的梳了梳,简直一点儿都不像个女孩子,怪不得左秋要这样说我。
倒是爷爷哈哈大笑,说道:“也是这么个理儿,今日过节,晓霜是该打扮一下,我林五的孙女还是挺漂亮的。”
爷爷的话说得我更不好意思,于是慌忙的应着,左秋却是笑眼盈盈的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身前些年做的袄子,也不知道那裁缝是不是瞎了眼,我跟他说好的花式图案吧,他硬生生给我做成了女款,还小。我那些料子可是极好的,扔了吧,舍不得,
第三十九章 微妙()
来了客人?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本三号会所就有对外营业,我这几天潜心修炼,倒也不怎么关心这个,再说我们这些人本就是住在后院,前院有再多的客人,也影响不到我们。
不过下一刻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记得听爷爷说起过,他说这些日子左秋说要修葺一下三号会所什么的,所以已经停业了。
我记得不真切,但为了转移对沈景云的注意力,我让自己显得对这件事情很关心,于是看向了左秋。
左秋原本正在忙碌,看见这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说这件事情,妩媚俊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说道:“来了客人是多大的事儿?你们自己不会”可话说到了一半,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却消失了,转换成了一脸的笑容,兀自的说道:“是了,我差点儿忘了,这些日子三号会所歇业。早晨起来的时候,还听见迎宾鸟儿叫呢,我想着有贵客临门,这莫不是来了?”
“好了,好了,快去迎接。”左秋一直是戴着一副袖笼在忙碌,生怕弄脏了他那身华丽的旗袍,这下,他摘了袖笼子,就要和他那下人一起出去。
我爷爷却在这个时候,不知抽了什么疯,站起来,笑吟吟的说道:“我与你同去。”
“爷爷,左秋去接客人,你认识?”我奇怪的问道,爷爷一向不是什么热心之人,眼下这番姿态,倒是让我觉得奇怪。
“嘿嘿,左氏兄弟的性子一个比一个怪异,你以为哪能来那么多客人?这两个客人多半是我叫来的人,来保护你和沈景云行动的。”爷爷带着笑容,随便说了一句。
他不顾左秋嗔怪的眼神,也不顾沈景云探寻的目光,大步流星的就跟着左秋走了出去。
左秋的性子怪异吗?我不这么觉得,不过爷爷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左秋有一个哥哥左春。
我见过一次左春,他呆的房间很是昏暗,我也看不太清楚,只还记得他也是清俊,但不同左秋那种妩媚,而且身体不是太好,似乎推算占卜什么的很是厉害。
也不知道今天的聚会,左春会不会来?我想应该不会吧,他到底身体很虚弱的样子。
我只是随意一想,心里也不好奇来的客人究竟是谁?总之,爷爷不会害我,找一些不可靠的人来伴随我行动就是了。
我心里不想注意沈景云,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注意他,这种感觉太莫名其妙。我只能一个劲儿的和南风聊天,说些有的没的来转移注意力。有好几次还是无意中瞄过沈景云,他也小声的不知道在和林若兰说些什么。
偶尔,我和他的目光会交汇,我避开目光装作只是无意,而他看向我的目光却毫不避讳,意味深长。
这种微妙,不是当事人根本不能体会。而时间就在这种莫名的气氛中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院中就响起了左秋那热情的笑声,爷爷大声的在说着什么,还有一连串的脚步声。看来,是那两个客人到了。
到了这个时候,屋里的人都看向了门外,想要看看所谓的客人到底是谁,我也终于感到一丝好奇,也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门外。
那仿唐的木门被推开了,首先走入屋中的就是爷爷。
只是人还未坐下,他便对我嚷嚷着:“晓霜,快起来,今天得好好介绍一下你们彼此了,免得你们认识,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我认识?我心里奇怪,却已经听话的站了起来。
爷爷爽朗的笑着过来拉我,左秋也在这时走入了屋中,依旧是那看见熟人才会有的热情笑容,嘴上说着:“赫连大少,你就是没有真心拿我当朋友。今天如果不是林五爷点破了你的身份,你要和我装到几时?”
赫连大少?听到了这句话,我的心忽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难道是他吗?一想起他的笑容,我心里自然就涌出了一股温暖之意,那相依为命的几日让我没齿难忘。这样想着,笑容已经情不自禁的出现在了我的脸上。
于此同时,屋里终于又走进来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是个模样俏丽又有些脆生生的丫头,眉眼间英气十足,整个人的散发的气质泼辣又直爽,但穿的却是十足的可爱,像一个十几岁的中学生,更好笑的是,她还真背着一个双肩书包,一走进屋中,就好奇的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
另外一个却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挡风衣,依旧是牛仔裤,一副浪迹天涯的模样,身上也有着脏脏的痕迹,但是脸很干净,双眼明亮,一看见我,就笑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还是那么温暖,那么熟悉赫连诚,竟然是他来了,爷爷叫的人竟然有他。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我心里一酸,竟然就想流泪,好像我所受的委屈压抑,所生的气都找到了一个可以为我解决,让我依靠的人一般。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带着笑容,却含着眼泪,快步的走了过去,还没有走两步,赫连诚就一把扔掉了背上的背包,几乎朝着我跑了过来,瞬间就到了我的面前,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拥抱我,却又有一些局促。
可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张开双手就主动的拥抱住了赫连诚,心里那洋溢着的对他的亲近和感动,还有很多说不清楚的情绪,似乎觉得赫连诚在,我就不会委屈一般。
这一下,赫连诚也不再犹豫,伸手紧紧的回报了我:“晓霜丫头”他似乎想说很多,但一句晓霜丫头,便说不出来了。
我趴在他的肩头,感受到那熟悉的山野味道,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流了出来,也只顾着流泪。
却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啪”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接着,就是几片瓷器落地的声音,我感觉一种冰冷到刺骨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一个回头,却是看见了沈景云微微眯着眼睛正看着我和赫连诚,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他此时没有什么动作,还是端坐在小几旁。
只是手中的白瓷茶杯不知道怎么就碎了,褐色的茶汤流淌了沈景云一手,他却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
“景云,你的手流血了。”这个时候,林若兰的声音在小厅之中不愠不火的响起,明明是她对沈景云的关心,却又恰到好处的不显得激动,也并不夸张,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压力和反感。
说话间,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了一块手绢,轻轻的拉过了沈景云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沈景云握着茶杯那只手,开始渗出了丝丝的血迹,然后速度很快的变成了蔓延流淌的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