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你粉身碎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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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xx别墅区,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快来吧,万一被狗仔队拍到,你家小野全球暖的形象,可就一下子完蛋了,快点的!对了,你最好多找几个人,那群妹纸少说也得有四五个人,我怕咱俩搞不定!”
“好。我跟几个同事正好在附近吃东西,你等着我们!”
“嗯嗯嗯!”
挂断电话,岑欢颜暗爽的同时,也默默的对范小希说对不起。
范小希对北野肆的狂热,和对她的信任,即使她的谎言漏洞百出,也是毫不怀疑的。
北野肆身为当红大明星。喜欢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平常跟范小希关系不错的几个女同事,就是跟范小希一样的脑残粉,离开俱乐部的时候,她听到她们说要来附近聚餐。
范小希她们来的果然很快,一群妹纸愤愤然:“人呢,人在哪里?”
岑欢颜一脸焦急,指着街对面:“去夜色了!”
范小希当即怒不可遏:“特么的,竟敢玷污我的男神,姐妹们,上!”
岑欢颜跟在她们后面,笑的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就不信不成功!
进了夜色,岑欢颜又说:“咱们分头行动,有消息打电话!”
“好!”范小希不疑有他:“楼上楼下,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要放过!”
这个时候,岑欢颜还不知道,范小希和北野肆的关系,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岑欢颜很后悔当初那样捉弄她。
一个爱到尘埃里的可怜女孩儿,因为北野肆一句戏言,把自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今天岑欢颜的运气,真是好到爆,正愁没地方打听呢,就听到两个女人在议论。
浓妆艳抹的:“真是晦气!”
打扮风骚的:“怎么了?”
浓妆艳抹的:“来晚了一步,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婊子,抢走了我的许!”
徐?
打扮风骚的:“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一个牛郎,这里多的是,只要有钱,什么样的没有!”
浓妆艳抹的:“那不一样,我的许是独一无二的,成熟又有魅力,爱死了他对着我笑的样子,最近他不知道在忙什么,好不容易才来一回,结果却被贱人给抢走了!最近没跟他在一起,我都……”
下面的谈话,尺度有点大,躲在暗处的岑欢颜,听的面红耳赤,不过也基本可以确定了,那个徐,就是徐旸!
那婊砸可不就是那几天很忙吗,忙着折磨她。
知道了就是他,但是这里这么多大,去哪找呢?
说来还真是她今天的运气爆表,正发愁呢,那浓妆艳抹的又吐槽了:“贱人,恶心死了,选个房间号,选1314,逼急了我,真的让她一生一世都走不出那个房间!”
“……”确实恶心!
所有的消息都到手,岑欢颜给范小希打过去:“范小希,找到了,在1314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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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号房门口,岑欢颜拉着怒气冲冲,一副抓奸老公出墙即视感的范小希:“亲爱的,蛋定,这门看起来高大上的样子,你不能踹,咱们还是装成服务员敲门好不好?”
范小希推开她:“你不懂,玩嗨了他们是不会开门的,往后站一点,小心被伤到。”
“范小希你……”
“嘭!”
回应岑欢颜的是,朱红色的雕花木门,倒了!
“……”岑欢颜从来没见过范小希这个样子。
在她的认知里,范小希虽然体重不轻,但是那胆子跟体重根本就不成正比,这一刻她傻了!
不就是个明星,就算再喜欢,至于这样吗?
算了,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等下那个死混蛋这下看还怎么解释,原形毕露了吧!
哈哈哈!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的岑欢颜,抬步准备进门,跟一脸尴尬往外走的范小希碰了个正着。
“怎么了?”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岑欢颜,你害死我了你!”范小希脸色难看:“不是说北野肆在这里吗?人呢?”
北野肆当然不在这里,可是她怎么这表情,见到萧老湿不应该是这样子吧,至少得惊讶的惊呼吧。
刚才她可是什么也没听见啊!
难道出了差错?
不死心的,岑欢颜往里走,当看到屋里那两具陌生的面孔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旸那个死兵痞呢?
这下真的闯祸了!
“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
当一群保安把她们包围时,她要找的人出现了,徐旸揽着一个性感高挑的美女,看着几人:“逛夜店?”
岑欢颜挣开保安的钳制,看着他冷哼:“那boss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嫖/娼?还是做兼职?”
岑欢颜这话说的,隐含着别样的意味,范小希问:“boss在这里做兼职?”
范小希表示,她被吓到了,堂堂一个健身俱乐部的boss,做兼职,还是这地方……
岑欢颜故作无辜:“不知道啊,我只是刚才找人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什么金牌牛/郎徐什么什么的,刚好又碰到了boss,就那么随口问了一句,boss怎么可能是这里的牛/郎呢,同名同姓的多的去了,也有可能是来这里消费的也说不定!”
死流氓看你还不死!
哇卡卡卡,岑欢颜简直佩服死自己的机智了!
徐旸看了眼岑欢颜,下一瞬,把目光放到怀里的女人身上:“你先走!”
女人也看了眼岑欢颜,点头,从徐旸怀里退出去,步子刚迈出去,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徐旸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担忧道:“小心点,好好看路!”
女人粉拳砸在他胸口:“还不是都怪你,刚才弄的人家疼死了,什么破技术,小心我投诉你!”
“哇咧!”
旁边几个女同事嘴巴张的都能塞下鸡蛋了。
所以说,大男神boss,真的是……牛/郎!?
眼角余光扫见,几个同事不可思议的样子,岑汗颜差点笑出声来,就说老天爷不会一直不爱她的,这不就开眼了吗?
收敛了下情绪,岑欢颜装作一副不敢置信,又很失望的样子,看着徐旸:“所以……boss,您……真的……是……牛、郎?”
为了效果更显著,她偷偷的掐自己的大腿,疼的她眼眶红的不要不要的。
岑欢颜觉得,她可以去当演员了,这演技,浑然天成,不利用会不会太可惜!
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boss,您怎么可以这样?枉我小姨无意间见到您,被您的清俊儒雅电到,对您一见钟情,总是让我帮您做事情,可是您呢……会议上上对我耍流氓,为了小姨我即使感觉跟吃了翔一样,我也忍了,谁让我小姨爱你爱的不要不要的,谁知道您,竟然干……boss,您辜负的不止是我小姨的爱慕,还毁了咱们俱乐部的声誉!”
范小希和几个同事异口同声:“原来岑欢颜不是在倒追?”
“你们怎么会那样认为?”岑欢颜瞪大眼:“boss我高攀不起!”
**
在安欣看来的仁慈,对安怡来说,特别的残忍。
裴凌天竟然真的让佣人,把她的东西,全部整理好了,整整五个大箱子,装满了这两年来,她在这个别墅所有的东西。
看着那五个大箱子,安怡才真正的意识到,裴凌天所说的再无瓜葛,确实是真的。
她不死心的给裴凌天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没人接也就算了,到了最后,提示她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拉黑了她,还是换号?
他的狠绝,安欣心疼的无法呼吸,难道这么多年,他对自己除了认为她是当年救过他命的小女孩之外,就真的一点多余的感情都没有吗?
如果有,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么残忍?
安怡越想,越觉得心痛,特别是知道裴凌天,这些天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照顾安欣的时候,就更是痛苦,对安欣的恨,几乎快到了不能抑制的地步。
安欣,先别得意的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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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天这些天,对自己的照顾,安欣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心里……
本来心里还多多少少有点涟漪的,但是在得知了他对安怡的放纵之后,那点涟漪,瞬间就烟消云散。
但是她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这些天她一直都扮演着,受的刺激过大,郁郁寡欢的样子。
整天都一个人待着,跟任何人都不说话,不管裴凌天跟她说什么,她不是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盖里,就是坐在窗边,呆呆的看天,再不然就是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她这样,任何人看着那都挺无奈的,尤其是裴凌天。
她每天都这个样子,他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消瘦,他心里的担忧更深。
这天,天气不错,已经入秋的天气,没了酷暑的炎热,夜晚微风习习,繁星闪烁。
裴凌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又不见了,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上次在浴室的那一幕,霎时就涌上了心头,他阔步奔向浴室,这次浴室空空如也,又找了一遍床底下,也是没人,裴凌天心头的不安扩大,赶紧叫人。
几乎是全院医生护士都出动,不一会儿就在医院的天台找到了她。
裴凌天来到天台,看到坐在天台的护栏上,双脚垂在外侧的她时,两年前她跳楼的那一幕,跟这一幕重合,他的呼吸骤停,反应过来之后,勃然怒吼:“你在做什么?”
本来看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安欣,闻言回过头来,看向他的眼神呆愣愣的,然后指着天空,语调也是呆呆的:“你看,星星好美。”
她的手在空中,轻轻划着:“今晚的星星真多,那么大,那么闪,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一样。”
说着,她的手一伸一握,做着抓东西的动作。
抓了几下,什么都抓不到,她身子往前倾了倾……
这样的动作,简直让裴凌天心神具裂,他立刻上前:“你别乱动!”
她听到他的动静,再次回过头来,却是神情倏变,勃然怒吼:“别动!你就站在那,不准动!”
她情绪突然激烈起来,裴凌天不敢再动,害怕两年前那一幕再发生,忙柔声安抚:“好,我不动,你听话,别乱动。”
安欣见他果然不动,情绪才平静不少,却是道:“你往后退。”
往后退,怎么可能,现在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短了,若是她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他用最快的速度过去,也是勉强能够抓的住她。
可是他不听她话的话……
眸底精光微闪,裴凌天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指着夜空:“你都认识什么星座?知道现在正在你正前方的那个是什么星座吗?”
安欣好像真的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一样,转过身去,抬头看着她的正前方,良久的沉默之后,她低声道:“金牛座。”
“没错,是金牛座。”裴凌天边说边不动声色的向前:“那你左手边的那个呢?”
安欣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整个人都一动不动的,裴凌天见她久不开口,莞尔道:“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
安欣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柳眉微蹙的转过头来,而这个时候,他已经到了她身边,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把抱住她。余狂名号。
她挣扎:“你放开我。”
“你这个女人,跳楼就那么好玩吗?”两年前跳,两年后居然还想跳,跳楼还有瘾了!
“谁说我要跳楼了。”安欣还在挣扎:“你快点放手,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叫你别动,听不懂人话?”裴凌天有点怒了:“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你之前跟我对着干的时候,没发现你原来还是个那么弱的人……”
“你不懂!”他话都没说完,安欣就勃然怒吼的打断他的话:“你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什么叫多大点事,你知道他们差点把我……”
她的身子,突然抑制不住的颤抖,泪更是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蜿蜒而下,在苍白消瘦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虽然他们没有得逞,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好脏。”
她的悲伤,不像是装的,好像真的难受到无以复加,裴凌天的心狠狠的一揪,抱着她的力道,更紧了几分,在她耳边柔声道:“不要这么说自己,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原来的你,什么都没变。”
“不,不一样了。”安欣痛苦的摇头,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得,簌簌而落:“已经不一样了,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那些男人围着我的画面,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