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骄-第19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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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
赵恒绽放一丝笑容,并尽量使自己的笑意显得和蔼可亲,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大灰狼却在安慰小绵羊,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喀秋莎噤声,另一只按在喀秋莎嘴巴的手掌,缓缓移开:
“是我!”
喀秋莎仍然张大着诱人小嘴,贝齿洁白如雪,似乎还没有从情绪的波动中走出,这时候,她看见有殷红的液体从赵恒手掌的边缘滴落而下,出‘嗒、嗒’的轻响,淡淡的血腥气息萦绕鼻端。
喀秋莎联想到赵恒刚才营救自己的举动,想到年轻男子悍不畏死射出的子弹,忽然间,她什么都明白了:“赵恒,你,你也受伤了,你在流血,你赶快包扎包扎啊,你不用管我,我撑得住。”
喀秋莎脸上带着一抹焦虑喊道,身躯下意识扭动想要下来,同时眸光飘移,不敢看赵恒的眼睛,她想起了刚才的银行卡密码,脸色红润迅蔓延到耳根和脖子:“快叫医生他们来止血。”
“嗯,受了点轻伤,没多大关系。”
赵恒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年轻男子确实打中了他的侧边,但子弹直接从腰侧穿透过去,弹头没有留在体内,所以他撑得住这点伤:“不需要叫医生,我可以处理,倒是你,需要先止血。”
说话之间,赵恒还打开电视,切入门口的监控模式,总统套房向来以舒适和安全著称,所以门口装有探头给客户监控,此时,走廊上只有几个走过的服务员,没有什么让赵恒警惕的人物出现。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待我把伤口处理了,你就可以从容撑到家里医生了,现在先不要打电话,谁也不要通知,一切处理完伤口再说,我可不想给你止血途中遭受袭击。”
“嗯,我听你的!”
喀秋莎任由赵恒把她放在大床上,像是小绵羊一样温顺,她没有追问赵恒怎会在这里出现,是不是真要袭击俄国权贵报复,也没有询问刚才袭击的杀手是不是赵恒手下,她就安静躺在大床上。
赵恒讶然她转了性子之余,也手脚利索的掀开她的衣服,一股幽香合着血气传了过来,看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女孩蜜桃成熟的诱引,赵恒全力调度自己的气息,接着把目光转到伤口上来。
喀秋莎腹侧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大片衣服和腰部,不过赵恒判断得出这是一颗流弹,卡在两根肋骨之间,伤势不算致命,但鲜血却难于停滞,卡住的弹头鲜血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喀秋莎,我必须马上取出弹头!”
赵恒看着女人开口:“如果不立刻止血,你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手头上也没有麻醉药和手术刀,只能用土法子把弹头取出来,不过期间会产生剧痛,希望你能够撑住!”他神情还犹豫了一下:
“或者,现在联系你家人他们派可靠医生过来?”
赵恒可以从容处理自己的伤势,但不敢断定喀秋莎能熬得住伤痛,担心取出弹头的过程中让她崩溃,于是又给出她一个选择:“只要他们在三十分钟内赶过来,就可以轻易控制住你的伤势。”
听到赵恒这几句话的喀秋莎,咬着嘴唇艰难的睁开眼睛,她当然可以让父亲派最好医生过来,三十分钟也足够让自己见到父亲的面,可是她却鬼使神差的摇摇头:“正如你说的,太危险了。”
“你还是给我取弹头吧,我喀秋莎扛得住。”
她深深呼吸一口长气:“卓娅可是我的偶像!”
“卓娅?”
赵恒闻言一笑,随后不再坚持什么,二战时期,德国入侵苏联,当时莫斯科学生卓娅报名参加了游击队,跟一批热血青年一起于十月潜入敌后,十一月底在莫斯科焚烧德军马厩时不幸被捕了。
虽受尽折磨也不肯吐露半点秘密,月底她被德军残忍的杀害了,当卓娅英勇就义的事迹传到莫斯科后,斯大林给司令下了一道命令,立即将残害卓娅的德军步兵团番,通报给红军部队。
在未来的作战中,只要俘虏了这个团的官兵,一律格杀勿论,不准接受他们的投降,随后,卓娅也被追授苏联英雄的称,卓娅也就成为俄国民众最崇敬的女英雄,近百年来崇拜者有增无减。
虽然赵恒感觉喀秋莎距离卓娅太遥远,不过她摆出一副傲然和向往的态势,他不介意成全她,于是拿过一瓶伏特加,给喀秋莎灌入两口:“暖暖身子,也多一点力量,待会扛不住就晕过去。”
赵恒还把总统套房的医药箱找了出来,拿出伤药和纱布做准备,随后又拿一条浴巾放在喀秋莎的身下,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卓娅,不是这么容易做的,只有一个!晕过去,我不会笑你的。”
“我扛得住!
在喀秋莎倔强的喝入伏特加红润脸颊后,赵恒又把一条毛巾放在她的嘴里,喀秋莎似乎能够感觉到接下来的剧痛,身子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又露出坚定的神情,咬着毛巾闭上眼睛。
“嗯!”
赵恒重新掀起喀秋莎的衣服,束缚好她伤口两边的肌肉后,他就取出一把餐刀,用伏特加消毒后就在伤口探了探,在确定弹头的位置之后,又用餐刀割开伤口,接着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入。
此时喀秋莎身子猛地一震,双手紧抓床单之余也瞪大眼睛,宛如生孩子一样痛苦,赵恒没有理会她的疼痛反应,只是加手指对弹头锁定,翻转、寻找,最后捏住那颗花生米大小的染血弹头。
“啊!”
在喀秋莎差点要把牙齿给咬碎还出一记沉闷声响时,赵恒动作利索的把子弹给硬生生的挖了出来,原本就血肉模糊人不敢注目的伤口越显得狞恶可怕,鲜血迸滚,就如决了堤的堤口。
垫在身体下面的毛巾顷刻之间浸透。
“没事了,没事了,弹头挖出来了!”
赵恒把弹头在喀秋莎面前晃动两下,提醒她已经把子弹取了出来,此刻两人的表情很有意思,赵恒的脸上是一派平静,甚至还有医生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漠然,给喀秋莎又灌入烈酒就包扎伤口。
而喀秋莎一直瞪大着眼睛,像是刚刚分娩的孕妇一样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噼叭’有声的掉落在床上,一幅随时都会昏倒的虚弱模样,高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簌簌而抖,连话都无法说出来。
赵恒趁着她脑袋空白动作利索的给她止血,随后又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就在给伤口缠上纱布一圈时,他的视野就落在卧室监控上,正见一批俄国男子持枪靠近房门,赵恒脸上划过一丝讶然:
对方来的太快了吧!
赵恒放下衣服拿起枪械,正要把喀秋莎抱入衣柜时,缓和过来的后者瞄了一眼监控,脸上没有畏惧和慌乱,相反有着一丝欣喜,她艰难的挤出一句:“赵恒,他们不会伤害我的,是我家人。”
“你家人?”
赵恒看着在门口摆出撞门态势的他们,脸上杀机无形中消散了两分,随后又拿起面罩戴上一笑:“竟然是你家人,你的危险就算是解除了,我也功成身退了,不过你要记住,我没想过杀你。”
赵恒有点诧异喀秋莎家人这么快找上门来,要知道喀秋莎并没有给他们打电话啊,不过他随后又猜到他们找来的可能,那就是刚才在大堂使用信用卡订房,相比喀秋莎家人是循着这线索出现。
知道相处时间不多的赵恒,连珠带炮挤出几句:“我跟余家爷孙有恩怨,跟普大林有过节,不代表要拿你们寡头来出气,这次针对你的行动类似澳门的尼古拉所为,你以后出入务必要小心。”
“你也可以提醒布特他们小心。”
赵恒淡淡开口:“当年,余霖铃除外,杀我兄弟者必杀之!”
在喀秋莎恋恋不舍的点头中,赵恒退后两步把窗户打开,不过他很快想起一件事笑道:“对了,银行卡借我一用,刚来莫斯科,穷得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改天手头宽裕了,双倍还给你。”
喀秋莎没好气的开口:“拿去!”
“砰砰砰!”
在赵恒抓起银行卡和几百卢布的时候,门口已经响起了密集枪械声,接着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一股杀气瞬间填充整个总统套房,还传来几记野兽般的吼叫:“喀秋莎!喀秋莎!你在哪里?”
赵恒在窗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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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九百九十七章 华西乔先生()
第二千九百九十七章华西乔先生
喀秋莎遭遇十七名枪手袭击,其中十五人是角色扮演,昭示出喀秋莎经历的凶险和恐怖,这场忽如其来的血案顿时吸引了俄国上上下下人的目光,每一个人都惯性认为定然是华国的报复。
更准确一点,是赵恒对俄国官方的打击报复,他们猜测赵恒被俄军层层围杀,走投无路也血债血偿,于是就唆使杀手来莫斯科搞事,针对俄国权贵进行残酷的袭击,红场一战是一个开始。
从对方的精密部署就可以判断,赵恒将会不择手段报复,只可惜赵恒派来的杀手虽然人多势众,还一个个训练有素悍不畏死,但遭遇喀秋莎家族四名护卫的顽强抵抗,赵氏杀手还是功亏一篑。
权贵在愤怒赵恒派人来莫斯科捣乱以及加强自身和家人的安全之余,也下意识感慨喀秋莎家族厉害,面对十七名部署精密的枪手袭击,区区几名保镖不仅护住喀秋莎,还把现身枪手全部干掉。
不过也有人对喀秋莎家族的生出讶然,在他们的印象中,喀秋莎家族好像没有这样惊人战力的保镖,毕竟要从赵氏杀手的包围中闯出,这种高手怕是屈指可数,要知道赵恒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他们都把红场一战当成经典,在不少权贵的饭桌上,喀秋莎保镖单枪匹马杀出重围的故事一次次被提起,似乎不断重复这一战,就可以让俄国生出士气,赵恒就不再可怕。
真相永远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喀秋莎的父亲阿布斯基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如何才能顺顺利利撬开女儿的嘴,他从家里到医院都是转动这个念头,阿布斯基面白短须眼睛细长,瞅人的样子就像是警察瞅小偷传达着警告信息。
从外表上看,他的相貌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双鬓早已经能够见到花白,不过早年的军旅生活使他的步履看上去仍然沉实有力,只是暗显血丝的一对眼睛,也见证了他这些年酒色过度的放纵。
不过在俄国依然没有几个人敢小瞧他,他曾经是俄国第一亿万富翁,并开启了俄罗斯寡头政治时代,克里姆林宫教父、邪恶天才、总统绊脚石,这些绰就是他与俄罗斯政坛纷繁复杂的关系。
廉颇虽老,却依然有着影响。
冬日风寒渐浓,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在喀秋莎修长身上,却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暖意,病人服饰被暖气吹的微微飘飞,本是清冷的医院病房,因为喀秋莎的醒来,却一下凭空增添万千风情。
“喀秋莎,你说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子出手救你?”
简单的嘘寒问暖之后,阿布斯基就站在女儿的面前,渐渐隐去笑容抛出一个话题:“不仅带着你杀出重围,还给你妥善处理身上的伤口,把弹头从肋骨处取了出来?而你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喀秋莎咳嗽一声:“是,我忘记了!”
阿布斯基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相信的置疑,可以明显的看出他在强压着自己的脾气竭力使说话的声调柔和下来:“喀秋莎,那你说说他年纪多大?哪一国人?说话什么口音?这你总该知道吧?”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女儿:“他总不能一句话都没说吧?以你的聪明,也不应该判断不出他的年纪吧?喀秋莎,把他的信息全部告诉我,我要派人找到他,我要当面重酬他,感谢他出手救你。”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都忘了!”
躺在病床上彻底缓和过来的喀秋莎,睫毛都不眨的看着父亲,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瞪的溜圆,丝毫也不惧父亲身上露出来的上位者威严:“当时枪战混乱,我都吓得忘记了。”
“我就是一个小女孩,哪会记那么多东西?”
喀秋莎心里很清楚,整个俄国都对赵恒喊打喊杀,自己一旦把赵恒在莫斯科的消息传出去,后者十有**再也回不了华国,因此尽管这样有点对不起国家,可对赵恒的执念还是让她坚守秘密。
“什么?”
阿布斯基被这明显的谎话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差一点就被女儿气得当场暴走,低喝一声:“你不知道?不认识?对方如果不认识你,好端端的干吗出手救你?还是杀掉十七名杀手招惹赵恒。”
“你们如没有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