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骄-第19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戳在资料上:“如今只需要把无关痛痒的边界条约签了,边境一战就可以一笔勾销,我们不要东方雄脑袋,不要赔偿不要割地,甚至还可以放过赵恒,这可是天底下难得的大便宜!”
乔平庸直接用手拿起一块黑面包:“既然无关痛痒,可签可不签,你们又何必要杜总统签订呢?不如给你们一千个亿过冬,毕竟俄国经济现状遭受严峻局势,一千个亿远比这些条约有价值。”
“乔部长,说这些就没意思了!”
梅总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皮鞋敲地站了起来,随后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玻璃,一大股冷风瞬间灌入进来:“俄国的经济确实处于困境,但还不轮不到乔部长趁火打劫,我对经济也没有兴趣。”
他冷哼一声:“我现在只想跟你谈边境一战,谈赵恒生死,谈历史条约,刚才两个条件希望你好好斟酌,也可以把它带回去跟杜总统探讨,如果你们无法满足的话,俄军就会讨回公道。”
他扯开一个领子沐浴寒风:“虽然我们不想失去华国这个盟友,但也不代表我们可以无节制的退让,双方差不多合作一个世纪,此刻如果因为一场局部冲突撕破脸皮,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转身望着平静的乔平庸,一字一句的开口:“可是,华国如果不付出一些东西,俄国是绝对要讨回失去的尊严,所以我们希望尽快得到华国的答复,一个星期,到时如果没有满意答案、、”
“十万俄军将会开赴前线!”
他大手猛地一扫:“铲平黑龙大营!”
ps:谢谢小月亮605打赏作品100逐浪币。
第二千九百九十四章 一文钱迫死英雄()
第二千九百九十四章一文钱迫死英雄
莫斯科的长夜,长得可怕。
不过当赵恒出现在莫斯科的时候,漫长的黑夜已经到了尽头,踢走铁木金和宗立后的赵恒,更换一件大衣后独自一人漫步街头,这一路过来可谓艰难和险阻,先后四次差点被军警拦住和咬上。
所幸铁木金对俄国实在熟悉,每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因此尽管有四次凶险情况生,但都被他从容不迫的化解,其中最凶险的一次,那就是在汽车旅馆补给休息时被警方堵住查房。
如果不是铁木金把钞票全塞过去贿赂获得免检,只怕三人又要在汽车旅馆干上一架,如此一来,余霖铃就能彻底确认赵恒的跑路方向,一举推翻边境囤积重兵的决策,转而在莫斯科布下埋伏。
面对这一路的坎坷和磕碰,熬过来的赵恒心里无比感慨,也正因为路上的艰难,赵恒没有在抵达莫斯科的时候杀掉宗立后,甚至没有对他追问万参谋窝藏的事,直接让他跟铁木金滚出吉普车。
铁木金一度向赵恒告知有法子协助他回华国,他有渠道可以庇护赵恒从外蒙绕回华国,但赵恒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除了他对铁木金没有足够的信任之外,还有就是他要想法子证实余霖铃的话。
北如来死了!
赵恒准备想方设法在莫斯科安顿下来,等追击和战事稍微缓和,就跟国内联系确认北如来一事,如果后者和叶清柔真死在山脉,赵恒会把余霖铃写入黑名单,而且余家也会遭致他的无情报复。
俄军针对他的围杀阴谋已让他愤怒,如果再牵扯到北如来的横死,赵恒誓要让莫斯科付出惨重代价,他早已把北如来当成兄弟,加上后者是小老婆的哥哥,赵恒怎么都要给他讨回一个公道。
天色开始放亮,赵恒漫无目的的脚步停下来,看着乳白色的气息在草丛花树间升起,从边境到莫斯科的艰难路程算是熬过去了,漫长漆黑一夜,他也算熬了过去,可是他知道自己熬不了太久。
他必须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俄国的寒冷天气让他很不适应,没有经历零下几十度及绷紧神经四处流窜的人,是很难体会那种身心疲惫,赵恒感到疲倦,头疼如裂,嘴唇也干得裂,还有饥饿。
可悲催的是,赵恒没钱!
赵恒从边境到莫斯科的吃喝全由铁木金买单,他和宗立后吃饱喝足就一丢刀叉走人,住宿也是径直进出房间不跟客服打交道,所以把铁木金踢走之后,赵恒立刻现自己陷入困境,身无分文。
他有点懊悔自己太早把铁木金踢走,怎么也该让后者安排吃住或者给几万卢布再滚蛋,不过他很快想到铁木金也是一干二净,在汽车旅馆面对警方临检的时候,铁木金把全部钞票都给了军警。
“一文钱难死英雄啊!”
此时,赵恒已经转到红场旁边一处狭隘的街道,天色微亮,白雪未散,但街道的两边,已经一个挨一个的摆满了小摊小贩,烟雾升腾,香气弥漫,叫卖声此起彼伏,只是那叫卖声,天南地北。
显然这里是一处具有民族特色的集市,但赵恒对展示出来的各种玩艺没兴趣,他的目光只盯着前方一个卖包子的摊档,掀开白布的包子散着热气,香气随着冷风在街道飘飞很远,颇为勾人。
赵恒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划过一抹无奈,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一文钱迫死英雄了,虽然他是华国第一少,人脉相当惊人,但身在异国他乡,却连一个包子都无法触碰,可谓前所未有尴尬。
在无法大打出手原始掠夺的情况下,赵恒开始寻思自己是找点活干,还是直接绑架个富豪,毕竟没有收入来源,他根本难于在莫斯科安顿下来,要知道,他现在连买份报纸的硬币都没有。
落下面罩的赵恒呼出一口长气,从香气四溢的街道走出来,重新走到莫斯科的红场上,找一个角落靠着躲避风寒,一边看着远处的俄国国旗,一边思虑北如来生死,心里祈祷余霖铃吓唬自己。
“红色谍王!”
赵恒还念叨着余家老头的资料,那是一名老克格勃,克格勃意为国家安全委员会,是前苏联的间谍情报机关,曾与米国中情局并驾齐驱,以实力和高明而著称于世,在某些方面甚至过米国。
自苏联在多年前生剧变以后,俄国继承了前者衣钵,但其力量大为削弱,经过以后,又以新的面孔出现,重新活跃,余霖铃的老祖父余天池,就是这组织的最顶尖人物,深受官方器重。
不管是从德国阿道夫组织窃取情报,还是在冷战时对抗米国和西方,乃至角逐东德西德分治、中东残酷战场,甚至米国一级机密曼哈顿计划,余天池都挥出惊人作用,称得上俄版的零零七。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的。
余天池让人惊讶的地方在于躲过十三次清洗,前苏联的各场清洗让无数将士和优秀成员丧命,在那几乎每天都数百人消失的时期,余天池却平安躲过一次次劫难,甚至拯救了不少年轻的同事。
其中一名同事就是现在的总统。
昔日的战绩,过硬的技术,总统的恩情,还有岁月沉淀下来的资历余天池这个本该被排除权力圈子的华裔,在一次次巧合中成为安全局最高主事人,虽已年迈,却掌控着五十万人的组织。
边境山林一战,余老头没有围杀掉他,他那一枪也没要了对方的性命,这就注定两人还有碰撞的机会,想到要跟这样的人过招,赵恒脸上就掠过一抹战意,北如来如死了,他一定要血洗余家。
唯有这样才能洗刷自己的憋屈以及给北如来报仇。
念头转动中,赵恒的身上多了一抹因杀机腾升的暖意,随后又把目光望向前方,思虑是重新找铁木金安顿下来,还是自己想法子混下去,余老头他们还在前线,赵恒要报仇需要熬上一段时间。
街上行人都把自己遮得严实,赵恒戴着面罩丝毫不引起他人怀疑,或许是出了太阳,也或许是俄人不怕冷,广场并不缺人,散落二十多个晨练的男女老少,以及一个身穿短衣短裤舞剑的女孩。
红场旁边的街道也多了不少行人!
白色的运动鞋,白色的短裤,象牙白的头巾,还有双手和双腿流露出来的雪白,越显得女孩的高挑,肌肤似玉,修长的脖颈仿佛透明一般,远远看过去,很容易让人认为那是芭比娃娃。
赵恒的目光微微眯起,除了对方不怕冷的举动让他诧异外,最的是,他认识这个舞刀弄枪的女孩,她就是当初跟布特他们一起的喀秋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赵恒没有想过找到她帮忙,在澳门的时候,赵恒抽飞过喀秋莎好几次,还一再践踏后者的傲然,虽然后来赵恒把她从尼古拉手里救下,米国的时候也在会所打过交道,但赵恒知道她仇恨自己。
他只是想要找她‘借’点钱!
赵恒目光先是玩味的落在喀秋莎丰韵身上,随后又扫视三名散落的中年男子,从他们不断注意喀秋莎的态势来看,这些十有**是保镖,而不远处的两部豪车,也清晰昭示出喀秋莎带有护卫。
只是三名护卫显然先入为主认定,在莫斯科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对喀秋莎下手,虽然摆出戒备态势却没半点紧张,任由晨练者或行人在喀秋莎身边穿梭过去,也不介意有人用拍摄她舞剑。
这就给赵恒接触的机会。
赵恒扭扭脖子向喀秋莎走过去,他还伸展着筋骨把自己伪装成晨练者,三名散落的保镖没有半点拦阻意思,任由伸着懒腰的赵恒靠近,倒是转过来挥剑的喀秋莎停滞手势,目光停留了三四秒。
显然她心里想起了熟悉的影子,随后她又挥舞长剑划出一道弧线,虽然没有什么剑光四射,但也算中规中矩,昭示出她对剑术的喜好,只是她很快又把目光转到赵恒身上,清冷目光无法平静。
她的心思像是被这个身影挑动她再也无法心平气和舞剑,就像是波澜不惊的古井,忽然落下一颗石头失去平和,她看着缓缓靠近的赵恒,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随即又自嘲着摇摇头:
“这不可能!”
喀秋莎在这瞬间有些许恍惚,下意识的想起了什么,本来凌厉的目光徒然都变得柔和起来,那夜的火光那夜的杀伐,还有那夜呼吸相闻的慌乱和甜美她脸上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赵恒见到她有意无意瞄向这边,似乎自己让女人生出了警惕,于是就微微偏转方向,站在喀秋莎旁边的栏杆欣赏景色,这时,他的视野中见到一辆出租车停下,车门打开,走出两个华裔男子。
两人从车里出来后就分开,一左一右从阶梯登向广场,与此同时,一名保镖握着电话快走到喀秋莎身边,毕恭毕敬的开口:“小姐,老爷急电,说赵恒已经从边境逃脱,可能潜入莫斯科!”
在旁边赵恒微微讶然对方消息时,保镖又连珠带炮的补充:“老爷还从官方收到消息,赵恒愤怒俄军对他的围杀,十有**会对俄方权贵下手,以牙还牙,所以老爷要我们马上把你送回家!”
“赵恒来了莫斯科?”
喀秋莎微微一怔:“昨晚不是公告出入境为重点吗?怎会跑来莫斯科?”她的眼里划过一抹不解:“余霖铃还亲自点了不少特工去边境搜寻,如果赵恒真的跑来莫斯科,霖铃应该回来才对。”
保镖呼出一口长气,摇摇头低声回应:“不知道,官方的判断是赵恒可能感觉无法出境,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跑来莫斯科捣乱,总之,官方要各大权贵出入小心,老爷也让我们马上送你回家。”
“好吧,反正,我也没心思练剑了。”
喀秋莎缓缓吧长剑收好,还顺势瞄了不远处的赵恒一眼,她总觉得这小子有点熟悉,换成以前,她肯定会蛮横要对方拆了面罩,可是澳门经历让她收敛了刁蛮,见到赵恒没举动也就散去念头。
此时,赵恒正把目光落到刚才两个华裔男子身上,他们已经从左右阶梯走了上来,却装成不认识的样子,相互挥手打着招呼,脸上笑容无比灿烂,赵恒眉头无形中皱起,左手也悄然落下匕。
这两人明明就从同一辆车出来,却装成偶尔相遇的样子,随即他见到两人,有意无意向两名保镖靠近,下一秒,惊变不可遏制的出现,两名男子猛然抬手,消音手枪喷出子弹击倒了两名保镖:
“恒少有令,血债血偿!”
喀秋莎一愣:恒少有令?赵恒派人杀她?
吼叫的两人身形一错,一人对第三名保镖扣动扳机,还有一人对着喀秋莎射出子弹,枪手自信能够顺利干掉喀秋莎,但令枪手匪夷所思的是,喀秋莎在枪响的前一刻忽然不见,子弹悄然落空。
对着喀秋莎开枪的杀手止不住愣然,似乎不明白目标怎会消失,举目望去正见赵恒抱着喀秋莎向栏杆处翻去,他脸色止不住一变,枪口想要重新锁定,却见一道白光闪过,一刀洞穿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