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骄-第1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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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忌讳?”
赵定天透过从黑伞滴落绵延的雨水,看着晴儿和金如姬等人死灰和震惊的神情,瞬间猜到自己怕是不小心犯了如画山庄的忌讳,大金衣闻言条件反射弓起身子,高度戒备应付可能出现的状况。
晴儿早已经散去笑容脸色惨白如纸,她踏前一步口干舌燥开口:“赵老、、、老夫人很多年前就立下一个小规矩,谁也不能在如画山庄提起她的名字,连金格格也不行,首次冒犯需断一指。”
“二次冒犯、、、杀无赦!”
原来名字是忌讳!赵定天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看来老太太不想他人再提起昔日名字,显然秀秀两字也被扔进了历史堆了,想到这里,赵定天微微挺直身躯,语气平淡抛出一句:“刀来!”
显然,赵定天愿意守山庄这个规矩。
大金衣身躯一震:“赵老——”
晴儿和金如姬也是脸露讶然,难于置信的看着赵定天,她们心里无比清楚,老太太的威严对于她们有用有威慑力,但对于赵定天没有半点用处,赵定天无视老太太的规矩,如画山庄也难要求。
只是赵定天刚才已经喊出秀秀两字,晴儿她们身为山庄精英又不能无视,所以她们早已经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维护老太太权威,这也就是说,双方很快就会刀兵相见,这着实让她们纠结。
结果,赵定天却落落大方遵守规矩,晴儿和金如姬讶然赵定天所为时,也不得不叹服老人的过人魄力,大金衣和赵氏保镖想说什么,却被赵定天坚定的制止,一把军刀很快就转到赵定天手里。
就在刀光一闪时,一道人影爆射而至。
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老太太抓住锋利军刀,任由殷红鲜血在掌心流淌,眼里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抹说不出的淡然和心甘情愿,老太太目光平和看着赵定天,万千期盼万千温柔化成一句:
“秀秀所忌,因你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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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九章 针锋相对()
第一千七百九十九章针锋相对
山风清冷,山雨袭人!
随着天地间的雨水慢慢变大,整个如画山庄很快就变得烟雨朦胧,恍恍惚惚让人看不清实景,宛如处于云端的灵霄宝殿,雨水遮掩了山庄轮廓,遮掩了花花草草,也遮掩了门口那一抹殷红鲜血。
赵定天的无意犯忌,老太太的亲口废忌,在晴儿她们心中渐渐消散,没有人提起刚才的风波,甚至当作从来没事发生过,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了判定,老太太强大如斯,赵定天却是致命软肋。
跟随老太太多年的晴儿和金如姬都清楚,老太太做事向来是说一不二,立下的规矩不仅是她们不敢触犯,就连金格格也不敢随意对抗,赵定天大庭广众犯下忌讳,老太太却毫不犹豫因他废忌。
还因此伤了自己,其中乾坤清晰可见。
所以晴儿和金如姬她们对赵定天恭敬之余又带了一抹畏惧,笑脸相迎之余也小心伺候,不仅彬彬有礼邀请赵定天去阁楼相聚,还破天荒没有阻挡大金衣等人跟随,总之摆出应有的热情和礼貌。
“我老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去了。”
当赵定天坐在山庄山风最鼎盛的阁楼长椅时,他看着正在包扎伤手的老太太微微苦笑:“一根手指也没有多少用处,相比你的威望和规矩来说,我愿意用一根手指来维护,你何苦阻拦我呢?”
赵定天清楚老太太向来是一个讲究规矩的人,也清楚维护一个规矩需要时间和心血,今日金秀秀为自己废除忌讳,看起来没什么了不起,实际却让晴儿她们心里有了波澜,人心难于铁板一块。
晴儿小心翼翼跟老太太的手掌缠上纱布,随后还在她手腕注射了一剂针水,整个过程老太太泰然处之,连眉头都没有皱起道:“我的规矩对人有用,唯独对你没意义,你该清楚这一点。”
赵定天低头苦笑,金秀秀还是雷厉风行。
老太太挥手让金如姬给赵定天倒上茶水:“你我相识以来,我在他人面前说一不二,但在你面前却是毫无脾气,尽管你我最终没在一起,不过我心中始终有你位置,所以愿意为你坏掉规矩。”
她的目光依然犀利依然霸道,语气也充满不容置疑,但掠过赵定天时却无形温柔两分,随即又淡淡一笑:“赵定天,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婆婆妈妈,我都无所谓废掉规矩,你又有什么好担心?”
赵定天落落大方一笑,随后不再纠缠刚才的话题,转而看着老太太和四周呼啸而过的山风:“二十年没见,你的性格还是一样没变,来的路上我一直思虑你的样子,结果发现跟当初差不多。”
赵定天不得不承认爱新觉罗的女人就是会保养,虽然金秀秀已经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但除了脸上多些皱纹头发花白一些,整个形象跟二十年前相差无几,衣饰风格和个人性格可以说完全没变。
“我倒是经常见你样子。”
当晴儿把针嘴从老太太手上收回时,后者抖动一下手腕开口:“你一如我当初的断定,只要不死就是惊艳,先不说你做总理的那些风云事,就是从荒漠回来几次大手笔也让我发自内心叹服。”
老太太眼里流露一股子欣赏:“十八年的牢狱却依然有十八年的布局,东方雄的十万边军被四大家出卖,你却依然能够凭借黑兵围魏救赵,继而又扶持樾相和越七甲政变华越再无战事。”
大金衣目光清冽掠过一眼老太太,虽然不少人都清楚边军被四大家出卖,但是没有人敢当众议论这些,哪怕东系北系西系开始没落,猫头岭一战始终讳莫如深,想不到老太太直接摊开来讨论。
老太太果然犀利啊。
“嗖!”
老太太见到山风劲厉雨水袭人,手指拿起一个遥控一按,四周瞬间落下四块防弹玻璃,隔绝了风雨隔绝了寒冷,随后天花板又送入了暖风,整个阁楼气温顷刻提高了十几度身上暖和不少。
赵定天捏起面前滚烫的茶水,低头抿入一口回道:“我哪里有什么布局?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我设想十八年前的血河一战再度上演,所以提前为华国保留一批血脉华国免受第二场灾难。”
赵定天很直接告知自己当初所想:“我清楚东太白他们不希望我走出荒漠,樾相也不想看到我重返华国政坛,所以我猜测出狱那年,他们十有**会联手铲掉东方雄十万边军暂时失利。”
“继而让我无法走出荒漠!”
金秀秀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换成我在他们位置也不想你出来,要知道你手上杀戮了多少人命,虽然很多都是贪官污吏,但你怎么也该留点情面,你却不管远近亲疏,证据确凿就立杀无赦!”
她眼里还迸射一抹光芒:“我也想你老死荒漠。”
金秀秀的手指摩擦着杯子边缘:“我两个小叔子也是倒在你手里,继而让我身体不好的丈夫病发身亡,我记得他们也就贪了七八千万,我还记得我亲自给你电话求情,结果你却派人追求国外。”
在大金衣眼睛微微眯起的时候,老太太又坐直身子叹道:“你不顾我的请求,区区几千万赃款就处他们死刑,这是你我关系彻底破裂的要因,也就因为这事,你我从那时起就不再往来。”
“所幸二十年过去、、、恨意淡了不少。”
老太太淡淡开口:“否则我会不遗余力让你死在荒漠。”
赵定天叹息一声:“其实我出不出荒漠无所谓,只是我知道四大家族跟越相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樾相不仅会覆灭十万边军,还会连四大家都摆一道,因此我就让东方雄他们留下点火种。”
赵定天神情落寞开口:“我不是神,我只是两手准备罢了,如果我真能料事如神,我就能猜到四大家覆灭十万边军的手法,继而让东方雄防范了,可惜我无法窥探,不然也不用死那么多人。”
“所以你的评价我受之有愧。”
晴儿和金如姬望向赵定天的目光又多了一丝,想不到老人对功名利禄如此淡薄,最的是光明磊落,换成其他人,十有**会把华樾一战当成吹嘘资本,甚至深化自己来满足心里虚荣。
赵定天却毫不犹豫告知那只是自己不幸中的运气,看着他脸上的淡然以及从容,晴儿对赵定天的认识又进了一层,而且发现赵定天的为人处世不同于阴柔霸道的老太太,更多是一种问心无愧。
听到赵定天这一番话,金秀秀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不管那一场战事过程如何,你终究是取得了胜利,不仅从容走出了荒漠,还执掌五十万大军崛起赵氏,这份魄力手段让我不得不叹服。”
老太太意味深长笑道:“如今赵氏可是一方独大。”
赵定天闻言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微微坐直身子回道:“权力于我来说就是浮云,否则十八年前我就不会主动下台荒漠,如果当初我无视四大家他们的压力,血拼一场,我未必会输掉。”
他声线平缓补充:“只是我不想内斗让越人渔利才放弃斗争,因此赵氏再怎么独大都不会出现军政府,不过如有人再来一场血河之战迫宫就未必好使,即使我想要退出,赵恒也未必会退出。”
老太太忽然沉寂起来,端着茶杯似乎在思虑什么,随后又把目光落在窗户外面的天空,虽然风大雨大,老太太却能捕捉到一个物体盘旋,微微眯眼立刻判断出是海东青,她心里微动随后开口:
“我有点累了,咱们改天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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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零零章 代号;刺绣()
第一千八百零零章代,刺绣
深夜,夜sè凉如水,细雨冷人心。
就是这样的凄冷天气,在过客居顶楼的硕大卧室里,一个老人身着一袭单衣站在阳台眺望苍茫的雨空,不得不说过客居视野非常好,通往如画山庄的道路全在监控中,来往车辆人流一目了然。
冷风呼啸而过,华英雄抱胸而立,右手伸出:
“酒来。”
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从后方出现,继而一瓶看不出包装的酒稳稳地落在华英雄的手上,掂了掂手中的分量,华英雄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任由风雨掠起衣衫和白发,他拧开盖子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此时的华英雄在冷风苦雨中坚毅挺拔,声音浑厚低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遒劲的声道飘忽而又雄浑,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恰到好处点出这首词的悲壮,一道黑sè的影子在暗影中闪现,黑sè衣衫,宽大而作响,带着口罩的年轻人站在华英雄背后,手中捏着相似酒瓶。
“你不该来!”
华英雄的唱诺忽然停止,他头也不回的抛出四字,洗去铅华,声音清亮而有种亲人特有的关怀,下一个瞬间,黑衣男子出现在华英雄的身边,裹着黑衣的身躯同样挺拔,形成了独特的风景线。
他淡淡开口:“可我终究来了!”黑衣男子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气从口腔中烧灼而下,顺着食道胃里强大的后劲直冲上脑,火辣辣的刺激让整个人都火热起来:“无论生死、、”
“总该见最后一面!”
随后他不再说话,而是捏起自己手中的酒瓶,仰头对嘴又灌下一大口,酒jīng气息很是浓烈,但年轻人却没半点在意,喝酒如水,只是喝酒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黑暗中,就像是修罗一般。
“坐。”
华英雄拉过一张椅子从容不迫坐了下来,随后又指指另一张椅子示意年轻人坐下,天空yīn沉而苍茫,凄风苦雨更让天地间显得昏暗:“见或不见其实又有什么区别?搞不好更让你添加痛苦。”
年轻人缓缓闭起眼睛,声音平淡:“你说过,一个人总要做点事情,我觉得你所言甚是,所以我从没阻拦你要进行的计划;因此你也不要阻挡我过来,见你一面也是我内心渴望的事。”
说到这里,他还停顿了一下,犹豫一会补充:“最的是,你很孤独很寂寞,如果我再不来送送你,万一你真横死在如画山庄,你岂不是要带着遗憾而去?因此我过来陪你喝最后一顿酒。”
“真是固执的小子!”
华英雄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后伸手拍拍年轻人背部:“古来圣贤皆寂寞,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圣贤,因为圣贤就是虚伪得比较完美的小人,所以尽管我很寂寞,但从不做圣贤。”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我确实有点孤独,满腔心事却无人可以倾诉,我还注定背负更多的罪名恶名,但所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