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不是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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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演尹念薇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嫩模,琳娜!
虽然外形青春靓丽,但却缺少一种善解人意,乖巧可人的感觉,而且也不符合后期成长后足智多谋的尹念薇,除了花瓶的感觉就是花瓶的感觉。
然而最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文熙,原著粉们曾猜想过文中的男二号百草堂的少堂主沈凌风是由文熙演的,毕竟原著中沈凌风的形象是个温和的,风度翩翩地美男子形象,一手的好医术让多少人视为活神仙,如玉的面庞让多少的美女芳心暗许,救人时眉间的一点忧愁,杀人时干净利落的下毒手段,都让他成为当之无愧的男二。
文熙在屏幕上的形象一直都是温和如玉的君子形象,后来《杀阵》中的狠辣小皇帝让他的演技又上了一层楼,因此广大粉丝都认为男二沈凌风是非文熙不可的,既能温润如玉又能心狠手辣,简直不能更合适,结果男二找了个名叫严智君的小新人来演,虽然外表也是那种君子如玉的样子,但怎么看怎么嫩,更何况粉丝们先入为主,就感觉严智君是抢了文熙的角色,对他演的男二也不顺眼起来。
于是文熙和严智君就因为粉丝的主观论断而双双躺枪。
正当粉丝们伤心于文熙不能出演男二号的时候,更大的炸弹向他们投来,文熙竟然出演魔教教主段红衣!
这个段红衣是仅次于男一和男二的存在,他是青莲教教主,原名段寒之,因为常年身着红衣,外貌娇艳,雌雄莫辩,被正道人士称为段红衣。上一代的魔教教主为了得到萧家的绝学,原想杀掉萧慎一家,没想到被一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捷足先登,他没得到绝学反而被人污蔑是杀了萧家的凶手,后来被正道人士围杀,段寒之因为父亲的去世被教中长老抚养长大,从小就练就阴柔的功夫,性格阴晴不定,一心想要为父报仇血洗武林。
后来他下山时遇到了萧慎,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好友,但两人立场不同,终究需要拔刀相向,萧慎以为魔教是害他全家的凶手,要杀段红衣而后快,段红衣气恼萧慎冥顽不灵,阻碍他的武林大计,因此两人决裂,最后段红衣被萧慎所杀。
让文熙出演段红衣出乎了大部分人的所料,用很多人的话来说就是这次选角我猜到了过程却没猜到结局,上天总在他们以为得到真相的时候给他们狠狠的一巴掌,然后用事实来狠狠地碾压他们的智商。
原著粉们开始暴躁了,虽然文熙要脸蛋有脸蛋,要演技有演技,但根本不符合段红衣的形象啊,在他们的印象里一身红衣的段红衣就是傲娇别扭狠毒的代名词,而文熙却是温和可人优雅的代表作,让文熙反串演女主都比演魔教教主来的好。
此言论一出,一堆的人点赞的,甚至一个楼主把文熙的古装p成了女的放到网上,一群人纷纷表示楼主是拿假照片糊弄他们,这分明就是个天然美女,违和感早已下线。
当然也有拍手称好的,除了文熙做什么都觉得棒的脑残粉们,还有就是谢泽锐的粉丝们,他们觉得《杀阵》里面文熙杀谢泽锐一次,这次《鸣箫剑》里谢泽锐杀文熙一次,非常地公平,简直就是良心之作!
但无论网上吵成什么样子,文熙和谢泽锐的生活还是照样地过,只是当两人拿到剧本时,谢泽锐抓狂了,尼玛剧本里面男主和女主竟然有吻戏,尼玛女主不是文熙而是琳娜,尼玛剧情安排男女主接吻的时候魔教教主还在房顶上偷看!
简直哔了狗了,这部戏还能拍吗?
第67章 福利()
谢泽锐最终还是去找了他家二哥,谢泽铭坐在他的真皮转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认为我会同意删除这段精彩剧情吗?”
谢泽锐对视着他家二哥,表情严肃,说:“我觉得你会。”
“原因呢。”
“因为你是我二哥。”
谢泽铭啼笑皆非:“我向来都是公私分明的人。”
谢泽锐皱了皱眉头,然后说:“我和小熙恋爱了,我要为他守身。”
“这个理由放到工作了我可不认同,而且我要尊重并还原原著。”
“二毛!”谢泽锐拍案而起,“让你工作中当着嫂子的面和别人接吻你愿意?”
谢泽铭嫌弃地看他一眼:“请注意你的风度和脑洞的大小,我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工作,所以你的设想不成立,我拒绝回答。”
谢泽锐挫败了,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坐回椅子里:“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我已经说了我不同意。”
“……”谢泽锐无言以对,“你狠。”
“谢谢夸奖,我不同意删除这段戏,但我可以同意错位,”谢泽铭笑眯眯,“刚开始恋爱的人都是傻子吗,这点都想不到,果然是关心则乱,绒绒啊,你的情商还是一样的低。”
谢泽铭因此常年被苏陌打击情商低,以至于他看到比他情商更低的谢泽锐时就要出言讽刺一下,以显示一下自己的情商还不至于低地没救。
然而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也是情商低的表现。
于是《鸣箫剑》的选角一事就被这么敲定了,令观众惊喜的是杨雪竟然饰演段红衣身边的侍女小游,这两人曾经穿过一段绯闻,虽然被公司否认说只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但空穴不来风,这种事谁能猜得准,说不定这次两人一起合作,又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一定,简直令人期待。
而这部戏的导演则是林默,曾与文熙和谢泽锐合作过一部关于保护动物的公益广告,谢泽锐一听是他执导的时候脸就黑了,因为林默会让他想起远在重洋外的旧情敌曲奕。
这真是令人伤心的故事。
果然当天晚上文熙就接到了越洋电话,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曲奕打来的,两人亲亲蜜蜜地互相询问对方的状况,曲奕又表示了下对他下部戏的期待,说到最后时文熙干脆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尼玛难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吗?谢泽锐坐在沙发上克制着自己要去偷听的冲动,告诫自己曲奕只是个失败的情敌而已,自己一定要给文熙充分的尊重与信任,但自家媳妇儿背着自己和前情敌聊天这件事怎么想怎么难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手里的香蕉被他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当文熙从阳台上进来时谢泽锐立马就迎了上去,狗腿地将手中的香蕉递了上去:“小熙,饭后吃点水果。”
文熙若有所思地看眼谢泽锐,然后从善如流地接过香蕉,然后剥开皮后他囧了,这不是香蕉而是香蕉糊吧?
“我暂时吃不下,还是你吃吧。”文熙默默地将香蕉糊送到谢泽锐的嘴巴,眼底闪烁着一点期待,就跟一只卖萌的小狗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一样。
谢泽锐:“……”
虽然这是文熙第一次给作为人形的他喂食,但这香蕉糊的卖相实在有点不好看,就跟某种恶心的东西一样,但有什么办法,自己做的孽,含泪也要吞下去!
“小熙,刚才曲奕打电话来干什么?”谢泽锐一边吃香蕉,一边含糊道。
“没事,就是林默告诉他我要拍《鸣箫剑》,他打电话来问问。”
“哦……”
谢泽锐低低地应了一声,表情有些失望,文熙竟然不愿意告诉他。正在他郁闷地时候眼前的灯光被人挡住了,他下意识抬头,就见文熙向他靠了过来,唇角含笑,眼底荡漾着笑容,不知道是不是背着光的缘故,谢泽锐觉得现在的文熙有种无言的魅惑,然后他就听文熙说:“谢泽锐,我们来做吧。”
谢泽锐一下子被口水给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舌头都不灵活起来,他睁大眼睛惊讶地问:“做,做,做什么……”
“呵……”文熙低低地笑,和以往见到的都不一样,像是勾着人的心脏,他用食指从谢泽锐的下巴上一路滑下,路过喉结,来到衬衫的第二粒纽扣处,指间的温度烫的人心里发抖,“当然是*做的事,绒绒不愿意?”
“我,我可以吗?”谢泽锐的声音有点发紧,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文熙的唇印到谢泽锐的耳垂上,“还是说你不会?”
“我当然会!”这种时候不会也得说会!
“好可惜,”文熙轻笑,“我还在想你如果不会我可以先教你。”
谢泽锐吞了吞口水,这样的文熙简直是要命:“小熙你等我下,我去买点东西。”
“不用,”文熙的吻细细碎碎,跟小猫爪子一样,勾的人心痒,“我都准备好了。”
谢泽锐高兴地晕晕乎乎的,就像一只小鸡自己脱了鸡毛,跳到盘子里,撒上酱料羞羞答答地说:“主人,我都准备好了,你快来吃我吧。”
吃吃吃,不吃不是人!谢泽锐亢奋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处豹,他终于获得了新生的机会,他要努力地在文熙身上做记号,让他从里到外全部属于他。
谢泽锐使了个巧劲将文熙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中间省略三千字,具体请见作者有话说)
等一切都寂静下来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文熙的身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被谢泽锐抱着去洗了一个澡,两人差点在浴室又来个羞耻play,幸好克制住了。
匆匆地换了床单后,脱离了处男行列的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沉沉地陷入了黑甜乡。
第68章 送戒指()
早上文熙是被吻醒的,睁开眼时就看到谢泽锐大大的笑脸。
“早,小熙。”
文熙拍开谢泽锐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闹,我要睡觉。”
昨晚实在是闹得太久,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只能怪他太低估了谢泽锐的精力,根本就不是人,果然一头野兽不能关太久,否则出来的时候是要吃人的。
然而他没想到转身这一简单的动作对他现在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全身的骨头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后再用胶水黏起来一样,从骨头缝里泛出来的疼,腰部又沉又酸,动一动都像要了他的老命,简直不能愉快地睡觉了。
想起昨晚的激情,尤其是他缠着谢泽锐的腰又哭又叫,还让他快点的时候,那画面简直不堪回首。
文熙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纷呈,谢泽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七八分,调笑道:“小熙你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他说话时手掌还在往下游移,暗示的意味十足。
被点中了心思的文熙恼羞成怒,回头狠狠地威胁道:“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床去,让你以后都一个人睡书房。”
“……”谢泽锐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顺便在嘴巴边做了个上锁的表情,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文熙看他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谢泽锐就用手撑着脑袋看文熙睡觉,时不时地偷一个吻,笑的像吃到鱼的猫。
“你如果睡不着就给我出去买早餐。”
“遵命,我的陛下。”
谢泽锐的心情非常好,被满足了的男神什么事都好商量,他神清气爽地从床上下了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文熙哀叹一声问:“你这么快就准备好早餐了?”
“我没有,”谢泽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八爪鱼一样地将人抱住,蹭了蹭文熙说,“小高给我们准备好了。”
小高?!文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腰上的酸麻却让他痛呼出声,他用手背往眼睛上一盖,喃喃,“完了,小高一定知道了。”
谢泽锐不高兴了,他们现在可是一对儿,身心融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凭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文熙看出谢泽锐的别扭,也知道刚才的话恐怕让他多想了,连忙放软了声音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让小高知道,只是觉得这是我们两个私密的事,不想被别人猜测。”
他这话完全抚慰了谢泽锐受伤的心,亲疏有别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于是被满足了的毛绒绒唇角噙着微笑,抵着头认真地数文熙的手指头,那严谨的态度就跟做科学研究一样。
文熙心里一暖,用另一只手盖住谢泽锐的手背捏了捏:“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文熙选定的人,今生都不会去改变,所以不用去担心什么曲奕,不用去担心外界的看法,你只用担心怎么好好爱我就好了。”
“我都知道,我也不是没信心,只是总想探视你的底线,”谢泽锐抱着文熙说,“但我以后不会了。”
“会也没关系,我就当情趣了。”
谢泽锐:“……”
文熙从出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后是两枚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