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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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除丢卡的可能性,我想应该是有人通过网络银行转走了我的钱。
而能猜到我网银密码的人,除了顾致凡,应该没有别人了。
我急忙给顾致凡打了电话,结果那边是他的冷嘲热讽:
“还知道给我打电话?你和那个肇事车主逃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么!”
我直入主题:“我卡里的钱是不是你转出去的?”
他装疯卖傻:“什么卡里的钱?我怎么听不懂?”
我立马嘶吼:“顾致凡你别和我装傻!能知道我密码的人,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
他冷笑:“所以呢?你现在要怎么样?和那个车主一样,报警么?”
“顾致凡,你没资格动用我的私人财产!你这根本就是偷抢!”
他笑了笑,回答的理所当然:“我偷抢?如果不是大嫂要手术,你以为我想用你那两个破钱?今天都是因为你帮着肇事车主说话,所以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我崩溃,“因为我?你们顾家无理取闹,现在竟然赖到我头上?抢走我的工资不说,还想让我来承担后果?”
他讪笑:“家人有难,你还能见死不救吗?”
“家人?你好意思说家人?未经我的允许就转走我的钱,你觉得你做的那些破事,是家人应该做的吗?”
顾致凡没再说话,而我已经气的语无伦次。
最终,顾致凡稍有松口,“好,我知道你不愿意出这个钱,那就当这钱是我借的,大嫂的手术一结束,我就还给你!”
还?你拿什么还?
我声嘶力竭的冲着电话大吼:“顾致凡你把钱还给我!我死都不会借给你!”
022 他对女人过敏()
深夜十二点,我想去找顾致凡说理,可现在阮家一个人都没有,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恐怕有失妥当。
一旦北北半夜醒过来找不到我,一定会哭闹。
想来想去,如果要及时止损,那么就必须找到电脑修改我的网银密码,绝不能让顾致凡再有机可乘。
我的储蓄卡里,少说也有十多万,那都是我毕业以来辛辛苦苦上课赚的血汗钱。
阮家一共有三层楼,不过第三层是常年搁置的阁楼。
二楼我除了去过阮北北的卧室以外,就哪都没去过了。
我得找到书房,找到一台可以上网的电脑。
二楼的走廊很深,打开壁灯的一刻,两边是鹅黄色的硅藻泥装饰墙,每走过一个房间,都挂着一副壁画,抽象油画。
我不知道哪一间是书房,只好蹑手蹑脚的去推门试探。
第一间是客房,第二间是衣帽间,第三间是儿童娱乐室,第四间……终于是书房。
推门而入,书房旷阔而幽暗,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古墨书香的格调,而右手边的整整一面墙壁,都做成了书柜。
从西洋史到近代史,再到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外文原著,每一本书都像是一个生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书房的整个地面都铺着暗色系的波希米亚风格毛毯,踩上去软软绵绵的,屋子里有两扇特别大的开合窗,挂着深褐色的薄纱帘。
我深吸了一口气,嗯……满满的知识的味道。
屋子里侧摆放着一张红木桌,做工精细而简单,薄薄的一层桌板,简单的支架,单是从书桌,就能感觉到主人的极简主义。
桌面上摆着一台macbook;就是我要找的电脑!
我想都没想就走到了书桌边,按下开机键,等待机器启动。
可是莫名的……竟然有一种窥视国家机密的感觉,毕竟这是阮修辰的电脑,人家的电脑里,应该都是一些商业机密吧……
进入界面,我急忙打开网页修改自己的密码,可当我修改完密码查看交易记录的时候,竟然发现……顾致凡转走的我那五万块钱里,其中有三万块是进了一个商家的帐户。
卖名表的……
我心里顿时有无数头草泥马在奔腾,他口口声声说从我这里借钱给大嫂治病,现在呢,竟然还拿我的钱去买表?
我拿着手机就给他打电话,可那头直接提示我对方已关机。
顾致凡啊顾致凡,你可真够让我大开眼界的!
我生气,一把就将手机摔到了桌面上,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很无意的,我碰到了鼠标,竟然阴差阳错的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面放着一个word文档,文档是我的名字……
我双击,里面竟然是我的个人简历,以及一些详情资料。
我的二寸照就明晃晃的出现在右上方的一个小方框里,而下面的文本框中,从我出生到结婚领证的所有过程,都写的明明白白。
看着屏幕上的字,好像有一种回忆人生的感觉……就连我自己都记不起的幼儿园名字,这上面都有。
搞什么?调查户口吗?
我后背一阵发麻,头皮也跟着麻,特别是在这空旷的屋子里,感觉什么都不对劲了。
阮修辰为什么要调查我的个人资料,难道是因为我是北北的授课老师吗?如果是这样,公司在派我来的时候,明明就已经给过简历了,而且那简历还是我自己写的,上面的二寸照绝对比这个好看一百倍。
而眼前的这个电子文档,虽然里面的信息正确,但我绝对不会这么实在的把幼儿园都写进去!
我好奇的向下滑了滑鼠标,结果发现里面还有我上大学时候的照片,我继续滑动,又发现……一些在酒店抓拍的照片!
不过我敢断定照片上的女人不是我,一是所有照片只有背影没有正脸,二是我压根就没去过那种地方。
可我越看就越觉得眼熟,端详了好半天,突然想起这就是公司前一阵流传过的诽谤相片,害得我被劝退回家的相片!
公司的那次邮件事故分明就是有人要故意害我,所以搞了一些乌七八糟的污蔑内容。
不过,这些相片,阮修辰怎么会有?
正纳闷着,突然,门外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着好像是有谁回来了。
我心里一颤,急忙关掉所有网页,一把按下电脑,起身就往门口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
阮修辰先我两秒开了书房的门,我们两人碰面的一刻,我刚好做出一个要逃跑的姿势。
他脸色阴沉,眼神质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嗓音简直就是低音炮,开口的一刻,着实有一种听录音的感觉。
我磕磕巴巴,“您回来了……”
我故意转移话题,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强大气场。
对视三秒后,我败下阵来。
“我是无意闯进来的,想看看书……”
“这里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
“对不起……”
我低头认错,无地自容。
他推开身后的门,侧了身,态度冰冷严肃,“出去。”
我灰溜溜的往外走,可身子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明显感觉他在注视我,而且目光灼热。
我想加快脚步,可突然,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薄薄的真丝衫就搭在肩头,差一点就被他扯下去。
我吓了一跳,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贴着门就往下坠,“阮总你要干什么……”
阮修辰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微蹙的眉目间,透露着他心里的事故与疑惑。
这个眼神很奇怪,就好像要从我身上窥探出某种秘密一样。
他抓着我的肩膀,手指渐渐开始用力,我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劲,神情拧巴。
他的视线就停留在我的锁骨处,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是长了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么看。
我被他弄的越来越疼,眼睛慢慢变得湿润,“阮总……疼……”
他突然松开手,神色依旧迷惑而深不可探。
我转身就朝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想着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刚刚干嘛用那种眼光看我,魂都快看没了!
冲到一楼,我猛灌了一杯冰水,试图压制狂躁的心跳。
这时,家门口走进了一个人影,我仔细一看,是单泰铭。
他瞧我还没睡,笑脸盈盈的说:“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大厅?等我们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指了指阮修辰的房间说:“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耸肩,“修辰办事向来利落,方案和预投资金直接摆在合作方面前,反正也不给对方商量的余地,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上桌不到二十分钟,搞定。”
的确,大老板要是没点魄力,怎么能叫大老板呢。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说:“既然你们都回来了,那我就走吧,正好我家里还有一点事。”
我径直走到家门口穿鞋,单泰铭就从身后拉住了我,“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太危险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是急事,我必须走!”我低头穿鞋,“对了,一会儿你帮我告诉阮总一声,北北身上的烫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和晚上再擦两次药就可以停了,但是两天内不能洗澡。”
我起身,“好了,我先走了,记得帮我和阮总交代一声!”
我踏着大步走出了家门,单泰铭就从后面跟了出来,他直接将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褪下,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送你。”
我站在原地,身子不由的一暖,耳边是蝉鸣,鼻息里是他西服上带着温度的清香。
来不及开口拒绝,单泰铭已经去后院提车,不过他的身影没走多远,突然就停在了原地。
好似是有谁给他打了电话,正在交谈。
伴着零星月光和院子里的几盏装饰灯光,他回过身,一边看着我,一边冲电话那头交代。
通话结束,他重新走回我面前,举着黑屏手机说:“阮修辰说你今晚不能走,让你留下来。”
我下意识的朝着别墅二楼的方向看去,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窗边,透露着一股不可抵抗的强势。
单泰铭又说:“没他同意你是出不去的。”他指了指身后的铁门,“那是遥控门。”
我垂头丧气,“好吧,不走了。”
回了大宅,单泰铭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瞧他饥肠辘辘的模样,应该是想找吃的。
“你是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宵夜?”
单泰铭点头,依旧一幅笑脸,“晚上连酒都没喝到,签了合同就走了。”
我去厨房边洗手边问:“那为什么不吃完东西再走?”
单泰铭很小心的看了一眼附近的情况,确定阮修辰不在,小声说:“楼上那货对女人过敏,合作方为了讨他欢心,给他安排了两个女学生,他受不了女生在他身边转悠,谈完就走了。”
“对女人过敏?”我不自觉的将这句话复述了出来。
单泰铭立马捂住了我的嘴,“小声点,让他听见,我今晚就露宿街头了。”
我压低嗓音,“他为什么对女人过敏啊?那北北是怎么来的?”
他耸肩,“谁知道,他以前的事我了解的不多,至于北北的妈妈,孩子生下来就不见人影了,那几年我不在国内,那女的我也没怎么见过。”
我递给他一杯柠檬水,“那阮修辰今年多大了?”
他巴拉巴拉手指头,“三十了,不过他马上就过生日了,三十一。”
三十一,有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对女人过敏,为人冷漠,处事决绝。
这完全是成功男士的标签啊!
单泰铭突然摸了摸我的额头,嘴里衔了一小块华夫饼,“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让你来家里照顾北北。”
我被他摸的有些尴尬,低头熬着锅里的瘦肉粥,诺诺道:“我也很想知道。”
他很随意的往我嘴边塞了点糕点,眼神专注道:“你结婚了?”
我点点头。
“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我再次点头。
“怎么不离婚?那种人,不太靠谱。”
的确,如果连男人都觉得顾致凡不靠谱,那就是真的不靠谱了。
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顿时觉得干巴巴的。
“我怀孕了,我在犹豫。”
单泰铭停止了手中的一切动作,我能感觉到他的尴尬,也能感觉到他的同情。
他的目光倏然间暗淡,和我的心情一样。
023 苦肉计()
第二天从阮家离开时,一大早,何管家就跟着我跑到了大院外,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气喘吁吁的在后面喊我的名字。
我以为他又要给我信封呢,结果停下脚,他手里拿了一件黑色男士运动外套,递到我面前:“温小姐,早上天气凉,这是阮总吩咐的。今天我还要跟着老总出去办公,就不亲自送你了,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