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婚-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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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客户,都这么变态了?
我刚想问他们到底要带我去哪,结果,我的身旁嗖的一下就穿出去了一个人影,应该是一个男人,只穿了一条深蓝色的平角裤。他朝着脚下的那个大游泳池就飞奔了过去。整个人腾空的一刻,扑通一声,落到了水底。
看着样子,水池里的水,真的很深很深!
即刻。泳池里溅起了大大的水花,而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无不在尖叫狂欢!
我终于理解,现在的客户口味,还真挺重的。
我的双腿有点发抖。下意识的往来时的方向挪了一挪,虽说下面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可是我不会游泳,万一掉下去,我绝对会断气。
身旁的这两个男人看我在挪动。一人一只手的按住我的肩膀,右边那个客气又命令的说:“温小姐,别乱动!”
我瞪了他一眼,生着闷气,“所以你们就让我在这里等着吗?到底是谁要见我?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那两个男人很无奈的互相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我确定自己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颓丧的站在原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
而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了铃声,我盯着左侧那个男人的口袋。语气发狠的说:“把手机给我!既然你们不是绑架,就把手机给我!”
那男人迟疑着,捂着自己的口袋一动不动。
铃声持续在他的兜里响起,而这时,整个后院会场,莫名的响起了一阵好听的交响乐。
我四处张望,却在不远处的弓形廊的方向,看到了一个手持花捧的男人。
我死死的瞪大眼,企图看清那个人的面庞,而这时,我身后的另一边,响起了阮修辰低沉吼声。
“温芯瑶!”
220 意外()
阮修辰会出现在私人会所,我真的一点都不奇怪,
他向来喜欢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追踪,加之我连续几个小时没有回复他的电话和信息,他一定会对我采取强制性的办法,
阮修辰走过来的时候,怒气冲冲的,他的身材本来就又高又壮,一脸严肃的朝着我这边看的时候,那架势,好像马上就能把我吃掉,
身旁的那两个人看到阮修辰走过来了,自动将我挡在了身后,他们以为,阮修辰是来找我麻烦的,
而另一边,那个拿着花捧的男人也在一点一点的向我靠近,
我仔细的看着那个男人的脸,直到我可以看清他的脸庞的一刻,我心里是又喜又悲,
我早该猜到是谁把我绑来这里的,可是,一直没敢确定,
拿着花捧的男人正是单泰铭,那个无时无刻在给我制造惊喜或是麻烦的单泰铭,
他一定又是准备要表白了,算上这一次,他前前后后,应该表白了三十多次了,
我恼火着站在原地,看了看眼前的单泰铭,又看了看身后被阻拦的阮修辰,
眼下这一刻,场面无比的混乱,而我的耳边,响着各种声音,
有会场的交响乐声,有脚下游泳池的嬉闹声,有阮修辰的叫喊声,
这四面八方的声音一起进攻着我的耳朵,突然,眼前的单泰铭快步的朝我飞奔而来,他举着花捧,单膝跪地的出现在我面前,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惊喜吗,我的……”
没等他说完,我抓过他的花捧,直接就堵在了他的嘴上,发怒的说:“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让两个大男人给我绑来这里,害的我担心受怕了一路,”
单泰铭吃了一嘴的花瓣,可他一点都不生气,从地上站起,抓着我的额头就笑:“那你现在不怕了吧,”他指了指周围的景色,“怎么样,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是不是很喜欢,”
我斜着眼睛瞪着他,随手指了指身后被阻拦的阮修辰,说:“这景色是挺好,可是,你做好应付他的准备了吗,”
单泰铭笑呵呵的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结果,前一秒还笑盈盈的面色,立马就晦暗了,
估计他是怎么都没想到,阴魂不散的阮修辰又跟来了这里,
当即,单泰铭冲着那边喊了一句:“松开他吧,我朋友,”
阮修辰被放开之后,急匆匆的走到了我面前,他拉过我的手腕,向着身后就扯了过去,
他目色发狠的看着单泰铭,瞧了瞧他肩膀上飘落的花瓣,说:“你又找温芯瑶做什么,还在这种场合,”
单泰铭特别无所谓,“和你抢人啊,难道看不出来么,赶在你还没有娶温芯瑶之前,我得把她翘过来,”
阮修辰下意识的握紧了我的手腕,继续同单泰铭对峙:“你就非要和我作对,”
单泰铭摇头:“你怎么还认为我是在和你作对,我现在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现在……”他探头看了我一眼,贱兮兮的,“我现在就对温芯瑶有兴趣,”
“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阮修辰再次发出号令,声音严肃冰冷,
单泰铭的眉头微挑,但即刻恢复了那副痞痞的样子,“你们上床了,”
“……”
“……”
我和阮修辰同时沉默,这个该死的单泰铭,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直,
单泰铭盯着我俩看了好一会,忽然大笑,“看来是没睡,那我就放心了,”
他低头呵呵直乐,那模样,像是捡到了什么便宜一样,
阮修辰死死的皱着眉头,此时的他一定是生气了,但是并没有发火,
气氛僵持了小一会儿,他忽然拉着我就要离开,
单泰铭跟在身后,扯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阮修辰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想都没想,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腕就往自己的身边扯拽了一下,单泰铭也不甘示弱,同样力度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拉扯,
顷刻,我成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兔子,被两个男人一人一边的拉扯开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哭丧着脸,说:“你们俩能别拉我吗,我的胳膊好痛,”
可他们两个当我是透明,彼此的态度都很较真,彼此也都在用力,根本就不顾我的感受,
眼看着两个人的状态越来越不对,我心里焦急,而这时,单泰铭突然握紧了我的手腕,认真的说:“芯瑶,做我的女朋友,这已经是我第三十九次和你表白了,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没出声,为难的看着这两个人,
单泰铭继续道:“阮修辰他不适合你,我太了解他,你和他在一起,会受伤的,”
我侧头看了看阮修辰的脸,此时的他,眼神如同冰谭那般阴冷而深邃,似乎在单泰铭说完这话之后,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
忽然,单泰铭自动的松开了我的手,他手掌放松的一刻,对着阮修辰说:“现在我不和你争,我就问你,你有信心让温芯瑶幸福么,”
单泰铭质疑的望着阮修辰,眼神认真又浑浊,
而这一刻,阮修辰同样松开了我的手,
我自由的同时,阮修辰低沉的开了口,“我能,”
单泰铭低头笑了笑,“你真的能做到吗,可是,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年让人绝望的那一幕……阮修辰,你不配得到任何一个人的爱,”
耳边,播放器里的交响乐在瞬间停止,
我们的周遭,只剩下了缓缓浮过的微风,还有,彼此间不言说的沉默,
这一次,阮修辰没了声,面对单泰铭的质问,他彻底的没了声,
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典故,也不知道单泰铭口中的“当年那一幕”有什么寓意,
总之,他们的故事,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单泰铭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打算离开这里,
只是还没走几步,阮修辰挡在了单泰铭的面前,他抓过单泰铭的衬衫领,脸色阴沉,“我说过,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单泰铭甩开他的手,脚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说:“我什么都可以让你给你,但这次,绝对不可能,”
话落,阮修辰突然发怒的朝着单泰铭的左脸打了一拳,拳头落的一刻,单泰铭向着身后就倒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当即慌张的不行,如果单泰铭再往后走一步,就会掉落到下面的泳池里,如果不小心磕碰到哪里,那就糟糕了,
我跑上前就要阻止,可单泰铭也来了脾气,拉着阮修辰的手臂就跟他在地上打起了滚,
我心急,想找人帮忙,但还没来得及喊,就眼睁睁的看着,单泰铭拉着阮修辰的手臂,拖着他就一起从玻璃站台上掉了下去,
两个人,抱团打滚的,掉落到了下面的泳池当中,
“扑通,”
巨大的水花在水面溅起,我朝着下面看了两眼,除了大片的泡沫,几乎看不到别的,
我掉头就另一边的台阶往下走,在跑到泳池边的时候,我看到了趴伏在扶梯口的阮修辰,他的身子全都湿透了,脑门的位置磕出了一大块的淤青,
我向着四周巡视,急匆匆的问:“单泰铭呢,单泰铭哪去了,”
忽然,泳池的另一边忽然有人尖叫着大喊:“血,有人溺水了,出了好多血,”
我抬头朝着那边望去,不远处,泳池的水底泛出了层层红色的水花,一点一点的在水面晕染开来,
我的心狠狠的下垂,而此时,兜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我麻木的接起电话,那头,是母亲焦躁的声音,
“芯瑶……你能联系上单泰铭吗,他前两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221 手术()
医院走廊里,我搀扶着刚刚做过伤口消毒的阮修辰,走向了手术室门口。
现在是晚上八点,医院里的人越来越少,我和阮修辰坐在手术室门口,彼此安静,默默祈祷。
此时,单泰铭正在手术室里接受此前早早预定的开刀手术。
因为刚刚在泳池的意外坠落,在毫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单泰铭撞到了原本在泳池里嬉闹的人群。
其实当时坠落的时候并无危险,但是,泳池的下方刚好有一小波的人在打闹狂欢,而那些人的手里,几乎都握着高脚杯或是果汁杯一类的玻璃器皿,单泰铭坠落的时候,碰巧撞向了那群人的中间,很不幸的,被破碎的玻璃渣子,割破了上次手术的伤口。
这次的开刀手术依旧是由母亲主刀操作,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母亲叫来了医院里最有权威的老教授,帮她一起研究单泰铭的病情。
听着母亲的意思,在单泰铭拒绝二次手术的那些日子里,她曾强迫单泰铭做了一次全面而系统的检查,好在那次检查他还算配合,从头到尾的做了一个全套。
可也就是那次的系统检查,母亲确诊,单泰铭十有八九是癌症。
这些话都是母亲进手术室之前和我说的,她提前给我打了一个预防针,让我好有心理准备。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手术进行的整整五个多小时里,我真的是备受煎熬。
我感觉我这辈子的耐心都快用完了,我等不及,我熬不起,我害怕,我恐惧。
我害怕母亲预言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恐惧手术结束的那一刻,医生只会冲我摇头。
这是我生来第一次,希望母亲的诊断出错,希望她之前判定的疑似绝症,仅仅只是一次报告失误而已。
走廊内,穿堂而过的夜风吹的人瑟瑟发抖,我颤着身子,在座位里不停的摩擦手心。
阮修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
我转头问他:“你不冷吗?你刚刚落水,衬衫都还没有干透……”
他摇摇头,神色自责,“如果不是我,单泰铭是不会有事的……”
我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今天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单泰铭的病情,其实老早就出现问题了,这不能怨你,你不要自责好吗?”
阮修辰没说话,他双手抱着额头,整张脸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
说实话,我很少见他这样,他明明那么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现在竟沦落的这么脆弱。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而煎熬的,挂钟上的时间滴答滴答的过,我和阮修辰的心,摇摇晃晃的悬在锋刃刀口。
手术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半。
手术室里传出动静的一刻,我和阮修辰纷纷起身,他先我一步的走到医生面前,焦急道:“怎么样了医生?他的状况还好吗?”
最先出来的那个医生是资质比我母亲还要老的一位教授,教授的面色倒是还算平静,但眉头一直紧皱,似乎对阮修辰的提问很是没底。
看到医生的表情,我大概猜出了一二,但医生还没亲自开口承认,我就怎么都不会相信。
阮修辰有些等不急,重申道:“他到底怎么样了?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