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洞天仙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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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小伙充满了热情,看天色不早,还想要让周易留宿,特意强调了,是不收钱的。
周易吃完这一顿,已经将所有的期望打碎,他心里默默的流着泪,只希望快些逃离这个美食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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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脑袋里事有点多,一更奉上。
第十章 变化()
红拉山下,同胞客栈。
两栋房子,一栋用泥石铸成;一栋用木石筑就,雕花刻龙、漆金扑粉,一应传统的家什,琅琅列开,金银闪烁间,闪烁出一个别样的藏-族家庭。
别看房屋建的宽大、布置得富丽堂皇,但睡得还是那样窄窄的床铺,厕所还是一个架开的木门里面的一个加高的木洞;至于浴室,几乎就是给游客使用的——藏-族人洗澡的时候可不多!
并不是他们不喜欢卫生,实在是条件所致。
一则高原大寒,洗个澡,冻感冒了,说不得就是一条命搭进去;寒冷,各种蚊虫病菌也就不那么滋生浓密,洗不洗澡的,也就不怎么影响了。二则是水寒,无论冬夏,都要将那雪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烧开了才能沐浴,对于植被稀缺、草木不盛的高原高寒地区,绝对是一个麻烦事。三则也是生活条件所限,对于这方面,没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周易下了红拉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太阳彻底的沉了下去,淡淡月色,在鱼肚白的天边,静静的悬挂着,等待着最后一丝光芒的剥落。
同胞客栈前,一条狗死死的躺在路边,没有天黑,夜色没有完全降下来,它就一直这么直直的躺着,不动不捺,毛发拉杂,唯有肚面上的起伏,表示着它还活着。
周易从这条大黑狗身边推车而过,黑狗依旧沉沉,没有半丝动静。
同胞客栈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宽大的藏-族大汉,他比寻常藏-族人喜欢享受,在宽敞的大坪里搭了个搭棚子,摆了几张凳子,坐着纳凉休息,见到周易推着车过来,连忙招呼着,开水也倒好了。
周易喝了几杯开水,觉得不过瘾,又买了一瓶可乐,咕噜噜的喝起来,冰澈了身心。
腹中无食,甚是饥饿,周易也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在对方的再三确认中,点了一大盆面——指定用大盆子装的面。
别瞧他身体强悍,但消耗也大,空间里的水果不错,可惜完全不顶饿、越吃肚里越闹得慌。至于路上吃的那一顿辣椒炒奶酪,差点让他把肚子都吐出来……
高原上煮面颇不容易。不仅仅是煮面,几乎做什么都得用高压锅,不然根本就煮不熟。因此,寻常喝的所谓开水,也就七八十摄氏度的样子,很多干脆是用洗澡的电热水器烧的——跟洗澡水没什么两样。
周易等了半晌,吃了一袋饼干两个鸡腿,终于把大盆面等来了。
店家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蹲在旁边看着周易。
周易也不掩饰,拿起筷子,往盆里一错啦,搅起一大坨面,直接塞嘴里,呼啦了几下,半斤面就下肚了;吃过几口面,又夹起一个煎鸡蛋往嘴里丢,两口就吞下一个圆圆大大的鸡蛋。
整个房子,就只听见周易吃东西的呼啦声;他的嘴就像一个无底洞似的,怎么也塞不满、涨不饱,肚里如同有一只怪兽——周易将一整盆面吞下去,也没见肚子胀起来丝毫,依旧平平坦坦,只有肌肉如柔浪一般的微微起伏,充满了力量的汹涌着。
两个孩子都看傻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周易。
“你吃饱了吗?”大个点的孩子傻傻的问道。
“还要不要吃点,我给你煮。”小一点的孩子也是一个傻乎乎的模样,两坨高原红,衬得格外的可爱。
周易拍了拍肚子,感觉有七八分饱,再啃几个果子,也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饱了。”
两个孩子听着周易说饱了,噌的一下跳起来,跑出去,像报喜讯似的,高声叫道:“饱了,他吃了一大盆面,饱了)(*&&……%%%……”周易就听得前面两句疯话,后面用藏-语说的,压根没听懂。
高个子的藏-族女主人又走了进来。
她不会说汉话,安静的走进来,给周易倒了一碗酥油茶,又走了出去。
藏-民很实在,除了那些他们卖给你的,一般来说,其他东西,若没有明确表示要收钱,都是不要钱的——特别是他们主动给你吃的东西,千万不要提钱——既抹人面子又伤情分。
周易坐着喝了会儿茶,没多久,男主人走了进来,还有一个穿制服的瘦削的中老年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两人聊着天——一人说藏-语,一人说汉语,有时候夹杂在一起说,好不奇怪。
周易看那中年人面貌,似乎是个汉族人,便搭了几口腔。
藏-族大汉炖了一大锅排骨土豆,又上了酒,顺带给周易带上一份,一起喝了起来。
几人说着话,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那个瘦削的半老头身上。
“你来这边工作多久了?”
周易话一出来,整个气氛凝固半晌,半老头儿脸上的表情的僵硬下来,良久,才怅惘道:“二十多年了罢……”
夜色很沉沉的,空气也似乎凉了下来,菜逐渐变凉了,酒变得苦热起来,一口酥油茶冲淡了口舌上的苦涩,也将一场小宴冲散开去。
夜色深沉,周易借着酒劲,往卧房走去。
这个时候,连月亮都落了下去,只剩下漫天的星光。
明亮的星辰在天上闪了闪,将地面照亮几许,也照出两个火炬般的金炽炽的小灯笼。
两个“小灯笼”金光闪耀的,没一丝感情,将周易那股子酒劲照下去,将心底那一股寒意照了出来。
他打开强光手电筒,往前面一照——一只生物,从石梯上慢慢的滑溜下,黑色的皮毛,如玄光色丝绸缎子,在强光之下,闪闪发亮;皮毛下的肌肉,如流水一般的涌动,蓄满了劲力;特别是一双眼睛,被大光一照,黄澄澄的,如挂起来的两个铜铃,忒的吓人!
寻常的狗,都会叫,周易是不怕的,怕就怕这样根本不叫唤的狗,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给你来上一口。
周易对于雄壮的獒犬都没有多少害怕,唯独看到这条大藏狗的时候,心一下子凉了,被那两只大铜铃里吹出来的风给吹寒了——全身的皮毛发肤都惊悚起来,心中扑通扑通的直叫唤!
其实以他现在强壮的躯体,面对这样的一条狗,稳稳的站定了优势,几乎是压倒性的优势,但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五好青年,连杀只鸡都要将鸡灌醉了才杀的“大善人”,面对这样一只凶煞煞的黑狗的威胁,差点就没吓破胆。
作为一个有“特异功能”的异人,周易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优势——立于不败之地的优势,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与这条黑狗斗一斗的想法,果断发挥喉咙大的优势,大叫起来,“救命啊!老板,你家狗要咬人啦!”
依旧是那个沉默而安静的高立立的藏-族女人,拿着个手电筒走了出来,拉着周易就走,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似乎她也有些担心?难道这狗有过咬人的前科?”周易担心的想着,不时回头看了看,拍了拍他的小心脏。
他没什么用,很多时候,胆子都不大,即便身体改变了,得了一个神奇的空间,但有些东西,没有经历过、见识过,还是改不了的。
至少,他还没有与一只凶狗“拼命”的准备。
或许是他太看重自己的生命了,而显得缺乏一股血勇之气;又或许是想得太多、衡量得太多,不愿意打一场没有价值的仗……
藏-家的两个小孩子这时候嬉笑开了,在那门店里说着话,不再将周易当成一个奇怪的人——是一个连狗都怕的再普通不过的人嘛……
周易静静的躺在窄床上,对着窗边。
窗外,是旷远无际的天空,是黝黑的天空、是幽深的星空。
今夜的星空,特别的亮眼,或许是因为没有月亮的缘故。
满夜空的星,在整块幕布上密密麻麻的绽放,大的、小的,亮的、暗的,成直线排布的、曲线如一把弓箭的……最耀人眼目的,还要数那亿万星辰汇聚而成的银河了——就这么的悬挂在天际,慢慢的流淌,留下无数的岁月传说。
满眼是玄秘的星空,周易脑袋渐渐发沉,累了一天了,想要睡去。
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脑袋清醒过来,身体一动,消失在黑洞洞的夜里。
神秘的空间里,周易抱起一块从藏-民家换来的那块有些古怪的青蓝色石头,左瞧右看的,想要发现些什么。
他将石头放在碧泉水里,也没有出现像玉石那样化掉的情况。
周易直愣愣的盯着手中的石头,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那种将石头看穿的感觉。
他想了想,一狠心,将石头用力的往大青石上掷去。
“砰!”
一声巨响。
极坚硬的大青石擦破了点皮,青绿色石头却裂成两半,露出最里面那一块拇指大小的清白白、莹润润的小石头。
周易将手往这石头上一摸,如油脂一样光滑细腻的触感流泻到神经末梢,很快传递到大脑门子上;本来硬硬冷冷的一块石头,竟如少女的皮肤一样柔滑细润,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的润亮清透。
“羊脂玉”,一个词从周易脑海里滑落出来。
他将羊脂白玉从石头里抠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想了想,略带着几分不舍的将手中的白玉慢慢的放入水中。
玉浸入碧泉水中,便如同凝固的油脂进了热锅,化开了去。
一股淡淡的青雾,从碧泉水眼里翻滚出来,越来越浓,很快,将整片空间都弥漫住,将周易全身上下都覆盖住。
清冷冷的雾,被周易吸入鼻息之中,化作一股清流,滋润全身,将全身的浊物都洗净,慢慢的改善着他早已超人一等的身体;从根子里剔除去那些不适合的,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的将整个躯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
这一刻,周易感觉精神特别的清爽朗明,往日记不起了的、想不通透的东西,在他脑袋里如流水一般慢慢的淌过,如流水一般的清澈无碍;身体亿万个细胞都在欢呼、畅跃,似乎有亿万个按摩大师,在给每一个细胞做着单独的清洗与按摩……
周易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灰色的界壁,已经退出去不知多少米,整片土地,已经有百许亩大小。
土地的中间,一个小小的山包拱起,一段泉水涌出,冲刷出一条沟渠,环绕着土地游走一圈,最终进入那混沌色中——泉水没日没夜的往外流,似乎没有个终结的时候……
山包周围,是无数碧绿的树,黑沉沉的枝干,在一夜之间,粗壮了无数倍,晶莹的绿叶,如同碧玉雕琢而成,玲珑剔透,泛着莹润神光;一个个果实,莹莹爽爽,在枝头荡着秋千;一只只无意中闯入这片天地的生物,眼里泛着不一样的灵光,轻巧的跳着、闹着,如神话传说中的仙兽,充满了无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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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纳-木错()
纳-木错,世界上最高的圣湖,是一座咸水湖泊,周易有幸来到这里。
周易在拉萨待了几天,经客栈的朋友介绍,坐车前往纳木错。
拉萨的藏-民,已经跟外面城市的人们差不多了,一样的蝇营苟且,一样的为生活为利益奔波忙碌,碰到极端的藏-人,甚至会向滞留在门前的游客吐口水,乃至做出一些更极端的举动。
周易坐着一位年轻藏汉的车,往纳-木错去。
一路往上,越发的贫瘠,连草头生得少了;走走停停的,没太久,好大一座雪山在周易眼前砰然出现!
周易骑行的这一路上,雪山见得不可谓不多了,但却还是被这一座巨大的、仿佛近在眼前的圣洁大山给惊住了。
念青唐古拉山,有“备过课”的游客在旁边念叨着,啪啦啦的照着相。
车很快驶过。
到了湖边,呼啦啦的一圈房子,简陋而简单,大多数跟建筑工地上的工棚差不多,稍干净点的,八十块钱一个床铺,没水没卫生间,热水勉强提供一些,爱住不住。
周易准备出去在看看其他的房子,被先前看着还算和气的藏-汉司机恶霸霸的一通说教:你们出去,就不要再来了!被狗咬了不要叫我!
汉语生硬粗冷而难听。
周易不知他是处于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样几等于诅咒的话,或许是利益的驱使?或许是真的担心,怕出去的几人被咬了?
若是这样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