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深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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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K市之行,虽然她说得轻松,但是却明白,真的回去了K市,势必会涉及一些张家的财产纠纷,张家那些亲戚们虎视眈眈着,张怡倒是真不愿意让女儿卷进这个漩涡中,因此最好女儿现阶段留在B市这边。
关灿灿没有起疑,又和母亲闲聊了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倒是陆礼放把司见御给送回来的。
关灿灿是见过陆礼放几次的,倒是没那么陌生,只是看着陆礼放把司见御扛着放到了床上后问道,“怎么了?你们去喝酒了吗?”他们的身上,有着明显的酒气,尤其是司见御身上的酒气,更加的浓烈。
“嗯,阿御今天喝了不少。”陆礼放一边和关灿灿退出了卧室,一边说着。
陆礼放并没有打算久留,走到了玄关处,看着关灿灿突然道,“阿御很在乎你,就算他真的曾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儿,也全都是为了你。”
关灿灿眨眼,陆礼放的话,她属于有听没有懂。
陆礼放也无意说明什么,径自离开了。
关灿灿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了母亲之前电话中对她说的话,挪动着脚步,走进了卧室。
那颀长的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都没脱,仅仅只是脱了鞋子而已。
她走近着床边,抬手抚了下他额前的发丝,正考虑着是不是先把他的外套脱去,让他可以睡得舒服点的时候,他的眼睛却倏然地睁开了。
关灿灿吓了一跳,手本能的往后一缩。
然而下一刻,司见御的手已经抓住了她往后缩的手。
“你……没醉?”她呐呐地问道。
“还没醉到可以睡着的地步。”他回道,那双艳丽的眸中,虽然染着一种醉色,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却很清楚明了。
关灿灿蓦地响起以前他曾说过他的酒量不错,而且很难喝醉,即使喝醉了,也还是会失眠。
“那我先去给你煮碗醒酒汤,喝了再睡,你会舒服一点。”她道,直起了身子,想要去厨房,可是手却还被他抓着,而且看他的样子,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先松一下手,不然我怎么去煮汤。”关灿灿提醒道,扭动了一下手腕。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一笑,随即松开了手。
关灿灿这才得以离开。当卧室的门关上的时候,司见御的视线盯着自己刚才抓住她手的那只手,然后双手慢慢的环起,就像是在拥抱着某个人似的,只是他所抱着的,不过是空气而已。
“灿灿……”呢喃的声音,带着一份弄到化不开的落寞。
当关灿灿煮好了醒酒汤端进卧室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司见御,却听到了浴室中传来了水声。
他在洗澡吗?她猜测着。
又过了几分钟,她就看到了浴室的移门被推开,那抹颀长的身子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他的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虽然已经擦过了,但是还是会有些水滴顺着发丝淌下来。
他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放在茶几上的醒酒汤,“正好,不算太烫了。”说着,拿起了碗,直接喝了下去。
一碗汤喝完,关灿灿看着司见御,此刻,他的眸中就连刚才的那抹醉色都已经消失了。可见他的醉或许真的很浅,又或者是他的酒量太好了些。
“你坐下,我帮你擦干下头发吧。”关灿灿道。
他没什么异议地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她拿了一块干毛巾,开始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头发。
一时之间,房间中又变得一片宁静。
“我妈过几天要陪外公外婆回一趟K市,我想在他们离开前回家一趟,可能那天会晚点回来。”关灿灿开口道,主动打破着这份沉默。
“好,我知道了。”他回道。
又是一时的无话。
她正想着是不是再找点什么话题来说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他道,“你为什么那么在乎你母亲呢?”
“啊?”她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却见他转过了身子,抬眸盯着她,“你说过你最在乎的人是你母亲,当初,如果不是为了你母亲的话,你也不会来求我的,对吗?”表面上看,她是为了外公张长辛,可是真正让她做出决定的,却是张怡。
“因为她是我妈,从小到大,没有人对我比她对我更好的,我在乎她又有什么不对呢?”关灿灿道,想到了以前的艰辛日子,想到了母亲对她的好,不由得鼻子有些发酸,不知怎么的,在司见御的目光中,她就这么说出了以前她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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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要和不要这个问题(10月月票25票加更)()
“爸妈刚离婚的时候,那时候家里的经济压力,全在妈的身上,那时候班里的同学们生日,流行请客全班同学,我不懂事,非要妈妈也请全班同学,那次请客,花去了妈一个月的工资,那之后我的吃穿用度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是妈却啃了两个月的白馒头;还有同学们都会去补习班,可是补习班的学费很贵,并不是每一个家庭都能负担得起的,如果上不起补习班的话,无形中也会被别人看不起,我对妈说我想上补习班,妈笑了笑就答应了,一个礼拜后,我就坐进了补习班的教室。但是那天之后,每天晚上我睡了的时候,妈却是在做着塑胶花。”而且这一做,就是做了十几年。
她不知不觉地把记忆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说了出来,就像是一直压抑在她心底深处似的,这样的说出来,人也突然有种变轻松的感觉,“这个世界上,可以倾其所有为我的人,只有我妈,所以我也愿意为了我妈,倾其所有。”
这是她对母亲的感情,那样的牢不可摧。司见御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她对她母亲的那份感情,那份在乎,可有什么可以去抗衡吗?
就算她对母亲的感情,和对他的感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可是他依然还是会忍不住地去比较,会去想着她对他的喜欢,又在她的那些感情中,排在第几,占据着几分之几呢?
说了好一会儿,关灿灿才蓦地停住了口,有些尴尬地看着司见御,“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吧。”
“不会。”他抬起手,抚了抚她微红的眼眶,“我只是觉得有些羡慕。”
“羡慕?”她诧异。
“是啊,羡慕你和你母亲有着这么多的过去,这么多的回忆,羡慕着她在你的生命中占据着太重要的位置。”羡慕到甚至为之嫉妒的地步,只怕他嫉妒着她母亲的话,要是礼放知道的话,一定会笑话他吧。
关灿灿愣愣地看着司见御,感受着他的指腹柔柔地拂过着她的眉眼,那是他的温度,就像是最温柔的抚慰。
“我从来不觉得母亲是那么重要的存在,所以你说的,我羡慕,却也没办法去体会。”他的声音,继续响起在她的耳边。
关灿灿神情微微一变,目光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份同情。她和母亲的日子虽然清贫,可是至少还有彼此,但是司见御却是在7岁那年就失去了父母,所以他的确是体会不了她和母亲之间的那份相依为命的感情。
他扬眉,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感情,“你是在同情我吗?”
她的确是同情他幼时丧失双亲,但是这话却有点说不出口,他的本性高傲,可以去接受别人的同情吗?
正想着,他的手却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拉低,让她的脸更靠近着他,“灿灿,就算只是同情,也可以,只要你的心中想着的是我就可以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是这般的渴求着她的感情,甚至不在乎这是同情还是其他什么感情。
关灿灿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司见御近在咫尺的脸,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否是听错了,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呢?
“你……还醉着?”她只能这样猜测着。
他眸光清明,没有一分醉色,“你觉得我的样子,像是醉着吗?”
她窒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又把她拉近了几分,她的鼻尖几乎抵上了他的鼻尖,脸上尽是他的气息。
他吐气如兰,眼中是无尽的光华,“灿灿,如果我也可以像你母亲那样,对你倾尽所有,那么你这辈子最在乎的人,是不是就会变成我呢?”
这声音,就像是美妙的丝竹乐声,在夜风中轻轻吟唱着,可是却让她的身子在刹那间僵硬着。倾尽所有?!他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而他又明白这四个字所代表的真正意义吗?
关灿灿只觉得喉咙变得干涩了起来。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轻柔的吸吮着,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
灿灿……灿灿……
一声声,竟是如斯的美妙。
“灿灿,你就真的不要我吗?”他问着。
不要……她只是不想要他的强迫而已,不想要他不顾她的意愿做那种事情,如果真的是不要的话,那么她又怎么可能还会这样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边呢?
纵然没有那份约定,也是愿意的。
见她没吭声,他的眼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什么似的,让她看不清楚。
“还真是好笑呢,想要我的人有很多,可是我要的那个,偏偏不要我。”他自嘲着笑着,突然一个起身,拉着她的手,朝着面前的大床走去。
“啊!”她踉跄的被他拖着,没走几步,身子便被一股推力压在了床上。
他压在她的身上,“你呢,想要几次不要我呢?是一次、两次、还是三次、四次?又或者是无数次呢?”
他笑得温柔无比,他的声音,也是沙哑却轻柔的,即使他是压在她的身上,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刻意的挪开位置,减轻着重量,让她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关灿灿只觉得鼻尖涌上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那天在休息室里她说的话,他还一直介意着吗?所以这些日子,他才没有再要过她了!
他此刻的笑,此刻的声音,都让她觉得难受,“御,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如果彼此之间有什么误会,有什么沟通地问题,就该早点说清楚。
“谈,你要和我谈什么呢?”他的眉眼轻敛着,睫毛遮盖住了眼眸,让她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
“我没有想过要去要其他的男人,我说不要,只是不喜欢你强迫我,也许你会觉得没什么,可是对我来说,却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她定定地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我希望我们的交往,彼此都是平等的,而不是谁依附谁,谁又要听谁的。”
他的睫毛微颤着,“依附着我,不好吗?”
“也许有人会觉得好,可是对我来说,却不是我想要的。”她道。
司见御抬眸盯着眼前的这张容颜,清秀娇媚,初看她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如何,可是却越看,越会觉得美丽,渐渐的,就像中了毒,上了瘾似的。一天没看到,都会觉得焦躁不安。
可偏偏,这样的她,却独立坚强,那偶尔的脆弱,往往令他恨不得可以用尽一切方法,来平息她的眼泪。
如果她离开他,想来应该还可以生活得好好的吧,可是若是他离开她呢?还可以再继续生活下去吗?到底又是谁在依附着谁呢?
“那么如果我给你你所想要的平等,你就会一直要着我?”他喃喃地问道。
这话,语句有些奇怪,可是意思关灿灿却是明白的。
一直要着他……那该是指永远不变心,一直都喜欢他,爱着他吧!可是将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自小,在知道母亲的爱情后,她就变得不那么相信爱情了。
也正是如此,当初在和刘正杰交往了一年,她却还是没办法接受对方的吻。那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心理的障碍,要跨过去,需要鼓起很多勇气。
而那时候,正当她想要跨过去了,却发现原来她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欺骗。
如果不是和他相遇,她也许会几年,甚至十几年,都很难去再喜欢上谁吧!
一直……这个词儿,看似简单,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
“会吗?”他的声音又响起在她的耳边,似在等着她的回答。
不会这两个字,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似的,让她说不出口。关灿灿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却是说了,“会。”
他再度的笑了,却不是之前那有些落寞自嘲的笑,而是一种很舒心的笑。
她喜欢着他这样的笑,可是心却莫名的有些更加疼痛的感觉。她的一句话,一个字,就可以让他的笑容有着这样的变化吗?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得出他对她喜欢的加深。
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有多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