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奶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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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
啪——
报告书被扔掉,紧接着,法者鸩伸出沾满咖啡渍的双手一把抓住这个医生的衣领,那张脸已经是习惯性地顶到了那个医生的鼻梁之前!
“你这是在做虚假鉴定报告书吧!我告诉你,这里面的行当我可是非常清楚的!提供虚假鉴定报告可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你信不信我告你?我可以把你直接搞得身败名裂,让你这个鉴定机构立刻卷铺盖走人你信不信?!说!这个小丫头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这么来陷害我?!我可以出两倍不,出三倍的钱让你把鉴定结果改成正确的那一项!听到了没有!”
裤子上的咖啡渍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对于法者鸩来说,人活了三十年,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013。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013。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开玩笑了!一直以来,都只有自己给别人灌下名为法律的毒药!现在怎么碰到这个小丫头之后,轮到她给自己灌毒药了?而且,还是名为亲子鉴定的毒药?
倒是旁边的蜜律横扫了一眼法者鸩,对于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她的眼睛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尊重。她甚至连看都不看旁边椅子上的鉴定报告书,而是直接转过头,朝着门口走去。
“喂!我问你收了那些家伙多少钱要让你这样来陷害我?我出五倍的钱!”
那医生现在已经是完全懵掉了,面对一脸凶相的法者鸩,他现在只能伸出手指了指那边正在离开的蜜律,声音颤抖地道:“这位这位先生!您女儿好像要离开了!您不去叫住她吗?”
法者鸩一回头,刚好看到蜜律推开诊室门走出去。虽然满心的不愿,但他还是立刻收拾起那份鉴定报告,抖动着湿漉漉的屁股,快速地追了上去。
离开鉴定中心,法者鸩左右一晃脑袋,立刻看到蜜律正站在街边,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眼看这个小丫头就要关上车门离开,法者鸩连忙冲上去,一把拉住车门!
“死丫头你你在干嘛?”
蜜律继续用那双冷冰冰的目光瞥了法者鸩一眼,说道:“回家。”
“回家?”
法者鸩不放心,继续道——
“回哪个家?你的那家小旅馆吗?”
蜜律现在更加是一脸的厌恶,说道:“你要上来就快点上来,这些时日里面你逼着我每天跟你一起坐公交车挤地铁我也就认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吧?刚刚好,我租住的旅馆今天也到期了。”
那一瞬间,法者鸩更加坚定地抓着车门,一脸扭曲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回我家?开什么玩笑?你竟然想要回我家?”
蜜律哼了一声:“你到底上不上车?堂堂一个大状,看着简直就和一只受惊的小老鼠一样。你到底在怕什么?”
被蜜律这么一激,法者鸩的火气立刻上涨!他哼了一声,直接钻进车厢,大声道:“怕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怕?我可是人称‘法毒’的法者鸩!我怕什么?”
蜜律闭上嘴不说话,前面的司机也是笑笑,准备等法者鸩关上后车门之后就开车。
碰——车门关上。
路边,法者鸩死死地抱着旁边的电线杆,一张脸简直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鲜血一样变得煞白煞白。嘴巴大张着,舌头更是发紫,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脸上更是吓得如同皮包骨头,分外骇人。
而在旁边,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那里,车门大开着。在后座上的蜜律现在完全是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看到他抱着那电线杆接连不断地喘,一直喘了差不多五分钟还没有好的样子,这个女孩直接摇摇头,伸手一拉车门,对前面的司机道——
“开车吧。”
那司机想了想后,终究还是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你你给我站住!我要告告你!”
这边,法者鸩继续死抱着那电线杆不肯放,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努力地大叫大嚷,一点点都不肯服输。
一小时后——
咲夜打开别墅的大门,看到面前这个满身灰尘,一身西装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屁股后面还带着咖啡渍的法律师后,一言不发,让开了正门口。
“那个死丫头呢?”
法者鸩怒气冲冲地往里面走,咲夜则是闭着眼睛垂手跟在身后,说道:“大小姐现在正在沐浴更衣。”
“大小姐?”
法者鸩站住脚步回过头,看着咲夜。不用说,咲夜很聪明,看到法者鸩现在这样一幅怒气冲冲的狼狈模样,八成就已经知道了结果。所以这一声“大小姐”叫得并不过分。
法者鸩直接往浴室方向走,来到浴室前,他立刻就要伸手去抓门把手。
“老爷,请不要逼咲夜报警。咲夜不希望带着食盒去看守所见少爷。因为我会觉得那个样子的老爷很可怜,会忍不住想要踩上两脚。”
原本握住门把手的手,在咲夜的这句话之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松开。
不过,更加让法者鸩回过神来的,是“老爷”这个称呼。
法者鸩对着浴室的大门挥了挥拳头,哼道:“这个死丫头,我绝对要她好看!给我换套衣服。”
“是,老爷。”
“能不能别叫我老爷?听起来好像我很老似的。”
“好的,少爷。此外,咲夜建议少爷再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治疗一下幽闭恐惧症的问题。”
法者鸩一边脱西装一边道:“我才不会去和那些整天向你提问最后还要收你钱的人打交道呢。等到那丫头洗完澡了,让她来客厅见我!”
说着,法者鸩已经脱掉了脏兮兮的衣服,用干净的毛巾稍稍擦了擦后,去客厅等待了。
再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伴随着里面涌出来的一股热气,蜜律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头长发现在现在已经完全散开,还挂着点点水珠的黑色长发带着些许的天然卷,如同波浪一般披散在肩后。或许是因为热气蒸腾的缘故吧,她的脸蛋显得红扑扑的,宛若涂上了一层桃花的粉色。
她穿着一件浴袍。嫩黄色,和她体型相称大小的儿童浴袍,光着脚丫走进了客厅。看着这件浴袍,法者鸩直接瞥了一眼旁边随侍在侧的咲夜。很显然,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这个女仆,很多事情都想的也太周到了吧?对这个小丫头有必要那么周到吗?
蜜律在法者鸩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咲夜立刻走到她身后,用毛巾卷起她的长发,取出腰间的便携吹风机开始吹了起来。
这个小姑娘不仅没有抗拒,反而还真的十分享受这个女仆的服侍,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呼气,俨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样。
整理完头发,咲夜才收起毛巾和吹风机站在一旁,一副随时听候吩咐的姿态。
014。蜜糖()
014。蜜糖
啪。
法者鸩拍了一下手,眼神姿态开始变得居高临下起来。既然是自己的种,那更加不用对这个小丫头客气了。
“现在,你能够说明一下情况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咲夜端着盘子递了过来,盘子上摆放着一瓶牛奶。蜜律捧过牛奶,对着咲夜点了点头:“谢谢姐姐。”
咲夜依然没有笑,她只是迅速转过身,在旁边的咖啡壶边开始泡起咖啡,动作显得十分的轻松。
“他是男的。”
法者鸩绝对不会放弃打击这个小丫头的任何机会。
蜜律稍稍一晃,但很快,她继续捧着牛奶喝了一口,说道:“姐姐在你这里做仆人还真的是亏了,要忍受你这么一个混蛋。”
搅动咖啡的声音,显得更加轻快了。
法者鸩翘起二郎腿,腿上的腿毛十分招摇地呈现在蜜律的面前,说道:“你说你是蜜糖的女儿?哼,姑且我就认了吧。那个女人到底搞什么鬼?已经离开了十年,现在反而把你扔到我面前来?”
咕嘟——咕嘟——
蜜律喝着温热的牛奶,嘴唇上又是沾上了一圈白白的奶渍。她舔舔嘴唇,说道——
“妈妈被你伤害的太深了,当年在上大学的时候,你一开始看到我妈妈漂亮,对我妈妈死缠烂打苦苦追求。但是最后,你这种烂人的根里简直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代表。你又看上了其他一个富豪人家的大小姐,如果和那个大小姐好的话,对方家里的财产和地位能够方便你更加快的出人头地,所以就对我妈妈始乱终弃。”
“妈妈和你分手之后伤心过度,最后终于辍学离开了学校,回了老家。可是没想到到了老家之后,妈妈才发现已经怀上了我。可是再想要联系你的时候,却是已经完全联系不上你了。”
“最后,妈妈在老家含辛茹苦地将我生了下来,因为未婚生子,妈妈在家乡吃了很多很多的苦,遭受了很多很多的白眼,不知道多么努力,才把我养到这么大。而与此同时,你却是在上京市里面花天酒地,生活糜烂。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把我基因里面有关于你的那部分完全挖出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是你,害得我妈妈生活那么凄惨。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蜜律再次抱起温热的牛奶,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
“啊”
然后,呼出一口气。
坐在对面的法者鸩则是一脸的冷笑,待的蜜律完全说完,他一下子放下二郎腿,身子向前倾,习惯性地用自己的脸压着这个小丫头的脸——
“小丫头啊,刚才你叽里咕噜说的那么多废话之中,只有两句话我算是有点同意。”
“其一,就是我也恨不得把你体内那些有关我的基因全都挖出来扔掉。开玩笑!我可是正当事业巅峰的‘法毒’法者鸩!我还没玩够,还没爽够,还没尽情享受够单身贵族的美好乐趣呢!老天爷头脑一热给我扔个死丫头下来这到底算是什么鬼?”
蜜律一点也不怕法者鸩这种瞪人的眼神,互瞪。法者鸩见自己没办法吓到这个小丫头,重新缩回脑袋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
“其二,就是你妈妈的确挺漂亮。蜜糖在当年的大学中简直可以说是绝对的校花。不,不仅仅是校花,就算是称其为整个区内所有大学的区花,甚至是整个上京市的市花也绝不为过。”
“但是!我赞同的也仅仅只有这两点而已。”
法者鸩抬起手指直接指着蜜律,大声说道——
“什么叫做我贪图美色死乞白赖地缠着你妈?明明是你妈妈看到我身为大才子的身份所以主动向我靠拢的好不好?在迷惑了我,偷走了我的心之后,这个女人又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朝三暮四,看到我这个书呆子觉得玩腻了,就开始勾搭那些商界巨贾和政界骄子了好不好!”
“当年你妈在大学生的时代就没有少参加那些什么商政晚宴,身边的男人换的速度简直就让人眼花缭乱!有的时候一天甚至就要换上三个!什么叫做我对你妈始乱终弃?明明是你妈妈看我看得不爽了主动离开我,我那个时候还一直追着你妈求你妈回到我身边,结果被你妈当作垃圾一样甩了呢!”
咲夜端过咖啡,法者鸩大刺刺地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妈为什么最后会混到不得不回老家生活的地步。不过这也已经可以从侧面证明你妈的那一套私生活糜烂的作风终于还是让她从原本光鲜亮丽的云端跌落至凡尘了吧?哈哈哈!这也是活该了!”
对于法者鸩的大声贬低,蜜律并没有开口反驳。就像是在尊重自己的对手发言的权利一样,一直等到法者鸩发言结束之后,她才仰起脖子,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既然你说我妈妈私生活糜烂,经常参加各种晚宴,那你应该有拍照片之类的证据吧。有吗?”
咲夜立刻接过蜜律手中的牛奶杯,在旁边的咖啡吧台上一阵调理,打起奶泡,在奶泡上淋上焦糖浆,撒上肉桂粉,再重新端回蜜律的手中。
看到这一杯牛奶,蜜律眼睛一亮!低下头喝了一口,嘴角的奶渍显得更加的丰富。她抬起头,阴狠的目光死盯着法者鸩,舔舔嘴唇,说道:“证据,有吗?”
法者鸩:“没有!我当年气得把所有的照片全都烧了!话说回来,你妈妈有证据证明我对她始乱终弃,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吗?既然你说我勾搭上了某富豪之女,那么这个女的是谁?有证据吗?”
同样的,蜜律也是十分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刹那间,蜜律和法者鸩全都闭上嘴,四只眼睛纷纷盯着对方,寸步不让,谁也不服谁。诺大的客厅之中,就只有旁边吧台上的咖啡壶,现在还在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