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奶爸-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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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反锁了。在焦急之下,她似乎一下子想起了法者鸩可以充当她的最后堡垒,连忙慌不择路地冲进会客厅,躲到法者鸩的老板椅后面,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嗯?怎么了怎么了?!沈依依,沈小姑娘!你怎么了?哎呀,你这可怎么了?!”
沈依依现在的状况实在是糟糕,她身那件粗麻布的衣服现在竟然被剪了个七零八落?!俨然一副刚刚被过得狼狈模样。看到法者鸩之后这小女孩只是哭,甚至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随后走进来的自然就是蜜律这丫头,她哼了一声,依然穿着那套小洋装,脚步轻盈,怀抱天平熊。
看看沈依依,再看看蜜律,法者鸩心中一慌,大声道:“丫头!你不会真的把她开发过了吧?!你未成年不违法也不能做这么可怕的事情啊!”
蜜律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哼了一声,说道:“我哪有伤她?你自己问问她,我有任何弄伤她的地方吗?”
沈依依真的是被吓怕了,现在竟然一股脑儿地就往法者鸩怀里钻?
嗯……这感觉好像还不错?不不不!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可是犯罪!这是彻头彻尾的犯罪啊!
“那你怎么把人家给弄成这副模样?”
蜜律哼道:“我就是要一下子斩草除根,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和我有任何作对的地方。只有彻底吓住她了,她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这种行为吧,法者鸩理解。斩草务必除根,否则以后再遭到连环的报复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做。
看了看沈依依,法者鸩也只能忍痛割爱,毕竟这小丫头以前也没少欺负过自家丫头。
“你吓人家,吓一下也就够了。再弄下去可就犯罪了。”
蜜律晃悠着脑袋:“我未成年,不算犯罪。”
法者鸩:“废话!你不犯罪,可承担责任的是我!我可要进局子里被徐队长请喝茶了!”
算了,法者鸩觉得刚才自己那么紧张这丫头被领回去实在是一个错误。这小丫头和自己生活那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点要和自己好好相处的意思。
躲在后面的沈依依看到法者鸩大声呵斥蜜律,原本被吓到的表情一下子就像是有了靠山一般地缓过神来。她钻出来,伸出手指头指着蜜律,大声道:“我警告你!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用你的话来说,蜜贱人,我会告你!我绝对会把你告的关进牢里去!”
蜜律也是回瞪:“怕你啊!沈碧池!有本事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能够告我!来啊!碧池!”
“贱人!你这个贱人!”
“沈碧池,在我家里你还敢猖狂?!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叫蜜律!看我等会儿把你衣服撕烂扔到我床去,然后我就会用手机把你全身的模样全部拍下来!让你知道得罪你姑奶奶究竟会有怎样的下场!”
法者鸩板起脸:“好啦!吵什么吵?!你们两个,一个人满嘴贱人一个满口碧池,小小年纪就学着泼妇骂街啊?真的想要变成那种最讨厌的人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必须现在立刻给我和好!否则,我就”
叮咚
门铃响起,但却并不焦急。
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外面那些保镖,咲夜前去迎接,片刻后回来,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沈依依,说道:“沈小姐,我带您去换一套漂亮的衣服。大小姐,有客人来了,应该是您和少爷的熟人。”
法者鸩挥挥手,沈依依也算是暂且放下恩怨,和咲夜一起去换衣服。
等到沈依依了楼,蜜律才一脸不爽地看着法者鸩,说道:“看到萝莉就迈不动步了是不是?昨天说好的要帮我把这个女人一下子压制住,结果呢?如果你刚才不帮她的话我就能调教成功了!”
法者鸩直接一个毛栗:“真让你调教成功就出大事了!小小年纪,怎么学的那么恶毒?”
蜜律捂着脑袋滑倒一旁,一脸不爽地说道:“和你学的。祖辈有多毒,小辈想不毒都不行。”
说是这么说,可听到外面走廊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后,两人还是各就各位待命。
很快,一个人影就走了进来。果然,是个熟人。
黑衣黑裤,一身黑,凸显出矫健的身躯,举手抬足之间尽显风范。成熟的男性脸庞写满了魅力与智慧。正是当日被一起围困的同伴虎鹦。
看到虎鹦的第一眼,法者鸩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伸手挥向沙发,笑着道:“我就知道,我们总有一天会再见。而且,还是以一种与我们的身份十分相称的场合。”
虎鹦略微笑了一下,不过他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些疲惫。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还是很强壮,但比起次分别之后,他的身形明显显得憔悴了一点。
“法律师,我也没想过,我竟然真的会有来找你的这一刻。”
虎鹦在蜜律的对面沙发坐下,看到蜜律之后也是点头示意,蜜律同样微笑回应。
法者鸩坐下,重新以一副吊炸天的律师形象示人,笑着说道:“那么,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如果你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的话,我觉得你或许可以从自我介绍开始说起。”
对于法者鸩的单刀直入,虎鹦倒是显得很随意,笑道:“嗯,自我介绍啊……法律师,在我自我介绍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究竟要不要来找您。”
法者鸩:“怎么?”
虎鹦:“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理亏。更加准确来说……我不仅理亏,甚至还亏大了。像我这样的人……我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表达才好。这样说吧,我……算是杀了人了吧。”
空气,一时间凝固。
法者鸩不说话了,坐在沙发的蜜律如今也是不由得缩紧肩膀。同样的,在咲夜的陪同下一起走进来的沈依依,现在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虎鹦。
“杀……杀……杀……杀人……”
沈依依的脚步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但却被咲夜挡住离开的步伐。
咲夜看了看蜜律,再看看法者鸩,见这两位并没有想要让沈依依离开的意思,也就反手带门,半推着将沈依依安排在蜜律的旁边坐下,端奶茶。
这位班长缩着脑袋,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蜜律,见她并没有展现出多少自己这样的紧张感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
“虎先生,请继续。”
法者鸩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当咲夜在助手席坐好之后,他关闭了关于华眉的案子的文件夹。
虎鹦想了想,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这下,才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死的人……是我妻子。虽然我没有亲自动手,但我妻子……嗯,没错,她是被我逼死的。可以说,正是由于我的缘故,她最后才会走到自杀这一步。所以,我本来根本就没想过请律师,我的丈母娘想干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给她们,我完全没有意见。”
“可我后来想了想,我还是有些不甘心。虽然我知道,我害死了一条人命……可是即便我害死了人命,我却还是觉得我不想给我丈人丈母娘钱。我的心情很矛盾……所以……”
“人命嘛,这东西虽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法者鸩打了个响指没响,一脸无耻地说道
“可既然是无法衡量的东西,那么在很多情况下,死了也就死了,也没必要赔偿太多金钱。虎先生,从头开始吧,这也能够让我们知道究竟应该从哪里开始下手。”
到了这一步,虎鹦似乎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拖延下去了。他点了点头,开始从头说起
“我是个白领。嗯……更加准确地说,我还算是个中产阶级,年收入差不多有百万元左右吧,日常生活虽然比不那些超级富豪,但也算是生活富裕。”
听到这里法者鸩放心了。毕竟自己可以有收入,不必再次打白工了。
“因为一直都忙于工作,所以我也没有谈恋爱,也没有结婚。一直到三十多岁,家里人着急了,这才硬逼着我相亲,结婚。就这样,我和我的……现在应该算是亡妻了吧?我和我亡妻在相亲认识一个月之后,就开了结婚证结婚了。”
法者鸩点点头,说道:“没想到您这样的中产也会受制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虎鹦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家里逼得紧,没办法。我也不是不想结婚,只是一直都没遇到合适的……”
法者鸩:“所以,你和你的亡妻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喽?”
虎鹦看起来显得有些无奈,说道:“嗯,在结婚之前我们也只有碰过三次面。第一次还是在相亲时候,双方父母亲戚都在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在领结婚证之前几乎对我妻子没有什么印象。在领结婚证那一天我甚至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更不用提什么感情了。嗯……对我来说,我的亡妻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除了她的死给我带来些许印象和愧疚之外……我真的觉得,她好像是一个陌生人。”
“这样你们还能结婚?这样根本就没有真爱!”
一旁的沈依依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小学生对于爱情还是很懵懂的吧,所以根本就无法忍受这种听起来那么现实的话题吧。
蜜律却是在这个时候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由此可见调教还是有些成功的,班长缩着脖子,不声张了。
1360。一败涂地()
法者鸩笑道:“所以……你们结婚多久了?”
虎鹦:“大概两年了吧。”
法者鸩:“哦,请继续。你们结婚了,然后呢?”
虎鹦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我是一家外资企业的亚太地区的代表,平日里的工作比较繁忙,就算是双休日也几乎没有什么休息时间。再加我对我的妻子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之所以结婚纯粹是为了满足老人的期盼,所以结了婚之后我也几乎没怎么搭理过我的妻子。我必须承认,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比较淡漠。”
“然后,就是我们结婚两年后……也就是个月,我妻子留下一封信,跳楼自杀了。”
“信里面一直都在控诉我对她不管不顾,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她在我这里完全体会不到家庭的温暖,所以身心疲惫,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只想和这种痛苦的生活说再见。”
“她就这样,砰地一声,死了。我参加她的葬礼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想哭的感觉,相反,我看到她父母哭的那么伤心后我倒是有些难过,因为他们的女儿是因为我而死。我也觉得很愧疚,我欠了他们女儿一条命……可是,你如果真的要我说出我对我妻子的感情……我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一点你即便强求我我也做不到。”
“那你为什么要和你妻子结婚呢?这样岂不是很不负责任?”
法者鸩发现了,要让自家丫头显得不要那么天真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个更加天真的丫头摆在旁边,这样她就可以主动制止那个更傻的丫头在那边嘀咕。
蜜律捂着沈依依的嘴巴,脸继续带着笑容。法者鸩则是双手互相握住,笑道:“嗯,这一点我明白了。那么虎先生,接下来呢?在你的前妻自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虎鹦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想了想后,说道:“我前妻自杀的时候我正在谈一件非常重要的合同,正在开会。我人不在国内,这个会议需要开一周,所以我也没有及时回来。”
法者鸩微微扬了扬眉毛:“换句话说,你是在工作办完之后才从国外回来的吗?”
这个男人略微迟疑片刻后,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这下,蜜律看起来也有些忍不下去了。可她刚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咲夜却是及时把两杯新替换的奶茶放在两个女孩面前,及时堵住了她们的嘴。
虎鹦继续说道:“等我回来之后就是办理丧事。我刚才说了吧?出殡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到我丈人丈母娘那么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开始觉得我似乎对他们有些亏欠。”
“然后,我丈人丈母娘就来找我算账。他们说我前妻自杀的时候留下了一封遗书,面写清楚了她对我有多么痛恨,我又多么不管她,不搭理她。这样一来,他们就要我偿命。后来好不容易稍稍冷静一点之后,就要求我赔偿他们,要我赔钱。”
法者鸩噘着嘴,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那么虎先生,你对此是怎么反应的呢?”
男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头紧锁,显得说不出的疲惫:“我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人是因为我而死的,我觉得赔偿也没有什么关系。对方的家里其实也并不是很富裕,我丈人丈母娘两个人的年收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