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奶爸-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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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前也曾经多次出现过在法庭上不着边际地胡说八道浪费时间的情况。我在这里提议要求其直接切入主题,不要再多说其他没必要的废话!”
很好,现在这位主审法官立刻就像是一副得到了知音一般地点点头,同时对着法者鸩说道:“原告律师,鉴于本次的案件并不复杂,关键的问题就是你这边提出来的那两个问题。既然如此,为了节约审判时间,减少诉讼成本,本庭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尽快进入主题。如果下一次你的法庭证言还是重复那些法庭已经知晓的事件的话,本庭就要宣告你故意扰乱法庭秩序罪了。”
如果可以骂娘的话,信不信法者鸩当面骂死对面那个混蛋!当然,还有这个法官!他也一样逃不掉自己的一顿臭骂!看看自己身为键盘侠在网络上练出来的卓越骂功吧!保证骂的他连自己妈妈有没有和他爸爸上过床都不记得了!
法者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让自己的脸上充满了笑容。他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鉴于本案的诸多细节各位全都知道了,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说一说我的委托人在6·6案件之后所遭遇到的磨难。”
“反对!”
砰!
这个家伙再次抬起双手重重地拍着桌子——
“原告方律师依然在故意消磨法庭的时间,这种做法毫无疑问已经造成了大量的司法资源的浪费!”
但是这一次,这家伙终于撞到法者鸩的枪口上来了!他也是同样抬起双手,用一个丝毫不亚于这家伙的力度拍下桌子,同时抬起手指稳稳地指着对面的祁煞,大声喝道——
“反对!我的委托人打这场官司为的就是要索取赔偿!在6·6案件之后我的委托人究竟因此遭受到了多少的损失,这正是通过她的经历才能够得到回答的问题!因此我在这里绝对有必要将我的委托人的经历说出来!哪怕被告方已经知晓,主审法官可能也不是很清楚我的委托人的具体经历。这有关于赔偿金额的问题开始和本案密切相关的问题,怎么可能是无关的消磨时间?”
等到法者鸩说完,他和祁煞两人同时转向那边的主审法官,一副要马上吃了他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凝视,主审法官在左右为难山东的态度中终于找到了答案。他拿起法庭锤控制双方的怒目直视,说道:“虽然说本案可能是证据确凿,毫无疑义,但是既然本次庭审讨论的就是原告人的损失程度和被告人的赔偿问题。所以,还是应该听一听的。被告律师,你觉这个案件呢?”
话都说到这里了,祁煞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反对下去。当下,他顺势出一句:“真希望原告律师能够恪守诺言,好好地说说关键的问题。免得我们这边继续浪费时间。”
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机会,法者鸩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哈哈!说一个人的经历,那就等于是说书嘛!说书一连说上两三个小时岂不是最简单的事情?平时在线上和别人吹牛逼的时候说上一天一夜都嫌时间不够呢!
法者鸩拉了拉自己的西装,大踏步地走到了法庭的正中央。他环顾四周,尤其是看着旁听席上的蜜律,和她对视一眼之后,他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那位主审法官。
“尊敬的法官,我在这里就不想多说那些关于我的委托人的父母身亡,以及家里瞬间化为一片废墟之类的事情了。这些财产损失和失去双亲的痛苦在这里,我们可以先略过,先不去详谈。在这里,我先要说一下我的委托人究竟遭遇了怎样的痛苦!”
他摊开双手,用一种十分高昂的气势说道:“我的委托人,一个可怜的女孩。没错,她失忆了。她在案发之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正如同医疗诊断书上所写,她甚至忘记了如何说话,更不用提识字或是了。这样的一个人,根本就等同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个,有着成人的身体,但却对这个世界完完全全一无所知的婴儿!”
法者鸩伸出手指着原告席,大声道:“知道我的原告在医院恢复意识之后做了什么吗?啊,想必被告律师一定很清楚。她离开了华国,去了其他的国家。那里是她留学的地方。所以这个女孩就完全不管自己刚刚死亡的父母,就去了留学,甚至一点点都没有想要讨要损害赔偿金!”
法者鸩盯着祁煞,嘴角也是裂开笑容,说道:“但是,你们知道她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才留学的吗?失忆?不不不,这个回答太过于笼统。我现在就在这里告诉各位!我的委托人,当时完完全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家变成了一片废墟!对于那两个躺在医院停尸间的,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在她的意识中却是两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看清爽的就到【顶点网 o】
第1024章 1026。取得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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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1026。取得成效?
“她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应该去哪,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初生婴儿眼中才会出现的世界对于她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想要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里,想要知道自己的归宿究竟在哪里!”
“所以,当有人偶然间告诉她,她有一张前往外国的机票,并且她还是外国的留学生的时候,尽管那个时候她自己完全意识不到什么叫做机票,什么叫做外国,也意识不到什么叫做留学生!但是,她还是就那么前往机场,就这么懵懵懂懂地前往了那个她完全不知道,也完全不认识的国家!”
“一个语言不通,她甚至没有带任何金钱就去了一个和她的肤色完全不一样的国家!”
“我在这里想要问问被告律师,你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祁煞并没有回答任何的问题,他只是弓着腰双手按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法者鸩也没想要这个家伙回答,而是继续自我表演道:“一个语言不通,甚至连基本的生活技能生活常识都不知道,身上更没有钱的年轻女孩一个人流落在异国他乡,这究竟会导致怎样的结果,相信不用我多说。”
“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面,我的委托人身上发生了太多太多可怕的事情。她的懵懂无知和对自己身体的价值的不了解不清楚让她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依然保持着一种如同绝望一般的‘天真’。她就是这么过下来的,在她当时就读的大学里面,在那短短的一年时间里面,她是不是认识了全校所有的男生?呵呵,是不是还认识了所有的男老师?然后到了那个国家的社会上,她又认识了多少男人?知道了多少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砰——!
法者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重重地拍向桌面,大声喝道:“我的委托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段时间里面自己只要躺着脱光衣服,就可以换来让自己填饱肚子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对于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而在一年之后,对于异国语言依然一知半解的她毫无意外地被那所学校要求退学,甚至是被强制遣返回了华国。对此,她依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那个时候,6·6案件竟然已经悄然结案了?呵呵,这算不算上是一种讽刺?”
法者鸩直起腰,稍稍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发疼的脑袋。
他咬了咬牙,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这种气势,抬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指着对面的祁煞,大声喝道——
“在我的委托人两年前从他国被强制遣返之后,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对她来说是祖国,但却显得无比陌生,又无比混乱的国家!就如同我刚才所说的,她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才一年的婴儿!一个才出生一年的婴儿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填饱自己的肚子。所以回来之后,她一直就在那种地方担当陪酒女郎,用自己的青春年华换取自己不用饿肚子的人生!”
“一直到现在……一直到最近,她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的记忆,模模糊糊地知道了自己的过去,自己死去的双亲。可是,这些记忆的恢复所带来的恐怕依然就只有那无止尽的痛苦!”
“主审法官,相信根本就用不着我出示什么确切的证据,您应该也可以想象出我的委托人回来之后究竟又是遭遇怎样的生活吧?这样的生活难道是我的委托人自作自受的吗?还是说,这些生活就是我的委托人应该得到的吗?难道除了我的委托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需要为她失去的青春,身体,学业以及此外的一切一切负责吗?难道,就只有那轻描淡写的一句‘没有责任’就可以直接撇除我的委托人过去三年来遭遇的一切痛苦吗?”
最后,法者鸩的手掌再次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这一声可怕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法庭之中,除了祁煞之外,其他人都是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
“所以,我在这里再次代表我的委托人重新声明,我的委托人索要的一千万元的补偿费用是完全正常,合法,且理所应当的!”
主审法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等到法者鸩这边停下来之后,他看着那边的祁煞,说道:“被告律师,请问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对此,祁煞却是依然保持着那副野兽的模样。只不过,嘴角却是带上了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冷笑。
他摇了摇头,回答了一个让法者鸩显得有些意外的答案:“我,对于原告律师的这些说辞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主审法官显然也是愣了一下,可还不等这位主审法官落下法庭锤,祁煞却是突然举起手指:“那是因为!对于这些完全没有证据都只是在这边胡编乱造信口雌黄的证言,我这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必要!”
主审法官举起在空中的手还没有落下,那法庭锤也是高悬在半空。这位法官愣住,半张着嘴,似乎刚刚想问,但祁煞却是立刻早就想到了一般说道:“生活很可怜?呵呵,法律师,我看你是不是钱赚的太容易了?所以已经严重和社会脱节了?试问这个世界上哪个人生活可怜?虽然说我国的总体财富已经位居世界前茅,但是出去问问!问问那些在街道上走的人,他们哪一个不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哪个不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生活负担?难道就只有你的委托人有生活压力,其他人就没有吗?”
“反对!”
法者鸩不能允许这个家伙就这样说下去,立刻打断——
“我的委托人的生活困苦程度远远在被告律师的臆测之外!”
“反对!臆测?呵呵,原告律师,那我就来告诉你一下,什么叫做臆测!”
祁煞毫不客气地从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档,将其放在桌上。那边的书记员过来拿了文档放在投影仪上,播放给整个法庭观看。看清爽的就到【顶点网 o】
第1025章 1027。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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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1027。反将军
看到这份文件之后,不仅仅是主审法官和法者鸩,甚至就连坐在旁听席上的蜜律现在也是不由得惊讶的张大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张文档,是一份和解协议。
上面的日期是两年前,而里面的和解协议的内容,却是……
砰——!
法者鸩的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牙关紧咬!额头上的绷带中现在也是透露出丝丝的血水!他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份和解协议,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脑袋被打坏,眼睛出了问题了?
一直到看到旁听席上的蜜律现在也是这样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样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祁煞咧开嘴,冷笑道:“之前一次庭审,由于我的委托人对于此次的案件并不是很放在心上,所以也并没有进行详细的证据搜寻工作。而在上一次的庭审结束之后,我的委托人终于找到了一些确凿的证据。而这份证据,正如同这份调解协议书中所说。”
法者鸩咬着牙,一言不发。那边的祁煞却是丝毫不会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
“正如同这份调解协议书中所写的那样,原告人田馨女士,在两年前回国之后就曾经找过我的委托人秦政先生。根据我的证人秦无暇先生所说,那天他前往酒吧喝酒之时,恰好遇到田馨女士向他讨酒喝。一来二去,双方之间也就随之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说到“深入的交流”这五个字的时候,祁煞特地用重音来表示。法者鸩知道,这很明显是用来羞辱自己的言语。
“在这之后,田馨女士就缠着我的委托人的儿子秦无暇先生,要求其对自己负责。对此,秦无暇先生自然是没有理会。见此,田馨女士就以6·6案件的当事人的身份,要求秦无暇先生支付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