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小妻:hold住亿万大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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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滕井尧那紧握着的拳头,看着他那被光火燃烧得通红的俊颜,骆姗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瞥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那一打传单,轻轻捡起,不紧不慢的放回了滕井尧的手中。
随即,转身就走,那样不给自己留半分余地。
事到如今,她是真的不给自己留退路了。在滕锦浩的眼中,她是个和西蒙勾结的坏女人,在滕井尧的眼中,她是个抛弃自家大哥的坏女人,呵……她就是个坏女人了吧。
碰到了滕井尧,骆姗也没有闲逛的心情了。
她伸手拦了出租车,面无表情的坐了上去。
车子疾驰而去,骆姗微微转过头,那停在街边的黑色汽车果然跟着发动了起来,迅速跟上了她的车子。
骆姗将脑袋靠在了椅背上,只是悠悠的叹了口气……她,西蒙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有了刚刚她和滕井尧大吵的那一架交差,或许她能过上两周安静的日子了。哪怕是两周也好啊,人和命运斗争得久了就是如此,只是渴望在风雨飘摇中找到几日安宁罢了。
就在骆姗出神的时候,只听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轻声问了句。
“小姐,咱们去哪儿啊?您还没有告诉我地址呢。”
骆姗一愣,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方向。
“啊……去,去……”
她该去哪儿呢?好像除了仁爱医院骆院长的办公室,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叹了口气,骆姗只是轻轻道,去仁爱院。
这样明媚的白日,这样爽朗的天气,骆姗只觉得那阳光刺眼得恐怖。
到了仁爱医院,骆姗驾轻就熟的上了摁了员工电梯,顶层。
上了电梯,那些该死的苍蝇便不会再跟着她了,毕竟这里是需要刷卡和摁密码才能进来的地方。
电梯在顶层停下,那不锈钢板在她的眼前缓缓打开,下一秒映入眼帘的……
第616章 私人会面()
电梯在顶层停下,电梯的不锈钢板在骆姗眼前缓缓打开,下一秒映入眼帘的……
便是滕锦浩的脸。
就那样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就好像早就猜到她会来这里,特意避开眼线在这儿守株待兔那般。
滕锦浩的身上没有穿深颜色规规矩矩的西装外套,不过只是一件天蓝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却依旧让他那样的玉树临风,就像骆姗记忆中的那般,帅得让人衣不开眼。
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和。锦爷那双手放在裤子的口袋中,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仔仔细细的望着骆姗的脸,整个人散发的光芒在不知不觉间让骆姗失魂落魄。
骆姗没有走出电梯,滕锦浩也没有走进电梯。
不知这样站了几秒,就在电梯门又要自动合上的瞬间,那双大手猛地拉住了骆姗的手腕,将她从那即将关上门的电梯中拉了出来。
有这么一瞬间,骆姗只感觉若是滕锦浩的动作再慢一分,说不定她会被这电梯门夹死。
然而她还没有站定,便被滕锦浩拉着往前走。那男人像疯了似的踹开紧急逃生的楼梯,拉着骆姗的手飞奔着下楼。
“滕锦浩!你丫疯了啊!我好不容易坐电梯上来的,你拉着我走楼梯是什么鬼!”
紧急逃生楼梯的灯似是坏掉了,周遭尽是黑漆漆的一片。
骆姗看不到滕锦浩的脸色,只能感受到他飞一般的步速,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狂奔不止。不知道滕锦浩抓着她下了多少层楼,直到他再次踹开了一扇门,将骆姗抵在了墙边,她才算是清楚的看到滕锦浩带她到了哪里。
靠!竟然是杳无人烟的标本室。
此刻的骆姗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重重的喘着粗气,只见锦爷那张脸停留在距离她不足五厘米的地方,满室的福尔马林味道,满室瓶瓶罐罐的标本,都在不太明亮的白色日光灯下显得静谧无比。当然,还透着几丝阴森……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医院这种地方能找到这么一个几乎不会有人进来的宝地,锦爷还是有些本事的。
标本陈列室连接着紧急逃生梯的一扇门无非是消防安全措施罢了,标本室的正门上了锁,如果有医护人员需要用到标本,是要先到备勤室登记后领取钥匙才能进到标本室来。
这是一个基本不会有人会过来的隐秘位置。
骆姗一进仁爱医院,西蒙的人也就不再跟着她了,所以此刻两个人这掩人耳目的会面,还真是巧妙无比。
骆姗拧着眉头望着滕锦浩的脸,明明半个小时前,她还和这个男人通话过,半个小时之后,他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滕锦浩的出现似乎是来挑战骆姗心里素质的。此刻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不按照正常的方式在跳动了,在滕锦浩那样的目光下,她那积压已久的情绪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蚕蛹,正在厚积而薄发。
第617章 全部知道了()
滕锦浩的大手猛地抬了起来,将自己的五指揉进了骆姗的发丝中,勾着她的后脑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骆姗的心脏扑扑扑的狂跳着,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滕锦浩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扑在自己的脸颊上,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有那让人只要感受过一次便再也戒不掉的温度,都在她的心底疯狂的叫嚣着。
清了清喉咙,骆姗只道。
“咳……锦爷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不会只是想来感受下福尔马林的香气吧?嘿嘿,早知道你有这种恶趣味,我就搞点儿福尔马林送给你做离婚礼物了。”
骆姗的唇边慢悠悠的勾起了一抹嚣张的弧度,即使此刻她想要扑进滕锦浩怀中,却也能够淡定如常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颦一笑间泄露自己的情绪,也丝毫不打算在离婚的事情上示弱。
可偏偏锦爷的表情并不像前面几次那样愤怒灼然,反而很淡定,就像一切了然于胸那般淡定。
“骆姗,你觉得我是个草包?”
听到滕锦浩的话,骆姗便连忙摆手,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说道。
“锦爷这是哪里的话,您的资产在这两年内翻了好几个翻了,人人都称您是财神爷,怎么会是草包呢!”
滕锦浩并不理会骆姗的调侃,只是猛地掐住了她那姣好的下巴,低声问道。
“你以为我会用多长时间查清楚那些事情?骆姗,别装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滕锦浩的声音格外严肃,那双眼眸在这白炽灯下依旧如同黑洞般深邃。
听到滕锦浩如此说,骆姗只觉得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心底打翻,只剩下一片酸涩。她那么尽心竭力的想要瞒住滕锦浩的事情,这个男人竟然全部都知道了?
全部是哪个全部?是只知道了一点点,还是里里外外的全部?
骆姗不敢想,也不敢试探,生怕滕锦浩顺着自己的表情和反应知道得越来越多。
“咳……咳咳……呵,锦爷这么说,不会是在套我的话吧?”
“有那个必要嘛!”
滕锦浩的手微微下滑,紧紧的箍住了骆姗的肩膀,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很纠结,就像是又生气又心疼又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揭穿骆姗的想法,说得多了怕伤害到她,若是不说清楚了,这个丫头又注定会和他顾左右而言他。
叹了口气,滕锦浩只是轻声说道。
“姗姗,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你面对的一切困难我都有为你化险为夷的能力,哪怕是西蒙威胁了你,懂吗?”
“不懂!”
骆姗冷冷的说了两个字,话到此处,她知道滕锦浩已经将她的情况全部了然于胸了,否则他不会提到西蒙,而是应该提到她的不孕。
骆姗脸上的表情似是渐渐凝固了,连声音也变得凝重。
“滕锦浩,你是真的疯了!你难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吗?我和你离婚是给你留条生路,你竟然还不珍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来啊。”
第618章 安稳些()
现在的骆姗只觉得愤怒无比,头疼无比。
若是滕锦浩什么都不知道,他死缠烂打的说不离婚骆姗还能理解,可偏偏现在的滕锦浩什么都知道了,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把柄捏在西蒙的手中,明明知道骆家拖了他的后腿,却死活不想要离婚?骆姗已经越来越无法理解滕锦浩的脑构造了。
有正常理智的人,不该在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吗?爱情什么的都该放在第二位,的是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能尽失啊。
骆姗的脸色似是越来越难看,她一把挥开滕锦浩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只是愤怒的吼道。
“你想从滕傲集团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上被赶下来?你想要把自己苦心孤诣努力了那么久的位置和成就全部拱手让人吗?若是董事会的人知道,我爸用你们滕傲集团的资金去做了那些脏事,你就犯了渎职罪,你就是我爸的共犯,滕锦浩,你真的想要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吗?那滋味不好受啊,锦爷。”
“无所谓。”
滕锦浩的回答依旧嚣张,像极了他这个人,带着一股子无所畏惧的架势。
若是换做以往,骆姗不会觉得滕锦浩这份无所畏惧的霸道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的情况没有那么简单了啊……滕锦浩为滕傲集团付出了多少心血,骆姗比人都知道。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舍得拖累滕锦浩,因为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因为她而一无。
“姗姗,我不会失去一切的。”
锦爷只是不着痕迹的说道,张开双臂,将那刺猬一样的丫头纳进怀里,大手有一搭无一搭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似是想要让骆姗的情绪安稳些。
滕锦浩的声音异常低沉嘶哑,他只是在骆姗的耳边低喃着,轻声细语。
“你要信我,骆姗。”
可滕锦浩越是这样说,骆姗越是觉得烦躁。就像是有一股子无名火想要发泄出来,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找不到出口。
骆姗猛地推了推滕锦浩的胸口,只是濒临奔溃那般的说道。
“滕锦浩,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信你!你要在那个位置上坐着,牢牢的坐着,不能被人事撼动,一定要是这样的啊!现在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让我信你,信你有用吗?这已经不是相信或是不信的问题了!你要是被董事会踢出去的话怎么办,你就没想过吗?!我们骆家亏欠你们滕家的已经够多了,即使我想要替我爸还债都还不清楚,所以在这个时候,就算让我心里好受些,你也不要再固执了。这个事情分明那么简单,只要我们离婚了一切迎刃而解,你就放过你自己吧滕锦浩,好不好?”
“不好。”
锦爷的回答依旧霸道安稳,他一把勾住了骆姗的腰杆,带着疾风骤雨般狂狷的气息掠夺了骆姗的唇瓣。就像是想要将自己全部的镇定通通传递给骆姗,想要让她的情绪安稳些,再安稳些。
第619章 毫无损失()
骆姗只感觉自己的唇瓣被滕锦浩掠夺的瞬间,一股子酸涩也跟着翻腾起来,下一秒那暌违良久的泪水也跟着不争气的往下砸。
咸咸的苦涩,就那样从骆姗和滕锦浩缠绕在一起的唇瓣间滑落。滴在两个人唇瓣间,就像是罂粟的滋味,篡夺了他们的呼吸。
骆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这样泪流满面,或许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如此吧,佯装着坚强的堡垒在被击碎的瞬间,泪点也跟着被激得粉碎。骆姗知道自己不是在委屈,因为她无论做了什么样的妥协都不委屈,她只是觉得纠结罢了,纠结到几乎痛苦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理智回笼了几分,在锦爷那强而有力的攻势下,骆姗开始挣扎,可偏偏她这点儿小力气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唔……唔……放开……”
滕锦浩并不理会骆姗的话,只是猛地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身躯将骆姗完完全全的锁在墙上,他的一只大手用力箍住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霸道的从骆姗的上衣衣摆间滑了进去。
在滕锦浩触碰到自己身体的刹那,骆姗便开始发抖。
那纤弱单薄的身体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窸窸窣窣的,就在这种时刻,在滕锦浩强而有力的攻势面前,骆姗的心理防线早就溃不成军。
“滕锦浩,你,流氓!”
骆姗咿咿呀呀的挣扎着,奈何锦爷是铁定了心不打算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将唇舌辗转在骆姗的唇瓣之间。
两年不见,滕锦浩似是变得更加邪魅了。
就像是一只在夜幕中驰骋着的野狼,在碰到了猎物的瞬间,就会一口咬住,死死的不松口。
在滕锦浩狂狷霸道的挑逗之下,骆姗的神智似是也愈发的迷离了,她下意识的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