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小妻:hold住亿万大亨-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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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撒旦般恐怖的声音,一字一句透着清冷,就像的人命都主宰在他的指缝之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更不用说是锯掉一条腿,就像是捏死一只苍蝇似的简单。
白枫似是完全无法理解西蒙的决定,眉心一拧,只是恭敬的试探着问道。
“您不打算用骆琦了?”
“不,我要用,而且要。就是因为要重用她,我才会要她一条腿!等到骆琦醒后,就让大夫告诉她,骆姗给了她的那两枪,伤及了她的大动脉,流血过多,腿是不得已而截掉的!然后帮她安排最好的复健师,帮她从德国定做最好的假肢。现在科技很发达,人没了一条腿无所谓,只要耐下心来和假肢磨合,经历了常人无法经历的痛苦训练之后,这条腿就会融入骨髓,像是长在自己身上那样的顽强……就像,我这条腿一样,现在用起来和以往的腿没有两样。”
西蒙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膝盖,在厚厚的毛毯之下,他的左腿处只有冰冷的假肢。
他无法忘记自己当年是经历了何种磨难和训练才让这条假肢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他也无法忘记,在天冷或是天热的时候,那断肢处传来了何种刺痒难耐的痛苦。
唇边的冷笑,似是更深了。
西蒙抬起手,指了指显示屏上躺在手术台上的骆琦,只是不疾不徐的对着白枫说道。
“如果骆琦知道自己这条腿是因为骆姗没了的,她的斗志,她的恨意,也会被激发得更加浓烈吧?呵……真好,我喜欢满腹恨意的人!去打电话通知大夫吧,锯掉骆琦的腿,我要看着骆景修的两个女儿成为死敌!两虎相斗!”
第509章 门口的哭声()
骆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像是一觉要睡到天荒地老似的。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之后,床头并没有滕锦浩,只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韩斌。
骆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荡漾起了几抹失落,被子下的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只贴着一块儿不太厚的纱布,伤口没有特别痛,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
骆姗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依旧是黑漆漆的夜色,难道这说明她睡了一天一夜?
看到骆姗睁开眼睛,韩斌便连忙凑了过来,帮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醒了?”
“恩……我睡了……多久啊?”
“手术刚结束二十分钟。”
骆姗拧了拧眉头,受了伤的地方依旧很疼,疼得痛彻心扉的,只不过这依旧不影响她活跃的大脑。
真没劲,眼下的情况完全和她在睡梦中梦到的不一样。
她以为自己一睡就能睡个昏天黑地,然后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滕锦浩坐在窗头看着她。可偏偏梦只是梦,手术结束后不过二十分钟,从她出事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滕锦浩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从美国飞回来。
好吧,不得不承认,人在受伤的时候总会格外思念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现在的骆姗,很想念她的面瘫怪,她的馅饼哥哥,想到心角一抽抽的疼着。
隐隐约约的,骆姗仿佛听到了门外有人在哭,拧着眉头仔细听了会儿,竟然像是滕妙音的声音,想到这里,她便轻轻的问道。
“外面的人,是妙音吗?怎么不让她进来?”
骆姗抬眼望着弯腰帮她盖着被子的韩斌,却清楚的在那个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了几丝堂皇和不安。
这是因为什么?
骆姗虽然挨了个枪子儿,可是那枪子儿也在肚皮上,又没在脑子上,骆姗的聪明劲儿依旧丝毫不减。
“喂……韩斌,你的表情有点儿奇怪啊。为什么不让妙音进来,出了什么事儿吗?骆琦没死?还是秀安出了什么问题?你让妙音进来啊,别让她站在门口。嘶……伤口好疼。”
骆姗一连串问了好多个问题,或许是预感不太妙,声音也比刚刚高了几分。纵使骆姗这些年来和韩斌上天入地练就了一个强健的体魄,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又刚刚受了枪伤,肯定和铁打的老爷们不同,不过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就扯到了她的伤口,龇牙咧嘴的疼了起来。
韩斌连忙转头向门外望了过去,说实在的,滕妙音哭得也太大声,他就算有意瞒着骆姗让她静养,奈何这哭声也骗不了人啊。叹了口气,他终究是大步流星向门口走去,大手猛地拉开了病房的门,对着门外的滕妙音低低的道了句。
“别哭了,骆姗醒了,叫你进去呢。”
滕妙音一愣,连忙胡乱的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想要让自己的眼泪憋回去,硬生生的抽了几口大气才进门。
和滕妙音一同进门的还有滕井尧,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滕井尧的脸上挂了彩,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衣通通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身上,衬衣的袖口处还挂着血渍,和平日里那个英俊潇洒的滕三爷完全不同,此刻的滕井尧,是真真的失了魂儿。
第510章 屈老师出现()
看到这样的滕妙音和这样的滕井尧,就算骆姗是个傻子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叹了口气,那插着输液针头的手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咳……我真是快烦死你们两个了,咱有事说事,别摆一张晚娘脸给我好吗?这样让我很手足无措啊。”
骆姗叹了口气,对着韩斌招了招手。韩斌立刻会意,将床头摇得高了些。
就在这个空档,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骆姗便看到了故人。
擦,难道是她手术之后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为什么她看到了她伟岸的屈老师走进来?
不对啊……屈老师明明是个家庭教师的,怎么会突然间穿着紧巴巴的白袍出现在医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啊!
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骆姗定睛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一会儿,那健硕的体格,那结实得如相扑运动员一样的臂膀和四肢,还有那紧巴巴裹在身上的衣服,走进来的人确实是在高考前帮她补习功课的屈老师不假。只不过……屈老师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穿着白袍啊?
此刻的骆姗,那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写满了疑惑,怎么说屈老师那个时候也帮她补习了一段时间功课,也算是了解骆姗的脾气和性格,看着这丫头的眼神儿她便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呢。
她单手夹着骆姗病历本走到了床头,伸手在骆姗的眼前挥了挥。
“怎么样?视线清楚吗?看得到我吗?”
“我不瞎。”
骆姗不耐烦的道了句,却还是伸出手,紧紧的捉住了屈老师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伤口疼吗?”
“还好。”
“恩……我知道你这个丫头有一股子狠辣劲儿,就算疼也不会说疼的。行了,那咱们说说你的病情吧……”
“等一下!你是……大夫?不可能,你明明是家庭教师的。”
屈老师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骆姗的病例,这一动作,就和当时她捏着教鞭打开骆姗的习题册是一模一样的。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骆姗的眉心也紧紧的蹙了起来。
“对,我是大夫。当家庭教师原本只是周末赚外快的。以前我从来不做全职家庭教师,可是前些日子我的工作出了点儿问题,滕锦浩能帮我解决,代价就是要做你的全职家庭教师两个月,现在你也考上了大学,我的工作问题也解决妥当,我自然要回来做医生的,这么解释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
骆姗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的怀疑,要知道,这大夫和当老师可是两码子事,她怎么看这个屈老师都不像是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啊。
“我的手术……不会是你做的吧?”
骆姗迟疑着问道,一双眼睛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连忙捂住了自己的伤口。想到那些被屈老师的教鞭殴打过的日子,她便觉得心角疼痛欲裂,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的手术不是我做的,但我参与了诊疗。”
屈老师的神色明显暗了几分,
第511章 第511 最差的情况()
“参与了诊疗?”
骆姗一字一句的琢磨着屈老师口中的话,似是完全没有听懂的模样。
“我不过就是取个子弹,还需要这么多大夫诊疗吗?不就是个小手术嘛……一共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骆姗仔仔细细的咀嚼着屈老师说的话,那双大眼睛眨了眨,却是多了几分敏感。
“骆姗,凭我对你的了解,你的心理素质很好,抗压能力也很强,所以……后面的话我就不避讳了,直接跟你说了。”
“好。”
骆姗点了点头,扶着韩斌的手往上靠了靠,她勉强勾了勾唇瓣,想要让这病房中沉甸甸的气氛变得轻松愉快些。
屈老师的眸子中闪现出了几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暗骆姗的脑细胞迅速高度集中起来。
吞了吞口水,视线牢牢的定在了屈老师的唇瓣之上,只听她淡淡的说道。
“我其实是个妇产科医生,之所以会参与刚刚的会诊,是因为你身体里的那颗子弹上有毒,又偏巧击中了你子宫左侧的输卵管,防止子弹上的毒素慎入你的身体脏器,刚刚取子弹的时候,你左侧的输卵管被切掉了。骆姗,手术结束的时候我检查过你的身体,你的右侧输卵管情况也不太好,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可能,不孕。”
偌大的病房中,屈老师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字一句,独到镇定,带着些医生惯有的冷漠。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双手,紧紧的扯住了骆姗的心脏。
不孕……她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吗?
然而屈老师的话音一落,便听到滕妙音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落,甚至让人分不清这得了病的人到底是骆姗还是她自己。
滕妙音的双手撑在了骆姗的床尾,不停的呜咽着。
“大嫂,大嫂……”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骆姗低吼了一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几分,她咬着牙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颤了颤,对上了屈老师异常冷静的眸子。
叹了口气,只是不疾不徐的问道。
“我的不孕症……确诊了吗?”
看着骆姗如此坦然,屈老师的反应自然也就更加坦然了。
“还没有。现在只是切除了你左侧的输卵管,至于右侧输卵管的机能是不是像预料的那样差,还需要在你的伤口愈合之后做详细的排卵检查。但结论是,无论你右侧输卵管的机能还是不是完好无损,失去一侧输卵管都会对你以后的生育有影响。你和滕锦浩还没有孩子,以后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可以尝试试管婴儿,如果情况再差一点,还可以选择,代孕。”
超出人的意料,骆姗面对着自己的病情,丝毫没有慌乱,反而镇定异常,镇定到让人觉得恐慌的地步。
“屈老师,现在我已经知道我的病情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把我的病例删掉,还有……我不希望‘不孕症’这三个字,被滕锦浩知道。”
第512章 狠毒的丫头()
骆姗的眼睛低垂着,视线却像是全部放空了那般捕捉不到焦距。
她只是长叹一口气,声音近乎于哀求的说道。
“屈老师,求你把我的病例删掉,我不孕的事情,不能让滕锦浩知道。”
“骆姗,现在这个时候,你不能隐瞒滕锦浩。我不能确定你是否会永久不孕,这还需要后续的检查,你要相信,现在的科学那么发达,想要孩子的办法多得是!你不能放弃希望。况且,凭我对滕锦浩的了解,他不会因为你的生育出现了障碍而嫌弃你的……”
然而屈老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骆姗冷声打断了。
她的眼睛中是一片如同雾霾般浑厚不清的幽暗,在病房那昏黄的灯光下,却看不出半点忧伤,只有镇定,冷静。
“我知道滕锦浩不会嫌弃我,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把我的病例删掉。还有……我生育障碍的事情,滕锦浩没有必要知道,即使他是我的丈夫,我也享有身为一个病患应该有的**权,可以吗?”
屈老师自然也没想到骆姗会这么突然的把这件事情上升到病患的法律权益上。
她本以为骆姗会哭会闹,会想不开,可偏偏骆姗没有,她很淡定,很冷静,冷静到让人觉得恐慌的地步了。
屈老师的眉心拧了拧,也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病患的**权并不限于对她的亲属,滕锦浩是你的丈夫,他享有你病情的知情权。况且,你后续还需要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不孕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诊,现在只能称为生育障碍而已。后面的检查和治疗或许会很痛苦滕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