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犬男闺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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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先走了。”杜城洛挂断电话后,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想起刚才一幕,忍不住又哈哈大笑。
正笑着,手机响起,杜城洛以为是乐蕴和的,未看屏幕,直接接通了。“小和,是来问我要行李的吗?”
“小和?谁是小和?”艾以欣追问:“哦,是你的新欢?”
“以欣,有事吗?”
艾以欣烦闷地在病房里转圈圈,尽可能地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娇嗔道:“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杜城洛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他揉着眉头,说:“如果没有其它事,我挂了。”
“城洛,今天我出院,你来接我吧。”
第16章 烧死了也跟你没关系!你走开!()
杜城洛毫不犹豫地说:“我会派人来接你出院。”
“不,我要你来!”
“以欣,我们分手了。”
“你也说过,分手亦是朋友。我在w市只有你一个朋友,只是来接我出院,有这么难吗?”艾以欣挑衅地说:“还是说,你心虚,对我无法忘情?”
杜城洛深呼吸,斟酌了会,才说:“以欣,不要挑战我的底限。我尊重你,所以才把把你当朋友看,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
“我没有变,变的是你。”
“我们都变了,所以不要试着想挽回。”
艾以欣哈哈大笑两声,说:“杜城洛,我第一次见面我告诉你了,我不是来挽回的,我是重新追求你。”
“以欣……”
“你可以拒绝,但你阻止不了我。城洛,你什么时候变得害怕女人了,胆小得如过街老鼠!”
杜城洛举手投降。“我不想再与你争论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素来辩不过我。”艾以欣是个矛盾体,前一句话她像女王,下一句话立刻就变成了温顺的女仆,“城洛,我穿着腰封不能提重物。你说我们是朋友,朋友不是应该在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的吗?”
“好,我来接你,以朋友的身份。”
“朋友,能不能请我吃饭,我快饿死了。”艾以欣在杜城洛回答之前,快速挂断电话。
杜城洛看了看手机,无奈摇头。
艾以欣的出现太突然,幸亏乐蕴和外出采风几天,他才有足够时间来处理这件事。向乐蕴和坦白之后,杜城洛如释重负,坦坦荡荡地接艾以欣出院。
杜城洛走后,曹雨苏意犹未尽地关上了窗户。
“哎,隔得太远,看不清人。不过,个子很高,身材不错。”这是曺雨苏下的结论。
乐蕴和从卫生间洗澡出来,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说:“妈,亏你还是大学教授!你站在窗户边偷窥的样子根本是欧巴桑所为!太掉价了!太没素质了!太没有形象了!”
“为了女儿的幸福,这算什么。”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如果真的只为我的幸福,为什么把小危又当儿子又当女婿的疼?”
一提起帅不危,曹雨苏就笑弯了眼。
“小危这孩子,从十八岁开始就坚定不移地走丈母娘路线,妈妈当然疼他。”
“如果我不跟小危结婚呢?那怎么办。”
“那就把准女婿变成半子,不是也挺好的。”
乐蕴和停下手,若有所思。“妈,你还挺会算计的。”
“这不是算计,是缘分。”曹雨苏拍了拍乐蕴和的脸蛋,又说:“妈妈和琳达是闺蜜兼同事,我又是小危的干妈,手心手背都肉,妈没出卖你就不错了,你就别太多要求。”
乐蕴和瞥她,嘟囔道:“都是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就不公道了,妈妈再拐也是心疼你的,这次把小危支到云南去,还不是妈妈立下的汗马功劳!”
乐蕴和立刻扑过来搂住曹雨苏,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说:“妈,到底还是母女情深!那我等会求你一件事,你肯定会答应吧。”
“什么事,说说看。”
“等小危回来,你能不能请他帮忙装修咱们家的别墅,这样我才有时间跟城洛约会。”
“城洛……都叫城洛了,你们进展很快啊。”
曺雨苏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有了喜欢的对象,忧的是知道帅不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处理起来很麻烦。
“妈,你到底帮不帮?”
“妈妈尽力,成不成可就不管了。”
“行!”母女俩私下商量好后,击掌为盟。
乐蕴和吹干头发之后,舒服躺下被眠,睡得迷迷糊糊,曺雨苏就来敲门。
“小和,快些换了衣服去医院!”
“医院,谁病了?”
“小危。”
乐蕴和蹭的一下坐起身,问:“他不是在云南吗?”
“琳达说小危从你那回去的当晚就发高烧了,四十度也不肯吃药打针。你帅伯伯拿他没办法,请私家医生护包机送回来,他现在在医院里发脾气,琳达和你帅伯伯都愁死了。”
“他是找死啊!”乐蕴和急忙换好衣服,刚下楼就看见帅家的司机发动着车子等她。
去医院的路上,乐蕴和心里忐忑不安。
平时帅不危总是嬉皮笑脸,为人随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小生病特别难伺候,到最后非要乐蕴和去哄他他才会乖乖配合。
他是帅家的独苗,只要他一病,比地震的动静还大。乐蕴和再倔,唯独在这件事上,要让着帅不危。
这次帅不危在云南生病,起因是乐蕴和。连续两天高烧四十度都不吃药打针,乐蕴和真担心他会被烧成傻子。
刚到高级病房,帅伯言迎了上来,“小和,委屈你了。”他见乐蕴和睡眼惺忪,愧疚地拍拍她的肩膀:“小危在发脾气,要麻烦你去哄。”
“帅伯伯,别客气。”乐蕴和见阿琳达眼睛红通通的,隐约觉得这次帅不危生病不同以前,也顾不上客套,推门进去。
帅不危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他烧得满脸通红,就连颈都泛着红,头发凌乱,眼底发青,没有生气地静静地躺在那里,与平时活泼乱跳的模样大相径庭。
“小危。”乐蕴和靠近他,帅不危睁开眼瞅了她一下,又爱理不理地闭上。
这时,乐蕴和才发现,帅不危的手背上贴着胶布,里面渗着血,病床边挂着药水,针头上也有血。
“怎么回事?”乐蕴和问身边的医生。
医生指着血迹班班的床单,说:“病人不配合,刚刚戳进去的针头就被他自己拨了,流了不少血。”
“他吃药了吗?”
“没。”
乐蕴和接过药,倒了杯水,说:“先吃药吧。”
帅不危半死不活地闭着眼睛不理她,乐蕴和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不由的着急。“有没有物理降温?”
“他不让我们碰他。”护士更加委屈,应该是被帅不危骂过。
“医生,麻烦换个针头,换只手打吧。”乐蕴和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她等他们准备就绪,扭头来劝帅不危,“小危,先打针吧。你又不是小孩,别闹脾气了。”
帅不危有气无力的睁开一只眼,见乐蕴和对他关怀备至,沮丧地重新阖眸,破罐子破摔,说:“烧死了也跟你没关系!你走开!”
第17章 先上车,后买票()
医生和护士都尴尬地站在旁边,面面相觑。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会。”乐蕴和僵硬地笑着,她知道,此刻医生和护士肯定脑补了无数情节,如果再让他们看下去,明天一早,整个医院都会是他们曲折离奇地爱情故事。
“这些药需要尽快服用。”医生将药放在床边,与护士一起离开。
乐蕴和打了盆水,毛巾半干,敷在帅不危额头上,见他没有动静,又倒了杯水,拿着药,说:“真不吃?”
“不吃!”
“不吃也要给我个理由啊!”
“心情不好。”
帅不危再次睁开一只眼睛,斜睨她。他烧得太厉害了,手脚控制不住的轻微抽搐。
乐蕴和看见了,急在心头,面上却不表现向来。
“这段时间,你就没心情好过。”乐蕴和喝了口水,淡淡地说:“心情不好就故意把自己弄病,故意不吃药,故意病得半死不活地给我看?你以为我会担心害怕?你病得不能出院,我正好有空跟城洛约会,别提多开心。”
“城洛,叫得可真亲啊!”
“城洛城洛城洛城洛,我的城洛最喜欢看到你生病,这样你就不能骚扰我们了!”
帅不危重新闭上眼睛,这回,他不仅是手脚抽搐,整张脸都在抽。“你的嘴肿了,不怕说多话闪着了吗?”
“呃。”乐蕴和摸了摸唇,上午杜城洛用力过猛,确实肿了不少。睡了一觉起来,消了大半,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还是被帅不危这x光眼发现了。
“他亲的吧,难舍难分吧。”帅不危冷潮热讽。
乐蕴和灵机一动,猜到些什么。“你赌气,是因为他亲了我?”
帅不危撇过头去,不理她。
“是他突然袭击的,我没答应。”
“被迫得人,还这么享受?”帅不危恨恨地拿出手机,屏幕上一张照片,杜城洛的后脑占据了大半版面,乐蕴和只露出小半张脸,惊惶又享受。
乐蕴和拿过手机,仔细瞧了两眼,说:“这技术不错嘛,地下停车场光线这么糟,还能拍得纤毫毕现,用的是单反?”
“啊啊啊!”帅不危气得大叫,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厥过去。
乐蕴和趁机把药塞进了他嘴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半杯水灌入他口中。
帅不危惊天动地地咳嗽,乐蕴和一边替他拍背顺气,一边笑道:“小样,跟我斗!都斗了二十五年了,你哪次斗赢过我?乖乖吃药打针吧,有了精神你才有劲跟我吵架。”
“我还在生气!你怎么可以让他亲你!那明明我的专利!”
“都跟你说了是他偷袭!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他,叫他来这里当着你的面,亲给你看!你闹闹就算了,还真蹬鼻子上眼的不让人安全?”乐蕴和骂完,缓了口气,忽然变得温柔,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没亲他,一次都没有。”
“真的吗?”
“到目前为止是真的,如果你再不打针,就是假的了。”
帅不危忽然变得有精神了,他坐起身,笑嘻嘻地说:“打针可以,你得亲我。打一包药水,亲一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乐蕴和扶额叹气,最终还是答应。“好吧,你先打针,我再亲你。”
“不行,先上车,后买票!”
“只亲脸!”
“行。”
乐蕴和凑上前,软软小唇在他脸上碰了碰。
帅不危仿佛回光返照,一手如闪电般搂住乐蕴和,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压向自己。
乐蕴和没站稳,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两瓣唇半边脸都贴在帅不危的脸上。
“爸,妈!快进来!”帅不危大声喊叫,高分贝快把乐蕴和的耳膜震破。
话音未落,帅伯言夫妇冲了进来,曹雨苏紧跟其后,医生护士如潮水涌入,眨眼间,宽敞的病房挤进了七、八个人,相干的不相干的都瞪眼瞪小眼,看见乐蕴和大半个身体压在虚弱的帅不危身上,彼此亲密接触,难分难舍。
“唔……放开……我……”乐蕴和用力挣扎,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还是逃不脱帅不危的魔爪。他明明病了,胳膊依旧有力,男女力量悬殊,每每近身肉博时,乐蕴和都吃亏。
帅不危终于笑了,得意地笑着,叫着。“快拍照!你们快点拍照啊!”
曹雨苏反应最快,拿起手机咔嚓咔嚓就是三张。帅伯言不屑做这种事,但他配合地退到人群后面,让那些激动的护士们,拿手机又是拍照又是摄像。
突然,乐蕴和觉得腰和后脑的力量骤减,她立刻推开他,厉声喝道:“帅不危,你太过……”
乐蕴和还没教训完他,帅不危头一歪,昏厥过去,乐蕴和的100分贝立刻降为零。
“让开让开,病人休克,立刻抢救!”医生挤进来,护士把他们往外赶,陈琳达站在走廊急得快要哭了,乐蕴和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问她要照片,只能安静地在旁边守候。
等候的十分钟,仿佛漫长的十个世纪,乐蕴和七上八下,心揪成一团。
来医院时,虽然知道帅不危高烧不退,她心里并不很紧张。毕竟帅不危是成年人,知道生病的后果,乐蕴和以为他只是像从前那样喜欢拿生病来做文章,求关怀求照顾求爱抚而已。
没想到这次他是真正生气,宁愿休克,也不肯轻易跟她和好。
乐蕴和非常愧疚,她怎么可以如此大意,明知道w市是帅不危的老巢,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