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犬男闺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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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龙袍豪车,赵小湉莫名的觉得好笑。“这车颜色真有意思。”
“你不是第一个人这么说了。”
“哦?别人是怎么说的?”
“有人说这是龙袍车。”
越小湉笑得更加开心,对着陈志豪,学着清宫剧做了个请安的动作后,问:“皇上,请问皇上要去哪?”
陈志豪见赵小湉这么上道,凑上前在她耳边说:“夜店,酒店,我家,你家,或者……车上,都可以。”
“陈总就爱开玩笑,这才刚认识,未免太心急了吧。”赵小湉咯咯笑着,推了他一把,说:“我肚子好饿,能不能去吃点东西?”
再吃就是第三餐了,为了美女,陈志豪决定拼了。“行!想吃什么你说,本少爷奉陪到底。”
赵小湉抿嘴一笑,说:“去我家吧,我做饭,吃完你洗碗,然后……你回家!”
陈志豪哈哈大笑,心想引狼入室还有让狼空腹回家的事嘛!只要进去了,保证要吃饱!
龙袍车轰轰一响,龙袍车如离弦之箭,驶向灯红酒绿的黑夜。
就在赵小湉下楼的时候,乐蕴和背着电脑,端着咖啡,在总裁专用电梯里,对着镜子练习。
“小危,你渴吗?”
“小湉,原来你也在加班啊,一起喝咖啡吧。”
“我掉了东西在这里,你们忙,不用管我。”
“刚刚路过,看到这里亮着灯,就上来看看。”
“不对,应该再自然些。”乐蕴和试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觉得不满意,她给自己打气,重新堆起笑容,又想了个说词说:“嗨,你们还在加班啊!正好我买了咖啡,喝吧。”
乐蕴和还是不满意自己的这段台词,她晃动着咖啡杯,试图让自己变得不再紧张。
“好巧!……”刚想到新台词,张嘴说完这两个字,电梯到站,电梯门打开,帅不危站在眼前。
帅不危听到她说好巧,勾唇一笑,说:“确实很巧。”
“呃……”乐蕴和双手伸直,咖啡杯里的咖啡险些漾出来。
帅不危接过其中一杯,笑道:“小和,你是刚巧来送咖啡呢?还是……”
“我……我落东西了。”乐蕴和暗自庆幸,自己事先想好了借口。
帅不危把她拉出电梯,问:“落什么东西了?”
“扎头发的皮筋。”
帅不危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乐蕴和却不自知,端着咖啡四处张望。赵小湉已经坐员工电梯下楼,哪里看得到她的影子。
“你找谁?”帅不危明知故问。
乐蕴和马上低头看脚尖,说:“我怕东西掉到地上,四处找找。”
“清洁大婶早就打扫过卫生了,如果掉在地上,肯定被扫走了。”
“说不定有漏网之鱼呢。”乐蕴和一边假装找东西,一边东张西望。
乐蕴和已经看过了会客室、健身房、会议室、秘书室和办公室,都没有看到赵小湉的身影。
她鬼迷心窍地想进休息室瞧瞧。
如果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肯定在休息室,那里最合适。
帅不危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开休息室的门,说:“只有这里清洁大婶没打扫过,你看看东西是不是掉在这里。”
乐蕴和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听了帅不危的话,顺水推舟地进去了。
刚走进去,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帅不危站在身后挡住她的去路。
“小危。”
“说吧,专门跑上来为了什么?”
乐蕴和摇摇手中咖啡,说:“请你喝咖啡。”
帅不危喝了口手中的咖啡,依旧没有要跟她和解的意思。“我已经喝了。”
言下之意,如果你只是来送咖啡的,不好意思,你现在可以走了。
气氛变得尴尬,乐蕴和见咖啡也没起到润滑的作用,帅不危还委婉的下了逐客令,可见他对她下午的鲁莽决定非常生气。
为了缓和气氛,乐蕴和决定还是先道歉,她不想彼此之间还有此芥蒂,这样很难过。
“小危,今天下午的事,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你的气。”
乐蕴和追问:“那你生谁的气?”
他当然是生自己的气!帅不危揉着眉心,对乐蕴和很无语。
“如果你不是生我的气,那你为什么……”乐蕴和嘟嘴,说:“为什么下午故意不理我。”
“跑来上就是为了问这个?”帅不危笑了,“如果只是想问这个,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亲自上楼。”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还不是想看……”乐蕴和差点就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立刻捂住嘴,把剩下的话全咽回去,然后冲着帅不危嘿嘿一笑,假装找皮筋。
帅不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站旁边看她演戏。
乐蕴和找了好一会,浴室衣柜卫生间全都没有藏人,这才放心。
“咦,这是你的皮筋吗?”不知何时,帅不危侧躺在床上,翻起一个枕头指着下面某个地方问她:“是你掉的吗?”
乐蕴和没想到自己随便编个理由还成真的了,急忙跑过来看。
帅不危手上的枕头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便爬上去,想掀起枕头拿皮筋。
突然,身体被重重地压住,帅不危像座山似的,压在她的背上。
枕头底下哪有皮筋,她又上当了。
“小危……”乐蕴和被他压得只有头能动,她费力地转过来看他,见他笑得诡异,越发觉得自己又笨又傻,自投罗网。
帅不危抚着她的脸,柔声问她:“你不是来找皮筋,你是来找人的吧。”
“才不是。”乐蕴和当然不会承认,可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逼供,很快就会招认,她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咖啡杯,说:“小危,我想喝咖啡。”
“等会我喂你。”
“我现在想喝……”
帅不危翻下身,把她抱住,严肃地问她:“还想惹我?今天下午的教训不够?”
“我不要你那样对我,我受不了。”提到下午乐蕴和就生气,帅不危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冷淡过,她不但受不了,还很生气。
“那你听话?”
乐蕴和觉得这话有点像是在哄小孩,她都二十五了,被一个小自己一小时的男人哄,挺怪的。
可是,宁愿怪,也不能把她拒之千里。
“我本来就听话。”乐蕴和还是不愿意服软。
“真听话,就该知道怎么做喽。”帅不危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该主动亲亲他,以示补偿。
乐蕴和害羞的抿着嘴,凑上前去碰了一下,蜻蜓点水,比蚊子咬还轻。
帅不危继续绷着脸,没有亲够,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乐蕴和见他不是开玩笑,委屈地说:“你欺负我。”
“忘了上次是为了什么被打屁股了?”帅不危说:“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次才会乖?”
乐蕴和半跪在床上,双手攀着帅不危的肩,像啄木鸟似的,拼命地啄着他的脸。
帅不危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脸就像长了虫的树枝似的,被乐蕴和啄了几十下。每一下她都不得要领地用力碰着,不是歪了就力道重了,太没技术了,但很有意思。
“我的脸有世界地图那么大吗?”帅不危忍不住调笑她。
乐蕴和啊了一声,停下来,不懂他的意思。
“你都亲了多少下了,亲对位置了吗?”
“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你是很努力,可是你不能这样闭着眼睛亲啊。你看看你,我的发际线这你都亲了七八下了,我的脸也就这么大,你怎么就能这么成功地巧妙地避开我的嘴呢?”
“我故意的,怎么样!”乐蕴和双手抱胸,小性子又上来了,还不依不饶地抱怨着:“我闭着眼睛没对准,你不会睁开眼睛对准我的嘴嘛!不就是亲亲,谁不会啊!我还是博士生呢,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考一百分!”
“行行行,你厉害。”帅不危也知道自己无福消受乐蕴和的主动,他搂着她,对准她开开合合的唇瓣,一记长吻。
时间停止,地球倒转,翻天覆地,浪潮四起。
同是博士生,学工的竟然比学文的吻得还有技术。
体温升高,耳鬓厮磨之后,是过山车似的翻滚和拥抱,单人身变成了草原,怎样翻怎样滚都没有掉下去。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帅不危用行动证明了,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真理。
帅不危亲够了,才放开她。
乐蕴和缩在他怀里,像溺水的孩子,温顺又乖巧。
“小和,我能求你做件事吗?”帅不危不想这样画句号,他还有很多事想做。
乐蕴和疲惫地阖着眸子,一动不动。
白天先是大量的脑子劳动,然后是生死一线的惊吓,再是去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录口供,紧接着冷战,到刚刚的疯狂,这一天,她过得太充实了。
“小和。”
“嗯?”
“我想……”帅不危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乐蕴和立刻弹坐起来,像身上安了无数个弹簧一般,弹得老高。眼睛里好像撑了个牙签,上眼皮恨不得飞到脑门上去,黑白分明杏仁般的眸子里,全是惊吓。
不过,她没有手脚并用的逃走。因为虽然受了惊,但也是情理之中。
特别是帅不危说的事,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过。
那时候他们还在读高中,青春期的孩子对什么都很有兴趣,双方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多教育方面都走在前面。许多中国父母都避讳的话题,他们都谈,给他们树立了正确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为了让他们能更加明白什么是男欢女爱,他们还有意无意地租了些限制级的碟子放在家里,故意消失,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观看。
乐蕴和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喝着可乐,穿着睡衣,与帅不危歪七倒八地躺在沙发上观看了不同角度下不同动作中的男女。
其中一下动作,正是帅不危所要求的。
现在,乐蕴和第一个反应就是脏,第二个反应是拒绝。
“不要!我不想……”她拼命的摇头。
帅不危很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勉强她。
“那我们回家吧。”帅不危拿起床头柜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像刚刚的提议不是他说的似的,特别自然地说:“正好我也做完了工作。”
“你一个人在工作?”乐蕴和扯着他的衣角,小声问他。
帅不危揪了她的脸蛋一下,说:“当然不可能,你以为我是超人啊!肯定要有人帮我才行。”
“你是说小湉吗?”
“她是我秘书,老板加班,她当然要在。”
“那她现在……”
“你上来的时候,她刚巧下班,坐电梯下去了。”
“哦。”乐蕴和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反正一想到他们孤男寡女地在办公室里,就各种不爽。
帅不危没安慰她,太过细腻的想法也只能让她自己消化。
“还不走?”帅不危站在床边,见她还在抱头苦思冥想,连声催促。
乐蕴和假装很累双手捂着脸搓了两下,然后悄悄张开双指,透过指缝,她看到了帅不危尴尬部位,已经是昂首挺胸。
“小危,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说过……”
帅不危重新坐下来,替她把话补充完整。“你是问我,有没有向小湉提出过那种要求,对不对。”帅不危突然用力拍了床一下,好像在生气,“你脑子想什么呢,以为我是禽兽啊!见谁都要?”
“呃。”乐蕴和马上解释,“我没有任何诋毁你的意思,是你刚刚说得太突然了。”
“我还天天说要娶你,让你尽妻子义务呢。这事跟结婚相比,你觉得哪个突然?”帅不危说得不以为然。
乐蕴和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傻坐在那里,脑子乱哄哄的。
动作她见过,过程她也熟悉,会有什么后果她更清楚,她和帅不危之间也不是不能发生,就是觉得怪。
主要是太熟悉了,熟悉得觉得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小危……”乐蕴和勾着帅不危的小指发嗲,下午被帅不危这么一晾,她立刻从女王宝座摔成了奴婢,乐蕴和竟然萌生了要补偿他取悦他的想法。
帅不危搓搓她的肩膀,心疼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话吓着了?”
“嗯。”
“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可是……”乐蕴和指了指他那里,说:“你不难受。”
“当然难受。”帅不危看了看浴室,说:“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去冲个冷水澡。”
“都秋天了,你会冷病的。”
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