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犬男闺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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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洛说得含蓄,艾以欣却是明白的。
她的情史向来不干净,她也就是跟着杜城洛的时候老实了三年,后来劈腿之后,换男朋友的速度之快,也不比陈志豪差。
只不过陈志豪玩得光明磊落,不介意自己陈百万的称号。而艾以欣,总是以没有感觉为理由,以爱之名玷污了爱。
“还有,陈志豪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他能知道什么!”艾以欣嘴硬。
杜城洛心情沉重,无奈叹气。
艾以欣死到临头还不肯悔改,杜城洛对她很失望。
“你的计划,曲凡凡都说了,陈志豪全都知道了。现在曲凡凡怕坐牢,反咬你一口,是陈志豪稳住了她,不让她发疯。”杜城洛说:“所有人都不想牵扯小和,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压下去,曲凡凡他们会私下处理,不会找你麻烦。但如果你跟陈志豪闹,他也不会再有所顾忌的。”
艾以欣的手抖了抖,酒洒了一身。
“快点回去吧!你在国外还有事业可以继续发展,这边的就算有所损失,也是可容忍的。如果你非要跟陈志豪打官司,我不会拦着你,但假如因此你有了麻烦,我不会帮你,到时候你别说我无情无义。”
艾以欣愤怒地将手中的酒瓶砸向杜城洛,他敏捷躲开,酒瓶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响。
“我真的是被强迫的!我的头撞到了床头柜,昏过去了,陈志豪这个畜生就……就……”艾以欣向杜城洛哭诉,“我心里只有你,这些年我再也没有乱玩过,就是想一心追回你!城洛,你应该懂我的心的。”
“以欣,我们还是朋友,假如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杜城洛捡起酒瓶,将它们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拎着垃圾袋,站在门边,说:“你要记住,害人终害已。如果你懂了这句话,我也算没白来一趟。”
门,无声关上,艾以欣颓废地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回到别墅时,乐蕴和房间的灯已经灭了。
刘承泽还坐在客厅里等他,见他一身酒气开车回来,连忙说:“你应该叫我去开车的。”
“没事,我只喝了一口,没达到酒驾标准。”看得出来,杜城洛心烦意乱,一向注意形象的他抓乱了头发,抓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喝干。
刘承泽又倒了一杯,等他喝完,问:“艾以欣那边怎么样了?”
“我把现在的情况分析给她听了,她是聪明人,应该人走。”
“唉,就是不知道曲凡凡那边该怎么办?”
“她是帅家找来的人,相信帅家会妥善处理的。”杜城洛对帅不危还是有信心的。
刘承泽点头,说:“小危已经打了电话来,再三问我曲凡凡有没有找小和。我不会说谎,含含糊糊地应付着说不知道,小危说他明天就会赶来。”
“他来了也好,有些事还非要他出面处理才方便。”
“可是,小和的事要不要告诉他?”
“这个让小和自己决定吧。”
杜城洛上三楼,站在卧室外面听了一会。她们已经熟睡,房间里静悄悄的。
杜城洛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站在窗前喝了杯红酒,将所有事情都理清头绪,才睡觉。
第二天,杜城洛照常上班,乐蕴和坚持不要吕恬希陪,他们便坐了杜城洛的顺风车进城。木住页才。
乐蕴和睡到自然醒后,下楼吃了个丰富的早餐。佣人收拾桌子时,见她无所事事地在客厅里晃,说:“今天天气很好,可以出去散散步,或者骑骑自行车。”
乐蕴和也想运动运动,上楼换了身运动服,刚准备出去,帅不危赫然站在门外。
他像门神一样,凶神恶煞。
乐蕴和心虚地倒退,问:“小危,你怎么回来了?”
“你说我怎么不能回来?我再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帅不危走进房间,关门,然后解开领带,脱去外套,指着床凶巴巴地说:“趴上去!”
“我干嘛要趴上去!”
“我要打你屁股!”
“我是你姐姐,你敢打我屁股!”
“你是我女人,我想打你屁股就打你屁股!你要是再不趴上去,你信不信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就地正法!”帅不危目露凶光,卷起衬衣袖子,露出他结实的胳膊,和铁一般的手腕。
乐蕴和双手背在身后,下意识地捂着屁股。
帅不危不开玩笑的时候,很可怕。
“小危,我又没干什么,你好好的生什么气啊?”乐蕴和还试图掩盖真相,昨晚才下定决心要向他坦白,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是死也不能说一个字。
“哦,这么说来,那晚去墓地的人不是你喽?喝果酒的人也不是你,被人下了药差点出事的人也不是你喽。”
乐蕴和抿嘴,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你怎么说,就是不承认。
“也不知道是谁吐成那样,听说警察进房间的时候,进十个,十个被薰得退出来,在外面呕吐!”
“是谁胡说的啊!我吐的都是水,才没那么臭呢!”
帅不危的话太伤自尊了,乐蕴和忍不住要替自己辩解。
说完才后悔,这就是典型的不打自招。被帅不危唬过多少回了,还是上当受骗。
帅不危嘿嘿一笑,说:“你倒是挺会挑时间吐的嘛!平时你肠胃挺好的,那点药也不应该让你吐成这样啊。”
“我前两天肠火闹肚子,住了院,打了吊针呢。”乐蕴和伸出左手,让帅不危看她的手背,撒娇说道:“你看上面还有好多针眼,呜呜,上吐下泄的,难受死了。”
“所以到杜城洛的别墅里养身体,也不告诉我?”
“人家怕你担心。”
“为什么不去你大伯家养着?”
“让他们知道了,我以后还能出来玩吗?肯定要被爷爷关禁闭的!”
“那为什么不在家里养着?”
乐蕴和瘪嘴,说得理直气壮:“没人做饭吃。”
“所以就有时间和精力去墓地喝酒喽?”绕了半天,帅不危又绕回这件事上。
乐蕴和哭丧着脸,嘟着嘴,皱着?头装可怜。“人家是去安慰曲凡凡的,我哪知道她是设计陷害我啊!小危你真坏,一来就骂我,我要告诉琳达!”
“有胆子你就去告状啊!到时候你爸妈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
乐蕴和抱住帅不危的胳膊,讨好的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呢。”
“我可不开玩笑!”帅不危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像扛麻袋似的把她扛在肩上,往床上一扔,乐蕴和在软软的席梦思弹了两下,才落稳。
不等她爬起身,帅不危敏捷的一脚跨上床,把乐蕴和翻了个身,她面朝下,脸蒙在枕头上,双手被制止按在头顶上方,腰上一沉,帅不危已经爬到她身上,坐在她的腰上。
“嗷!”乐蕴和惨叫,帅不危下手太重,差点坐断了她的腰,手腕也被他抓得很疼,“好痛啊!快点放开我!”
“今天不打你一顿,你不会长记性的!”帅不危又气又恨,腾出一只手抓住乐蕴和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扯。
乐蕴和正巧换了运动服,运动裤是松紧带的,刚好贴身,不松不紧。
帅不危扯她裤子力道刚好,将她的裤子退到了大腿处,只露出她又白又有弹性的小屁屁。
“啪!”帅不危就是要打得她长记性,绝不手下留情,一巴掌下去,乐蕴和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完事的手掌印,红红的,慢慢地肿起来,火辣辣的痛。
帅不危歇了口气,他不是要放过乐蕴和,而是刚刚下手太重,打得他的手也很痛,掌心泛红,出现了短暂的麻木感。
“呜呜呜,小危你真的打我啊!好痛!我都要半身不遂了!”
帅不危哪里舍得再打第二下,可是一想到乐蕴和在墓地的经历,想到万一她没吐就昏倒,想到那两个卑鄙的女人和不怀好意的想占便宜的男人,还有那个不按牌理出牌的陈志豪,帅不危就后怕。
他怕得连饭都没吃就坐飞机过来,他怕得在跟刘承泽通话时手和身体都在战栗,他怕得语无伦次哪怕知道乐蕴和平安无事他还下意识在重复了几十遍“她还好吗?”,他怕得现在恨不得立刻把乐蕴和脱光先下手为强采撷她的第一次。
他怕,从此失去了乐蕴和,他怕,因为他总是在等她爱他而错失了她。
总之,打她屁股,是帅不危能想到的唯一能教训乐蕴和,让她长记性的办法。
“啪!”又是一巴掌,这回帅不危换了一只手,他放开乐蕴和的手,转过身来,狠狠地打了一下。
乐蕴和真的哭了,帅不危打得太痛,可他坐在她的腰上,有力的制止了她的反抗。
裤子被褪下,屁股赤裸裸的,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帅不危就像在教训小孩一般,双手轮流拍她的屁股,如打鼓般,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声不绝于耳。
“小危别打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话!”乐蕴和哭着哀求他。
帅不危这才停了手,问:“说,哪里做错了?”
“我不该去墓地……”
“啪!”帅不危毫无征兆地又打了她一下,这回他下手轻了点,但屁股早就肿得高高的,哪怕轻轻碰一下都是痛的,更何况他有心要打她。
乐蕴和睁着迷蒙的眸子,扭头看帅不危,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打。
“是人打电话给你叫你去酒店你就去?”帅不危提示她。
乐蕴和眨眨眼睛,说:“曲凡凡是女人……”
又不是男人约她去酒店,更何况乐蕴和当时也不知道那酒店的来历,如果是正规酒店,又是女人约,去赴约很正常啊。
这都是乐蕴和心底的腹诽,因为力量悬殊反抗无效,她只好自动消音。
“曲凡凡是什么女人?”
这回帅不危不打她了,改用手指拧了她一把,乐蕴和又是一声哀嚎,知道不能再糊弄帅不危,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是你的女人啊。”
帅不危气得快要断气,这是什么女人啊,白长了个高智商的大脑,吃了亏也没见长情商。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说她是爷爷选中的未来孙媳妇嘛,你特地带她来w市玩的。”
“我说你就信?”
乐蕴和当真点头。
帅不危气得低头对着她的屁股就咬了一口。
“嗷呜!”乐蕴和化身为狼,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帅不危满意地看着屁股上两排整?的牙印,特别的解气。“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说我要娶你,你怎么就不信了!”
“你别的话都值得相信,只有这句让人没办法信嘛。”
“为什么不信?”
乐蕴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哪里知道为什么不信,反正她就觉得帅不危从小都说要娶她,都说了二十多年,他们的关系一直如此,并没有升华到要嫁娶的地步。
就像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当然不信。
帅不危见自己的循循善诱仍没有达到效果,突然把乐蕴和的裤子全部脱去,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压住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你发什么呆,快点脱!”
“为什么!”乐蕴和尖叫。
帅不危认真地说:“我现在就认真地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娶你!再也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要娶定你了。”
“娶我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帅不危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邪邪一笑,说:“我现在在在你身上盖章,每一寸都不会放过!你要是敢反抗,我就立刻办了你,让你今天下不了床!”
第66章 明明是他欺负我()
乐蕴和像一尾小鱼,帅不危便是她的汪洋大海。她柔软如绸缎,光滑如润玉,帅不危千抚万摸都不腻。
乐蕴和胀红了脸。含羞带怯地看着帅不危。她害怕,又不害怕,就好像无论帅不危要做什么,都是迟早的,只不过乐蕴和自欺欺人地以为,时机未到。
她身无寸缕,而他,衣衫整洁。
“怎么不哭了?”帅不危怎么看她都看不够。从头顶软发到光洁额头,从俏丽?尖到点点绛唇,每一处都是鬼斧神工的杰作,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乐蕴和吸吸?子,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还不是被你打痛了。”
“谁叫你不听话。”
“我听话了。”乐蕴和在认错,“我以后都不敢了,再也不会去那种鬼地方。”
“这才乖。”帅不危说得心不在蔫,他的双手并未停歇,配合着忙碌的嘴,得空应上两声,剩下的时间,都在用唇丈量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