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忠犬男闺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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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蕴和一边回顾一边删除,公交车到了终点站,这些信息才全部删完。
“小和,给我个goodbye…kiss吧。”临进站前,帅不危拉着乐蕴和的手,恋恋不舍。
乐蕴和板着脸,假装冷酷。“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个猪火腿回来!”
说完,就把帅不危的爪子掰开,把他推进了火车站候车大厅。
一转身,乐蕴和傻眼了。
她是路痴,除了家附近的几条路,其它地方都会迷路。平时身边总有帅不危这个狗皮膏药,倒也没想过要去认路,如今把他送上火车,站在火车站的广场前,乐蕴和竟找不到回家的路。
正准备叫辆出租车,乐蕴和的手机响了。
是陈琳达,帅不危的母亲。“小和,你现在在哪?”
第10章 我明明是色狼()
乐蕴和说:“在火车站呢。”
“哦,那你坐直通车去飞机场吧,我已经给你买了飞机票,下午三点的。”
“啊,琳达……”陈琳达是全国知名的英语教授,性格受西方文化影响,只需要别人叫她琳达,“我要坐飞机去哪?做什么?”
“我上周没告诉你吗?”听起来,陈琳达也很迷惑,“今天我们要去广西啊!前不久我不是接了个翻译的活嘛,那作者曾经在广西下乡当过知青,写的就是那里的故事,我要去采风。”
乐蕴和就是跟着陈琳达走上翻译这条道路的,她们时常一起去采风找灵感,家里一直备着装好衣物的行李箱。乐蕴和只需要去飞机候着,陈琳达帮她拿来行李箱,就能出发了。
陈琳达素来风风火火,乐蕴和也习惯了她的这个作风,见她已经全部安排好,打了个电话通知曹雨苏之后,叫了辆出租车往飞机场去。
乐蕴和刚到,就看到陈琳达从帅伯言的车上下来。老夫老妻的,大庭广众之下竟搂着深吻了两分钟也不分开。
“小和,好好照顾琳达。”帅伯言将行李箱和陈琳达一并交给了乐蕴和,特地交待了一句:“山里蚊虫多,多带些驱蚊精油。”
说完,交给乐蕴和一个小袋里,里面装着瓶瓶罐罐,全是驱蚊虫用的。
乐蕴和总觉得这袋子眼熟,偏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陈琳达拽着她过安检,乐蕴和也没细想,懵懵懂懂地跟着陈琳达上了飞机。
到了广西之后,乐蕴和变得忙碌起来,背景调查,收集材料,顺便观光游览,马不停蹄。
最难得的是帅不危不在身旁,也没发信息骚扰她。
杜城洛倒是打过电话,就那天失约慎重道歉,当他得知乐蕴和现在人在广西时,颇为惊讶。“哪天回来?”
“不知道呢。今天我们住在一个村子里,是作者下乡时待得最久的地方。导师说我们至少住了三天,多跟当地的村民聊聊,了解当地民风。”说起翻译的工作,乐蕴和津津乐道,“导师想把这位作者的书翻译成英文,这样才能向世界推广我们的文化,让外国人了解我们国家这几十年来的变化。”
“乐小姐的工作很有意义。”杜城洛的话不多,但每句都说到了乐蕴和的心坎里,“为此付出再多努力,都是值得的。”
“是啊!这里的蚊子真大,隔着牛仔裤都被咬了一腿。”乐蕴和一边用精油抹着腿,一边跟杜城洛煲电话粥。
陈琳达就在旁边,她从不偷听,因为她向来都是光明正大地听乐蕴和讲电话。
“回来前通知我一声,我去接机。”杜城洛醇厚嗓音特别迷人,“算是赔罪,行吗?”
乐蕴和应得甜蜜。“嗯。”
“想吃什么?我去预定。”
“我不挑食,你决定。”
“好。”
乐蕴和愉快的结束了通话,见陈琳达还站在自己身旁,觉得奇怪。“琳达,有事吗?”
“没事,就是告诉你一声,今晚我住别处。”
村子里没有宾馆,她们住在老乡家。现在已经是晚上,陈琳达不住这,能住哪?
“今天另一个老乡说是作者年轻时的不少八卦,要说给我听。我怕打扰你休息,就准备去那老乡家住,顺便听八卦。”这本书算是作者的半个自传,八卦是非常有价值的。
乐蕴和拉下裤腿,点头说:“好的,那我们明天见。”
陈琳达收拾一下,快快乐乐地去了另一个老乡家。乐蕴和见已是半夜,到院子里打水,准备洗脸刷牙休息。
洗漱完,正要进屋,忽然看见自己的房间灯光闪烁,不禁害怕。
村里的房子还很古老,前厅后院,左右两边共四间房。乐蕴和住的是右边里厢,老乡都已睡熟,难道是陈琳达回来拿东西。
乐蕴和紧抓住脸盆,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房门半掩,里面灯光昏暗,只见一个男人正弯着腰在床边忙碌。
虽是夏季,但这里的夜晚凉嗖嗖的,床上除了薄薄的被子之外,没有其它财物。
乐蕴和拿着脸盆,悄悄靠近。
她胆子大,从小不怕鬼,更不怕入屋抢劫的歹徒。更何况这里还有屋子一家,有什么事只管大叫就能把他们叫醒。
“小偷!打你!”不等这贼直腰转身,脸盆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搪瓷脸盆又重又大,砸到头上,声响不大,但特别有打击力。
小偷一边捂着头一边后退,直到被逼至墙角,才带着哭腔求饶。
“小和,别打了,是我!”帅不危嗷呜两声惨叫,脑门又中招了:“你要谋杀亲夫啊!”
乐蕴和拿着脸盆傻站在原地,跟帅不危大眼瞪小眼。
她以为自己看到鬼,揉了揉眼睛,见帅不危好端端的立在眼前,这才相信是他。
“你……你怎么在这里?”
乐蕴和算是明白了,陈琳达说要去别的老乡家睡觉,并不只是为了听八卦,她真正目的是要给他们创造独处机会。
从陈琳达叫她去飞机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掉进了帅不危事先安排好的陷阱。
帅不危缩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望着乐蕴和,见她没有发脾气,正准备说几句甜言蜜语,外面传来屋主的声音:“小乐,你没事吧。”
原来是刚才动静太大,把屋主吵醒。
乐蕴和把帅不危往门后一塞,开门,勉强笑道:“不好意思,刚刚洗漱的时候把脸盆摔到地上了,吵醒你们了吧。”
“哦……刚刚好像听到有男人声音。”村里夜深人静,陌生男人的声音特别明显。半夜女人屋里冒出一个男人来,屋主自然要重视。
“您听错了,是……是电视声音。”
屋主好奇地探头往里面瞅了两眼,见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打了个呵欠,回屋继续睡觉。
乐蕴和长长地舒了口气,她可不想跑到偏僻乡村来还能闹得人尽皆知。帅不危在w大学已经够有名了,他们的故事不能再扩散了。
门刚关上,帅不危又生龙活虎地跳到她面前,做了个鬼脸,搂着乐蕴和,粘腻腻地发嗲:“小和,你为什么会喊我小偷?我明明是色狼!是来偷你身心的色狼!”
第11章 交换条件()
“走开!”乐蕴和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推开,见他瘪嘴,委屈得要哭似的,怕他会吵醒屋主,弄得自己狼狈,这才强压住怒气,问他:“你不是在云南吗?”
帅不危乐呵呵地继续帮乐蕴和整理床铺。
“就知道你的地理不好!我是在云南的边境线附近,我们是邻村,只相隔……十公里。”
他见乐蕴和还迷惑不解,得意洋洋地指着窗外,说:“这边是云南。”又指向另一边,说:“那边是越南,这个方向走个五公里,就是边境线啦!”
乐蕴和警惕地站在门边,看帅不危铺床的麻利样儿,心生不安。
“你怎么过来的?我爸呢?”
“乐叔叔身体不大好,一早就去县城了。我想见你,工作结束后就坐牛车赶来了。”
乐蕴和看着帅不危凌乱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衣裤,想想他如此爱干净的人,为了见自己竟能忍受臭烘烘慢吞吞的牛车,也发不出火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算起来,帅不危到云南也有一周了,应该做了不少事。
帅不危苦着脸,可怜兮兮。“我才来,你就赶我走?”
“问问而已。”乐蕴和眼睁睁地见帅不危把床铺好,脱了外套,哧溜一下躺上去了,瞪大眼睛,音量也跟着高了,“你做什么?!”
“好小和,我太累了,让我睡会吧。”帅不危往里面挤了挤,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乐蕴和也睡上来。
乐蕴和紧了紧身上的睡衣。
这是山里,一到晚上就有凉意,所以穿得是长衣长裤。
可面对帅不危时,乐蕴和总觉得自己穿得不够多,特别是一想到陈琳达的“良苦用心”,就更加觉得这身睡衣薄了许多。
就在她纠结是不是该去外面换回牛仔裤时,帅不危说:“快来睡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那是十岁前!”乐蕴和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她最讨厌帅不危总提他们小时候亲昵的事。可他偏偏喜欢这样刺激他。
帅不危侧躺,手支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突然问她:“听说这里蚊子多,你再不进蚊帐里,小心全被他们吸光了血。”
这话说到了乐蕴和的痛处。
她已经被咬得死去活来,刚涂了精油的红包又开始隐隐作痒。
这个时间点,她也不可能去别处休息,他们两母子就是全都算计好了,帅不危才会趁着天和地利“蚊”和之时,出现在她房里。
乐蕴和将被子卷成长条,横亘在他们之间,这才别别扭扭地上了床。放下蚊帐,关灯后,莫名的,乐蕴和红了脸。
帅不危突然拿出一个小袋子,正是帅伯言在机场给乐蕴和的那个。“把裤腿挽起来,我给你上药。”
借着月光,乐蕴和看清楚了他手中的小袋子,恍然大悟。
“那晚你在我阳台放了个东西,就是这个小袋子!”她突然激动起来,“好哇,原来你早就安排好,让琳达带我来这里,跟你会合!”
“别这么惊讶,我是不会离开你太久的。”帅不危很自然地坐起身,倒了点精油在手心,捂热后,也不管乐蕴和愿不愿意,双手伸进宽大的裤管里,在那一个个红包上,轻轻按摩。
乐蕴和没有缩回脚来,在享受这方面,她向来不矫情。
以前走多了路,小腿肚子会抽筋,每次都是帅不危给她按摩。他手艺好的足以开家按摩店,能有这样的人为自己舒服,拒绝了才是傻瓜。
“嗯。”才按了一小会,乐蕴和就开始犯迷糊,她努力保持清楚,问帅不危,“你不睡?”
“等你睡了我再睡。我不会占你便宜的。”帅不危从小腿按到脚踝,再按到脚底,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非常专业。
“好吧,那你早点睡吧。”乐蕴和调整了一下姿势,头一歪,眯着眼睛准备入睡。
帅不危突然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量,他听到乐蕴和轻哼一声,确信她还未完全睡着,才说:“小和,你真的喜欢那个杜城洛?”
“嗯?”乐蕴和半睁一只眼睛,懒洋洋地说:“如果你少管闲事,或许我会……对他印象糟点!”
“明明是他人品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乐蕴和又睁开另一只眼睛,想了想,说:“因为不管杜城洛有什么毛病,只要跟你一对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帅不危停下手,怔怔地看着乐蕴和发呆。
他千辛万苦从十公里外的山村坐牛车来看乐蕴和,可不是为了被她糗的。以前他们也经常互糗,但这次,帅不危感觉受伤了。
乐蕴和等了会,见他还没继续按摩,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发现他红了眼睛,当真是委屈地要哭。
“帅不危!你别总是哭,太娘娘腔了!”乐蕴和烦躁地缩回了脚,报复似的挠了挠腿上红包,太用力,皮破了,流出血来。
帅不危急忙拿来餐巾纸,按住止血。
难得的,他不说话,安静得像雕像。
“其实我不是有意要攻击你……我相亲也有三、四年了,杜城洛跟别人不同。帅不危,你为什么要逼我这么紧,不给我一个可以结识其它男人的机会?沙子握得越紧只会漏得更多,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帅不危撇过头去,还在生闷气。
“小帅……”乐蕴和扯了扯帅不危的衣服,也开始撒娇了。
这招她屡试不爽,只要她一装可怜,扯扯他的衣服,他就会心软。
果然,帅不危没有绷住。
“你不就是想谈恋爱嘛!我陪你恋爱就是了。”
“可是我想换个人……”
“为什么要换人,我不是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