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1岁美女校花-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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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罗天突然单手一挥,扎在聋哑女服务员头顶上的几根银针随着咻的一声被收回。
同时,罗天的另一只手化掌,直接拍在聋哑女服务员的后背上。
噗……
聋哑女服务员顿时一个措不及防,接着扭身喷出一大口鲜血。
抖了抖身上的风衣,罗天望着吐出一大口鲜血的聋哑女服务员,轻叹道:“现在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你把她怎么了?”衣咏叹震惊地望着吐血的女服务员。
罗天笑了笑,却没吭声,而是走回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你把他怎么了?”衣咏叹突然怒了。
就在罗天要辩解时,只见刚才口吐鲜血的女服务员着急的冲着衣咏叹比划着什么。
罗天无奈的看向漂亮女服务员:“美女,我都说了,你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女服务员突然张了张嘴,然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衣咏叹听到这个我字,更是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漂亮女服务员。
“我……我能说话了?”漂亮女服务员突然震惊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摸向自己漂亮的脸蛋,同时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你能说话了?”衣咏叹也震惊的问道。
紧接着,他又转身看向正端起一杯茶的罗天,眼神里流露出不可思议。
“坐下吧。”罗天抬起头笑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衣咏叹震惊地问道。
“想做,就做到了。”罗天笑道。
衣咏叹急了,一把抢过罗天手里的茶杯放下:“别卖关子,否则我把你开除妹夫的名单。”
罗天:“……”
md,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吃了鸡蛋,还要问这蛋是那只鸡下的。
不过,看在他是大舅哥的份上,罗天也觉得应该臭显摆一下。
于是,他这才笑着指了指旁边一脸震惊的漂亮女服务员:“她的聋哑不是先天,而是后天造成的,因为脑内淤血压迫听力系统和语言系统,导致她变成后天聋哑女孩儿。”
“那你刚才给扎几针就好了?”衣咏叹神奇地瞪圆了眼睛。
“扎几针?”罗天像看白痴似的看着衣咏叹:“扎几针能把她脑袋里的淤化解,并且逼出来,你试试看?”
衣咏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以前一直听别人说,锦城出了一位神医,但是他一直不相信,见到罗天后,他就更不信罗天有这样通天彻地的本事。
今天,他算是彻底大开眼界了,尤其是刚才那神奇的一幕。
罗天再次端起了茶杯,冲着衣咏叹抿嘴笑道:“大舅哥,喝茶吧。”
噗通……
突然,旁边的漂亮女服务员直接冲着罗天跪了下来,这顿时把罗天和衣咏叹都吓了一跳。
“你这可是折我寿啊。”罗天立即放下茶杯,急忙起身将漂亮女服务员搀扶起来。
“谢谢,谢谢您。”漂亮女服务员神情激动地冲着罗天点头。
“不谢不谢。”罗天微微笑道:“这是你运气好,不用谢我。”
“我……必须谢谢您,您……”
“好了。”罗天打断了漂亮女服务员,无奈的笑道:“我一不要你钱,二不图你财,只希望这个世界上少一个可怜人。”
漂亮女服务员怔怔地望着罗天,好一会儿才感激地点了点头。
罗天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看向衣咏叹笑道:“我说大舅哥,你该说什么,继续说吧。”
“能麻烦您先出去吗?”衣咏叹有些脸红的冲着漂亮女服务员问道。
“好,好,你们谈完事我马上进来。”漂亮女服务员还在激动中。
冲着罗天和衣咏叹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匆匆朝门口走去。
可是刚打开门,这漂亮的女服务员就回头说道:“恩人,我叫蓝丽清,我就在门口等您们,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们。”
“好,谢谢。”罗天冲着她点了点头。
当罗天转过头看向衣咏叹时,突然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衣咏叹这个家伙傻眼了,是冲着门口已经消失的蓝丽清傻眼了。
他像是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儿消失了,久久不肯收回目光,像个木头似的愣在原地。
于是,罗天淡然一笑,没去打扰他,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第五百七十二章 再见衣咏叹()
子曰,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复制网址访问
罗天一直以为,像衣咏叹这种酷酷冰冷的性格,要么是素食主义者,要么就是隐藏最深的基佬。
可是看他现在这表情,这眼神,看着蓝丽清离去的样子,他又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衣大少很清高,很骄傲,很冷酷,很不好打交道,但是衣大少也是人,一个很正常很正常的男人。
端起茶抿了一口,罗天看着还发呆的衣咏叹,忍不住哑然失笑:“大舅哥,人走远了。”
“额……啊?”衣咏叹回过神,望着罗天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老脸一红。
这个年龄的男人还会羞涩,可见这衣大少平时的社交圈得窄到什么地步,也可见衣大少平时的女人缘得少到什么程度。
于是,罗天也不准备戏谑他,而是言归正传的问道:“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衣咏叹有点魂不守舍,紧张地看了一眼蓝丽清消失的门口,然后紧张的端起茶杯,仿佛完全把罗天给无视了。
这哥们,还真是可爱得不行。
罗天看着他,想哭又想笑,难不成衣家少爷,被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就把魂勾走了?
沉吟了好一会儿,衣咏叹才放下茶杯,抬起头紧盯着罗天:“罗天,你去叶家有什么收获吗?”
听到这话,罗天终于打起了精神。
笑了笑,他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直视着衣咏叹问道:“你是代表家族来试探我的?”
“没……”衣咏叹急忙摆手:“绝对没有,我只是当你是朋友,约你出来聊聊。”
“噢……”罗天拉长了声音,然后笑道:“那就好,我最讨厌跟家族打交到。”
衣咏叹深深地看了一眼罗天,然后接着低头喝茶。
“这么说吧,跟燕京这些豪门权贵打交道,我还真没什么兴趣。”
罗天说着,笑盈盈的看着衣咏叹:“以前没到燕京,我向往燕京,现在来了两天,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去锦城了,哪怕降职也愿意。”
“为什么?”衣咏叹疑惑的问道。
“这是个烂地方。”罗天很生气的抱怨道:“这地方烂,人也烂。”
衣咏叹怔了怔,诧异的问道:“所以……你不准备长期呆在燕京?”
罗天翻了翻眼皮:“这么烂的地方,傻子才愿意长期呆。”
衣咏叹:“……”
端起一杯茶,罗天缓缓站起身,来到窗台边。
望着窗外怡人的景色,车水马龙的街道,渐渐沉默下来。
衣咏叹扭头看着他,看啊看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其妙自卑感。
想他衣咏叹虽然称不上天之骄子,但在整个燕京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跟眼前这位比他还小的家伙比起来,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这个小家伙有城府,有智慧,有手段,有魄力,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在以锦城为中心的东南四省崛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东南第一豪门曾家,一跃成为整个东南的新一届霸主。
他扪心自问,他没有这样的魄力和胆略,更没有这样的智慧和手段,但同为男人,为什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能做到的事,他一个出生显贵的子弟却做不到?
曾经在黑夜中,他无数次想过这样的问题,也无数次问过这样的问题。
最后,他得到了一个答案——环境。
环境不同,造成的差距就截然不同。
在外人看来,他生长在华夏第一豪门的衣家,衣食无忧,资源丰厚,只要能想的,没有得不到的,因此养成了养尊处优的性格,不思进取。
而罗天不同,罗天白手起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且他懂得如何去这个险恶的社会中去争取自己的一席之地。
在一个,家族掣肘,他作为衣家的一员,即便想要鲲鹏展翅,也必须受到家族的严格管控,以至于只能按照家族的安排来规划人生,来替整个家族活着。
再看罗天,他不为任何人活着,他只为自己活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嬉笑怒骂,天马行空。
所谓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罗天有这样豪放的资本,更有这样洒脱的根基。
沉默了好一会儿,衣咏叹也端着茶杯站了起来。
来到窗台前的罗天身边,衣咏叹也顺着罗天的目光俯视着窗外的一切。
罗天轻叹道:“繁花似锦的背后,隐藏着多少阴谋诡计,生机勃勃的表面,又掩盖了多少狼狈为奸的勾当。”
“是啊。”衣咏叹感慨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厌倦了。”
“我没有。”罗天扭头冲着衣咏叹笑道:“我反而觉得更适合我。”
衣咏叹对视着罗天,直言不讳的说道:“你是个天生的阴谋家。”
罗天抿嘴笑道:“不,不是阴谋家,是干掉阴谋家的反阴谋家。”
“你试图改变?”衣咏叹微微皱起眉头。
罗天笑着摇了摇头,再次看向窗外的一切繁花似锦:“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更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圣人,我只想挣扎出个人样,只想事情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
衣咏叹沉默着抿了一口手里的茶,然后心平气和的说道:“路漫漫其修远。”
“但终归有个目标。”罗天再次看向衣咏叹:“你呢?一辈子做笼中金丝雀?在这一点上,你还真不如你的妹妹。”
衣咏叹没吭声,低下头再次沉默了。
“我一直都认为燕京所谓的权贵很聪明,实际上他们也的确很聪明,但是这种聪明不开阔,被堵得慌,因为他们的心里不敞亮。”
罗天说到这里,再次看向衣咏叹笑道:“就比如说叶枫,他在燕京贵族圈里算响当当的人物吧?”
“当然。”衣咏叹点头。
“没人敢轻易得罪他吧?”罗天再次笑着问道。
衣咏叹再次点了点头。
“但是我敢。”罗天桀骜的笑着转身:“我敢骂他傻逼,甚至必要的时候,我还敢打他,就像打他那草包弟弟叶皇一样。”
衣咏叹:“……”
罗天笑道:“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是匹夫之勇?”
衣咏叹摇了摇头。
罗天:“他没我活得快活,即便他永远站在聚光灯下,身价数千亿,他也买不来我这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逍遥。”
衣咏叹听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家伙,是借着嘲讽叶枫来嘲讽整个燕京的贵族圈,这其中恐怕也包括了他。
实际上,罗天的这种想法,也正好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沉吟了一会儿,衣咏叹缓缓从衣兜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罗天。
“这是什么?”罗天看着递来的信封,疑惑的问道。
衣咏叹平静的说道:“你看了就知道。”
“肯定是支票,或者是存了几千万的银行卡。”罗天立即兴奋的抢过来,一边拆开信封,一边嘿嘿笑道:“还是我大舅哥好,知道我初来乍到,燕京物价太高,准备给我报销点。”
衣咏叹没吭声,但望着兴奋盎然的罗天,却忍不住憋着笑撇过头不搭理。
拆开信封,罗天打开信封里的那封信,刚看了第一眼,就突然惊呆了。
信纸上的抬头,‘辞职信’三个字赫然显眼,让罗天猛的一下子转身瞪向衣咏叹。
“你要辞职?”罗天惊呼着问道。
衣咏叹转过身,冲着罗天点了点头:“我想了很久了。”
罗天一脸认真的说道:“你要清楚,你这可是军方的肥差。”
“但不是我想要的。”衣咏叹摇了摇头:“正如你说的那样,我们心里都不敞亮,我们都是被家族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但是我现在不想做这只金丝雀了。”
“你疯了。”罗天拿着信,并没继续往下看,而是倒吸着冷气叹道。
“我没疯。”衣咏叹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从懂事开始,就一直按照家族的所有规矩去做,一直到家族给我划出我要走的路,我从来没自己选择过。”
罗天紧盯着衣咏叹,渐渐皱起眉头。
衣咏叹:“现在,我要自己做主一回,走一次自己的路,甩掉一切,我,就是我,不是衣家的衣咏叹,而是属于衣咏叹自己的衣咏叹。”
“你觉得可能吗?”罗天无奈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衣咏叹直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