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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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大哥,大哥,这是我媳妇儿,”我赶紧解释,
“哟,是弟妹啊,失敬、失敬,”皮夹克起身,拱手嬉笑道,我给了喜儿一个眼色,让她先进屋呆着,
金喜儿进去后,皮夹克又坐在椅子上,一边跟我聊着,一边有事儿没事儿地往屋里瞟,搞得我心里挺不得劲,正要找个借口支他们离开,皮夹克起身,走向录像厅门口:“兄弟,这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来,要不哥几个先去看部片子得了,”
“行啊,”我说,正好,可以把他们关包房里去,
进了录像厅,皮夹克走向柜台,金喜儿自带老板娘光环,咣当把装碟的纸壳箱子放在柜台上,大方的说:“大哥,看啥片,”
“嘿嘿,人比片儿好看呐,”皮夹克低声笑道,
金喜儿皱眉瞅了我一眼,我摇头,犯不上跟他闹别扭,
喜儿冷哼一声,坐回柜台后面的沙发里,
皮夹克挑了会儿碟片,回头问我:“东辰,有没有那种片,”
“哪、哪种片啊,”我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吴天这帮手下,都这他妈哪儿划拉来的,这么差劲,但我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毕竟是请人家来帮忙,伤了和气不好,所以,只好装傻充楞,
“就是一男一女,干那事儿的片,”皮夹克又瞅了金喜儿一眼,银笑道,
我看见金喜儿攥紧拳头,眼睛里都要冒火了,
“抱歉,刘哥,没有,”我苦笑道,皮夹克姓刘,叫什么不知道,
“没有那种片,你咋开录像厅啊,”皮夹克皱眉,随手拿了瓶饮料拧开,咕嘟嘟灌了一口,“那你上别人家给我借一张去吧,”
“哎,付钱,”金喜儿从柜台里伸出手来,
我啧了一声,喜儿没理我,
“付啥钱,”皮夹克转过去问,
“饮料钱,东辰,这个多少钱,”喜儿偏头,问我,
“净扯,咋能收刘哥钱呢,”我见皮夹克脸上挂不住,赶紧打圆场,又拿起几瓶饮料分给其他四个人,“来来,大哥们,小弟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皮夹克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双手插在口袋里,勾着头看我,皮笑肉不笑:“东辰,你小子怕媳妇昂,这要是我媳妇,我早他妈扇她嘴巴子了,”
“说啥呢你,”金喜儿拍案而起,
“哟哟,母老虎,好怕啊,我看咱还是走吧,别再把咱哥几个给吃喽,”皮夹克夸张地向后弓着身子,嬉笑道,
我正要打圆场,余光瞥见,窗外来了一大票人,将录像厅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咣,等我转头看过去时,“好来屋”的灯箱,已经被人给砸灭了,
“草你妈,小逼崽子,滚出来,”门外传来黄鸡窝的声音,
131、厉害了我的喜儿()
“刘哥,他们来了,”我佯装慌张,躲在一个哥们身后,
“瞅你那怂样,几个小逼崽子,怕啥啊,”皮夹克左右看看,从一个兄弟手里抢夺棍子,率先冲了出去,
他自己的那根,落在外面了,
其余四个家伙也跟着皮夹克冲出,我心里微微有些幸灾乐祸,让他们先打吧,既然来了,总不能不利用他们,对不对,
“你找这都啥人呐,”喜儿皱眉问我,
“不熟,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我苦笑道,这时,里面有两个初中生,听见动静出来了,问咋回事,
“啥咋回事,看你的片,”喜儿没好气道,那俩孩子又被吓得退了回去,
嘶拉一声,录像厅的门帘子被扯开一道口子,皮夹克跌进来,坐在了地上,
“咋了,刘哥,”我笑着问,
“还特么挺厉害,”皮夹克起身,揉了揉屁股,又冲了出去,
我看向窗外,双方已经打成一团,貌似每个人手里都有棍子,
“走啊,”喜儿从柜台里绕出来,要出去帮忙,
我拉住她胳膊:“别着急,看看情况再说,”
大概一分钟后,外面偃旗息?,我又听见黄鸡窝叫嚣的声音:“草你妈的,那个小逼崽子,给我滚出来,”
我这才撩起破烂的棉布门帘出来,嚯,怪不得皮夹克打输了,对方居然来了十多个人,还都是染了头发的,远处的主街口那边,停着七、八台摩托车,应该是这帮人的座驾,皮夹克等五个人在地上跪成一排,都垂着头,身上不少脚印子,其中两个的脑袋还被打破,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大哥,就是这小子,”黄鸡窝向身边一个比他稍微壮一些的男人说,我说稍微,是因为这群人都很瘦,细胳膊、细腿儿的,这个男人的头发是金色,很长,很直溜,但又很稀疏,看起来十分别扭,后来才知道,这叫离子烫,是当年很流行的发型,
“就他,”离子烫轻蔑瞅瞅我,“几把毛没都长全吧,就把你一脚撂倒了,”
打手们哄笑,也不知道是在笑我,还是笑黄鸡窝,
“你咋知道他没长全,你看过啊,”喜儿在我身后问,
“这意思,你看过呗,”离子烫歪头瞅向喜儿,打手们又笑,这回我听明白了,是银笑,
“我是看过啊,咋了,他是我老公,”喜儿搂住我脖颈,一副女混混的样子,
“哟哟,这么小年纪就有媳妇了,老子还他妈打光棍呢,要不你给我当媳妇得了,”离子烫上前一步,用手来撩喜儿的下巴,我心中不觉替这位大哥凄然,简直是找死啊,
喜儿二话不说,抬脚直接“戳”向离子烫的下巴,没错,是戳,不是踢,喜儿的脚尖活动自如,跟普通人的手差不多,
离子烫猛然看向夜空,后退了好几步,撞进一个手下怀里,才没有摔倒,
“卧槽,这小娘们还挺厉害,”离子烫揉了揉下巴,他尚能含混地说话,说明喜儿收力了,
“给你们一次机会,让你们走着滚蛋,”喜儿慢慢放下大长腿,厉声道,“等老娘发火了,让你们爬着滚,”
“哟哟哟,给你牛逼的,兄弟们,上,”离子烫似乎意识到喜儿不好惹,?动手下围攻我们,
那还说啥了,打呗,我攻左,喜儿攻右,先后抢下两根棍子,腿、拳、棍并用,三下五除二,将在场所有人,全部干趴在了地上,我干掉大概四、五个人,胳膊、肩膀挨了两棍子,喜儿应该没有受伤,剩下十个左右人全是被她给放倒的,
有点奇怪,这群染毛者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战斗力简直太渣了,那次胡同之战,同样是我和喜儿以少对多,可这帮家伙,跟市里站前杨瘸子的那些手下相比,实力上有着天壤之别,
“服不服,”喜儿脚踩着离子烫的后背,用棍子戳了戳他的后脑勺,
“服了,服了,女侠饶命啊,”
“滚吧,”喜儿把脚拿了下来,
“等会,”我赶紧叫住,“你们跟谁的,”
虽然人已经打了,还是得问明白是谁,如果涉及大人物,可不是我和喜儿能摆平的,
“城南的朱大力,力哥,”离子烫挣扎着说,
我和喜儿相互看了一眼,都没听说过,
“行了,滚吧,”我说,
染发帮们纷纷爬起,也没捡棍子,相互扶持着,灰溜溜地滚去街口,两人一台摩托车,骑走了,
皮夹克等人也都起来,早已没了之前的飞扬跋扈,我走到皮夹克面前,笑道:“不好意思啊,刘哥,麻烦你们来一趟,改天请哥几个吃饭,”
“不用,不用,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呐,没想到东辰老弟这么牛逼,”皮夹克赶紧赔笑,又转向金喜儿,“还有弟妹,失敬,失敬,之前多有冒犯,哥给你赔不是了,”
“没事,进来坐,歇会儿,”我说,
“不用了,哥几个,咱走吧,”皮夹克招呼那四个手下,
“等会,刘哥,你听过城南的什么大力吗,”我皱眉问皮夹克,
“城南,县里没有城南啊,就有个在南门立棍儿的,叫耿闯,”皮夹克也皱眉,
“是市里那个城南吧,”皮夹克一个手下小声说,
“啊,那我就知道了,”皮夹克一拍大腿,“在市区和县城中间的南边,属于市里的太平区,但是离咱们县城更近一点,”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了,班里有个叫杨楠的男生,十勇士之一,他总说自己城南城南的,想必就是那个地方,
“谢谢几位大哥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好,东辰兄弟,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啊,”皮夹克带着手下,捡起各自的棍子,也溜走了,
金喜儿坐在那把椅子上,搬起左脚,放在右腿上,呲牙咧嘴,
“咋了,受伤了啊,”我关切地问,
“没事,你把棍子啥的都捡起来吧,影响做生意,”喜儿说,
有道理,我将现场收拾一番,将城南帮带来的棍子都放进屋里,堆在一起,以后可能还会用得着,收拾完之后,我掏出手机,给杨楠打电话,
“喂,东哥啊,”杨楠迷迷糊糊的,像是已经睡着,
“大楠,我问你个事儿呗,”
“昂,东哥,你问吧,”
“你听说过朱大力吗,”我问,
“听说过啊,咋了,东哥,”
五分钟后,我大概掌握了这个朱大力的底细,并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应该好对付,
城南虽人口不多,但属于城乡结合部,这种地方,很容易滋生混子,光是城南一个地方,就有四股势力,都号称自己是城南的老大,彼此之间谁也不服谁,
朱大力是其中一股,而且还是实力相对较弱的一股,他是个在城南挺有名气的理发师,手下也都是理发行业的从业者(怪不得都染着头发),大概能有五、六十人,特征除了染发,还有摩托车,但他们的摩托车,跟刘凯(程小卷那个富人男朋友)及其朋克手下还不一样,人家的摩托车,都是哈雷、宝马啥的高级货,朱大力这帮理发师骑的都是建设、五羊、大地鹰王之类的廉价摩托车,可以算是低配版的刘凯集团,
“我猜,他们还得来找茬,”电话开着免提,喜儿听完之后说,
“是啊,但今晚估计不能来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他们伤者甚多,加上知道我们已经有了防备,怎么也得准备充分之后,才能过来,
“你准备咋整,”喜儿问,
“能咋整,反客为主呗,明天白天过去一趟,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我笑道,
“这才是我老公嘛哎呦,”喜儿皱眉,我赶紧过去,问咋了,
“没做准备活动,脚崴了,”喜儿嘟嘴撒娇,
我蹲在地上,脱掉喜儿左脚的运动鞋,里面是白色棉袜,我将棉袜脱下来一半,喜儿的脚踝已经有些肿胀,
“疼不,”我活动了一下,抬头问她,
喜儿笑着摇头,起风了,外面凉,我将喜儿从椅子上扶起,扶进录像厅:“要不要上医院拍个片子,”
喜儿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进去看会儿电影,休息会就好了,”
“想看啥,”我笑问,只是肿起来一点点,应该没大问题,喜儿习武之人,知道轻重,有伤不会耽误,
“你这儿……到底有没有那种片儿昂,”喜儿神秘地问,
我白了她一眼:“有,你看啊,”
“嗯嗯,我没看过,好奇嘛,”喜儿娇笑道,
我无奈,给她找出那些限制级的碟片,喜儿挑了一张,美滋滋地进了靠门口的一间空包房,我跟进去,帮她打开电视,开始播放,
“行啦,行啦,你出去吧,我在这儿,我不好意思看,”喜儿抢过遥控器,将我推了出来,把门给关上了,
我从那堆棍子里挑了一只趁手的,藏在柜台后面,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不多时,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大海,
“东辰,对不起啊,”大海一上来就道歉,“这扯不扯,忙没帮上,还给你添麻烦了,你在店里吧,我马上过来,”
“哎呀,不用了海哥,没事了,”我说,
“别的,不说了,五分钟后到,”
五分钟后,门口传来摩托车声,我起身出来,一位穿着一身牛仔衣裤,身材修长、长相还挺俊的年轻人摘下头盔放在后视镜上,冲我招手:“东辰,你好你好,”
摩托车后座还有个穿着靓丽的美女,长得很纯,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海哥你好,”我伸手过去,
“东辰,给你介绍啊,这是我小姨子……你叫嫂子吧,她姐去年得癌没了,现在她跟着我,”大海下车,平静地说,
“嫂子好,”我苦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姐去世了,娶妹妹,也算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