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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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迎过去,程小卷甜甜地笑着,刚要跟我抱抱,却发现坐在我身后的金喜儿,脸色立马不好看了,小声皱眉问:“她咋来了,”
“非要跟着来,没办法,”我苦笑道,
“哼,那你们玩吧,我回家了,”程小卷撅嘴,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别啊,都多长时间没见了,没事儿,咱玩咱们的,”
“卷儿,你别多心,”喜儿突然出现在我身侧,拉住了程小卷另一只手,压低声音正色道,“最近咱们东辰树敌太多,我怕他一个人来市里太危险,才执意要跟过来的,这也是你们班主任的意思,”
说完,喜儿还重重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原来是这样啊,”程小卷居然信了,眉头舒展开,“谢谢金姐,那咱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走吧,”喜儿搂住程小卷,反倒把我扔在一边,
高三的果然不一样,骗我们高一的,跟骗小孩似得,
买了三张电影票,进去看电影,全市的高中都放假了,看电影的基本都是学生,我们三人买票时间太晚,位置比较偏,又不连座,我和小卷坐前面,喜儿坐在我们后面,而且电影还不太好看,弄得我脖子疼,看到三分之一,我实在觉得无趣,便凑到程小卷耳边说:“要不咱们玩别的去吧,”
“嗯,玩啥,”程小卷问,
“你几点回家,”我问她,
“嘻嘻,我买通我初中同学,说今晚住她那儿,不用回家住,”程小卷荡起酒窝,笑道,
“不用回去吗,”金喜儿把脸凑到我们中间,吓我一跳,“那咱们去斗地主呗,”
“斗地主有什么好玩的,”我皱眉,
“嘿嘿,我是说,咱们仨去宾馆,开个房间斗地主,”喜儿坏笑道,
127、金城()
“开房间,不太好吧,”程小卷扭捏道,说得好像她没开过似得,
“别装啦,我要是不来,你俩说不定早就去开了呢,”喜儿从后面搂住我和程小卷,“走吧,正好我带身份证了,”
酒店、宾馆管得比较严,入住需要登记备案,我跟程小卷因为年龄缘故,还没有身份证,所以,理论上来说没法开房间,上次黄毛事件后,我俩在县城开房,也是街边那种小旅馆,不用登记,
出了电影院,这是市中心核心商业区,视野内就有好几家酒店,
“东辰,你先溜达着,我带卷儿去开好了房间,再给你发信息,自己小心点,”喜儿说,
我点头,目送她们二人向北走之后,我转身朝西边溜达,
口袋里手机震动,掏出来查看,是小花的电话,我心虚,该不是查房吧,
“喂,”
“哥,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吵啊,”小花问,不远处是街心广场,有群大妈在放音乐、扭秧歌(广场舞的前身),
“在市里,”我说,
“你上市里干啥去了,”小花又问,
“……找我有事儿吗,”我有点不耐烦地问,
“我又看见那个家伙了,寻思告诉你一声,”小花说,
我马上紧张起来,快步走进身边的小巷,让噪音低一些:“在哪儿看见他的,”
“刚才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他了,”
“他在干嘛,跟踪你吗,”我又问,
“不是,他在一家餐厅里,跟一个女的吃饭,他可能没看见我,”小花说,
我这才放下些心,兴许只是偶遇,
我们说的那个家伙,就是自称小花她爹的朋友,操着一口广东话的军大衣男,上次被我撞见她跟踪小花,交手,他有武器,但他没有为难我,告诉小花她爹还活着的信息,又给她拍了张照片后就走了,
本以为他回了广东,没想到还没走,或者说,他又回来了,
“你在宿舍呢,”我问,
“昂,”
“花儿,别一个人出门,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马上给哥打电话,”我没法说,让她小心点,毕竟事关她爹,理论上来讲,不会对小花造成什么威胁,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昂,我知道了,对了,哥,刚才路过,我看育才都封校了,那你晚上住哪儿啊,”
“不用你管,有地方住,你早点睡觉吧,”我说,
“噢……好吧,”小花挂了电话,
我掏出一支烟,点着,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其中可能存在的利害关系,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实对于小花她爹,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抽完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始往喜儿和小卷走的那个方向溜达,
过了五分钟,喜儿的短信进来:金城宾馆,214房间,
我左右观望,并未发现什么金城宾馆,打听路人,才在一条隐蔽的小街里看见宾馆的招牌,本以为是个小旅馆,进去才发现,还挺豪华的,大厅宽敞明亮,顶灯大如簸箕,前台后面的“金城宾馆”四个字下面,标着三颗金色的五角星,这应该是星级酒店的标志,
此外,墙上有各地的时钟,什么北京、东京、纽约、伦敦,还挂着房价牌,卧槽,好贵,最便宜的普通单间188元,最贵的套房要588,普通标准间198,商务标准间228,不知道她俩开的是哪个种类,
我没乘坐电梯,走楼梯上了二楼,踩着猩红色的地毯,找到214房间,敲门,
不多时,里面传来稀碎的脚步声,原本橘黄色的猫眼一黑,咔哒,门打开一条小缝,是喜儿,
“快进来呀,”喜儿把我抓进去,她已经把孕妇服脱了,只穿着紧身的保暖内衣,妙曼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冬天有冬天的美,夏天有夏天的美,有时候,不露反而比露更具诱惑,
“卷儿呢,”我问,
“可能害羞,猫厕所里啦,”喜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又将窗帘合上,
房间很宽敞,两张大床,窗边两把椅子,一张茶几,床尾有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尊二十五英寸的大彩电,应该是高档一些的商务标准间,228那种,
电视开着,正演还珠格格,喜儿盘膝坐在一张床上,在洗扑克牌,新牌太滑,得插着洗几次,让牌面形成弧度,玩着才方便,
哗啦啦,洗手间抽水马桶的声音,卷儿从里面出来,所有衣服、鞋子都在身上,面色微红,表情扭捏,看起来比我还拘谨,
“来吧,来吧,”金喜儿招呼,“都会玩儿吗,”
程小卷点头,我没玩过,但经常看二虎他们在宿舍里玩,应该很简单,
我将窗边那个圆茶几搬到两张床的中间,充当桌子,她俩坐在那张床上,我坐在这张的床上,三人开始斗地主,
玩了两局,喜儿说这么玩没劲,要不来点啥的吧,
“赌钱,”我皱眉,兑下来录像厅之后,钱包里没剩多少钱了,
“我俩啊,人都是你的,还谈什么钱啊,”喜儿白了我一眼,说的我心里一抽抽,啥时候人是我的了,
“那赌什么,”程小卷娇羞问,
“房间里好热啊,”喜儿拉起衣襟扑闪了两下,“要不,咱们赌衣服吧,谁输就脱掉一件衣服,咋样,”
“不行,”我说,太尴尬了,关键是,刚才我一局都没赢过,
“小卷,你敢吗,”喜儿问程小卷,
程小卷低下头:“姐你最大,你说了算,”
“哈哈,二比一,那就这么定了,”喜儿将牌分成两摞,“来吧,”
我认真起来,开始记牌,算着出,又输三局,外衣输光后,终于摸到一些斗地主的门路,第四局当地主,我赢了,按照规矩,她俩都得输掉一件,
“哟,厉害了呢,”喜儿撇嘴,居然脱掉一只袜子,丢向我的脸,
“卧槽,这也算,”
“嘻嘻,算,”程小卷偷笑,也脱了一只袜子,搭在我头顶,
我摇了摇头,甩掉卷的白袜,继续玩,找到窍门之后,牌运也好了起来,上手的牌不是大,就是顺,又连赢了好几局,
终于,喜儿输不起了,因为她身上就剩下两件,
“不行,不行,换个玩法,”喜儿看完自己牌,扣在了床上,
“打完这局再说,”我把牌捡起来,又塞进她手里,结果,她俩又输了,
程小卷穿得多,衬衣、衬裤都在身上,她想了想,脱掉了衬衣,我已经好久没见她的身体,好像,又发育了一些,
“先欠着,”喜儿皱眉说,
“这样不合适吧,”我笑道,
“要不……我替金姐,行吗,”程小卷弱弱地问,
“好呀,好呀,你真是我亲妹妹,”喜儿高兴地抱着小卷亲了一口,程小卷将两条大长腿伸直,慢慢脱下衬裤,叠放在一边,
“好了,现在换个玩法,真心话大冒险,你俩玩过没有,”金喜儿盘膝坐着,发现我眼神往她不该看的地方看,瞪了我一眼,变成了正常坐姿,
程小卷说玩过,我摇头,
“就是输了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真心话的意思是,赢的人问什么,输的人必须如实回答,大冒险的意思是,赢的人让你做什么,必须要去做,”金喜儿解释了规则,很简单,没问题,
洗牌再来,这次程小卷牌好,叫了地主,而且赢了,
“东辰,你选什么,”喜儿问我,
“真心话吧,”我说,
“那我选大冒险,卷儿,你说吧,”
程小卷想了想,先看向金喜儿:“姐,你扮个小猪吧,嘻嘻,”
“就这啊,”喜儿不屑笑了笑,把一只手从头顶倒垂下来,将?孔往上扒,学猪哼哼了两声,还蛮像的,
程小卷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翻到地上去,笑点可真低,
“问他真心话吧,可不许问简单的问题哟,”喜儿坏笑道,
程小卷想了想,果然丢出一个非常不简单的问题,
“金姐、我、宋老师,还有小花妹妹,这四个人里,东辰,你最喜欢谁,”程小卷问,
“哎哎,别带上我啊,”金喜儿赶紧撇清关系,“我俩”
“你敢说你不喜欢东辰,”程小卷笑着打断了金喜儿的话,
“我……不喜欢,”金喜儿咬牙说,
“可是东辰喜欢你啊,是不是,东辰,”程小卷转向我,
我点了点头,不想撒谎,
“回答吧,真心话,”程小卷摊了摊手,
我吞下口水,如果程小卷自己在场,可能比较好回答,直接说“当然最喜欢你了”,这也不算是撒谎,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当然最喜欢的就是她,可现在喜儿也在场,脑海中,又浮现出宋佳和小花的脸,岂止是左右为难,简直是,前后左右都为难,
128、我最喜欢的人()
“怎么说呢,”我皱眉,挠了挠头,
“真心话哦,”金喜儿伸出食指,“而且,只准选一个,不许说四个都喜欢,”
我悠悠地开口:“先说说宋佳吧,我九岁的时候,她就来了我家,我们农村那种,类似童养媳,我家里就两个房间,她来之后,我俩在一个炕上住,一个被窝里睡觉,所以,那个时候,我对宋佳的感情,可能更接近姐弟之间的感情,”
“那你喜欢她吗,”程小卷托着下巴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喜欢,”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呗,”喜儿说,
“还没说完呢,我说的姐弟感情,是七年前,”我笑道,
“现在呢,”程小卷问,
“卷儿,我见到你的第一天,也是我时隔七年,再见到宋佳的第一天,那天晚上,我激动的一宿没睡着觉,比如是你,你想想看,一个曾经要跟你结婚的对象,离开了七年,又回到你身边,变得更漂亮、更性感,而且告诉你,你们还能在一起,你会不会喜欢上她,”我问程小卷,
程小卷点头,若有所思道:“就好像是……小时候很喜欢的玩具,长大以后又回到自己手里,肯定会加倍珍惜,再也不会让它丢了一样,”
“是这个意思,但感情肯定更深,”我说,程小卷又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再说说孙小花,可能你俩对她不是很熟悉,”我继续道,“我们老张家四代单传,爸妈又比较封建,他们觉得要是不给我找个童养媳,对不起张家的列祖列宗,所以,宋佳去了县城之后,他们就又从隔壁村‘娶’过来一个女孩,就是小花,小花跟我生活了七年,几乎形影不离,尤其去年我爸妈没了之后,我们两个孤儿可以算是相依为命,我是小花的全部,小花也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俩早就睡过了,”金喜儿问,
“一直睡啊,”我说,
“不是,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