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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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功夫大师,都是这个范儿,我看电影里演过,出门在外,不能给租国丢人不是,
制服笑了笑,上前,迅猛出拳,但我看出来,他这只是试探,便没有躲,果不其然,他这拳是虚的,只在我面前撩过,另一只拳才是实的,直击向我的面门,如果是在拳击里面,面对这种攻势,应该采取弯腰躲避的方式,所以,我这么一侧身,制服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第三招已经起来了,是膝击,我侧身一躲,他就没有攻击目标了,
趁着他愣神并单腿着地的空档,我抬脚,在他的着地腿上踹了一下,没有使过大的力气,怕把他腿给踹断,
“啊,”制服惨叫,跌掉在地,
“好,打得好,”陈强起身,拍手叫好,
我伸手,将那个制服从地上拉起来,双手打躬作揖,制服向我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陈强又用俄语对制服说了句什么,制服点头,带我出了办公室,引领我离开办公区,穿过走廊,出了建筑,又带我进了另一栋建筑,把我交给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交代了两句,拍拍我肩膀,离开,
便服中年人留着很浓密的大胡子,脸色发红,浑身散发着酒气,估计昨晚没少喝,他把我推进一个房间里,就关上了栅栏门,我一看,是个简陋的浴室,墙边有喷头,可能是让我洗干净了再说,
不管了,昨晚睡觉那个房间里臭烘烘的,洗洗也好,
我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喷出的水是冰冷的,把我激得一哆嗦,还好身上不是很脏,冲了冲,我就关掉水龙头,转头看铁栅栏外面,那个大胡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帆布包,丢了进来,
我走过去,打开包查看,里面有一副拳击手套,还有护挡、拳击短裤、袜子以及薄地长腰的鞋,
我戴上护具,穿上短裤,又穿上鞋袜,鞋略微有点大,不过鞋带可以系得很紧,并不影响,
最后戴上拳套,穿戴整齐后,大胡子瞅瞅我,懒散地打开铁栅栏门,领我又进入另一个房间,交给另一个年轻的便服鹅螺丝人,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我的装备,尤其看看拳套里有没有异物,确定安全后,他在我左胸口贴了个号码牌,16号,又指向墙边,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些面具,都是塑料的那种半面具,遮挡脑门、鼻子和脸颊,眼睛和嘴露在外面那种,
这是电视直播,所以要戴面具的吧,这样也好,免得被护龙世家发现我的踪迹,
我挑了一个京剧脸谱的,这也是唯一的一个华夏特色面具,其他要么是动物造型,要么是凶神恶煞的丧尸、妖怪之类,
年轻人帮我戴上面具,指向一道走廊,我走过去,他并未跟上来,
我走到走廊尽头,推门进去,里面是个休息室,两排椅子,已经坐了不少跟我同样打扮的拳手,我一进来,他们都看我,因为我是临时决定参赛的,肯定是来晚了,因为我看见很多人的身上有汗珠,已经热过身了,
一个便衣壮汉站在两排椅子中间,瞅瞅我,又看看表,说了句什么,其他拳手都起身,跟着壮汉出了另一个方向的门,门一打开,噪音顿时大了起来,这是个室内的“小剧场”,舞台在中央,但不是拳击台,而是一个铁笼子,四周包括上方,都是封闭的,噪音来自于周围穿着橙色衣服的人群,大概一二百人,可能是来充当观众的吧,直播的话,没有人看气氛太不热烈了,
这帮观众都在一层,“小剧场”的二层,看上去有不少包间,玻璃半黑色,只能看见里面有人影,看不清面容,那里面应该是高级的观众,比如奥斯维的管理者,或者出资较大的赌者,来现场观战的,
观众们见我们出来,欢呼声愈演愈烈,很多拳头举起拳头,接受欢呼,我则在找摄像头,找到了,两个悬在空中,俯视那个铁笼,还有个摄像机,被一个家伙抗在肩膀上,他站在铁笼外,应该是随时准备抓特写,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克风进了铁笼子,说了几句什么,向二楼的某个包间鞠躬,里面应该是重要客人,然后他又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最后,指向我们,第一个拳手跑过去,进了铁笼,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边走边展示肌肉,同时,主持人在介绍他的情况,完事儿后,他出来,第二个拳头也进去,同样的流程,
等第三个进去的时候,我明白了,这是在给现场、电视机前的观众压注的时间呢,所有拳手都有号码,你觉得几号能赢,就压几号,跟港岛的赛马似得,买定离手,然后开始比赛,
我前面一共有十五个拳手,我是第十六个,也是最后一个,他们都去展示完毕,轮到我了,我也照葫芦画瓢,进去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并展示肌肉,不过却引来了现场观众的一阵哄笑,还是吹口哨的,可能觉得我太瘦了吧,确实,跟那十五个壮汉比较,我是有点瘦,
等我出了铁笼,过来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箱子,让我们“抽签”,我抽的是数字“2”,难道是要跟二号大么,那个二号可是目测体重超过两百二十斤、身高将近两米的巨人,估计打起来会有点吃力,
但我想错了,我的对手不是二号,他和8号首先进了铁笼,我又看看其他拳手手里的号码牌,明白了,这是出场顺序号,
换言之,等他俩打完,就轮到我上场了,不过我并未在身边发现同样抽到二号的拳手,
第一场战斗,也就三十秒,就决出了胜负,二号选手人高马大,逮着一个机会,直接把对方举了起来,重重砸向地面,他还要上去接着打,不过被一个穿t恤的“裁判”给拦住,并抓其他的手臂,举向空中,示意他已经胜利,
二号很兴奋,啊啊啊地叫着,出了铁笼,不过他没走,又坐在了休息区,
那个被他摔的口吐白沫的八号选手,被人给抬出来,在观众的嘘声中,抬向一道大门,我看见那两个抬他的人,到门口之后,直接把八号选手推进大门,然后轻松一推,八号拳手和担架就都不见了,就好像把什么东西从上坡推去下坡一样,该不会是,战败者,会被直接处理掉吧,
来不及多想,主持人已经进铁笼宣布,第二场开始,跟我隔着很远的一个拳手忽地起身,走向铁笼大门,他妈的,这家伙的块头也不比二号选手差多少,他是六号,
组织抽签的那个人看向我,我点头,起身,进了铁笼,主持人已经介绍完,离开铁笼,并锁上了门,只留下我和六号,以及裁判在里面,裁判站在我们中间,跟我们说些什么,并指向眼睛、后脑、挡部等,意思应该是不许击打这些要害位置,
说完,裁判后退,我看向六号选手,因为都戴着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倒是很友好,嘴角勾起微笑,伸出右手向我,我以为他要跟我握手,也伸过去,熟料,他突然揽住我的右臂,就势往怀里一带,并转身下蹲,把我的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吧,居然直接给我胳膊拧断了,
好大的力气,好快的身手,这特么真是a级比赛,,
472、冲出A级赛事()
当然了,人体的韧性还是很强的,普通人的一条胳膊,都不会那么轻易被掰断,更何况,我的身体还经过龙组的强化,子蛋都难打穿(一般蛋头会镶嵌进去),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可以断定,自己的右臂肘关节,已经断了,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痛感倒是一般,毕竟我的耐疼痛指数相当之高,
六号拳手折断我手臂后,背对着我,一脚后蹬,将我踹倒在地,然后他起立,高举双手,庆祝胜利,直到这时候,裁判才反应过来,跑到我身边蹲下,用英语或者俄语询问了我两句什么,现场观众已经爆出排山倒海、歇斯底里的欢呼,我完全听不懂裁判在讲什么,
讲了几句之后,裁判可能认为我无力再战,起身过去,抓住了六号拳手的胳膊,就要举起来宣布胜负,本来我没想那么多,就想缓解一下右臂折断的不适,但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之前败给二号拳手的那个家伙,失败者,万一真的被处理掉,那我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想到这里,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腾空而起,冲裁判喊道:“嘿,还没结束呢,”
全场的喧嚣,立即静?,我估计他们不是惊讶于我起来,而是惊讶于我刚才起来的那个姿势,那应该是华夏武功里特有的招式,重心呈z字型上升,如果力量足够的话,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极具美感,
这次裁判说话,我听懂了,他用的是英语,
“十六号,你的胳膊已经断了,你输了,”
“呵呵,是么,”我晃了晃右臂,用左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掰,
咔吧,其实,这不是接骨,而是二次折断,但我得用这个动作,造成我并未骨折,只是脱臼的假象,
裁判被我的动作给骗了,摇了摇头放下六号选手已经举起来一半的胳膊,示意比赛继续,
六号选手有些暴怒,晃了晃脑袋,迈着大步向我冲来,挥拳就打,我没有跟他正面冲突,施展“残影”,跟他在铁笼子里兜圈子,但我没有完全施展出来,这才是a级的比赛,过早暴露实力,容易被人盯上,只要能躲开他的攻击就好,铁笼是八角形的,跟圆形差不多,所以没有死角,六号选手堵不住我,气的嗷嗷喊叫,指着我,向裁判抱怨,观众中也有少许的嘘声响起,
裁判中断比赛,向我提出了口头警告,说如果再消极比赛,就直接判我输,
我点头,二次骨折的痛感,差不多也恢复了,可以一战,
“meon,”六号拳手用力捶了捶自己发达的胸肌,用一个熊抱的姿势扑了过来,
这次我没躲,迎着他上去,看准机会,纵身而起,左脚蹬向他的腹部,起右脚,踹向他胸口,再起左脚,踢向他的下巴,
六号拳手许是没想到我会主动出击,错愕间,三脚都没躲开,被我最后一脚踢得一个趔趄,连连后退,撞在边网上才停止,
我问问落地,冷冷地看着他,手不能用,老子还有脚呢,
六号拳手用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又吐出一口血唾沫,再次扑上来,不过这次他前冲的速度显然有所保留,我故技重施,又纵身而起,但并没有出脚,六号拳手吓够呛,赶紧后退,我落地,笑了笑,踏步上前,双腿连连出击,踢得六号拳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主要是招式太快,他忙活不过来,
踢了七、八脚之后,六号拳手被我逼回了边网,我一脚重踹,击中他的腹部,六号折身,弯下腰去,不动了,
我没有乘胜追击,退回擂台中央,等他缓一缓,你不仁,我不能不义,
裁判过去,低头看了看六号选手下垂的脸,开始读秒,他这是有边网靠着,又双腿开立,否则我估计此刻他已经坐在地上了,
等裁判倒数,读到三的时候,六号选手举手,慢慢直起腰,他面具下半边漏出来的脸,已经变得通红,眼神也有些不行了,肯定是严重内出血,
“认输吧,”我用英语劝说道,
六号拳手发狠地晃了晃身体,又踉跄着冲了过来,我看他的脚步,已经完全凌乱,便站在原地没有动,六号踉跄到离我两米远的地方,突然两眼翻白,向我身体扑了过来,软绵绵的,我侧身躲开,抬起左脚,接在了他的腹部,将他的身体,慢慢放平在地上,六号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再动弹,
我看向裁判,他这才反应过来,跑过来,蹲在六号身边读秒,倒数结束,六号始终未动,
“十六号,胜,”裁判举起我的右臂,竖向天空,这他妈给我疼的,但只能忍耐,接受观众的欢呼,
“嘿,”靠近边网的一个观众向我吹口哨,用英语大声问,“你是哪个国家的,”
“拆那,”我自豪地说,
“拆那,拆那,拆那,”这个观众开始带节奏,很快,全场都跟着喊了起来,
这算不算老子为国争光了,欢呼持续了一分多钟,铁笼门打开,两个工作人员把六号拳手抬了出去,依旧抬向那个小门,连担架带人推进了?暗中,祝她好运吧,
我出了铁笼,回到自己的座位,所过之处,无论观众还是选手,都起身为我鼓掌,可能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花哨、漂亮的打斗,
坐好之后,来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问我胳膊情况怎么样,我想了想,说是不是还有比赛,因为虽然打赢了,但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制服并未让我和之前赢下比赛的二号拳手离开,医生说,是的,还有八强战、半决赛、决赛,
我说胳膊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