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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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辰,你没事吧,”金娜下车,跑过来,扶着我肩膀,惊讶地看着我额头,看来她不会武功,也没有武器,要不早就出手帮忙了,
“没事,”我又把肩膀上的子蛋抠出来,
金娜疑惑地盯着我额头看,痒痒的,应该是血虫已经出来活动了,
“我会气功,刀枪不入,”我开玩笑道,
金娜竖起大拇指,点点头:“早听说你很厉害,是华夏龙组接班人,果然牛比,”
我不禁哑然失笑,不知道她“牛比”这个词从哪儿学来的,
那个巴耶娃,本来听见抢声,已经吓得跑开了,见我没事,又跑了回来,
“金娜,问问她,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我说,自己跟巴耶娃交流太费劲,
俩人简单聊了几句,金娜点头,向我转述:“她得罪了这里的?手挡,家被抄了,”
“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我问巴耶娃,家都没了,留下太危险,
巴耶娃想了想,点头,
“没问题吧,”我又问金娜,
金娜莞尔一笑,小声问:“将来呢,你是不是要把她带回华夏,”
“嗯,”我皱眉,
“听说你在华夏的红颜知己,有一个排,”
“……你要不要跟巴耶娃一起跟我回国,”我开玩笑道,
“不不,我可是有男朋友的,”金娜摆了摆手,“上车吧,”
“那她呢,”我问,
金娜问了巴耶娃一句,巴耶娃还未从惊慌中完全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她没有,”金娜说,
“嗯,走吧,”我满意地说,本来我不想泡这个巴耶娃,不过现在看来,这应该是一场缘分,
之所以我一开始没打算泡巴耶娃,也不是因为她长得不漂亮,相反,很美,身材还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了,当然这只是我个人喜好问题,正常人眼里,这个巴耶娃肯定算是一位极品美女,我不想泡她,只是因为初来乍到,比较谨慎,怕她是护龙世家跟过来的奸细,
金娜开车,巴耶娃坐副驾驶,我在后面,很快驶出小镇,进入西伯利亚无尽的?暗当中,路上几乎没有车,我看向星空,辨别出这是在往西北方向走,难道要去莫死科,那得走上个七、八天才能到吧,
她俩在前座聊得很嗨,不时往后面瞅瞅,可能话题跟我有关,然而我一句也听不懂,只得靠在后座,玩巴耶娃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玩到快没电了才还给她,放在车上充电,我看向车窗外,依旧是无边的?暗,在旅馆睡了一下午,我没有丝毫困意,思绪不由得又飞回了国内,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想一想,
如果真像201所说,护龙世家会死灰复燃,那么她一死,我一走,龙组岂不是要乱套,201说我还欠锻炼,这次让我去找喀秋莎,一方面是避难,另一方面,也是让我继续练级,是不是等我练好了再回国,就能对抗护龙世家了,凭良心说,那个喀秋莎的身手很厉害,估计比之于201,也差不到哪儿去,应该会教我很多东西吧,
最让我费解的是,201说那个“武穆遗书”居然是假的,是她炮制出来,用以压制护龙世家,有必要编这么大一个谎言么,
胡乱想着,我渐渐随着车辆的颠簸迷糊了过去,等醒来,车还在?暗中行进,不过驾驶人换成了巴耶娃,金娜在副驾驶闭着眼睛休息,巴耶娃的大眼睛,也不停往下耷拉,
“嘿,”我拍了拍巴耶娃肩膀,用英语说,“让我来开吧,”
金娜也醒了过来,告诉了我路途,一直往前开就行,后备箱里有备用汽油,估计得天亮才能到目的地,
可能是因为一路向西的缘故,加上已经进入十月,天亮的晚,感觉这个长夜很漫漫,怎么走也看不见天明,后来我也困了,又和金娜、巴耶娃换着开,途中每次路过小镇或者县城(他们那个规模,实在无法让我称之为城市),都会把油箱和备用油箱加满,
天亮了,但那个叫“奥坎苏”的目的地还未到,又开了几个小时,上午十点多,开着开着,我突然发现路边出现了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蔚岚,打开车窗,还有徐徐海风吹拂过来,
“卧槽,这是波罗的海吗,”我惊呼道,按照方向,应该是波罗的海的方向,可是,不可能这么快啊,
“哈哈,”金娜爽朗笑道,“不是波罗的海,是贝加尔湖,”
“贝加尔湖……”我想了想,想起来了,原来这地儿是我们华夏的,叫北海,苏武牧羊,就是这个地方,
“喏,前面那就是奥坎苏,”金娜指向前方湖畔的一座小镇,
开车进入,金娜指挥我把车停在了一栋尖顶建筑前,看起来像是教堂,不过进去,发现并不是,也说不好是什么场所,内部人员来往匆匆,都西装革履,感觉跟机关差不多,
金娜带我上了二楼,在一个带着俄文标志的木门前驻足,让我进去,她去安置巴耶娃,
门虚掩着,但没有缝隙,我敲门,里面有人应答,俄语,听不懂,我推门而去,这应该是个大人物的办公室,室内装潢称不上奢华,但却都历史感悠久,装饰考究,比201的办公室还要气派,正中间的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大美女,穿着橄榄绿的制服,正冲我微笑,此人正是那位喀秋莎,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中年妇女,雍容华贵,全身都是名牌,华人,
“老姑,首长,我来了,”我向金善喜和喀秋莎分别鞠躬致意,回手关门,
“呀,东辰,这么快啊,我寻思得中午才能到呢,”喜儿老姑从沙发上起身,热情地过来,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啧啧,高了,壮大,也成熟了,小胡子都留起来了呢,”
“最近忙,一直没刮,”我无奈苦笑道,有胡子就算成熟吗,
“来来,我跟你引荐一下,”老姑拉着我来到喀秋莎的办公桌前,用俄语说了一通,边说边竖大拇指,估计在夸我,
“东辰,这位就是喀秋莎同志,是你们龙组201的好朋友,老姑只是负责牵线搭桥,是201安排你跟喀秋莎同志见面的,”老姑介绍道,
我点头,跟已经起身的喀秋莎握手,今天她化了淡妆,与前两次相比,更显美艳,
“老姑,201还跟你说什么了,”我迫不及待地问,
金善喜耸耸肩膀,摇头,旋即换了语气:“东辰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嗯,”我点头,
“对了,还有这事儿,”老姑从喀秋莎的桌上,拿起一张报纸,华夏报纸《参考新闻》,日期是今天的,
“怎么了,”我接过报纸,疑惑地问,
“看看第二版,”
我翻看第二版,直接震惊了,
是一张制服刊登的寻人启事,硕大的我的照片,占据了半个版面,
下面是寻人启事的内容,
姓名:张东辰,方言口音:东北口音,
性别:男,脸型:帅气,下颚较尖,寻启日期:1997年10月12日,
体型:偏瘦,寻启编号:制启'xxx'59号,
曾用姓名:无,绰号“东哥”,
户籍住址:奉天省西城市卧凤沟镇翻身村,
现在住址:奉天省西城市香枫县前进路3号(用的是天娇家的地址),
身体标记:该人除持有编号为xxxx的身份证外,还持有姓名为“谢廖沙(具体看不懂,俄文)”的假护照,号码为:xxxxxx,
简要案情:今年9月,奉天西城制服行动组在办理一起?涩会性质组织案中发现,该组织头子张东辰自1996年以来,网罗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在当地多次进行此处省略几百字的活动,此人罪大恶极,现对发现张东辰线索的举报人、缉捕有功的单位或个人,将给予人民币500000元奖励,
五十万,卧槽,我就值这点钱吗,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都往我脑袋上扣,还说我的龙组身份是假冒的,
“这怎么回事,”我皱眉问老姑,
“抓你呗,还能怎么回事,”金善喜笑道,
“谁抓我,护龙世家,”我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跟喀秋莎同志谈吧,老姑先走了,”
“……可我不会俄语啊,”我小声说,
“会有翻译的,”金善喜履行完职责后,跟喀秋莎告别,还相互亲吻脸颊,待会儿我要是跟喀秋莎告别,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
喀秋莎对我笑笑,示意我坐下,她拿起电话,叫来一个女翻译,也穿着她们的制服,头上还带着一顶小帽子,很是可爱,
开始座谈,喀秋莎问了我一些问题,都是关于之前龙组和护龙世家斗争的事儿,一些战斗细节,我没有对她隐瞒,知道的全说的,不知道的,也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包括做出的推断,跟喀秋莎“汇报”,
她听完,轻轻叹了口气,让翻译告诉我:“我明白201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201并没有告诉你,如何帮助我,”我皱眉问,
喀秋莎点头,让美女翻译带我先去休息,她安排安排,
没有亲脸的告别仪式,我跟着翻译出来,她带我下楼,出了尖顶建筑,去了对面的一家酒店,也可能是他们的招待所,安排我在一个房间里休息,不多时,巴耶娃过来了,说她也被安排在这儿暂住,稍后那位金老板会给她安排新的工作,也就是说,巴耶娃被喜儿她老姑给收编了,当然看的是我的面子,
我并不困,闲着无聊,跟巴耶娃交流,都是年轻人嘛,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我“英雄救美”过她,而她不是什么矜持的姑娘,很快就聊出了比较暧昧的气氛,俩人位置坐的越来越近,继而,开始动手动脚,巴耶娃的皮肤,摸起来跟看起来差不多,很白,很细嫩,就是汗毛稍微多了一些,但并不影响手感,
正要进入正题,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下了一跳,毕竟异国他乡,不能太放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他们“龙组”制服的壮汉,其中一个用蹩脚的汉语问我:“你是张东辰同志,”
“是我,”
“你好,”另一个壮汉伸手过来,
他的肩章上花比较多,应该是他们的首长之一,我赶紧伸手跟他握,刚握上,我突然觉得掌心传来一阵酥麻,一股强大的电流,很快袭遍全身,立即造成了我的瘫软,
我倒地的时候,最后的视觉,看见壮汉手心里,藏着一个闪烁着蓝光的袖珍电击棍,最后的听觉,是房间里巴耶娃的尖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依旧全身酥软,使不上劲儿,不过视觉渐渐恢复正常,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三面墙壁,一面是铁栅栏,房间不大,也就十平方米,我躺在一张破床上,对面还有一张床,坐在一个胡子拉碴的白种老年男人,蓬头垢面,眼神深邃而空漠,他正盘膝坐着,瞅着我,似乎在等我醒来,
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怎么还把我给抓起来了,
在床上缓了缓,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运动服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跟老年男子同款的橙色服装,上身是半袖,而我的手表,右手尾指的机关,身上有所个人物品,全都不见了,
“你好,这是哪儿,”我尝试问对面的老年男子,
他依旧看着我,跟一尊雕像似得,哦对,他应该是鹅螺丝人,听不懂我的话,
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把双脚顺下床,地上有一双塑料拖鞋,穿上鞋,我走到栅栏边往外看,外面是一道幽暗的走廊,对面也是跟我这里一样的栅栏房间,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是三个并排的房间(两边还有),里面的人都躺在床上,很可能,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因为我觉得昏迷的时间很久,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一边,背着手,慢慢冲我走来,
“嘿,这边,”我喊道,
制服男发现声源,加快脚步走过来,凶神恶煞地从身后掏出一根棍子,作势要打我,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咣,棍子砸在了铁栅栏上,制服吼了一句什么,看他表情,可能是要让我老实点,
我只能用英语表达我的诉求,希望他能听懂,说了一句:“我要见喀秋莎,”
可惜,制服没听懂,或者装作没听懂,转身就走了,
这时,那个老年男人开了腔,用的也是英语,我听懂了百分之八十,大概意思是,让我别挣扎了,进这里的人,没有机会出去的,
我趁机问他,大概是几点,他想了想说,晚上十一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