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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我的纯真年代-第410部分

小说: 我的纯真年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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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起身子,看见副驾驶的座椅下面,扔了好几个咖啡的易拉罐,

    “我开吧,”我说,

    “不用,”

    “路还长,你休息一会儿,”我说,

    蔚岚想了想,减速,靠边停车,

    主要我想方便一下,

    下了车,我去路边草丛方便,回来发现蔚岚也不在车上,几秒钟后,草丛里站起来一个人影,

    “你饿不饿,”我问,

    “后备箱里有吃的,”蔚岚整理一下衣服,直皱眉,

    “怎么了,”

    “被草叶子刮了,还挺疼,”

    “刮哪儿了,”我笑问,

    蔚岚瞪我一眼,拉开车门,进了后座,

    我进驾驶室,启动上路,发现这台车改装过,动力很猛,关键时刻,强大的动力可以用来逃命,最好用不上,

    大草原,一路无话,到上午十点多钟,终于到达满洲李,出关的车队很长,边检应该很严格,

    “给,”蔚岚给了我一本护照,上面写的是俄文名字,照片是我本人,

    我摘下面具,看了看护照内容:“这名字怎么读,”

    “谢廖沙,”

    “这么耳熟呢,”我笑道,

    “鹅螺丝的常用名,”

    “到了那边,我怎么跟喀秋莎联系,”我又问,

    “不用你联系,他们会主动找你,”蔚岚说,“这是一些钱,”

    “你真不跟我去吗,”我接过一塑料袋卷成卷儿的外币,皱眉问,

    蔚岚犹豫了一下,向我伸出手:“再见,”

    “……再见,”我拿着护照,下了车,进入客流的关口排队,这边都是步行的,我看见铁丝网对面有个汽车站,想去哪儿,得乘坐汽车,

    十分钟后,排到我了,边检人员看看我,问:“鹅国人,”

    我佯装没听懂,耸了耸肩,他又用俄语问了我一句什么,这次我真听不懂了,只得热情洋溢地向他伸手:“哈拉少,”

    你好的意思,我只会这一句,

    边检人员白了我一眼,在护照上扣了个印章,丢还给我,

    出了关,应该是错觉吧,感觉这边比国内要冷上好几度,我走到一处空地,回头看,蔚岚正站在车边,抽着一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烟,我俩距离大概五十米,不过她在祖国,我已经身处异国他乡了,

    我挥手,跟她告别,蔚岚微微点头,扔了香烟,开门上车,掉头回去了,

    等她的车完全消失,我在转过身来,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到底来这儿干嘛,躲什么,

    我掏出香烟,点着一根,蹲在汽车站门口,不时有金发碧眼的人进出车站,好奇地打量着我,可能是因为我太帅的缘故,

    可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有人来找我,我怕这里离边境太近,被境内的世家势力察觉,便起身,进了汽车站,标志、文字什么的,完全看不懂,不过售票口我认识,那里画着一只手,拿着一张票,我便过去排队,到我的时候,售票员问我一句什么,我点点头,她就直接出票了,

    票的格式,似乎跟国内差不多,始发地,箭头,目的地,时间是十一点十分,还有二十分钟,还有个2,应该是站台号码,还有个小的20,肯定是座位号,

    在候车室里,我饿了,买了一块大面包,就着一瓶饮料喝下,等到了十一点零五分,我看见2号站台那个出口,开始有人排队,我也过去排,十一点十分,开闸放人,有个美女在我票上打了个通,放行,

    出了站台,门口停着一台巴士,上车,座位上有号码,我看了眼车票,找到20,坐了下去,

    不多时,车上人就坐满了,我旁边的19号,是个外国妞,看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挺好看(在我眼里她们长得都差不多),座位前后,也都没有黄皮肤,

    车开出车站,驶上一条公路,好无聊啊,过了几分钟,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那个女人:“你懂中文么,”

    “aha?”女人皱眉,显然没听懂,

    我指了指票上的目的地,用英语问:“去这里要多久,”

    连说了两遍,女人终于听懂了我的蹩脚英语,笑着说:“一个小时安德一半,”

    也就是一个半小时,英语就个顺序,

    本想接着聊几天,但她的英语也是二把刀,交流得很费劲,二人双双放弃,

    我看向车窗外的异国景色,地形地貌差别不大,主要差在建筑风格上,这是个边境的小城市,大都是尖顶的建筑,很少有比较高的楼房,穿过这个小城市,两侧是农田,看起来像是小?,黄橙橙的,长势喜人,

    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一座小镇,进站停车,我跟着人流下车,

    出了站台,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去哪儿,这时,有人拍我肩膀,我回头看,是那个女人,她用英语问我,要去哪儿,她可以帮我,

    我说谢谢不用,我是来旅游的,没有目的地,随便走走就好,

    她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帮她行李,送她一程吗,

    我低头看向她的行李,两个大箱子,拎起来,很沉重,一个能有四五十斤,也就是她这种人高马大的妞,换了普通华夏女人,还真未必能拿得动,

    我点头答应,接过两个箱子,女人很开心,出了站台,拦下一台“tax”,二人上车,女人说了一个地址,开车五分钟就到了,我有点纳闷,既然打车还用我干嘛,等下车,进了一栋楼房,我才知道咋回事,女人住在五楼,没有电梯,需要把箱子拎上去,

    一百斤的东西,这对我而言当然不算什么,拎到门口,女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请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用了,她非要让我进去,说喝杯咖啡才让我走,盛情难却,我便跟了进去,

    房间不大,像是个单身公寓,起居室、客厅都在一个房间里,所有家具、橱柜都是木制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像是二战电影里的那些陈设,女人脱掉风衣挂在墙上,让我随便坐,她去给我煮咖啡,我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即便是脱了高跟鞋,也能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太高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大洋马,听说她们身上都有一股味道,

    不过我倒是没闻到她有什么味儿,房间里也没有,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在等水开的时间里,我跟女人继续那种费劲的交流,好歹得知她的名字,叫什么什么巴耶娃,是个舞蹈演员,确切地说,是个钢管舞演员,主要是华夏龙江省的各个城市酒吧演出,顺便倒腾点酒水,行李里就都是酒,是茅台和五粮液,去华夏的时候,她带的是伏特加,两边倒卖,赚点差价,

    光是聊出这些内容,就耗去了五分钟的时间,咖啡煮好了,我喝完,再次表示感谢,起身告辞,

    巴耶娃这次没有留我,送我到门口,挥手再见,

    下楼,我漫无目的地溜达在大街上,看见一家旅馆,就进去了,老板示意不用登记,我加了一张卢布,让他登记,不登记我怕那个喀秋莎找不到我,开了个房间,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听不懂,索性调成静音,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我也不能一直憋在旅馆里啊,出来,继续溜达,不知不觉,溜达到一个好像是酒吧的门口,进去,果然,里面音乐劲爆,舞池里面不少人在跳舞,有些手里还拎着酒瓶子,边跳边喝,不愧是战斗民族啊,嗜酒如命,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酒保过来,我给了他一些钱,指向隔壁桌,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不多时,酒保给我上酒,喝了两口,不好喝,就放在一边了,

    音乐变成了舒缓的钢琴曲,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纷纷回到座位,我发现有个穿着火辣的白人美女,径直朝我走来,仔细一看,有点眼熟,

    “来了啦,张东辰,”女人走到我面前,用流利的东北话给我打招呼,

    “你是谁,”我皱眉问,并不是喀秋莎,

    女人微微一笑,低头从自己的两个那啥之间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卧槽,这不是喜儿她老姨的名片么,

470、贝加尔湖边() 
我接过一看,金善喜,这不是喜儿她老姑的名片么,

    喜儿她老姑,也就是老金同志的妹妹,原来在省城对外贸易部门上班,后来经过歆芸的指点,开始跑鹅螺丝,从华夏南方往那边整车皮车皮的送牛仔裤,物美价廉,赚的盆满钵满,估计现在资产也能有几个亿了吧,歆芸还在她公司里占股份呢,

    “你是金老板的手下,”我问这位白人美女,

    美女点头:“嗯哼,你好,”

    我跟她握手,左右看看,并未发现可疑人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并不知道啊,”白人美女笑了笑,“金老板派出了上百人搜索你,碰巧让我遇见你了,仅此而已,”

    噢,我恍然大悟,广撒网,还以为老姑也加入了鹅螺丝龙组(他们不叫龙组,叫克克博还是什么玩意),

    “跟我走吧,”美女说,

    “等下,先让我跟金老板通话,”我为了保险起见,提出要求,

    白人美女莞尔,甩甩头发,掏出手机,拨打出去,递给我,

    我放在耳边倾听,铃响三声,接起,对方说的俄语,不过听起来声音是老姑,

    “我是东辰,”我试探道,

    “啊,东辰,可找着你了,”果然是金善喜的声音,

    “老姑,你咋知道我来了,”我问,

    “你们龙组的一位首长让我帮忙,我跟喀秋莎同志在一起,他们在远东的力量单薄,就让我帮着找你,”老姑说,

    我点点头,鹅螺丝太大了,连同欧亚,人口又少,东北这边,也许相当于华夏的南疆、臧南之地,他们的“龙组”人手不够,控制力差,只好借助老姑帮忙,毕竟她跟我比较熟,看来鹅螺丝龙组的实力,一般般,

    “好的,老姑,我马上跟她过去,”我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白人美女,“怎么称呼,”

    “柳德米拉·亚历山大·罗夫娜·普斯金娜,”

    “……能再讲一遍么,”我苦笑,

    “叫我金娜就行了,我的中文名字,”

    “嗯,金娜,你好,”我跟白人美女重新握手,算是正式认识,她中文说的这么好,而且谈吐举止,都很得体,估计是老姑的得力部下,

    二人出了酒吧,门口停着一台鹅螺丝品牌的越野汽车,看上去毛毛糙糙的,个头倒是挺大,

    柳德米拉什么什么金娜上车,我刚要进副驾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回头看,一个高挑的美女跑了过来,身后五六米远,跟着两个壮汉,其中一个脑袋正流血,

    “嗨偶破密,”美女惊慌失措地大喊,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倒腾茅台、伏特加的舞女巴耶娃么,就是白天请我喝咖啡的那个姑娘,

    她也认出我来了,眼里略过一丝惊喜,跑到我身后,扶着我肩膀,大口喘气,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

    这时,那两个白人壮汉追到面前,其中一个爆出深邃而警惕的眼神,不对,是爆出了一把匕首,对我低声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让我少管闲事之类,

    “东辰,上车,不要惹他们,”金娜嘟囔了一句,

    “她是我朋友,”我说,并向两个壮汉做出拳击的姿势,

    “八嘎呀路,”那个拿着匕首的壮汉冲了过来,

    “八嘎你妈,”我劈手夺下他的匕首,一脚踹了过去,“老子他妈不是岛国人,”

    另一个壮汉见我伸手不凡,后退两步,伸手掏向皮夹克的内侧,掏出一把撸子,指向我,银笑着说了句什么,

    我连忙把巴耶娃拉到身后,我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能听懂他的语气,不是在威胁我,而是要干掉我,

    果然,我刚保护好巴耶娃,对方的抢就响了,打得还很准,击中了我的眉心正中央,给我打了一个趔趄,脑袋嗡地一下,

    巴耶娃尖叫,壮汉又开了第二抢,射中我的胸口,我晃了晃脑袋,摸向额头,把子蛋扣了回去,扔在地上,又从胸口扣出子蛋,

    壮汉目瞪口呆,呯,又开了一抢,不过这次明显紧张,只击中我的肩膀,我没管,抢步上前,再他开第四抢之前,左手夺抢,右手用了一招“半步崩拳”,击中他胸口,直接将壮汉轰出三、四米远,跌坐在地,后脑勺撞在墙上,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被我踹飞的壮汉见势不妙,马上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东辰,你没事吧,”金娜下车,跑过来,扶着我肩膀,惊讶地看着我额头,看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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