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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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
“就是说,我没有误伤你们的人,我确定,”我点头道,看来他不懂背锅这个词,
“可是……”金宋吕低头,翻看手里的报告,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素闻北高丽军法甚严,会不会是哨兵们自己打死了自己人,怕担责任,就推到我头上了,
“刚才你说,有死者的伤口照片,”我问,金松吕点头,
“那应该有尸体解剖报告吧,”我笑问,
“这个不在我手上,”金松吕说,
“我的抢,是五点八口径的小口径步抢,你们的制式步抢,是七点六二口径的常规口径步抢,子蛋的直径不一样,造成的创口也不一样,你去看看尸检报告,就知道真相了,”我笑道,
“恩,”金松吕疑惑,走向病房一角,那里有个桌子,桌上放着一部红色的固定电话,北高丽的手机普及比我国晚很长时间,那时候个人基本都没有移动电话,
金松吕打出一个电话,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然后坐直腰板,原地等待,大概过了一分钟,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金松吕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挂了电话,起身走过来:“对不起,张同志,确实是我们搞错了,”
“应该是你们的哨兵看错了,当时场面比较混乱,而且我也确实开了不少抢,”我说,
金松吕笑了笑:“谢谢张同志帮我们的哨兵说话,”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我问,
“关于这个,我们正在和贵国交涉,一旦有消息,会马上告诉你,”
“交涉,是不是很复杂,”我皱眉问,
金松吕苦笑:“张同志,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有意无意,你这可是武装越境,”
我苦笑点头,那确实是,
“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一个英雄,虽然你可能是基因改造者,”金松吕眯起眼睛,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惊,突然想起来,马玉跟我说过关于基因改造者的事情,全世界有很多国家都掌握这种技术,曾经失控过,后来达成了国际公约,只允许改造至三级,而且严格控制本国的基因改造者,不许出国活动,如果越境,对方有权利无条件击杀,甚至反越境进行击杀,
也就是说,我不是普通人,随便进入他国领土,会被当成潜入者干掉,这也是昨晚东北局副局座担心的事情,所以才会下令,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回到境内,甚至可以歼灭对方的哨所,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
我在哨兵营地展露出来的身手,几乎可以让对方断定我就是基因改造者,可能斡旋的焦点,也在这里吧,所以,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对金松吕笑了笑,
“好了,张同志,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护士提,她全权负责照顾你的生活,”金松吕合上笔记本,准备离开,
“哎哎,”我赶紧叫住他,苦笑道,“就不能给我配个懂汉语的护士么,”
“抱歉,张同志,本市懂汉语的人才比较匮乏,请你将就一下,医疗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品对你进行治疗,”
我无奈点头,也只好这样,
金松吕走后,那位跟他一起进来的医生,掀开我的被子,帮我拆开腹部的纱布,换了药,又包上新的纱布,然后对少女护士嘱咐了两句,也离开了,
我躺着,并没看见腹部的伤口,估计很严重,是不是血虫都累出血,累死了,
甭管怎么说,这条命我算是保住了,既然人家热情帮我治疗,我就应积极配合,相信以老一辈两国之间结下的深厚友谊,也即是血盟,北高丽人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回国,只是时间的问题,
回国的问题倒没什么,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想小便,
437、允儿()
“那个……”我看向少女护士,琢磨着应该怎么表达准确的意思,又不显尴尬,
“哦,”少女护士见我叫她,马上起身,
“我想……哗啦哗啦,”我模仿水流的声音,
“噢,”少女护士重重点头,拿起桌上一个搪瓷茶杯递过来,
“不不不,不是这个,”我摇头,左右看看,伸手指向房间门口,他们这个虽然是高级病房,但是并没有内设洗手间,至少我没看见,
“啊,”少女护士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尖向下,来回倒腾着问我,
“不不,也不是散步啦,”我苦笑,没办法了,只得把手伸到腹部以下,比出一根手指,“哗哗哗,”
少女护士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两秒钟,突然懂了,脸蛋儿马上羞得通红,??蹲下,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来,
“对对,就是这个,”我开心地笑道,
美少女护士勉强地笑了笑,掀开被子,把夜壶伸进去,左手摸索着,帮忙顺进那个口里,然后对我点头示意,我顿时如泄洪一般,憋了好长的时间,
“完事了,”我说,
美少女护士抿嘴,把夜壶拿出来,盖上盖子,端着走向门口,背影似乎比正面还要好看,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局部又不乏丰腴,不是说北高丽人民连饭都吃不饱么,怎么还能养出身材这么好的小美人儿来呢,
她出去后,我才开始打量这间病房,房间虽然干净、整洁,但却有些简陋,除了之前那个军官打电话位置的茶几和单张沙发外,别无其他陈设,并不是单间,有两张床,我在靠窗户的一张上,床头柜上放着一些水果,还有花篮,可能是之前有人来探望我,我在北高丽不认识人,十有八九是边防哨所的士兵,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看不见窗外的景色,只有蓝天白云,估计是在二层以上,窗户开着大概二十厘米的缝隙,有纱窗,能听见外面的鸟语,闻到花香,想必外面环境还不错,床位戳着一张轮椅,可能等我伤恢复些之后,可以被推出去放放风之类,
我的龙组制服,整齐地叠放在另一张床头柜上,很干净,应该是洗过,至于武器和卫星电话,都不在房间里,估计是被没收了,
吱呀,门打开,美少女护士回来,轻轻关上门,款款走过来,把洗干净的夜壶放在床下面,问了我一句,可能是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微微闭上眼睛,表示休息,
闭了会儿眼,我偷偷睁开,发现美少女护士坐在我病床旁边的凳子上,正捧着一本书在看,封面上有四个高丽文字,不知道是什么书,看着看着,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和圆珠笔,放在大腿上,刷刷刷地记录着什么,
诶,纸和笔,这倒是交流的工具,虽然北高丽人不懂韩语,也不再使用汉字(以前用,后来因为去汉化,都给弄没了),但是可以用画画的方式来表达,
“那个,我可以用一下吗,”我指向她的笔记本和圆珠笔说,
美少女护士吓一跳,抬起头,疑惑地把纸和笔给我,我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指给她,
“张东辰,”美少女护士一字一顿道,没想到她居然认识汉字,
我又写了四个字:你叫什么,
美少女又看懂了,要过纸笔,在上面写了三个汉字:韩允儿,
“韩允儿,好听的名字,可以叫你允儿么,”我问,
美少女疑惑,歪头,没听懂,看来是只懂汉字,不太懂汉语,跟岛国人差不多,我用笔指着纸上的三个字,念“韩允儿”,美少女点头,懂了,我又划掉了“韩”字,指着剩下的念:“允儿,你,允儿,”
“啊哈,允儿,”她笑着指向自己胸口,又指向我,来回指,“张东辰,允儿,允儿,张东辰,”
我又割掉了张字,允儿会意,叫我东辰,我点头,称呼的问题解决了,然后唠点啥呢,主要是我闲得无聊,
看着允儿的脸,感觉跟我差不多大的样子,我便在纸上写了17,指向我自己:“东辰,17岁,”
允儿懂了,接过笔,也写了17,
“噢,”我又把自己生日写上去,允儿睁大了眼睛,表示难以置信,用笔也在下面写了同样的日期,又写了“九点钟”三个汉字,
好巧啊,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不过我比她大,我在纸上写了“三点钟”,我是凌晨出生的,
“东辰……欧巴,”允儿点着头说,欧巴我听得懂,哥的意思,
“允儿……”我拖长音,用目光询问,不知道妹妹怎么说,
允儿摇了摇头:“允儿,允儿,”
然后用手做了个收拢的姿势,意思是叫允儿就行了,我想想也对,在华夏,哥哥称呼妹妹,也是直呼其名的,
连比划带写汉字带猜测,俩人之间的交流变得越来越顺畅,感觉允儿的智商非常高,我教了她不少日常汉语词汇,等到吃完饭的时候,她居然学会了自己组合,问我:“东辰欧巴,你想吃什么,”
虽然她的发音不是太标准,但已经相当难得,
“医生让我吃东西吗,”我指向自己的肚子问,肠子应该受损了,
“可以吃些……水的东西,”允儿说,指的应该是流食,粥之类的,好消化,基本到不了肠子就没了,
“那就来一些好了,”我笑道,
“你等,我去拿,”允儿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饭桶,上面写着汉语标签,红双喜,应该是从华夏进口的高级饭桶,
大概五分钟后,允儿回来,打开饭桶,一股小米粥的香味扑鼻而来,馋的我直流口水,允儿从抽屉里取出两个小钢碗,把粥倒了两碗,指了指饭桶小盖里的辣白菜:“这个,允儿的,你不能吃,”
我点头,病号当然不能吃辛辣的食物了,那是她的“菜”,
允儿盛了一勺小米粥,放在嘴巴吹了吹,让后喂我给,我吃了一口,哎我去,烫死我了,身体抽动,抻着了伤口,这给我疼的,
“啊,对不来,”允儿惊慌失措,赶紧放下粥碗,帮我擦嘴边和胸前喷出来的小米粥,
“是对不起,”我笑着纠正道,教过她“起来”,估计是记反了,
“对不起,”允儿抿嘴笑了,我张嘴,示意还要,
允儿又盛了一勺,这次吹完之后,伸出舌尖,沾了沾,确定不烫之后,才递到我嘴边,我不禁吞下口水,北高丽的护士,都是这样为病人服务的么,
“嗯,”允儿疑惑,可能以为我嫌弃她,马上道歉,“啊,对不起,”
我摇头,张嘴凑过去,吃掉了小米粥,还点点头,说好吃,
允儿脸色微红,解释道:“和你熟,忘记了身份,对不起,”
“没关系,我喜欢这样,”我笑道,
允儿脸色更红,深深低下头,用勺子在碗里胡乱搅着,
“啊”我张嘴叫,关键是真的饿了,
允儿赶紧又盛了一勺,吹了半天,递到我嘴边,
我假装生气,把脸别到一边去,
“怎么,了,”允儿问,
“我要像刚才那样,”我无耻地“命令”道,再转过脸来,等待着,
允儿咬着嘴唇,犹豫了两秒钟,慢慢把粥放在自己嘴边,极快地用舌头沾了一下,马上递给我,
我还是摇头,伸出舌头,在勺子里搅了搅:“像这样,”
“啊,”允儿皱眉,一脸无奈,又咬着嘴唇,把粥拿回自己嘴边,眼睛看向别处,快速用舌头搅了搅,再递给我,这次我才吃了,
如此喂了三勺子,允儿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皱眉笑着,怼了我一下:“欧巴,你,坏,欺负我,”
“呵呵,就欺负你,能怎样,一起吃吧,”我坏笑道,
“略略,”允儿冲我吐了吐舌头,随后,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起来,她居然还用辣白菜来馋我,然而,我对那玩意并不感兴趣,
吃完饭,允儿去刷饭桶,回来后继续跟我学汉语,她的那本书也不看了,我看看时间,快晚上六点钟了,便问她,什么时候下班,
“允儿不下班,”允儿摇头,指了指另一张床,“一直陪你,这是允儿的工作,”
“我给你一小时放假,出去走走吧,别憋坏了,”我说,
允儿笑着又摇头:“跟你在一起,更好玩,不憋坏,”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就继续玩,我让她去找了一副扑克牌,跟她玩儿最简单的“金钩钓鱼”的游戏,不过改了规则,只要赢一次,哪怕赢一张牌,也要惩罚对方,比如说,弹个脑瓜蹦儿,学个狗叫,亲一口脸蛋啊之类,允儿一开始玩儿的很拘谨,后来就慢慢放开了,
玩着玩着,我出了一张“大王”,按照规则,要没收允儿手里的十张牌,可她数了数,就剩下八张了,允儿撇嘴,不高兴就这么输给我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