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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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开着,门外并排停着两台越野车,还有一台轻装甲车,上面列着机抢,挂着弹链,估计是在摄像头里看见不法分子闯入禁区,随时上前拦截之用,门内侧有个岗楼,里面不小,只能透过窗户看见大概四分之一的内里面积,站着四个穿龙组制服的同志,正谈笑风生,
等了五秒钟,他们还是没有看我的意思,王媛性急,直接伸手过来,拍了两下喇叭,
他们终于发现我们,其中一个同志出了岗楼,背着手,慢慢向我踱来,我打开车门下车,向他敬礼:“同志,您好,”
“你就是张东辰啊,”同志看看我们的车牌,轻蔑地问,
“我是,”
“我叫王媛,”王媛也下车,不问自答,
同志瞅瞅王媛,又看看我,然后回头冲岗楼那边说:“两关,”
“可别小看这小子,三关,”里面一个同志打开小窗,一边抽烟一边说,
“呵呵,老李,这顿酒你请定了,”外面这位同志笑笑,又转向我,随手向后一指,“进去吧,还等啥呢,”
我点头,上车,听明白了,他俩是在赌,赌我能闯过几关,
有点意思,到底是什么关卡,很难吗,
开进大门几米,我又倒车回来,问那位同志:“首长,刚才我遇到一位龙江省的同志,请问他过了几关,”
“你说小吴啊,”龙组同志伸出三根手指,“三关,第四关差点就过去了,可惜,”
“我可以和您赌一把么,”我笑问,
“噢,你赌几关啊,”龙组同志来了兴趣,趴着我的车窗问,
我伸出左手,张开,想了想,又缩回一根:“我赌四关好了,”
“呵呵,四关,”龙组同志撇撇嘴,“行,那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晃了晃腕表:“劳力士,商场价格七万多,我抵五万,”
“你要跟我赌五万,”
“没错,”
“哎,张东辰要说他能闯过四关,要跟我赌五万呢,”龙组同志转头,向岗楼那边喊道,结果,引来一片哄笑,龙组同志笑的更欢,
我仔细看了眼他胸牌,叫赵靖宇,记住之后,我不再搭理他,挂挡启动,
“哎哎,怎么,反悔了啊,”赵靖宇追了两步,
我停下车,解开劳力士递给他:“没反悔,先压在你这儿吧,”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劳力士,好表呢,”赵靖宇左右看看手表,直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正好,可以让他帮我保存一下,估计待会儿的关卡,会有激烈运动,戴着钢表不方便,
继续前行,进入青训营营地,说是青训营,但我却没有在里面看见训练场之类,倒是有不少别致的小别墅,有些龙组同志进进出出,可能是办公楼,走到路的尽头,眼前终于出现一个用铁笼子围起来的大操场,有个戴着袖标的大盖帽示意我停车入位,我把车倒进去,跟王媛下车,
“到底是什么考级,我也想试试,”王媛抱着肩膀说,不用她说,我估计赤峯市派她跟我一起来,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意思,
考级,我在小连考过一次了,不过那次算是入门测试,之前那个龙江省的哥们,他已经是双龙一梅花,还要过来参加考级,这应该是晋级的考试,
“姓名,”大盖帽冷冷地问,
“王媛,”
“张东辰,”
“你就是张东辰,呵呵,”大盖帽微微一笑,“请跟我来,”
这位同志倒是比较和颜悦色,不像门卫的那个家伙,飞扬跋扈,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大盖帽带我和王媛进了一个敞着门的帐篷,里面有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个年轻的龙组干部,桌上立着牌子登记处,
“请签名,”大盖帽带我来到桌前,指向桌上,是一张名单,四十多个人名,我扫了一眼,东北各个城市的都有,大部分的人名,都打了红叉,只有两个打了对号,应该是通过考级了,
我和王媛的名字,也都在名单上,不过排在最末尾,我拿起笔,在印刷体名字的后面空格里签上自己名字,把笔交给王媛,她也签上,
“还有这个,”一个干部把另一沓文件推过来,我大概看了眼内容,大意是此次考级活动,由各地龙组局推荐考生,自愿参加,如果发生人身意外,青训营概不负责,伤残补助、抚恤金由推荐单位负责,死亡人员视同作战牺牲,给予烈士的光荣称号,
也就是生死状呗,
我提笔,在右下角签名,干部又拿过来印泥,让我按手印,我按完之后,干部把生死状抽走,下面是一张新的,王媛连看都没看内容,就直接签名、按了手印,
“真有‘光荣’掉的,”出帐篷的时候,我小声问大盖帽,
“有,但今年的不多,才两个,”大盖帽轻描淡写地说,
我心里一惊,四十多人就光荣了两个,还不多,这训损比也太高了吧,
“怎么,怕了,”大盖帽问,
我摇摇头,大盖帽指向操场的一道铁栅栏门:“进去吧,二位,祝你们好运,”
“不用换一身衣服么,”我指着自己的西服问,还穿着昨天上午跟高菲他们洽谈时候的正装,衣服倒是不打紧,可脚下是皮鞋,这玩意没法快跑,
“你可以脱掉嘛,”大盖帽笑道,
我苦笑,脱掉里面就没了,算了,凑合吧,
“首长老弟,我突然想起来,临走的时候王局给我车里放了两套迷彩服,是不是就是给咱们准备的,”王媛一拍脑袋说,
“靠,你不早说,肯定是,”我也拍了下王媛的脑袋,跑回去,打开奥迪后备箱,果然,两套迷彩服和袜子、军靴,一大一小,刚好是我俩的尺码,
我和王媛分别钻进车里换上衣服,这鞋穿起来就舒服多了,
进了操场,里面空空如也,我回头问铁栅栏外面的大盖帽:“第一关在哪儿,”
“这里就是,你们穿过操场,到达另外那个门就算过关了,”大盖帽指向操场对面,那里有个大门,能进车的那种,估计那才是正门,
“就这么简单,”王媛笑道,
“别大意,注意脚下,兴许有陷阱啥的,”我提醒道,可是看上去并不想,塑胶跑道很平整,中间的操场主体,也是被修剪过的矮草地,如果这就是第一关的话,肯定已经有不少人闯过去了,有陷阱没道理不留痕迹,
二人慢慢走上塑胶跑道,穿越过去,进入草地,也就是足球场地,上面还有白色的划线,脚下软乎乎的,
“哪儿有什么陷阱嘛,”走到快三分之一的时候,王媛嘟囔了一句,但她刚说完,就停下脚步,表情呆滞,
“怎么了,”我问,
“首长,我好像……踩着雷了,”王媛吞了下口水,
我赶紧蹲下,查看她支撑重心的左脚,拨开草一看,握草,果然,她的脚下,有个圆形的类似坛子的东西,是个铁家伙,上面带着横竖的条纹,
“这玩意该怎么弄,”我问王媛,自己对军事器材这方面几乎一窍不通,
“可以排雷,不过需要技术手段,你会吗,”王媛问我,我耸耸肩膀,说不会,
王媛慢慢蹲下,看了一眼,又慢慢站起来:“首长,这是苏制反步兵地雷,我能排,我现在用脚压着引信,一旦离开,就会爆炸,你得帮我踩着,”
“好,”我没有犹豫,选择相信她,
“当然了,”王媛苦笑,“首长,你也可以独自往前走,”
“那不行,”我说,伸脚过去,贴着她的脚,准备换位置,
“哇,首长,你不但人长得帅,心还好呢,”王媛笑道,
“好个屁,”我白了她一眼,“我要是自己走,再踩着雷,谁帮我排啊,”
“说的也是哈,”王媛笑道,慢慢想右移动脚掌,移开一半,我用右脚补过去踩住,她完全把脚挪开,我把重心压了上去,感觉反弹力很强,稍不留神,真有可能弹出来,
“搞定,”王媛唱出一口气,看向我笑道,“首长,谢谢你啦,”
“客气什么,赶紧排吧,”我说,
“嘻嘻,首长,其实我早就知道这是一次考试,而且,只有三个通过的名额,刚才看名单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同志通过了,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所以,对不起啦,拜拜,”王媛挑了挑眉毛,背着手,得意地向操场大门那边退去,
393、第一关()
我耸耸肩膀,没想到,老子居然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
然而,王媛刚退两步,就停了下来,伸出去的左脚慢慢收回,把重心压在右脚上,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呵呵,又踩着了吧,”我笑道,
“草……”王媛低声暗骂了一句,慢慢蹲下,扒开草丛,果然,一模一样的苏制地雷的菱形条纹顶盖,
“怎么办啊,”王媛抬头,皱眉看向我,
“你问我怎么办,我不是已经被你给淘汰了么,”我皱眉道,
“……对不起,首长,我、我错了,”王媛委屈地说,
我摇摇头,活该,现在俩人都陷入绝地,淘汰倒是没啥,一不留神就得炸死,这个比较可怕,不过当我看看四周之后,开始怀疑,这并不是真的地雷,
其一,这是考级,相当于演习,如果用真地雷,得炸死多少人,而且,这才是第一关,即便考级存在人身危险,也得在后面吧,
其二,如果是真的雷,无论是在地表爆炸,还是蹦出来在空中爆炸,都会留下痕迹,可放眼望去,这个操场上的草坪异常齐整,一点爆炸的痕迹都没有,也就是说,草坪并未遭到过地雷的袭击,
可龙组考级测试,这么正规的东西,难度又据说很高,也又不太可能只是摆个模型吓唬我们吧,其中必有蹊跷,我慢慢蹲下,仔细查看周围的草坪,用手摸了摸,有些地方有点黏糊糊的,看看手,是绿色的墨水之类的东西,
“明白了,”我恍然大悟,
“明白什么了,”王媛问我,
“这是仿真地雷,会爆炸,但里面装的不是炸药,而是墨水,只要被这种墨水喷到衣服上,就相当于被地雷炸到,就会被淘汰掉,”我分析道,“因为墨水是绿色,和草坪颜色一样,所以即便爆炸过,现场也看不出来,才会给后面的考试者造成假象,以为这里是安全的,”
“真的吗,”王媛疑惑地摸了摸周围的草坪,也摸到了同样的粘性液体,
啪啪啪,左手边,突然传来了掌声,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操场看台的最上方,出现了一个穿着龙组制服的女人,短发,但长得挺漂亮的,
“精彩的推理,”那个美女同志说,“不过,你们俩因为不肯合作,现在只能让一个人安全离开了,”
“对不起啊,首长,我错了……”王媛再次向我认错,
“你这事儿做的确实不地道,骗了我一路不说,关键时刻出卖队友,回头我会严厉批评你的,”我起身,背着手,正色地教训王媛,刚才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真是气死我了,
“首长,我认输了,帮你把雷排了吧,反正我自己排不掉自己脚下的雷,”王媛说着,就要把右脚抬起来,
“等会,”我赶紧叫住她,王媛的意思,是想抬脚,让雷炸掉,她“受伤”,但在“牺牲”之前,帮我排掉脚下的雷,
“怎么,不合规矩吗,”王媛问,看向主席台,
“合规矩,”那个美女同志说,“我不是说了么,现在你俩只能有一个人安全离开,我允许你帮他排雷,”
王媛转向我:“她说可以,”
“不行,”我挥了一下手,“咱俩是朋友,要走一起走,”
“可是咱们没法一起走啊,再说,不是只有一个名额了么……”王媛咬着嘴唇说,
“王媛,你应该知道这次考级的难度,无论是你还是我,一个人的话,能通过的概率都很低,既然他们默许咱俩可以合作,为什么不试试呢,两个人的力量肯定更大一些,再说了,我可不关心什么名额,只是想证明自己,顺便把那块表赢回来,如果咱俩可以合作通关,名额你拿去,”我爽朗地说,看向看台那个女同志,笑道,“美女,你帮我作个证呗,”
女同志背着手,原地踮了一下脚,鞋跟发出咔哒一声:“可以,”
我估计是不可以,她应该是观察员,没有帮我们作证的义务,当然了,龙组没那么多的“规矩”,相对体制内其他部门,自由不少,
“可是现在,我既没法自己排雷,又不能帮你排雷啊,首长,怎么一起走,”王媛着急地问,
我目测了一下她脚下的雷和我脚下的距离,大概一米二、